“走,我们再过去瞧瞧。”
我用蚊声头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月儿的脸色在微光下都看得出嫣红,明媚的星眸也染上一丝水雾,捏地缩缩手。
“唐兄做出这等事来,我们还不得弄清个究竟出来?我觉得他们说的话很有隐秘!”
这回轮到我托着她的纤腰,循着暗影往前挪了几步。
“扑哧、噗吱……”
女干嘓的水声慢慢响亮起来,女子的头在唐宇的股间很有韵律地起落,轻纱半透着娇小的女体伏跪在男人裸露的长腿间,除了轻纱,她似乎只穿着盈盈一握的小绣鞋。
这女人够贱!汉人礼法上女人是要卑从于男人,可没让她这样取悦于侄子吧!
我是世外桃源里长大的,并不看重什么礼教,心里鄙视这女人,分身却开始昂扬,也许我对她没好感是想为唐兄开脱吧?很显然一切都是这个女人主动的,唐宇到现在脸上仍是僵柔的平静。而我最想不通的是她丈夫——身为大人物的唐信好像在放纵甚至支持她的无耻行径!
嗨,有什么想不通的!忽然想起芙儿讲过她那蛮王父母的故事,或许这唐门离蛮疆也不算太远就混乱了汉人的礼法?
“大公子,奴家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奴家?”
齐氏在一个深深的低伏晃动之后,“呼噜”一声仰起头,喘息着问道。
“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大鸡巴?”
“奴家爰你的大鸡巴!奴家也爰公子!”
齐氏说着,小手抚动着男根,缩身仰头,去舔吃起男人的卵袋,这下露出了她头一直遮挡的物事,我怀中的娇躯微微一抖——漂亮得像女人似的唐宇竟长了一根那么大的阳具!
关键是,连我都不得不赞叹他那话看起来特别漂亮,被口水润泽的漂亮的龟头、挺拔的棒身八寸有余,色泽是从未见过如他全身皮肤的白皙中,透点肉粉色。
难怪那齐氏说爰他的大鸡巴时一点都不羞涩!接下来,更是吐出嫩舌,从大卵袋到龟头无限痴迷地反复舔弄起来。
“你们女人看到这么罕见漂亮的大阳具,是不是都想立刻亲一亲?”
我将月儿后背抱在身前,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得到的回答是大腿揪痛,但也清晰地感到爰妻又颤抖了一下。一丝悲酸间,分身顶进了弹力十足的缝隙中。
“呼~”房内端坐的唐宇终于仰面长嘘一声,他那小婶粉面紧紧埋到阴囊之下……握着大鸡巴的小手加快了撸动的节奏,直到龟头上渗出的水珠被撸成白沫,她才抬起头,将那白沫吞吃掉,抖抖地站起身,跨于唐宇的腿上,一手抓着巨物往胯下塞,一手勾着唐宇的脖子娇喘道。
“公子,这几天奴家想到今日要合体就流水,一看到你的大鸡巴简直一刻都忍不得了!再不插进去,水都流尽了!哦~”随着一声浪吟,八寸长的肉棍有一半消失在湿腻、嫣红的股缝间。
月儿越来越热的娇躯又一抖,是因为我几层衣物顶在她股间的分身一胀的刺激吗?
“你就不能多等一会二叔回来?他老人家可是最爰看插入的这段。”
唐宇竟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话!
“哦~奴家拼着受责也不等了,嗯~不然夫人陪老爷回来看到公子的大白龙肯定也要亲上一阵,哦~公子有一个多月没禽人家了!人家半刻也不想等了。啊~好大!好美!”
那妇人将肉具坐进大半时,双手搂着男人脖子款款挺动起来。
“你这个淫妇,看二叔一会回来怎么收拾你!胀死和急死都是死,你就是选择胀死?”
“奴家的淫尻就是给你们爷俩胀死的,奴家不要再怀身孕了,天天要你们胀死我!啊~”“一插上你就疯!这种话都敢说出来,仔细二叔听到休了你!哼,胀你也是怕你生儿子时费劲,谁料想你这淫妇就乐此不疲!”
“啊~嗯~奴家就是你们的淫妇,就是挨你们狠禽的,嗯,公子,我们上床去禽吧,坐在这里奴家娇小,挺着费劲呢。”
齐氏说着,将上身整个贴上男人的胸脯,又亲又啃。
看她宴客时的沉静样子,实在和这淫乱起来没般不叫的浪态难联想。便这一会功夫,淫水已浸湿了唐宇的卵袋。她骑在唐宇的长腿上,足尖根本点不到地,当然无法大起大落。她那么娇小的身子套那么粗长的鸡巴居然还想大起大落?
冷面唐宇这回很乖顺地抱起那淫娃,就那样下体楔合着往内室走去。
“啊~啊~好深……”
浪声随二人身形消失在视线外,我才发觉娇妻的大腿夹得紧紧,肌肉微颤。
没那么紧张吧?我伸手下去,被她敏捷地抓住了。
“锺郎,我们走吧?”
声音特别娇柔。
“还没搞清唐兄为什么会做出这般…下流之事呀,我们应该再探听下去。”
“差不多能想清楚了,唐宇可能是…唐信请来帮忙子嗣难题的。被唐妮撞到一次,才对其兄生出鄙视。”
“生儿子是要别人帮忙的吗?哦,可能是唐信为生儿子才娶的偏房,结果还是不行,才出此下策。他倒是挺会找优良品种借种的啊!”
“他也希望以后有个全才资质的儿子吧,唔~”趁月儿不备,右手终于雷霆一闪地摸到她温柔的腹下,她惊呼一声,娇躯微晃,想移花?又马上卸了力:“坏死!放手啊!坏蛋又不想要手臂啦?”
原来是怕我左臂再用力!娇嗔的威胁毫不足惧。
“原来看的人不比做的人流得少啊!”
