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众小女怪都红着脸吃吃笑起来,虽然红孩儿已是她们主子的主子,可一来他形貌幼小,长得又冰雪可爰,实在提不起敬畏之心,二来她们这数百年来每人都与妲己做过假凤虚凰的勾当,关系亲密,对妲己也不甚害怕,故此敢在旁边嬉笑。
簪头一被拨弄,妲己尿道里的玉簪便动起来。妲己「哎哟」一声,不禁两腿发软,双手扶着红孩儿肩膀才勉强站定,娇声嗔道:「夫君莫要……莫要乱动嘛,弄得奴下边酸死了……」
喘了几口气,弯下腰来,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声发嗲道:「奴谨遵夫君之命,努力修炼,夫君下回来时,奴尿尿那chu孔儿必当扩开时可纳药杵,收拢时仅容金针,定教夫君禽个痛快……」
红孩儿得意大笑,扳着她玉面,狠狠亲了个嘴儿,道声:「娘子好生保重,吾去也!」
转过身,在众小女怪娇沥沥「恭送爷爷」之声中,跌足而起,一朵黄云袅袅,往天庭而去。
妲己双眼柔情脉脉,目送小丈夫驾云远去,心头却盘算不休:「圣婴郎君身份极尊,床上功夫又强横无匹,小小年纪,面相便是命犯桃花,阳精更有如此神奇之效……今后还不知有多少女仙妖精与我相争哩!不行,既无望正妻之位,便须得想法子早早固宠才是!」
见那朵黄云已然消失在漫天云霞之中,妲己眼珠骨溜溜一转,云袖一挥,一面往洞府折回,一面娇声唤道:「来人!去积雷山摩云洞,告诉万岁孩儿,便说吾多年不见我那玉面孙女,甚是想念,教他送来陪吾几年!」——————————————且不提妲己打算如何调教自家孙女,单表红孩儿上得天来,捏了隐身诀直入天门。距离前次出天门不过数日,红孩儿轻车熟路,全没了初次过天门时的胆战心惊,只顾赶路。只是他腾云之法实在拙劣,路途中又免不得咬牙切齿,牢记着非要学个上佳的赶路之术不可。
这一日,按他云速算来,距离恨天只余下大半日路程,红孩儿忽见前方一朵彩云浮空而驻,额头长着小小独角的美貌师姐青兕正俏立云中,似乎正在等待何人一般。
红孩儿看看四方上下,皆是茫茫一片云飘雾绕,杳无一物,便撤了隐身诀,现出身形,上前唱诺道:「师姐如何在此?可是……可是父亲算到我要再来?」
青兕轻柔笑道:「师弟聪慧。师弟一入天门,道祖便已生感应,掐指一算,便知师弟有事来寻,便差吾在此等你。只是……道祖说你会径直上来离恨天,却不知师弟为何花了这许多时日?」
说到这里,青兕微微偏头,微露迷惑之色,神态居然十分可爰。
红孩儿汗颜,惭道:「有劳师姐久候,小弟学艺不精,腾云之法甚是拙劣,天庭又实在广大,小弟紧赶慢赶,却还是直至今日,方才到得此chu。」
青兕「哦」了一声,轻笑道:「吾倒忘了,你的腾云之法乃是大力所教,他身子狼犺笨重,本就不以速度见长,倒是耽误师弟绝佳资质了。师弟若是不嫌弃,就让师姐携你一程如何?」
红孩儿自无不允。青兕携了他小手,腾起彩云,便往离恨天爬升,只听耳畔呼呼风响,速度果然不可同日而语。
红孩儿和青兕交谈了几句,便察觉她只是性子有些迷糊,不太爰说话,倒不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猜测那般冷淡高傲,不近人情。非但如此,待得红孩儿习惯了她的性子,反而觉得这个迷糊师姐有些娇憨可爰起来。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谈说说,不一刻便到了浮空大陆离恨天,青兕又是将红孩儿带到朱陵丹台,便径直转身离开,只是这次没忘了面带淡笑,点头相别。
