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千古罕绝的妙尻!”
老杀才说着,忽地向前一耸,趁月儿欢叫,猛地向后一抽——“啵”声响亮的同时,一股泛白的水柱斜喷出来,哗地淋了他一腿一地,惊得巨乳美妇往后一跳,略带腥臊的浓郁肉香荡满全室。那点腥臊肯定是因为混着老贼的臭精浊液!
“奇观!奇观!”
高升泰瞪着我的爰妻还在一汩汩挤压出浆汁的肥白裂桃喃喃着直到不在冒了,才将目光转到地上和自己腿上,连声叹着可惜,忽然抬头对二妃道:“你两个骚货赶紧把仙浆舔乾净!也沾点人家的香气。”
“是~陛下~”两位贵妃没敢耽搁片刻,各捧着皇帝一条粗腿,伸舌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舔起黏液来。月儿羞得嘤咛一声捂住了脸。我却看出她们认真仔细的后面是盼着洒在地下的干了,免得还要伏地舔吃!
老家夥被二妃舔到臭脚上时,如年轻人一样挺直的大肉棒跳了两跳,问道“钟夫人的仙尻还痒否?”
虽然这也是我急於知道的问题,可他问着怎么就无比别?因为他语气中不是真正的关怀,而是有股……胸有成竹的淫邪意味?
“嗯~~”月儿细微的呻吟,两手又揪紧了褥单,美腿似作证明样的抖了抖。
“月儿、芙儿,你们……那里真的还痒?”
我难以置信地大叫起来。
“嗯~穴穴里抽出一点,里头就好痒,除非塞得满满地搅~”公主趴在阿通木雄健的胸脯上,答得毫无撒娇的意味。我关注着月儿半晌没动倒给了她喘息的间歇。
怎么回事?她俩就算体质特殊,也已比刀氏姐妹多泄了很多了,为什么一点不见好?没道理啊……不会是……不会是我开始帮了倒忙,耽搁了那一会儿就难以挽回了?不可能!超过六个时辰才无可救要呢!还有两三个时辰!我豁出一切地求了两个大阳具帮忙,又掌握了夹击制胜的秘诀,就不信泄不透你俩!
月儿的魅吟又起,没再需我助推……看来狂泄过后,秘道骚痒还是有所减轻,不致肉环太过异常抽缩了。
高升泰这回是站着,不紧不慢地用春丹支撑起来的强劲肉棒抽插我妻子绝妙的美穴。天竺妃跪在床上,两手把玩着月儿丰满的胸乳,一会噬咬涨柔的蓓蕾,一会又去亲吻月儿的小嘴。容妃自然代替她蹲在皇上腿间……先前舔过那死老头屁眼的舌头再插月儿菊穴让我恶心烦躁!
捧着公主在纤腰凹弯美妙曲线中翘挺的浑圆、细润小屁股,埋头苦“干”凹弯另一端是被蛮将托胸而举、摇摇挺晃的香肩,听着她在那双遒劲粗手抓扭娇乳就愈显高亢的狂呼浪叫,与酸怒抗争的只有一个念头——憨宝贝、小宝贝、中了毒的好宝贝,快泄吧!只要在日出前你们能泄透了、不痒了,为夫累死、屈辱死都心甘了!
“咿呀~~又爽不行、刺激死了!啊~~两个亲亲肉棒棒禽死芙儿啦~哎呀———这回真死了!死了”阿通木喘了?娇妻下体勒得死紧地狂跳猛夹,那边小火凤穴里还不知怎生熔浆迸射激死人呢……他可别挺不住!我使出洞房月儿的止射绝招,在他毛腿上很掐了一把,饶他身经百战、皮糙肉厚也疼得大叫。
“哼~~死了也都不许离开我~好涨~好舒服~好美~”高佻的天使象放了血的白羊,连长腿都软若无骨,高潮余韵中呢喃得更气若游丝。这还没泄透吗?
容妃站起身搂住皇帝佬的腰,跟着一起挺送筛,娇滴滴哼唧道:“皇上~奴家舌头酸死啦~听着她俩叫得腰也酥软了,也求陛下龙臀解解痒吧~好嘛?奴家的下面都湿透了,陛下感到了吗?”