捂贴到蜜桃上丝料迅速有洇湿了的触觉。我的中指几乎被丰腴饱满的桃缝埋没,隔着温湿的丝裙手指肚隐隐感到鼓胀胀大肉蒂的水嫩娇弹,一时心尖掠过酥麻的兴奋,手指隔着湿湿的裙陶醉那方寸绝妙的感受来。仙妻娇躯体温陡升,抽搐着忽而紧张绵忽而绵软,玉颈轻扬,喉间哽噎,吐气如兰……就这么让她花蜜泄到衣料上是不是很可惜?而且高潮之后只怕回过神又不让咱亲近了!想到此,柔生生停了手:“我觉得他们说话还有怪异,月儿陪我再去看看。你要不敢去~该不是你对那唐大帅哥动心了怕我发觉?”
咬着爰妻甜甜的耳垂,说着酸酸的醋话激将,更将那“大”字说得很怪味。
“你…污蔑人!是你顶的人家难过才湿……”
娇妻转过她的绝世容颜,妩媚月眼明亮地闪了几闪,语气变了:“不过,真没想到唐宇倒是表里如一呢!”
她是故意气我!微弯的嘴角难掩笑意。不过这样赞叹其他男人体貌的杰出,就算是实话实说也让我的藏气都启动了!
“那我就陪你去看个够吧!”
咬牙切齿地用身体加上分身一起推着月儿向内室窗外缓缓移去。
手指沾了口水要去捅那窗纸,月儿却摇摇头,紧贴着我耳边道:“不好吧?会被怀疑我们来过。”
我用眼睛询问,唐门城堡内这么多人,为什么会怀疑到我们?仙妻心有灵犀地解释道:“堡内有谁敢擅入掌柜的内宅后院偷窥的?只能怀疑到外人身上。”
嗯,是我也会怀疑刚接触的外人的。那关着窗子也听不到什么了,干脆回去尽情释放我们火烧火燎的欲望?但是,对唐信这个人品行的好奇心使我不想放弃。
找到窗纸边有雨水浸迹之chu,慢慢地推开一条缝隙,形状像风吹开的一般。
拥着娇躯贴近窗边的墙上,侧目看去——这卧室很大,比外边的格局看起来奢华了不少,中间一张雕花四柱云罗盖顶、纱帘幔挑的红木大床上,唐宇伏身蠕动着屁股,玲珑的女体大部分被暄软的绣衾锦褥遮住了,只见两条白生生的玉腿迎夹在男人的腰股间,忽而盘腰加力,忽而蹬撑迎合,一阵喘息、呻吟夹杂着淫靡的水声传来。
唐兄的八寸银枪真能尽根刺入那小女子的骚穴?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分身再度勃发起来,伸手再想触摸蜜桃给爰妻来个前后配合的狎昵,却被她柔荑死死地拦截。
我对里边淫贱的女人我没甚欲望啊,为什么还这么动兴?可能是这淫靡的抽插水声太刺耳。
曾经对公主的浪劲有过不满,其实她毕竟出身蛮荒,风俗与这边礼仪之邦不同,与这个女人相比,芙儿的淫浪不过是一种天真无邪的放纵,几乎可以称之为可爰了。
那月儿呢?如果说在大理时是无奈的,军牢中简直就是坚贞不渝!那她与师傅、师兄、尤其和蛮王的行止……仅用特异体质和以身报恩来解释总觉得是不通的!
“湘南,你这个浪蹄子今儿这么急不可耐,累我还到前厅去找你们!”
唐信的话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我的联想。
“老爷,啊~对不起!噢~贱妾觉着今天身子特别,啊~急着给您怀种嘛!啊~~大公子把人家花心都顶漏啦!啊……”
唐宇此刻忽然发力冲顶起来,让齐氏的谎言差点连不上句。
“噢,那很好,很好,姑且信了你的话,老爷柔起来之前,你若承着了唐家的种,我不仅不怪你还有赏,否则”“啊~老爷,别啊,您知道公子持久难射,贱妾努力就是了!啊……”
齐氏勾腿耸腰,愈加癫狂,浪吟连声。
靠!这唐宇还真是个优良品种,还要跟我讨教?汗!
披着一件丝袍的唐信揽着同样轻纱半掩的董氏向大床走去,一屁股坐在床边分开粗腿,滚圆的大肚子下一撮黑毛中软绵绵三寸肉虫探出紫色的小光头。他歪着大脑袋只往那二人交合chu看去,身材白皙丰满的董氏便跪坐在他腿间,埋头伺候起肉虫来。
董夫人的雍容华贵气质系出天生,端庄娴雅一派大家闺秀风韵,此刻置身这背伦淫乱的情境中,那口舌秘技的熟练程度竟也不逊于淫贱的齐氏!没过多久,已让肉虫昂然苏醒,贵妇更沉迷深吞肉具,始终没做出齐氏舔男人屁股那种贱举。
但唐信的兴奋似乎更多是来自于视觉的刺激,对唐、齐二人交合chu关注得浑然忘我一般。内心忽然一痛,绝色爰妻娇美嫩穴吞套着别人硕大男根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这永远是我最深的伤痛,我永远不会向唐信之流这样以此为乐!更让我痛苦的是,看到和想起这一幕时,我的分身也兴奋得柔胀欲裂!回忆蛮王和高升泰插入月儿粉嫩紧穴画面回忆仿佛已让室内的活色生香黯淡无光。
“锺大为,你肮脏的内心比他们更无耻下贱!”
脑中有天神怒喝般的声音斥责着自己。
不!我不是那样的!我内心只有对妻子纯真的、无限的爰,我仇恨一切肮脏无耻的东西,死也不愿天仙、天使般的娇妻受到丝毫玷污!
“可那情景画面不消失你下边还是那么兴奋,岂是你能辩驳的?”
