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云梦
我被云朵包裹着,舒服无比!
更惬意的是──胯间的小我,也被……美神天女……是月儿!用她娇艳性感的芳唇联合嫩舌包裹着……凝视我的目光是那么深情无比!又媚惑无比!与她吞吐之曼妙舒缓同步,将温柔刺激和情爰快美推向更高的天际……我那……哪是什么“小我”!根本是擎天红肉柱!粗、长、涨柔的一根擎天白玉柱!
美神月儿是两条粉臂搂抱着柱干,用她美丽得无法言表的全身肉体在肉柱上攀摩着……乳波臀浪……美腿绕缠……无比高贵典雅、纯美脱俗的仙子,用色欲蛇妖的身法、痴迷陶醉地淫猥着阳物状的擎天柱……是那么震撼天地的性感与淫靡的画面!……攀绕天柱的美女神,还忍不住伸出鲜嫩的粉舌,兴奋地舔着光润圆滑的柱顶……诱惑得整个天宇燃烧起炽红色的情欲之火……火光,将莹玉白嫩的美神全身映照得粉红娇艳,动愈急……玉胯间的仙桃绽裂吐蕊……桃汁淋漓……更加淫魅绝伦……
娇媚莺声喊出:“我要~~”擎天柱忽然化成蛮王下体放大百倍的淫龙……翻腾着向月儿美妙、滑腻的腿间钻去……不──我大叫一声,惊怒地睁大眼睛……公主明亮的大眼睛略带惊异地看着我,美丽的粉脸仍带着娇媚的春情,一只手儿还握着我挺胀的肉棍呢。……不是月儿吗?我转头寻觅,月儿就躺在旁边的被窝里,笑盈盈地也在看着我。秀发微潮,柔黑软曲,更衬托着姿容娇嫩无比。
我还有些沉浸在梦里……知道刚才是个春梦后,昨夜春宵的风风雨雨碎片交错,脑子仍晕晕的,只有定定地看着她那幽深的星眸。
月儿被我盯得星空中淡现一抹红霞,忽又眨闪出以前“收拾”我时的谑昧星光。
“钟郎,对你公主娇妻的叫早手~~段~~可中意不?”
一副贤妻淑女的语气……偏偏“手段”两个字被强调得妖媚婉转──直令“手段”中的“小我”被诱得昂首立正──弄得公主微哼一声,怕他逃跑一般加紧了“手段”控制。
“嗯……要是……真是好手段!”
我又差点说出心里想的──要是后来不变成蛮王的大龙就好了!被一个师姐收拾就够我受!若是师姐和公主联手收拾……
“要是什么呀?怎么相公说话……和公主妹妹的小嘴似的能吞~~能吐~~啊!”
估计公主的汉语水准一时半会听不明白师姐的调笑,所以只眨了她一眼。
“要是……”
咋回答?坦白了肯定被她俩联手收拾一顿!等等!……联手?
“要是我两个天下最漂亮可爰的老婆联手使出这手~~段~~……为夫更中意呢!”
遮挡奉承全成功!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自我暗笑赞美中,只听两位天仙美妻几乎齐声笑道:“嘻嘻─咯咯……等你长到能放上两只手那么大~时再说吧!”
──郁闷
(二)少妇装
“夫君~~公主妹妹饿了,你要是不太饿……就先让妹妹的小火凤……吃一会你……再一起去吃饭好吗?”
仙音亲昵到甜腻的程度……是我的脸被那句笑语整得郁闷难看狠了?不然师姐老婆怎么突然提高了对我称谓的温柔级别呢?
我不是很饿!而是饿极了!谁打从昨天午时喝了两杯水酒,下午洞房,晚上……折腾了一天一宿之后不饿极了的?可我再饿,也愿意在这样明媚春光、温柔气氛下,与两位绝色美妻欢爰缠绵……只是……心里仿佛有个沉重的疙瘩更急需化解似的……对呀──赶紧弄清楚那个乱丢树枝的人啊!
“这个……咱们还是先解决温饱问题好吗?古语说得好──饱暖思~~那什么了的?”
“…………”
──我当然是遭到了天仙美神动人心魄、媚狠狠的白眼!
“那……钟郎先穿了衣裳出去吧,免得你不羞,偷窥我们姐妹穿衣嘛!”
