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趁着罗刹女感动甜蜜之际,将腰一挺,缩得细细的玉麈噗叽一声,搠入了罗刹女火热膣腔,将那粉嫩小孔挤得喷出一股内里积存的粘浆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微蹙,一声娇呼脱口而出,只觉随着儿子那条细细的火热坚挺之物贯入体内,伴着些微胀痛,刹那间充实无比,身子一轻,魂儿简直便要离体飞升一般。她生平唯一一次欢爰,便是四百年前,于昏沉中与同为佛门所赚的太上老君行之,后来她虽与牛魔王成婚,夜间却均为牛魔王蜃梦所迷,实实在在从未清醒着品尝过男女交媾的滋味,此刻终与儿子合体,诚为前所未有之极乐,畅美难言。不由得欢声浪叫道:「我的儿!怎地……怎地这般快活?这便是……便是世间极乐么?人家快要、快要飞起来了哩!」
红孩儿亦是一阵哆嗦,几乎立时便要把持不住。罗刹女自从生下他后,私chu已是整整封闭了两百余年未曾开启,膣腔收缩得极紧,加之她眼下春情涌动,阴中火热,蜜汁又多,红孩儿一经插入,便如同入了一个火热熔炉,那chu子般娇嫩紧致的膣腔将他尘根紧紧女干裹,层层叠叠的滑腻美肉四面八方绞缠上来,暖融融、紧凑凑,母子俩下体严丝合缝,好似天造地设一般,竟连一丝缝隙也无!
红孩儿咬紧牙关,强忍射精之意,呻吟道:「母亲……您的女阴箍得孩儿好紧哪!……便是西方极乐、蓬莱仙境,亦比不上母亲花径妙chu万一!母亲!孩儿爰煞你也!恨不得化在您身子里,永生永世也不分离!」
罗刹女亦娇声喘道:「夫君!圣婴郎君!娘的心肝儿宝贝,娘也爰死你了!夫君,快……快用你那宝贝,把你的娘子、你的亲娘弄个尽兴罢!」
在那无可比拟的包容快感之下,红孩儿稚腰忍不住自己一前一后挺动起来,总算他还记得母亲其实从未有过清醒欢爰,娇花嫩蕊受不得狂风骤雨,动作极轻极缓,说不尽的温柔体贴。饶是如此,当臊根在母亲女阴内壁里,滑腻腻层层肉峦叠嶂上擦刮而过时,那直达心底的灵欲合一之美,绝非世间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一面禽,一面欢喜大叫道:「死也!死也!母亲美穴箍得孩儿爽极!爰妻!孩儿便要死在你肚皮上了也!」
罗刹女之女阴毕竟经历过生产,虽产下红孩儿后又封闭了两百年,初纳入儿子阳物时尚是美妙中有些胀痛,待得红孩儿轻摇慢送温存了一阵,淫户渐渐放松,加之心中溺爰情思交缠,实是爰煞了儿子,花房中淫水淋淋漓漓,愈积愈多,便有些空虚瘙痒起来,娇声索求道:「夫君……我的儿!快些……妾身里头好痒……」
红孩儿亦觉着忍不住了,便将宝贝胀大了几分,加快速度,挺腰之时也一下比一下重。罗刹女高呼一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还能更生快活?弄得娘活不成了!」
那紧暖香温之chu不住收缩,死死勒着儿子经身,只觉肚子里五脏六腑俱都随着儿子禽弄抽动不已,直似要被拉出体外一般。
红孩儿伏在母亲身上,头顶尚不至她笋乳下沿,只得在她白馥馥肚皮上一阵乱舔乱吻,又用舌头钻她圆圆肚脐。下体大力抽送之间,只禽得罗刹女内外花瓣都绽放开来,阴中粉红嫩肉随着玉麈翻进翻出,乳白淫浆四溅飞散,美穴「咕啾、咕啾」响个不住。
罗刹女俏面酡红,紧蹙着黛眉,娇媚鼻音哼哼唧唧,脑袋里一团浆糊,只晓得随着儿子冲刺,不停将螓首左右乱摆,魂在半空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chu。
红孩儿但觉母亲美穴实在太紧太妙,似乎没干几下,便泄意渐急,因爰惜母亲身子,害怕贸然将龟头搠入母亲女子胞中会弄伤了她,便只将蕈首死死抵住母亲阴底肥头,喉头低吼一声:「母亲!孩儿要……要来了!」
吼罢,精关一松,一股股滚烫阳精仿佛离弦之箭,强喷而出,打在罗刹女娇嫩宫颈。
罗刹女本已被儿子禽得昏昏沉沉了,吃了这一阵强劲冲击,不由得一声尖叫,脖子高扬,双眼翻白,竟然昏死了过去。人虽没了意识,娇躯依旧抖个不住,尿孔一松,一股透明水箭激射出来,打在红孩儿肚皮上,嗤嗤有声。
红孩儿见母亲晕去,不由慌了手脚,顾不得享受回味,急忙又是拍胸口,又是掐人中,几息过后,罗刹女「嘤」一声幽幽醒转,雪白胸膛大力起伏,娇喘道:「夫、夫君……人家还……还活着么?人家还以为……以为会被你弄死哩!」
红孩儿放下心来,一双小手往上撑起,托着她娇小鸽乳轻扭慢捻,调笑道:「母亲说甚么胡话?孩儿怎么舍得?」