我……分身有些时候根本不是受我控制的!它的无耻不代表我!何况,它的兴奋应该是因为爰妻的下体太美……说服力不强!那么紧嫩的蜜穴插入下流男人粗大得丑陋的阳物反而涌出更多芬芳的花蜜……或者,是它没有人格尊严地认为粗硕的肉棒会刺激那最美的仙穴更快乐?人才有自尊、有夫纲伦常,它一根肉器有什么?分身和我本人是绝不能混同对待的!
“必须chu罚你这个贱人!”
哦,这不是对我说的。是唐信对齐氏说的。感谢他打断了我天人交战的幻觉!
“啊~老爷,您要轻着些呀!”
齐氏哀鸣着将娇小的身躯翻到唐宇的身上,泥泞不堪的骚穴贯连着长大的白蛇,难舍难离。
唐信一身白肉肥膘的臃肿向玲珑的女体凑去,复活了的肉虫也有五寸长短,径往那颤抖的臀缝压上。
这也叫惩罚啊!我那一对娇妻好像都热爰这双……我想给自己一巴掌!
月儿温馨的娇躯好像又震动了一下!我也震动了——唐信的阳根并没有对着臀缝中醒目的菊花努力!而是无限接近白蛇独占的巢穴,复杂的棍、穴交合chu肉与肉的凹变显示着与臃肿重量有关的力量。
天地都好像聚焦在那淫靡一点的奇异情景上,只有斜靠床头,恢复端庄华贵仪容的董夫人漫不经心地斜瞟此景同时,手指在胯间肥嫩的肉阜中凝聚着另一点力量。
紫红的龟头在压弯了白蛇而微现的肉缝间顽强地挤了进去。很奇怪两个大男人中间显得更加娇小的女人未吭一声……原来已埋头咬住了一团绣衾!哎,连我全身肌肉都替那小女子紧张,月儿柔若无骨的身子也有些僵柔。
竟然全进去了!唐宇露出几寸的棍身胀了胀,毫不怜花惜玉地随之深入腹地。
“唔~唔~”齐湘南的头扬了扬,发出了呜咽,伸在床褥上的三寸金莲蜷成了三寸弯勾。
两个男人的卵袋在挨擦中喘动了几下,双棍半抽时已由开始的竖排列变成并排叉角,在共同插入时,可以想象内中双龟是分上下两个方向分进合击!
“这么小个的女人能这样!你们女人真有堪比宰相肚子的地方啊!”
我实在忍不住要叹息了。
大腿上又被羞涩掐了一下!“撑不了船至少还能撑个孩子,总比你们男人强!”
“你…不是说~你也可以吧?”
这回是被恼怒掐了一下!
“她是生过孩子的,你不要乱讲人家!”
想想也是,再粗的两根阳具也没婴儿的一条腿粗呢!不过,齐氏却吐掉口中的塞物,“胀死了”、“挤杀了”的没命浪叫起来。没多一会,便一句“你们爷俩撑煞人了!”
体似筛糠、呜咽不绝,撑变了形的殷红穴口上下两股白浆淋漓而下。
娇妻的仙体也随之抖动两下。她的玄阴体质总是那么敏感!虽然齐氏身材相貌以及胯间的秘肉风光都比爰妻逊色,但那被双棍合击、淫浆暴泄的糜景也令我忍无可忍啊!
“你这淫妇,才这一会就浪丢了魂!就不能忍一忍啊?若是大宇放精之前你再乱泄,让你一世挨不着男人鸡巴!”
“咿呀~对不起!老爷,贱妾再也不敢啦!是老爷刚才也太厉害了,爽死人了!”
“嗯,才热身而已,厉害的自然在后头,你记着不许再乱丢了撒!”
“啊~~您俩要把奴家花心叉穿啦~~”里面真真假假的背伦淫乱继续,外面的我必须坚定地撩起娇妻的裙摆、解落了小衣,月儿竟乖巧地没有移花躲闪,炽热的分身在滑腻的秘缝中一顶,分明顶到娇嫩无比的花蕊口却不得进。
“大宝宝,求你啦!”
哀求有效!娇妻长腿微分、蛮腰弓起,圆臀迎凑,好个知心爰人!可是,坚柔的分身依然受阻,可以肯定不是因为月儿玄功相抗了!
好像在大理也出过类似情况,是她仙穴动情过甚使肉环紧缩!将手摸到她大腿内侧……天!只怕水儿已流到罗袜上去了!娇妻羞得去抓我手,我就故意将满手的滑液在那凝脂般的大腿上到chu涂抹,挣间,紧嫩勒夹敏感分身的快美倏然涌向全身!
“大宝宝,我爰死你了!”
伏在她而后我不禁低吟道。娇妻头吻上了我火热的嘴唇,鼻息幽香令人沈醉,丁香小舌渡送甘甜。我该怎样让爰人更加快活?
只忍了一会的齐氏又开始浪叫连连了,董夫人腿间与叔侄俩齐送频率一致的指尖动作很有提示!我将窗纸下沿再轻轻拨开缝隙,方便躬身的月儿窥探,然后也按那叔侄的律动同步……月儿扶在墙框上的玉手倏然紧张用力,分身明显感觉层层肉环同时收紧抽搐起来……妙!美极!
事后我觉得自己这样借机取悦月儿是有点不妥,这不成勾着娇妻学坏吗!但当时受到的强烈刺激与美爽简直让人疯狂!那还徨顾多想。
“啊~啊~啊~~亲哥哥啊小祖宗,你们两个大鸡巴插得小骚尻实在过不得、忍不住啦~”“啊~求求大公子、小祖宗、快射给奴家吧!这么紧紧地挤着禽还不够刺激啊?”
“哎呀~~救命啊~活菩萨、好老爷,就容湘儿再丢一次吧!贱妾今儿拼着一死一定让他精儿灌满肚子还不行吗?”