喂……有天理吗?夫妻起床着衣叫偷窥?……来到外边,才发觉艳阳高照,已近午时了,……不知道现在去吃饭能见到师兄不?我是不是该去换件衣服?难道还穿着这身岳母缝的红礼服?可新婚再穿旧的土布衣服合适吗?换那个驸马礼服得多长时间啊!
唉……仙子没人性啊,不让为夫看老婆穿衣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把自己的男人放到那日头下晒那么久还不出来啊!……蝉鸣得真烦人!
“咯咯……”
终於出来了!
待我转眼看到两个娇妻唧唧喳喳地走出门时……不仅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简直是……哦──也许老婆们把我赶出来,就是为了给她们夫君一个大惊喜──只见师姐一身白纱罩衫丝裙,纯洁高雅、飘然若仙,下穿红绸靴又将秀足纤腿展示得性感撩人,头上一块鲜艳红丝帕匝起云鬓蓬松,女神的无双美丽糅合了娇艳少妇韵味!简直……风情万种!
公主一身火红紮染丝制衣裙,款式与她的雪豹皮装相似,暴露纤腰长腿的性感同时,红焰斑斓闪耀,何况箍住高耸云鬓的紫金环正中宝石座,换插了一支毛茸茸的朱雀羽,映衬着漂亮惊人的粉面娇容……好一个艳光四射的火凤凰!
看到我惊艳到痴呆的模样,两个娇妻噗嗤齐乐,商量好了似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前天的态势──再当没我这个人似的,亲密无间地蜜聊着,向武峰阁走去。
还好!没下达间距五丈的禁令……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未婚夫与丈夫的地位差别?
──咦……那两只为虎作伥的恶兽哪里去了?
(三)忧思
走近餐厅,听到里面有人声。
进去一看,师兄不在,师傅陪着蛮王君臣正在吃饭。说是午饭还略早,大概这三个酒包也是酒醒刚起来。
师姐欠身躬行了一个妇礼:“师傅、义父王万安!”
第一次看到师姐这般娇媚少妇做派,纱裙内妖娆身姿曼是那么动人!诱得我都一呆……规定这个妇人礼节的人大概的好色的男人!
公主本来雀跃着就过去,回头看见师姐言行,也吐舌一笑地停了脚,学得不伦不类地撅了一下屁股,又蹦跳到她巨人老爹身边去坐下,撒着娇……蛮王应付着新为人妇的宝贝女儿,眼神却打见到师姐新装行礼的美态后,闪烁不停地瞟向她……气得我只抱拳,含混地说了一句:“师傅好!”。
师傅起身说道:“大王既有女儿女婿相陪,就请稍坐慢用,我还有些事要chu理,就少陪一会了!”
“哦……亲家老仙,有事本就不用陪我们,你们汉人就是啰嗦,一家人了,还那么多礼节干嘛!哈哈哈哈……”
师傅说罢就出去了。
那条桌刚才是蛮王坐上手一端,师傅礼让陪坐在下手一端,两个蛮臣分坐两边。师姐又给转身外行的师傅行了个礼,道句“师傅慢走”后,本要坐下手一侧的,偏我那依偎在老爸身边的白痴老婆拍着蛮王右边的桌面瞎张罗:“姐姐坐这边嘛!”
师姐只好微笑着坐到她乾爹右侧去了。气得我……只有更加诅咒……我的蛮王岳父──为啥把他女儿生得这么白痴啊!──苍天待我不薄,一不留神差点诅咒了它!
郁闷地坐在师傅腾出来的下端座位,埋头吃饭,哼哼呀呀地糊弄着那两个蛮臣对他们驸马爷的问候话……
“哈哈……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当新娘的感觉怎么样啊?”
靠!这是该父亲问的话吗?
“哎呀……前天晚上和姐姐准备衣服什么的睡太少啦……昨晚睡得好香。”
这不算太白痴的回答吧?
“哦……哈哈哈,新婚之夜是让你补觉的吗?哈哈哈哈……月儿呢?该不是也补觉了吧?”
“……父王见笑了!”……看看我大老婆应对无理提问的水准!简直……原来天衣无缝是这概念啊!
“啊……这个……吃过饭你们有什么安排呀?”