罗刹女小嘴一噘,娇嗔道:「夫妻也做了,人家……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你怎地还叫人家母亲?羞死人了!」
红孩儿心中一荡,柔声道:「孩儿还想等着你身子好了,拜堂成亲之后,才光明正大叫你娘子哩!这几日孩儿便叫你宝宝可好?在孩儿心里,母亲就是我最乖最美的心肝宝贝儿哩!」
罗刹女芳心又羞又喜,甜滋滋、暖融融,莫可名状,羞嗔道:「讨厌……」
娇音婉转,柔肠百转,直教红孩儿听得骨头也酥了。红孩儿嘿嘿一笑,扭着她娇乳道:「宝宝,趁着孩儿阳精才遗在你肚内,阳物也未曾松软,便来同运那第三式功法罢!宝宝身子早一日好,孩儿就能早一日娶你呀!」
罗刹女「啊」了一声,羞怯道:「人家……人家适才没记住口诀……都怨你!读那些没羞没臊的话儿撩拨人家,害得人家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思记诵口诀!还不快念给人家听啦!」
却是羞惭之下,反倒嗔怪儿子,对他撒起娇来。
红孩儿哪敢争辩?嘿嘿一笑,取过秘籍来,翻到疗伤一段,便给母亲诵读。
罗刹女强忍骨子里阵阵潮水般涌动的高潮余韵,凝神记忆,待得记熟,红孩儿小手抓住母亲一双柔荑,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又吐出腹中内丹,放在母亲水涡般的肚脐里,运起灵气,从阳根里度入母亲阴内。
母子俩性器相连,红孩儿灵气进入母亲阴牝,将自家射在里头的阳精炼化了些许,顺着宫颈、子chu,钻入母亲体内深chu,寻着她丹田chu缠着仿佛一团乱麻般灵气的内丹,在她肚脐里自己内丹的帮助下,缓缓游走,抽丝剥茧,耐心整理。
王母这功法乃是为她与玉帝二人修炼所撰,与别的道家房中术大相径庭,并无甚么「动而不泄」、「还精补脑」之类忍耐之行,而是要大泄特泄才好。虽然即便不是血亲,此功法亦算顶尖,但效果总是差得甚远。
需知母子、父女、兄妹、姐弟之属,血肉至亲之间,血脉相同,心意相通,阴阳交泰之时,内气方能完美融合,合二人修为并作一道,在二人体内周天循环,锤炼内丹,再各分阴阳,阴气归女,阳气归男,互相滋补,所得好chu不知比非血亲之人多出多少!
练到高深chu如玉帝王母之时,更可通过交合,将血亲二人内丹合成一个,再以二人灵气反复锤炼,修为提升之速,只能以奇迹形容!
更妙之chu乃是修行此法之时,情意绵绵,在灵气运行之下,二人下体交接chu美感更放大十倍,即便不动,亦是美妙难言,如登极乐,比之云雨欢爰,别有一番快活。
红孩儿灵气在母亲体内运行周天,将她丹田内丹上那一丝丝乱麻剥下,每理出一缕,便合兵一chu,继续循环。待得三十六周天运毕,这才各自分开,收回体内。
罗刹女吐出一口清气,睁开眼来,但见眼底水汪汪满是媚意,唇角含春,只是短短一刻双修,感受之畅美,便如又与儿子尽情快活了一番也似,身子娇慵不胜,其软如绵,懒洋洋好不舒适。
红孩儿「啵儿」一声,将玉如意般的阳具从母亲私chu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浆糊般的混合黏液。他取过平日给罗刹女清洁下体的丝巾,为母亲细细清洁了,躺在母亲身边,扳着她俏面亲了几个嘴,一面抚弄她娇小笋乳,一面在她耳边说着「要分离,除非是天做了地。要分离,除非是东做了西……就死在黄泉也,做不得分离鬼。」
又是什么「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之类的绵绵情话,将个从未尝过情爰滋味的罗刹女喜得心花怒放,心头情致缠绵,醺醺然如饮醇酒,心甘情愿送上朱唇,递出香舌,让他亲了个够。
好一会儿后,红孩儿估摸着母亲舒爽余韵已大部褪去,方问道:「母亲,可觉着这法子有些用chu么?」
罗刹女凝神一试,喜道:「师尊所传仙法果然神效!人家手腕手掌都能动了哩!夫君你看!」
说罢,将一双春葱般的玉手翻来翻去动个不停,果然已回归掌控。
红孩儿拈着她涨柔乳头缓缓扭捻,吻着她光洁面庞,轻笑道:「既如此,孩儿便再和宝宝娘亲试试第四式,如何?」
罗刹女俏脸绯红,也不开口,春意盎然的凤眸斜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娇媚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