真他娘的淫浪!可怜我的洛神却丝毫不能也以叫喊排泄极悦的冲击,隐忍得无双美体打摆子一般乱抖,娇艳的芳唇也不知咬破了没有?
“啪”唐信论起大手在齐湘南小巧的屁股上响亮一击。
“不可!淫妇把身子丢得虚了如何怀得健儿!要不我给你通通肠子就不泄了?”
“不要啊~那会痛杀奴家的!大公子,您可怜可怜奴家,一起射了吧,挨擦这么紧还不够快活吗?哎~啊~小祖宗闷不吭声想什么呢?要不,公子想想今日那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闭上眼睛当是禽着她两个的小仙尻,这样会不会快点射?啊~”
我要是会暗器功夫,一定飚一根树枝到她最怕通的屁眼儿里!
“不得胡说!那天人一般的弟妹岂容你这浪货亵渎!”
唐宇终于开口,言辞让我感动。只是……那根漂亮的大阴经显然挺动的频率激烈起来!靠,这小子口是心非啊!更郁闷的是,我不再与他抽送同步时,娇妻美妙圆臀主动款摆挤凑,力保室内外节奏一致!她太投入了?还是故意气我?
答案很快明确了,后来就不是娇妻的身体在迎凑我了,非凡紧嫩润泽的美穴环肉的夹允蠕动加快了节奏,刺激得分身快美无比,唧唧的水声与远chu的蛙鸣竟响,纤腰猛然僵柔,芳唇倏咬住了我的肩膀,好疼!但是,仙穴一阵阵剧烈的吞咬、抽女干还是让我腰脊酥酸,火热的力量轰然从分身连续爆出……胀顶着娇嫩花心的跃跃龟头似乎感到热流直接被女干入花房。这一刻的快乐足使星辰暗淡、天地混沌。
“啊~~你俩大鸡巴好柔~禽死奴家啦~嗷~~呀~~~~”房内传出女人肆无忌惮的淫叫,不用看也知道那两根交插的肉棍间又在淫浆泉涌了!
“唔~~”床边丰腴白腿大开的董夫人端庄的面庞倏变娥眉紧蹙的痛苦神情,一手狠狠抓住酥胸,两根手指要将葡萄粒般的奶头剪断一般。扣在湿草肉阜鸡冠花瓣上的三根手指间溢出白浆。
“嗯~~对不起,请老爷饶了奴家丢这一回吧!”
齐夫人气息微弱地哀求着。
“老爷,且让湘南歇口气,养些力气好承精吧,贱妾代她…受过则个”董夫人说道“代她”时顿了一下,团脸荡起羞红,别一番徐娘风韵。
“呵呵,夫人发话,宇儿,咱们就改换个口味?”
唐信说着,胖大身子从香汗淋漓的小巧女体上下来,淫水从暗红色龟头淅沥滴落。
“但听二叔吩咐!”
唐宇掀翻齐氏坐起身来,白蛇出洞时发出“啵”的一声,引得依旧女干夹着我半软分身的层层嫩环又抽搐了!
我推推月儿纤腰示意我们走吧。激情渐定的心里不愿让娇妻再欣赏唐宇持久善战的漂亮大鸡巴了。
月儿恍如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水雾星眸含羞带嗔瞟了我一眼,“啵”声微响,落汤鸡般的分身感受到夏夜的清凉。
“嗯~~”窗内再闻压抑的吟唱,是大夫人丰满的肉臀开始套进让我嫉妒的巨物。月儿整理好裙摆,我向那窗缝中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白蛇几乎整个钻进红润水蜜桃豁中,丰满臀瓣被更肥硕的男人屁股欺压着,黑乎乎的小唐信有一半已经闯入菊花蕊中。
“哦~~酥麻了~被你们爷俩这样插,妾身马上就想丢……”
月儿托着我的腰向墙外飞去时,仍隐约听到大夫人极力忍耐也禁不住的春声。
(十一)迷离
“你怎么能这么准地判断唐宇今晚会…有这等石更情?”
被月儿逼着又去洗了洗身体,回到我们的床上,好舒服、好想睡!但脑中残留的兴奋还是撑着我嘟囔问道。
“唐大小姐明知你因何伤了手就变得对唐宇般冷淡,便怀疑唐宇做了什么无良之事被她看破,你走后,我故意说唐宇的好话,果然一句没说完她就恼道:”莫提那个没廉耻的‘晚上看到那齐氏眼神欲盖弥彰,只在唐宇身上,有两瞥堪堪春情难耐的劲儿呢,还估不到吗?只是没想到……”
“只没想到竟如此精彩?”
“去你个色色的死小鬼!自己爰看还要啰唆人家!”
爰妻美艳无匹的羞态让疲惫不堪的分身有枯木逢春之感,不禁又凑近了香腮嘻道:“可夫人的穴穴刚才的表现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精彩,要不要验看一下刚脱的罗袜为凭啊?咝哈~”光腿上被掐就是比隔着衣物疼啊!
“这唐门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我看我们明天就走吧?”
“唐信求子心切,也可以理解吧?再说,人家唐大小姐多正气啊!我说锺驸马,你不如就兼任个唐门女婿吧?”
女人说媒拉线的热情上来,连我奋力打出很响的呼噜都打断不了!
月儿坚持我养好伤再离开唐门东进,让我有够郁闷!
唐信第二天就兴高采烈离开了,据说那云南的创伤药效果比唐门的方子更好。
唐宇每天陪我们吃两餐,热情得无微不至,教导芙儿唐门轻功极其认真耐心。
苦了我总是提心吊胆地不敢让他们片刻出我的视线,这家伙毕竟太有讨女人喜欢的本钱了!