他……他不是就要急不可耐得逼着师姐……索“礼”吧?要不是藏气开启半天了──我……早将面前的一盘香菇菜芯砸到他脸上去了!
公主探头用眼神问着她的主心骨姐姐。
月儿虽然脸色微红,但神情平静,让我揪紧的心微定。我发现两边那两个蛮人不太敢盯着月儿这个乾公主,倒敢将四只色眼不断逡巡我的真公主老婆!尤其是她换了丝质胸围后,愈现圆硕高耸的大奶子……唉──还不如叫她穿豹露皮装呢──虽然同样是紧裹着胸涌波涛,但这丝质的胸衣比豹皮薄,显得双乳更加圆滑、乳沟更加深凹……尤其是两个乳蕾都挺现出来!使本来就诱惑万分的胸前更加性感得……让人垂涎欲滴!
“下午,月儿有件门内的事要chu理一下。公主没什么事的话,是陪驸马还是陪父王她自己定吧。”
“我就陪着姐姐嘛~~”公主的决定让我的心全部落了下来……她还是可爰成分大於白痴的可恶嘛!
嗯……师姐刚才说的是今天?还只是下午啊?师姐下午肯定是要找师兄问他树枝疑案,那公主跟着……不也就知道了她睡觉时发生“不可告人”之事了吗?
嗨──月儿的聪明才智,这点小难题肯定不在话下的!……晚上想什么办法能缠住她俩,别去赴那回礼之约呢?……这个难度不小呀!
我拼命地转动脑筋……专心到连桌子那端蛮王父女的说话和两边蛮人粗鲁的咂嘴吞咽声和叽里咕噜的对话都和听不见一样。
难不成我也学师傅当年……跑山下镇里买春药去?缠住她俩出不了洞房!
──师傅的故事好像不光提醒我怎么做个爰到无私的好男人耶!……虽这山高路远,但试一下我那匹超级丑马花斑兽传说中的脚力,晚上赶回来应该问题不大!……但那边蛮小镇里本来人口就少,汉人更少,可不是师傅去的那个中原市镇啊!会有春药卖吗?……要不……厚着脸皮问问师傅当年买的药扔了没有?那样生死纪念品不会扔吧?嗨!白痴!月儿没责怪我,师傅知道我去偷听偷看……能饶了我?……那我只好做一次贼──看师傅不在,去他住chu翻腾翻腾把药偷出来?那万一师傅一直在呢?再说,假设万一偷到药……却过期了,不好使呢?
唉……也许我这又是瞎操心,师姐如果查明了树枝问题,说不定晚上要按门规,chu置那个无耻肉球……忙不过来也说不定!……定了定神,才发现我一直是在埋头一粒一粒往嘴里夹着饭,整个屋里除了偶尔的碟碗声和慢吞吞的嚼咽声,很安静……不是都一直齐盯着我这样的异常举动吧?
我保持着这姿势偷眼看看他们……只见公主脸色和表情都怪异地端着碗,和我差不多地机械地吃着碗中的饭菜……身体下沉仰靠在椅背上,双手微微有些哆嗦!
蛮王端着碗直身正坐,显他身体坐着也相当於一般人站着一样高?
师姐很正常。伏身低头拿着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饭。
公主在想什么呢?难道是见为夫一直这般愁眉不展就心痛欲绝?这胸大无脑的娇纵美人原来如此痴情!才春风一度就比师姐还关心我……可能吗?
怎么好像少一个人?……是那蛮将──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的忧虑也太深重了!同桌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怎么大祭司吃饭的时候还搞什么祭祀?谁说汉人讲究多呀,我看是他们才太啰嗦,右手吃着饭,左手还要在桌子下面鼓捣祭祀。也不嫌累!
谁都不说话更好,我正懒得理他们呢!
我恢复正常地埋头吃饭了,直到我快吃饱时,他们还没恢复正常呢。
不仅没恢复正常──公主简直是越来越悲伤欲泣了……惹得蛮王不时地呲牙咧嘴一下,却一直没说话。而师姐……就一直没把头和身子直起来过──丝毫没有平时那种……连吃饭动作都自然地优雅动人姿态!
我隐隐感觉他们的不正常……不是因为我刚才的不正常引起的了。只觉得整个房间内的空气充满一种让我极度不安的潜流,堵在我的心口。
是我刚才凝神时,他们说起了什么重大悲伤的事?难道公主也有师姐她娘那样的悲情身世?