“谢陛下恩典~”容妃见高升泰没骂,赶紧谢恩,又撩起宫裙露出白生生两条嫩腿,下体直接贴上去扭磨,但还先裸后奏道:“皇上,这样肉贴肉是不是更好些?”
忽与我的视线擦了一下,羞红了脸,悄悄把侧后的裙裾扯了扯,遮住了部分大腿。唉,卿本佳人质本洁,曲皆因权势的邪恶、后宫的黑暗逼得……虽然菊蕊谷道自有另一种油滑之腻,但奋起再战的分身已觉盔歪甲裂的疲痛,持久消耗战赢了也痛苦啊!咦——月儿呼爽不绝,却无失神的尖叫,怎似没再泄身?是上回泄大劲了再泄就难?还是后门少了舌扰之故?
(三)自找
不对吧,月儿异常敏感的玄体平时承我之具都紧密异常、高潮易至,此刻爰妻紧套在受媚毒浸淫更加狂媚的娇嫩秘道中的可是粗我一倍不止,长及八寸的大肉棒啊!何况美妻的仙穴环壁包裹着盘在肉棒上的粗涨筋龙套磨的感觉……也应比摩我平滑之具加倍刺激吧?
我发现了!原因是每到月儿浪吟急促,看看将泄时,老贼都半拖龙根,喘息歇止,却象要将我妻万般美妙体味透彻地将那肥手抓捏丰胸、美腿个不休,令爰妻重陷痕痒难耐的痛苦中……他是怕再被月儿夹射了无以为继?若因年老体衰也不差最后那下深顶了!
“芙儿,你都快泄虚脱了,该好了吧?”
我伏她香汗淋漓显得微凉的玉背上,决心一刻钟内,他再不能令月儿泄身就撵他去折磨他的后妃吧!仙妻多尝一根蛮将的肉棒我认了!
“钟郎~芙儿还痒~还要~”……
“哦~美人,朕老矣!看来,也只有仿着尊夫的妙着或可拼得夫人一泄。”
“嗯~~不~皇上龙根好粗~好长~好刺激,只要深到尽头搅两下,民女就完了,求万岁再顶两下,求您啦~”
天啊——如此淫贱的话出自飘然若仙的爰妻之口……无数次将泄落空,神仙也失神了吧?月儿还能推拒极度刺激的淫乱倡议,我还有什么不满的?
“钟夫人不知,朕全靠金丹柔撑,实是被夫人的绝妙浪尻吞夹得时刻欲射,若朕忍得,过会两根鸡巴一起禽你时,夫人不过多失身一个男人,否则,可就多失身两人了!难道钟夫人的浪尻就喜欢被更多的男人禽弄?”
“啊~~~不~人家不是浪尻呀~~”爰妻被个皇帝说出这么淫邪的话激怒,美体乱抖。
“八大铁卫在外,钟夫人自选一个来禽后庭吧!是要最高壮的那个?”
“不~~不要~”“那就只剩镇南王和明儿了!你任选其一禽你吧。”
“不要~~只求陛下顶深些吧~就一下!啊~就一下!痒死我了~”爰妻抽噎着,美神之体缠搂着老头子狂耸着胯臀,那老石更贼竟忍心抬躲着,将四肢交缠於其背的绝色美少妇生生带离了床铺!
“谁也不用!”
我怒极暴喝,瞬间已莫名仰於月儿身下,看来是疯狂中不觉使出了身法!浅插和我不够长是一样帮倒忙,我用你何干?双妻至今毒未解,极可能就是我那倒忙贻误了时间,使毒入内腑造成的。悔、恨、怨以及对老贼如此邪淫羞辱折磨爰妻的怒火猛烈爆发出来。
“咿呀~~”在爰妻的惊叫中,分身挺入月儿紧细的菊腔。
“陛下不是说这样好吗?你来啊!”
我咬牙恨道。用力将爰妻的下体挤他那邪恶之物。
“呜~钟郎~不要~这样太羞人了!月儿不要解毒啦~放开我,让我走~啊~~”月儿的哀求被小穴里大鸡巴深深的耸顶冲成了娇吟!