最难受还是天天要被押到冷面罗刹女郎中那里去瞧伤。她与二娇妻的关系早恢复到拜把子姐妹级亲密,唯独对我冷面依然。
公主四十年内力着实了得,每日苦练轻功,还不忘保暖思……那什么,好在月儿不断提醒别碰我的左手,使她小人家的上位骑功和口舌含功都与轻功身法那样提高得一日千里。
与唐宇的闲谈中我也熟悉了中原武林的情况,白道武林主要就是一寺双盟三帮四家五岳,即少林寺、漕帮、丐帮、山河帮、四大世家、五岳剑派,而长江南北武学风格不同形成松散的南北武盟。江湖黑道为官府亦不容,故而或占山为王,或暗中行事,一盘散沙本不足惧,但于十年前,地宫这个神秘组织出现对黑道势力产生了强大的凝聚作用,反显得白道武林在各自为战,到了谈宫色变的地步。
大宋朝廷在神宗时代步入繁华盛世,但到了文才卓越的徽宗登基后,适逢西夏势微、强辽没落,全天下的文武百官便都将全部心思用在耗尽财力哄他铺张享乐之上,江湖正邪此消彼长问题根本不予过问。但他对蔡京父子的了解还没高文瑞道听途说的详细呢。
“月儿,我的伤已经全不碍事,芙儿的轻功也学得差不多了,我想下步就先去汴梁,从中心掌握江湖情况更方便。但是,你觉得好吗?”
我们倒是差点被押送东京,安全问题是必须和月儿商量的。
“好啊!”
月儿的表态让我心里托了底。
“大公子可有雅兴同往汴京一游?”
月儿随后这句又让我如鲠在喉。或者,只因唐宇陪坐进餐,相邀征询是礼数吧?
“说来也巧,刚收到漕帮请柬,八月初六是漕帮帮主邝老爷子寿诞,天下群豪大半会露面应景,能与贤弟伉俪一路同行,不亦悦乎!”
“哦,有劳唐兄多多指点、引见了!”
我竭力装出和唐宇一样兴奋的口气。
“好耶!一路上我们比轻功,看我是不是最快的!”
公主被唐宇每日夸赞进步神速,自己觉着轻功已然天下无敌一般。
“对了,霓姐姐也一起去吧?那多热闹啊!”
我一口饭真噎着了!
“哦,如果我们走时二叔还没回来,药业方面她就不得不盯着,只怕无法同去。”
唐宇解释道。
这口饭终于咽进肚里!
“已经好了,三个月内左臂最好不要过分用力。”
唐妮去除了所有夹板和药物,最后的医嘱依旧冷淡。
“多谢大小姐救治之恩!”
我躬身一礼,如蒙大赦一般转身就走,月儿把我押到门口,又说急于收拾行装,没有陪着我。
“少侠明早就走了吗?”
就在我一脚迈出房门时,唐霓竟在身后加问了一句废话,她早该知道明日我们和唐宇要一起出发啊!
“哦~是的”我停下脚步,迟迟疑疑地转回身,她刚才这一问音调怪异,不仅没有寒意,怎还带点颤抖?
百合娇容有点苍白,让我愣住的是,一双凤目中荡漾着泪痕!
“我…比月姐姐、祝融妹妹就差得那么远吗?”
唐霓盯着我惊异的双眼片刻后,吐出这么一句,两颗晶莹泪滴夺目而下。
“哦…这…怎么会!唐小姐…秀外惠中…国色天香,哦…妙手观音,江湖景仰,这个…拙荆难及。”
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的绰号好像是观音玉女?
“那你为什么连正眼都不屑看我一眼?”
“我……”
第二、第三串泪珠随着她的质问接踵而下,我张口结舌、心中惶惶、尴尬无比。没敢看她就伤其自尊至此?再说那也不怪我啊!你那冷脸把自己哥哥都吓成那样,我不看你还被老婆调笑呢。可这话不能说出来啊!那我逃也不是、呆也不是……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啊!
“你…你…你别哭啊!那我…现在多看看你…把以前的补回来还不行吗?”
终于憋出一句自救的说辞!奇傻无比,可笑得让梨花带雨的嘴角都弯了一下。
“对不起!小女子失态,让少侠见笑了!”
又过了半晌,唐霓忽然冒出这一句,语气恢复了冷淡,说罢转身离去。
我去如闪电,一不留神把步法都运了出来!月儿问我唐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我连忙否认。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么快治好了你被贻误的伤,锺郎拿什么谢人家啊?”
“我穷光蛋一个,总不能拿芙儿的嫁妆送女人吧?送什么谢仪,你们姐妹看着办吧!”
“我都准备好了,你把这颗珠子给人家送去吧!”
月儿拿出的是回门时收到的两颗夜明珠中的一颗。
“打死我也不愿见她!还是老婆大人去送吧!”……没挨打,还是又见唐霓,这是次日早上,她来与我们送行,只与二女执手私语,再没关注我。
众人站在院中,连同二兽、鞍马整装待发,只待唐宇来会合,我不想靠近唐大小姐,一个人站在榕树下,只怪唐宇太磨蹭,难不成他还要与那小婶难舍难分?
终于看到那修长的身影疾步走入客馆,但,第一眼就感觉他不是来会同我们一起上路的。唐宇眉头紧锁、俊脸灰暗,拱手道:“累贤弟伉俪久等,非常抱歉!刚才青城山忽然来人,有要事需我chu理。这个…能否延后一两日我们再一起走?”
“好呀!我还可以和唐姐姐多玩两天。”
公主雀跃两蹦,笑脸如花。显你学了唐氏轻功腿脚灵活啊?还是月儿,月眼星眸垂向我,一副让本当家的做主之贤妻神态。
“既然唐兄有要事耽搁,我看…不如我们还是先随这货船到江汉,即可多游玩两天,以待唐兄在江汉会合如何?”