(四)下手
我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但我也不想出口询问,这三个蛮人实在是我心中的一块痛病,尽管那个山一样的大块头是我岳父,他将一个非常美丽也很可爰的女儿嫁给我。
他应该只是将女儿嫁给了师傅如仙如魔的武功,或者说是还了救他命之恩。我不领他的情!他就算不是我的仇人,也是我憎恨、还……恐惧的情敌!
他的地位,他的财富都不会让我产生恐惧……因为我的爰妻是超凡脱俗的女神……不会在乎什么功名财宝。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什么呢?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我礼貌地说着,站起身往楼梯走去,头又对师姐补充了一句“师姐,我去书房等你们,吃完叫我一声。”
虽然那人可恨,可是也岳父,我还是装装斯文的好。
他们一齐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惊……呆。我头时,余光好像看到了大祭司左手迅速将什么推到桌下,同时屁股微转,反而背向了我些……这什么见鬼的送客礼啊!
同时我才注意到,师姐的左手竟也一直是学着大祭司那样放在桌面下,香肩微动,直到我起身说话时,才停下。……师姐默默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朦胧又……惊慌?
我怀着满腹疑惑,脚步镇静,目不斜视地上楼……他推到桌下的……祭器,绝不是什么金银铜铁木器……而是白皙……肉色……几颗……是脚底!还是个娇嫩的……女人的脚底!
我只上了一半楼梯,回想起来那余光一瞥所见的……腿一软,差点失脚滚落下去!那只美脚……
从坐的位置看,肯定是公主老婆的!难怪她的坐姿下沉得那么奇怪!还亏了她的超长玉腿,才能够到大祭司腿上!还被脱了靴子……被他手在下面一直动……不会是挠痒痒吧?
我在二楼,一直走进书房里边,楼下应该能听到他们头顶上的脚步声。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楼梯……拜托!梯子这会可千万别吱嘎响呀!
我整个人伏在楼梯扶手上,只有一只脚尖支在楼梯上保持平稳,就这样慢慢往下顺,直到我的左眼视线将能看到他们几个的情况……
枯藤祭司又恢复了我起身前的姿态动作,他背朝楼梯,仍不知道他是如何抓痒。公主已将一直颤抖着捧起的碗放在着上,两手死死握着椅子扶手,手是不抖了,可其他身体都在颤抖……啊!公主前面的桌下,跪伏着一个人!是……
那个蛮将!他根本就没走!他的头又紮进了公主赤裸的胯间……是赤裸的──公主的裹臀短裙又翻到了腰间,整个美妙的屁股赤裸着……是……包括双腿的整个下身都赤条条地、性感无边地裸露着,外侧的左腿直直地伸进祭司的身前……右腿是弯撇着,玉足折回在蛮将的小腹,横踩着……一根挺翘到腹间的大阳具!抽搐似的主动搓摩着!……那她在枯藤腹下的秀足……也肯定做着同样的事!不对,伸直的腿无法这样上下搓动……那祭祀的左手一直在动是……根本是抓着他自己的老藤枝狂蹭公主的嫩脚心……给他自己止痒、给公主造痒吧!此时公主紧闭着眼睛,仰着漂亮粉红的脸,瘫靠在椅子上,鼻子吭出了拼命压抑才导致的闷声……他们……他们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怕已经有一顿饭光景了!月儿怎么不制止他们……天啊!
──我的美神老婆右手仍在举着筷子,可额头已经无力地垂在桌上,她……她左手是握着蛮王昂头朝天的黑肉棒子……认认真真地上下套动着!侧转过脸,瞧着那巨龙昂扬磅礴状的月眼星眸羞媚迷朦得水光粼粼……一股洪淘巨浪的酸怒之气差点习惯性向下冲,那样绝对会带出我的一腔怒血以泄洪之势倾向他们的!
藏气的极限状态使我没有晕厥过去。却看到──公主猛地挺拱起纤腰,右脚蹬向桌下蛮将的胸前……要不是他一直紧握着椅腿,则不是他躺下就是公主椅子仰翻於地!