我却恍然明晰了我一直迟疑没换到月儿这,也让她速泄几回的心底隐秘——皇帝至尊龙体是不可以如蛮将那样被骑压在下的,我只能以现在的姿态与他“合作”解救月儿——我被压在最底下,顶着爰妻的屁眼、掰开爰妻的大腿,将只属於丈夫的爰妻女体最羞秘的阴道往那老贼的大淫棍上套啊!月儿神迷恍惚中都受不了这样羞耻,我……
“啊~~~~~~哦~哼~呵~呀~”月儿高潮了!在极度羞耻中被老淫贼的大淫棍深深地顶动了两下时,达到了极度的高潮。
在爰妻那声迷人心弦的长吟中,分身被尽根女干入了细腻的菊腔。随着声声呜咽,自勒紧根部的穴口至顶一波波有力的肉浪翻卷……
“吼~~呀~~~哈~啊~咿~噢~”高升泰虎吼一声后,竟随着月儿的呜咽以狼嚎伴奏!
蜷缩的美体抽搐了良久,呜咽与狼嚎也自不休……如不是我刚刚怒火万丈,我肯定会被没完没了的秘肉排浪刺激得迅速高潮!可这肉浪再不停歇也我要全身酥麻忍不得了!
好在狼嚎先沉寂了!爰妻也渐渐停止了呜咽。“呼~”喘不上气……原来老贼那二百来斤连同月儿都压在我胸腹之间!
他肯定是在爰妻体内狂射了!这阵密集汹涌的秘肉排浪——怒气遮蔽了淫欲且身chu后门的我都几乎投降,那仙穴中……木棍都能给拧出水来!只是月儿的抽搐太强烈了,双穴间的肉膜也比芙儿厚实得多,根本觉不出那老贼射了多少……不会是他狼嚎了几声就射了几下吧?如是……嘿嘿,只怕得一碗!
活该你无耻淫邪地挑逗我的仙妻近一个时辰不让她高潮!憋大的洪水淹死人!
你这老淫棍因此精尽人亡也是自作自受!……我就是有两重功力了也经不起你们这么长久地压着啊!总有三百斤吧!我现在感觉有千斤之重了!分身都压软了,被紧嫩的腔肉生生挤了出来。
“哦~”分身被吐出来也惊觉了瘫软无骨,痴迷陶醉在极限高潮余韵中的月儿。“圣上~你……陛下,您龙体请起!陛下,您没事吧?陛下?”
哇——还真精尽人亡啦?
“圣上~您怎么了?”
“万岁~您醒醒!啊——来人啊——”
二妃在惊叫,与此同时,所有窗门都被“哗啦”冲破,众铁卫和太子冲了进来。
终於知道什么是乱成一锅粥了!喊叫、哭声响成一片……
“快!快叫太医!”
太子的叫声响起。一名铁卫答应着转身。
太子怒道:“去两个轻功好的架着太医快跑!笨蛋!”
“不用了!”
死人说话了!
屋里所有穿着衣服的人霎时跪到一地,仿佛经过专门训练四的喊得很齐:“万岁圣安~”
“朕没事~朕只是想亲眼看看我驾蹦时,诸位如何表现。呵呵”奶奶的!你没事逗你老婆、儿子、奴才玩非拖累着我夫妻尴尬无比?还压着我不起……不过听他声音是真不剩多少气儿了似的?
“请圣上保重龙体!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啦~你们就知道空喊。寿与天齐是屁话,刚才,朕爽与天齐才是真的。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哦,明儿留一下。”
他为让他儿子也来淫辱我妻,才又演出这长大戏?
(四)失爰
“来,扶朕躺下。”
太子和月儿合力让死猪一样的高升泰躺到床上,我身体终於轻松了,心又沉重起来——高泰明见他老爹没死,眼光就开始在月儿高潮后的粉湿美体上近距离闪烁起来!我赶紧找衣服披到两个爰妻裸体上。
“朕刚才~是真的爽死了!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是庸人境界。”
老贼又歇了几口气才接道:“朕刚才体味了天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的境界,莫说又损了一层内力,就真死了,平生无憾矣!”
“父皇~”高升泰轻摆了一下手,没让他儿子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