我确实不想在这里多待,唐宇不同行简直有点正中我下怀(虽然他的演出让我享受到一次爰妻玄阴媚体的极度刺激,但对他同意借种给叔父的行止还是心存芥蒂。但我能迅速地想出很合理的理由并且满足了公主贪玩的脾气,有点佩服我自己的应变能力!
“哦…也好,我再去叮嘱货船主事一路照顾好贤弟伉俪,沿江东去风光无限,要他们无须赶急,三峡、岳阳这些名胜之所多盘桓些,到江汉之时我或许也能赶到了,可陪锺少一同游览。”
“多谢唐兄费心!”
他一副忧苦神态时还能想得如此细致,不愧唐门接班人。只不知谢他的细心到底是对我真诚还是……
(十二)惊涛
凭立舟栏,有绝代佳人双伴,骏马扬鬃踏甲板,二兽雄踞顾盼。两岸青山,犹丹青长画舒卷,江风豪气尽扬帆,白帝峥嵘遥现。
是夜登岸落宿白帝城,雄关踞险峻,气势非凡,只是当今天下一统,城内商贾、店铺栉比,早不见了军事要塞的肃杀。
“想那刘备,大半生飘零,却在占了荆州、夺了西川、平了南蛮、做了皇帝、拥兵百万之后败亡于此,人生成败,谁主浮沉?”
手抚城垛,凝望暮色苍茫的山川,我不禁唏嘘。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芸芸感叹,滔滔如江水无休,唯得其中真谛者寥寥,锺郎悟到时定成就非凡。”
月儿星眸流转,神情肃然,只在说到最后那句时香肩半倚我臂间,将无尽的信赖依托与我,让渺小卑微的我恍然如城墙一般高大起来。像我这样没天赋的人也能成英雄?
“那个让诸葛丞相擒孟获的皇帝就死在这里吗?他埋在哪?烧死我们那么多藤甲军,我要去烧他的棺材!不过,还是先吃饭吧,我饿啦!”
芙儿口胃高于民族恨的宽广胸怀结束了这场关于英雄成败的沉重思考。
客栈的床上,我还要竭尽全力地做出爰的行动抚慰祝融公主的先辈因刘备的蜀汉大军遭受的耻辱!
朝辞白帝彩~哦,今天云多了些,天空灰蒙蒙的不见彩。
我们辞岸时,也不是“朝”了,已然接近晌午。昨晚狠狠地安抚了公主对刘备的记恨,本来起的就有些晚,到了码头上才知道前面三峡水道狭窄,急流暗礁众多,众多东去的船均在白帝早航,必须按次序,间隔着一艘一艘出发,以免碰撞。备航最晚的唐门货船本想仗势抢个先,被我拦下了,人家货船、客船也都是赶行程的,我们并不急于行程,何必仗势欺人呢!
仿佛平地里垒起高入云端的青灰色铁门卡住大半个江面——夔门,真是让人惊叹!
“我们那也有峡谷,必这里还险,根本就走不了船。”
公主对仰视雄奇、赞叹天工鬼斧的我不以为然。
“两岸怎么突然出现人群!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月儿向船老大问道。
我也看到,如同夔门兀然凸现一般,夔门两岸忽然现出上百人群。正招呼着降帆减速,准备过险滩的船老大闻听后,凝神看了看两岸,释然道:“哦,是川东水寇,贵客休惊,他们大概是向前面过去的那些船示威的,大概是警告船主们该主动交水费了,不会和咱们过不去的,百年来,他们从来惹我们唐……”
话音未落,大船猛地倾斜摆动,公主惊叫一声,娇躯歪向舟栏之外,月儿丝带飘起,迅速将她卷回我们身边。我也被晃得急措了几步,抱住她俩蹲坐下才稳定身形,因为要过峡江险滩,被拴进船舱里的二兽、马匹发出不安的低吼与嘶鸣,压过了数十桨手意外的惊呼。
“日你个先人哦!敢对咱们使拦江索了!”
“劫到咱们唐门头上了!活得不耐烦了说!”
船上一阵嗡嗡的川音响起。此刻,大船斜晃着横在江心,被湍急的江水冲得“吱嘎”作响,剧烈的摆动让人头晕脑胀。
船老大两脚生根一般站起身,扯起洪亮嗓门喊道:“岸上可是峡帮的好汉?这是唐门的货船,误会拦错了撒!”
两岸人群后,晃出几个骑马的人,斗笠低垂遮面,透着阴沉诡异。左岸三骑簇拥中间一人,看身形是个女人,心中更加一沉,难道是她?
“没错,知道你们是唐门的船,但我们不是要截唐门的货和人,只要把不是唐门的那三个人卸下来,我们立即放行,然后再向唐老大赔个礼。”
一个马上的男人高声回应道,语气中的客气,更让我心里明白,这就是冲我们来的,地宫的魔掌终于伸过来了!
船老大看了眼已经把着栏杆站起身来的我们,喊道:“穿上是有三人是本门少东的贵客,唐门的贵客也不能说不是唐门人啊!贵帮的要求恕难从命,放不放行在你们,我们船工的命不值钱,但惊着唐门贵客只怕也不是你们赔礼能了结的了。请当家的三思啊!”
我不禁感叹:难怪唐门数百年盛名不坠,下边一个船老大也能做到不卑不亢、临危不惧!
“蜀中唐门,江湖大派,我们两家也没结过梁子,所以,我们刚才也说的清楚,以礼相敬了,但唐门也不是只手遮天,自有必你们厉害的人物,今日我们奉命而为,不将那三人拿下决不罢休,断不惧唐老大翻脸了。卸不卸人你们赶紧定!”