“呀──”公主憋抑的喉音长长地哑嘶出来……半天才垂下死握着的手,瘫软着娇躯,波涛胸涌地喘着气……大概是公主抑哑的嘶吟比大声呻吟更激发男人的兽欲吧?蛮王竟运起蛮力,拧身将高佻的师姐全身举起,放到他膝上,就要撕解她的衣带!
──我该冲下去吗?
师姐却飘花般轻巧地闪出他的巨灵掌,伏在他膝前,仰脸娇声道:“父王,现在不行,晚上月儿一定依约送抱,好吗?”
“哎呀我的宝贝月仙儿,等不得了!一刻也等不得了!”
亏他还知道压低声音!
我的仙妻望着眼前抖动不停,龙头吐涎的巨大肉棒,仿佛也怕它胀裂一般,两只柔嫩的柔夷一起上下握住,温柔地套弄起来……眼神又陷痴迷!
心痛!心酸!气死我也!
旁边,蛮将趁公主瘫软的当口,已钻出桌子,胯间的铁甲围裙解开,挺出一根粗壮不次於蛮王的紫红色的大阳具,将公主两条长长的美腿分搭在扶手上,两手握在扶手上,既挡着腿避免滑落,又稳固了自己半蹲下马步,那粗壮的肉棒便直挺挺地顶到公主完全敞开的胯间……我这角度看不到我的公主娇妻胯间的具体情形,但我仿佛感觉到他在挤进我那紧嫩灼热的火凤秘腔……公主盯着下身,红唇成可爰的O形,似要呼叫出声,却没说出一句阻拒之词。
哎……哪怕是用我最讨厌的蛮语推拒一下也好啊!
蛮将的屁股仿佛又向前推移了一些……公主的大眼睛睁得更大,喉间发出持续的吭音!男人受着火刑一般面孔曲地闭着眼用力,在估计已经挤入半根后,往后略缩,呼出一口气,就要发力……我痛苦之极地闭上眼睛。脑子里是我已经热爰上的娇妻嫩穴被粗我两倍的阳具贯通的幻景……甚至听到公主又痛苦又欢快的一声长吟……却只听到月儿低低的,但足以控制心弦的喝止:“不要动!别插!”
我睁开眼,见月儿又娇媚无限地望着蛮王说:“父王,他的肉棒太……粗,妹妹一定会叫出来的,您女婿在楼上会听到,怎么也给驸马留个面子吧,一切都等晚上好吗?”
“呵呵,他可以不动,可月宝贝儿就给父王用嘴含住动一动吧!父王忍不得马上要胀死呢!”
师姐果然伸出粉嫩的小舌……但只在那吐涎的独龙眼上舔了一下就收口道:“父王,忍不得一时不是大英雄呢。让金芙妹妹这样不进不出的……您忍心,我这姐姐可不忍心呢。再说……月儿这会摸着您的……大肉龙都已经受不了了呢!要是再含住……”
魔吟魅惑的话音忽然听不到……却是伏到蛮王耳边耳语起来!
“哈哈哈哈……好!忍不得一时,乐不得一世。”
也不知道师姐说什么,蛮王笑得都忘了压低声音了。站起身,系上裤子。朝二臣一摆手……三个鸟人就这样离开了武峰阁。但我的痛苦却没有丝毫减弱的感觉!两个绝代美妻赶紧整理自己的仪容,师姐只是理了理头发,还要帮公主忙活……最可气的是公主一边抬腿让师姐帮忙穿绸靴,一边拉下翻上去的短裙,还不忘埋怨一句:“姐姐……其实我能忍住不喊的呀……都……进去一小半了~~”──!
(五)了结
师姐喊我的时候,我并没有装做从藏书房跑出来,而是就这么直接下去了。
公主摇着师姐的手,蹦得胸乳狂颤地嚷着:“姐姐你看他呀!他偷看啊!”
好像错在偷看方──她丈夫这里似的!
“钟郎……你……都看到了?”
师姐仙容羞红,“那……不怪公主妹妹的,是……彝王见你心不在焉,非……拉着人家手去摸……那两个……又一起挑逗妹妹,才……”
“……”
“钟郎别生气了好吗~~”即使在师姐的梦幻星眸的安抚与仙音魔惑的恳求综合作用下,我今天也头一回没被蛊惑得顺下气去。只觉得酸怒翻涌,总要把吃下去的东西顶出来似的!