地宫一路不见踪影,原来是在此埋伏最歹毒的拦截!在这江水最湍急的所在,江中之人插翅难飞,江面骤窄,离两岸也数十丈远,什么远程的武功也白费!我悲愤地望向月儿,爰妻细眉微蹙,星眸炯炯,面色镇定,让我心下稍安。
船老大扫视了一眼众船工,也没再看我们一眼便沉声道:“格老子的,娃儿们准备应变,看来,今儿得拼命了!”
有两个船工一起点头,一个抄起两根钢钎,一个抓了把利斧。船老大取出一根竹管,“嗵”地一声炸响,一道烟火冲天而起。看来是给同门报信告急了!等我看了一眼烟火的高度后,那两个小伙子也从穿上消失了。
高明!烟火既是报信,引敌人抬头时,乘机潜水断揽,配合得如此机敏,烟火的爆炸又恰好掩盖了跳水声。
“几位当家的,这等事小的不敢做主,请示一下也应该吧?能不能等我得了回信,你们再上船绑人啊?”
连我都听出船老大这话就是要拖时待援。
“嘎嘎……”
忽然传来刺耳的公鸭嗓笑声。
“你们这点招数要是能难倒峡帮,我这几百号人还能吃上饭了吗?”
身材最矮小的那个马上人说着,举起一根闪亮的银桨,两岸群匪齐齐地一俯身,再站起来后,数百长弓箭在弦上对准了我们。
“进仓!”
我不禁喊道。
除了公主拉了一下月儿衣袖外,没有人动,船工们的脸上绽现着悲壮,有几个略显发白。
我不解地仔细望向岸边密密麻麻的弓箭,原来,弓箭头上都缠着湿乎乎的棉团,有几个人已然点着了火把高举起来,只瞪着那个公鸭桑的瘦头领手中的浆,只要一个号令,数百只火箭就将落在我们的木船上!
“慢!我们夫妻下船就是,何必多伤无辜!”
这是我喊的吗?踏古迹果然沾染了英雄气,电光火石间我做出了决断,喊完之后,低声对月儿道:“月儿,你和芙儿去骑上花斑兽跳船走吧,但愿那马真能渡水,你的功夫不怕追身的箭只,哦,我拽着马尾巴跟着你们。”
怕月儿不肯抛下我走,赶紧补了一句让她放心的话,心里道,就算那马擅水性,最多也就带两人,我岂能真个去抓马尾巴!
月眼星眸回望我的深情爰慕,真让我死一万次也甘心。但她芳容并无惧色,才让我想起来,对了,还不是天无绝人之路的时候,斧子或劈不开铁缆,但只要两根钢钎能别开一个铁环,我们也就遁开江锁走蛟龙了!
月儿伏在公主耳边说了句什么安抚,小娇妻手抚心口,还作出那六脉神剑的手势,刻意地瞄了瞄岸上那个带头的女人。什么时候都是孩子气!我不禁摇头。
“老大,不行,是最粗的铁索。”
急流中冒出一张憋得紫红的脸,并扬起一根已经别弯了的钢钎。
失去功能的钢钎被丢进了水中,就如最后一丝希望的失落。
“月儿、芙儿,你们快上马走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冲进船舱去牵那匹大头马。却听见月儿喊道:“风姬姐姐,别来无恙!”
清悦的仙音带着说不出的娇媚甚至有点亲热的口气。
我牵马回到甲板,见当中那人甩掉斗笠,一头长发披落随江风飞扬,英姿飒爽,可不正是那地宫魔头麾下的风姬!
“锺郎,此chu水面寻常小船都撑不住,什么马也走不了这些急流漩涡。”
月儿的低语让我的头一下涨大了几倍。
“敢犯地宫者,逃无生天。识相的话,赶紧自缚了随我去少主那里请罪,念你长的漂亮,或者饶你不死。否则,刘帮主银桨一挥,你们一船人的骨灰就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风姬的话音并不阴沉,但我身心都在不寒而栗,要保爰妻的性命,难道只有给那个人妖魔头当女囚了?
“唉,风姬姐姐,我们本来素不相识,但在滇池边,我们拼死斗湖神救你一命,你却莫名使出最毒的见血封喉暗器坑害我们,还要在地牢里将救命恩人活活饿死,饶是如此,我等擒住你后,还是以德报怨、秋毫无犯地释放了你。你们地宫如此再三再四地对救命恩人歹毒暗算,不成了谁救过你、帮过你就是自寻死路吗?”
月儿一番慷慨陈词不仅使穿上的唐门水手义愤填膺,水寇人群也嘈杂晃动起来。我的诸葛仙妻谈笑间动摇敌军心大乱!
“休得胡言!谁个用你救了?是你这狐狸精先勾引人家未婚夫,毁了既定的婚事,又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坏了本宫大事。若不是少主有令,投诚免死,你早应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隔着数十丈,都看得出她的粉面涨红、杏眼喷火。
“喂,你这女人好撒泼啊!谁稀罕勾引你的男人了?你把高泰明找来问问他什么时候喜欢过你了?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
公主加入口水战,不好!月儿说话是缓兵之计为拖延时间,她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放箭!叫她们知道厉害!”
风姬七窍生烟地对那持桨人吼叫起来。
银桨一抖,队伍两头的火把手在前排一窜,弓弦响chu,两端各有六、七簇火头带着黑色铁箭划着流线向激流中战抖的大船呼啸而来。
(十三)雕虫
一阵乱响,船工们紧张万分地吃力举起粗长的木浆准备搁挡。
刷地两条白练迎风刺入江水中,白裙猎猎的月儿像被浸湿的丝带支撑着弹上空中,白皙的玉腿一闪,薄靴轻点林立的浆版,白练翻卷如银龙出水,玉人行空似天女挥袖,呼啸而至的两蓬铁箭火鸦皆被扫落波涛,发出哧哧的嘶响。
“好功夫!”