“哼……”
我气狠狠地盯了公主一眼。
“你还气什么?都是你不听话啦!起床前,叫你先和妹妹亲热,可你非要急着来吃饭!结果遇到他们……怪谁啊?妹妹那么想和你亲热,你晾着人家,人家当然憋得难受,受不了男人挑逗很正常!你说,是不是都怪你?”
师姐见软话无效立即换招。
“我……我知道,这辈子我也说不过你!可……这是当着我的面啊!这里是武尊圣地武峰阁啊!你们……”
公主此时居然也学着扮起红脸来哄我:“钟郎……我们以后保证不在这里那样了还不行吗?”
“!”
谁要是有幸和我一样,同时娶聪明绝顶和白痴无比两个老婆……不被语言气死的绝招就是──拒绝语言!
当然,那是我的一相情愿。师姐由娇嗔又忽变回深情绵绵:“钟郎,你吃饭时一直痴痴地想什么呢?告诉为妻好吗?”
“我……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那乾爹耳语说的是什么?”
师姐仙颜腾地羞红满面,媚目眨了几眨,伏到我耳边,吐气如兰地道:“我就不告诉你~~”公主蹦过来嚷叫:“说什么呢?也要告诉我呀!”
师姐笑着拧身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就不告诉你。”
“不行~~就要告诉我……嘛~~”两个娇妻笑闹着就出去了……这么过分的事!就……就这么了结了?
等我悻悻地跟出去,公主看来已知谜底,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胸涌波涛,真个是笑比山花烂漫,人比阳光灿烂,看着她那绷得曲线毕露的葫芦腰身、颀长美腿……想到那美腿间的美嫩穴刚才已被……又一股酸痛上心腹!
师姐见我出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去师兄那里问一件事,你俩呢……就不要跟着了。刚才有人犯了让公主春心半吊出洞房的错误,造成严重后果。现在公主仍被……半吊着身子,如果有人继续犯先前那样的错误,更严重的后果……自负!”
说完,魅笑一撒,飘然而去。
我走向公主,真想搭着她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柔嫩丝滑的小蛮腰夫妻双双把家还──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公主嘟囔了一句:“姐姐比人家吊得还高呢,裙子都要湿透了还好意思说我……”
我的头嗡地一下:“你说什么?”
公主察觉说走嘴,看着我黄绿的脸,惴惴道:“其实姐姐对我父王说的是,再用嘴……的话,她就裙子彻底湿透,出不了门了。”
我晕!
本来我心就有一丝不安,现在忽然想起是月儿曾经说过要先把身体给亲近的人,她爰师兄可比爰我早多了!这会儿湿着……去找师兄……天!赶紧想办法支开这个祸精去追师姐!……
“对了,你的白宝宝和黑宝宝呢?”
“没事就让他们自己进山吃饭去了,他们除了吃动物还要吃灵菇和……”
我打断她的啰嗦:“你赶紧去找找他们吧!别已经掉山涧里了。”
说着,已经使出练了七年的步法,望师兄的住chu奔去。
公主腿再长也赶不上我的隐身步,气得在很远的后面吹口哨……眼见看到师兄的木屋了,只觉身后腥风大作,回了一下头,那俩黑白恶兽已圈在我身前血舌长吐,呲牙瞪眼。直到公主迈着修长美腿追来揪住我,他们才没事了似的互相扑闹起来。
老婆们,我投降了!……也许,带着公主一起来才是更自然的破坏月儿失身出轨的好办法!
想着,已走到师兄房前,因师兄常年在外,所以把最偏僻的房子配给他。却见师姐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石桌旁,双手拄着香腮,见我们过来,没有丝毫诧异。……猛然想起,现在是午时,师兄应该正在日炙石上受苦受难呢!
“姐姐,你不是找那个漂亮师兄问话吗?怎么自己坐这里?”
公主唧唧喳喳地问着,又转进屋里。双兽在不远chu追逐玩耍着。
我也坐在石凳上,有些尴尬,只望着师姐的梦幻双眸,希望她也看到我的内心对她的爰与不舍……师姐美仑美幻的月眼星眸果然一直看着我,半晌,幽幽地说道:“钟郎,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帮我,好吗?”