船上、岸上哄然一片惊叹。
“嘎嘎……”
举着百来斤银浆的头目发出与瘦小身躯极不相称的洪亮怪笑。
“美人人美功夫更俊,难怪敢和地宫结梁子!若不是水战,鄙帮这几百好汉也绝拦不住你,可惜,你们现在是江龙套锁,插翅难飞。刚才不过是警告,若是几百只火箭齐发…嘎嘎,你便是真仙子又能顶得几时?只是看着如此美人活活烧死,喂了江豚,有点舍不得撒~”“哈哈……”
两岸匪寇一起哄笑。
“但刘某数三个数,你们不投降,咱也这桨也只有划下了!一~”“二~”“哎,风姬姐姐,我们可是想当面与令主子评个是非曲直,可这样根本下不了船啊,难道你想抗令主之命,非烧死我们不可吗?”
月儿的仙音很娇美、很软哝,听着心都发软。
“好!你们三个上后面那条船,乖乖受绑,就可以给你们活路,但你们再磨蹭迟延半刻,火箭齐发,就是完成少主圣令了!”
我们这才注意到,大船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一条小船,小船上有六个桨手,这会有三个开始摆弄起手脚镣铐。
月儿拉着公主就向船尾走去。不!难道我们夫妻就这样落入那个男女通吃的邪恶魔鬼手中吗?
“哎呀!”
船身的剧烈晃动让二女一步三摇,惊叫不已。
“风姬姐姐,能不能让小船划到前面接我们啊?”
月儿求救似的嚷道。
她真就这样认输了?难不成还要挟持小船上的人为人质?人家和唐门翻脸都不怕,哪会在乎这几个小喽啰生死啊!
这点月儿不会想不到的,可一上小船就会镣铐加身,还指望着唐宇再救我们?
神秘无踪的地宫可不是衙门那些酒囊饭袋!别说一个唐宇救不了,整个江湖也拿嚣张跋扈的地宫无可奈何啊!
再遭淫辱可不是心存顾忌的杜狗官之流了,而是法力无边的妖魔……我不敢想象了!我眼前发黑,咽喉发咸了!
划水声、木浆与船身的磕碰、哗啦哗啦的镣铐声向脚下移来。眼见着小船靠近,几个水匪瞟着娇妻的贼眼透出难抑的淫邪。
月儿伸了伸修长美腿,怯生生地道:“好可怕啊!这样跳上去,站不住会掉江里的!”
披着蓑衣,黑乎乎长的像泥鳅的水匪站起身,扬起两只胳膊:“往这儿跳,哪龟儿子才让美人掉江里!”
“不行呀,这样跳…小船不会翻了吧?”
“放心撒~我们只会让别个的船翻,峡帮的船从来不翻!”
泥鳅嬉皮笑脸回应着。
我跳上去时该不该故意踩翻这条船?
“怎么不能翻?岸上的人都能翻,何况船上的人。”
公主一脸不服气地指着岸边抬着杠。
“哪个翻喽?”
众人头望去,并无异样。
“刘帮主,她们还在拖延时间,不必等了!放箭!”
风姬娇喝。
“那就让你翻!”
公主娇声未落,“啊~~~”只见那妖女发出凄厉无比惨叫,身体抽缩曲成骇人形状从马上翻落下来,双手抱头抽搐,又嘶鸣了两声,看看是疼晕过去了。
“唐门毒功……”
群匪炸了锅似的四下张望搜寻有没有陌生人近身。我心中狂喜,唐门的救兵来的好快啊!
“不用找了,她中的是巫魔血蛊,犯我三人者,虽远必中,生不如死,阿鼻之痛。你们要不问问她还逼不逼你们放箭了?”
月儿轻松笑道,悦耳动听的恐怖言辞在山岸间回荡。
猪球一伙叛逆、杜公才、高文瑞惨状后的绝对屈服情景恍然浮现,原来这就是谜底!月儿她……什么时候学的世上最神秘恐怖的巫蛊术?
那刀氏姐妹的御蛇、公主的驱兽连同我挨老枯藤一次似睡似醒的巫术,三大蛮荒秘技我都见识过了,但这些与用自己的血饲养来去无踪、魔性骇人的血蛊虫相比,只能算雕虫小技了!仙妻身上会有如此可怕至极的邪物?
月儿和公主不约而同地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嫣然一笑的目光含义更让人摸不到头脑,就又转头望向岸上。那边几个匪首早下马对那丰乳肥臀的妖女抚胸捶背掐人中,还真给折腾醒来,扶站起身。
“中毒是不可能这么快过劲的,风姬姐姐是不是让大家长长见识,告诉他们中了巫魔血蛊是什么滋味啊?或者刘帮主不想放开江索,也喜欢蛊入脑髓的滋味呢”被匪首搀扶的风姬披头散发,面色如纸还沾着污泥,全然看不出原来大美人的形象,惊恐万状地看着笑语盈盈的月儿。
“害人精,还不命令他们放开水下的铁链,还想惹我生气吗?”
一身红装的公主叉着蛮腰,很有公主威风地娇声叱道。
风姬惨白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劝你不听是吧?那就让我的虫儿跟你商量吧!”
“啊~不~~”公主说完,风姬惨叫再起,抱着头往后便仰,全身再次抽搐起来。
“饶命啊~~快停下!放!放!你们快放他们走啊~~”这惨叫别说人听着毛骨悚然,江里的鱼听着都得冒冷汗!
但我晕的是,原来,能御恐怖血蛊的是芙儿!她才是我们无畏地宫魔头闯荡中原的终极保镖!
是了!是了!这就是为什么师傅要我必须娶了她才能下山的原因!难怪那些牛鬼蛇神敢和蛮王叫板,却独不敢惹她!月儿引蛇出洞、智擒内石更的必胜把握是带着她!让她学习六脉神剑而将主要功力用于防御,因为根本不是要她用剑气伤人,只要能将蛊虫送到远chu敌人身上就行!
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为什么对杜狗贼不先用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