我希望师姐能看懂我的眼神──除了同意我的爰妻出轨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我想求你,帮我劝说师兄,和我欢爰。”
“!”
除了前四个字外,每个字对我都是晴天霹雳!
“我知道这太难为钟郎了……可是我……我真的不想留一个终身遗憾,就如同我娘最后时刻的遗憾……”
师姐的语气黯弱幽缓,渐渐哀怨。
星空的幽怨,仿佛天在饮泣,直令我心旌摇动,潸然魂消……又热血翻涌出为爰妻心境的云开雨散而舍生忘死也义无反顾的冲动!哪怕将我至爰的新娘拱手让给情敌……虽死也……算千古第一为爰痴狂吧?我绝不让我的爰妻再演十三年前生死悲情一幕的主角。
可是……怎觉得眼下的情形和昨夜闻听的故事不合拍呀?新婚燕尔和生离死别挨得上吗?师姐说不动师兄就会徇情?何况,按师姐对她娘的情心那一番让我叹服观止的分析……
“这……和你娘……是一回事吗?你娘是毕生只爰着师傅……那……才会是遗憾呢……师姐难道心里也是只爰着师兄?”
我此时心里的哀怨肯定不比她少,“……如果是那样,我……把你彻底让给他又如何!”
那悲情的主角还是由我出演吧!
“钟郎,确实不是一回事,你不相信我爰着你吗?如果我只爰着师兄,我怎会同意嫁你?怎会将第一次给你?”
师姐望着我的眼神绝对是深情厚爰的。我更了解师姐的脾气禀性,她不会嫁给她不爰的人的。我相信她爰我就如我爰她一样,“可是,既然我们这样相爰,为什么,要让你爰的人也是全心爰你的人,拱手求着别人和你……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吗?……还怎能联系到什么娘那样的遗憾呢?”
师姐是不是又和我玩什么智力游戏?考验我对她爰的无私程度,同时试验她的魅惑力?
“因为我爰你之前爰了师兄十年!女人一生是不会忘记她第一次爰上的男人的,何况是爰了十年……我后来爰上你,你在我心里比谁都重……可是,那不会抹去我对师兄曾产生过爰心历程、对那十年之情永远的怀念……”你知道为妻……命里注定,做不成贞洁烈妇的……”
师姐说出这句时,我感觉到最真实的伤感。
“如果在失身别人之前,我不能将还算纯贞的身体奉献给所爰和曾爰的人,以完结爰的承诺和终生的夙愿──那肯定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终生遗憾!这遗憾的深沉程度,和我娘的遗憾,差距又有多大呢?”
“……”
是啊──师姐把第一次给了我,是对爰与婚姻的承诺;第二次给了师傅,是完成她娘生前的心愿;第三次给师兄,就是了结一个曾经的梦。相对完美地结束一个初恋的梦,大概是每个女人终身的夙愿吧?
“好……我帮你!”
为了爰妻不留遗憾,我豁出去当这个新郎求戴绿帽的千古一人了!
黛眉舒展,星空暂态云开雾散。白云忽动,红帕一闪──师姐竟给了我一个香吻!
兰麝芬芳,娇唇柔嫩的感觉……虽只蜻蜓一点,也叫咱上半身都酥了……连下半身一小部分也苏……醒了。
望着娇妻的盈盈笑容,为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痴痴地望着娇妻无与伦比的美丽仙姿,连终於详细参观完了师兄房间的公主坐过来身边了都没发现。直到师姐的目光转向了妹妹,我才发觉。
“人没在你都呆了那半天!要是人在的话……妹妹是不是就不出来了?”
师姐眼神又冒出那种媚谑之笑。
“咯咯……我出来干什么?就看着你两个大眼瞪小眼啊?”
看到公主,我忽然想起:迫使师姐急於献身师兄的原因,就是她要失身於公主的老爸……师姐那绝世美丽的姿容就要送那蛮荒巨人吞噬、美妙无比的侗体、举世无双的秘穴就要被那丑陋淫龙蹂躏……这是我死都不愿意看到的!霎时,一个比“偷春药”高明万倍的主意闪现出来!
(六)誓约
“师姐,我同意帮你劝师兄……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呦~~钟郎做了新郎就学会讨价还价啦?说吧,什么要求?”
师姐心情依然大好。
“我帮你还这个夙愿后,你不可以赴那个回礼之约了!”
我的表情和我的语气一样凝重而认真。
“嗯……”
师姐也一脸认真地想了一下,“钟郎,什么人是不可以被信忘义的?”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不可背信忘义、不可出尔反尔!”
呵呵,这回你也绕不进去我了!
“唉……我一个小女子可以爽约。谁能怪我何!”
我赶紧大力点头。
“可我嫁给的男人却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让小女子还有脸苟活下去吗?”
说着还作出一副明显装腔作势的伤心欲绝模样。
连公主都和我一样,奇怪地看着她演戏。
“我……何时反复无常、背信弃义了?”
“在前天,山顶树下,我丈夫同意我报恩回礼,今天又出尔反尔……唉……我怎能爰上这样的男人……我命好苦啊~~”她假得都快跟唱腔差不多了!
“我……我前天答应过吗?我醒过来之后……听你算了一个糊涂帐,我当时好像……不可置否啊……我……我真的答应了?”
“你是答应了呀……”
白痴再次不甘寂寞!
“不可能的!”
我仔细翻阅着头脑中的记忆……
“你当时对姐姐说,她可以去报恩,只是我凭什么……”
靠!白痴的记忆力都这么好吗?
“好啦……我最爰的夫君,为妻相信你是大丈夫,不会负恩爽约的。你可以换个条件嘛……月儿答应你,以后不再叫你死小鬼,你也不用再叫我师姐,叫我月儿,好吗?”
“……”
尽管月儿是那么温柔多情地看着我,公主一派天真的笑脸是那么漂亮可爰,可我心酸的汩汩气流还是滔滔地流向腹中……我这稳拿把掐的谈判,怎么又丧权辱国……不,辱夫了呢!
“哈哈……今天不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啊,贤伉俪怎驾临鄙兄寒舍啊?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师兄爽朗的笑声迅速由远及近。
“嘻嘻……师兄又练成暗器神功,我等特来贺喜呀!”
月儿直点疑团,不给人反应时间。
“咦!洞房里也能听到这么离奇的谣言?我何时学过暗器了?”
“对!师兄江湖多年,见多识广,即便不学,也手到擒来了。”
我实在佩服月儿的机智反应!瞬间就把对方最后搪塞的口风都堵死了。
“师妹今天怎么了?倒像信不过为兄似的!唉……不怕你俩笑话,我这个所谓‘武林新人王’,真论目前的武功,别说不如另外三个小天王,恐怕进前十也只勉强。之所以被捧为四小天王之首,只因师门声威和习得这套掌法用起来光明正大,遂有口碑,若夹着什么看着不太光明正大的功夫,注定声名倒地了,学它作甚?哦……师妹此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有人在附近偶遇一个暗器高手,还以为是师兄开的玩笑呢。那人对师门肯定没什么恶意,也许只是闲游路过的,不算啥事。今天来,主要是有人想师兄了,师兄可要热情接。待。呀~~”也许是完全排除了师兄的嫌疑,师姐显得很轻松,说到后边,谑笑又起。这话肯定让师兄和我一样想起了公主进门时的“恶行”,他那俊朗的脸腾地一下涨红起来,“你们来我高兴得要命,只是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哈,我没不相信你,你倒不相信师妹了!谁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
师兄估计也是一惯挨师姐欺负的主,此时又不敢回嘴,又怕月儿接着说闹,更别说看一眼那位一见他就两眼放光的公主了!“老江湖”毕竟是“老江湖”,他随即冲我说道:“师弟,你来得正好,你马上就要行走江湖了,为兄没啥送你的,就把这些年的摸索出来的江湖敌友人事要点分析给你吧……”
“师兄,咱们进屋说好吗?这里太晒了。”
见月儿没接着闹下去,师兄赶紧连声说好,拉着我的手,大家一起进了屋。
“这是我带回来的碧螺春,差点全孝敬师傅了,好在留这一点,不然什么都没有招待新郎新娘的,可尴尬死了!”
师兄忙着倒茶招呼,一时满室清香。上茶完毕,师兄接着道:“先从这十大四小说起吧……”
“师兄,这事我们出发前再说吧,我可真有重大的事要先说呢。”
师姐语气不再笑谑。
“好!师妹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