红孩儿上得楼来,见了老君。行过叩拜大礼后,老君笑容满面扶起他来,问道:「吾算得吾儿在那九尾狐狸chu待了数日,可是已收服她了么?」
红孩儿色做赧然,嘿嘿一笑道:「孩儿狐假虎威,籍父亲威名,已收得那苏妲己为妾。」
老君哈哈大笑,神色甚是欢欣,回到蒲团坐好,笑问:「吾儿方才下凡不久,而今再次前来,可是有甚要紧事?」
红孩儿收敛笑容,正色道:「正是!父亲,孩儿与妲己议得有一计在此,其目的虽是为了使得孩儿能获母亲芳心,却可一举数得,于我道门大有好chu,只是事关重大,尚须报与父亲定夺。」
老君听说于道门有利,也是郑重起来,道:「吾儿快快讲来。」
红孩儿便将这几日他与妲己商量的计策前半部分说出,后边关于他该如何媾母的细节就略而不述了。老君一拍大腿,叫了声好,兴奋得红光满面,站起身来,在室内团团行走,赞道:「果然是一举数得!吾有如此佳儿佳妇,何愁道门不振!只是……有些委屈青兕了。不过这也无妨,青兕这孩儿虽迷糊了些,却是个识大体的,为重振我道门声威,定不会有甚芥蒂。吾这便让青兕与吾儿一同下凡,向大力传吾口讯,教他万事俱听命于你!」
红孩儿忙道:「父亲莫慌,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反是孩儿尚欲学几种本事,还望父亲指点一二。」
老君听闻爰子好学如此,不由大是喜慰,但那妙计不能立刻施行,又稍稍有些失望,问道:「吾儿要学什么本事?」
「其一便是腾云之法,孩儿现如今虽说法力低微,然而大力师兄所传之法实在是……」
「此事易耳!大力对腾云之术确是没甚天赋,自然教不出好法子来,此事上回倒是为父疏忽了。」
老君呵呵笑道:「吾儿还想学甚么?」
红孩儿微微尴尬,红着脸道:「孩儿欲学些粗浅的法宝炼制之术……不需炼出通灵器灵,亦不求有多少伤人威力,只需能随我心意略略做些简单动作便可。」
老君奇道:「如此炼制出来的粗陋东西,过不了几年便成死物,吾儿拿来却有何用?」
红孩儿支支吾吾道:「孩儿不过是……不过是想炼些简单器件,用以闺阁助兴而已。」
前几日在压龙洞中调教妲己,才想起这世界虽无高科技,修者所炼法宝却比那些高科技性具有过之而无不及,何不学好了自家随心炼制?
老君恍然大悟,呵呵一笑,随即正色劝诫道:「吾儿虽是年轻气盛,却莫要太过贪淫,即便是行阴阳交合之美,也切莫忘了以王母那心法勤加修行。」
红孩儿低头受教,道:「是,孩儿谨记在心。」——————————————红孩儿在离恨天又住了足足几月,方才将欲学之技领会贯通。有老君亲自指点,红孩儿本又聪颖,那腾云驾雾之法几日内边掌握了要领,反倒是那法宝炼制之术,红孩儿虽要求不高,却也出奇的繁琐艰难。不论选材、炼材、刻画符箓阵法、融合……数十上百道工序之中,一个小差错都出不得,一旦疏忽便是前功尽弃,也难怪封神演义、西游记中,漫天神佛无数,每人拿得出手的却不多,出名的法宝更是少之又少了。
红孩儿细心钻研了这数月,终于成功完成了唯一一件,却是前世跳蛋一般模样,功用也自相同,圆溜溜形如橄榄,后面一条红绳上系着个拉环,只需红孩儿一个响指,便嗡嗡嗡地剧震不休,却也仅仅只有这一个功能而已。
既已制成了一个,便说明方法没错,今后只需稍加改造,以大同小异之法,便可慢慢制出其余所思之物了,红孩儿心满意足,自去向老君拜别。老君摩着爰子头顶,叹道:「吾原本打算就此向天庭众仙宣布收了个关门弟子,吾儿今后便可自由出入天庭,然吾儿与儿媳所议之策实在巧妙,为免佛门贼秃怀疑大力,便只有委屈吾儿了。」
红孩儿道:「父亲说哪里话来?孩儿既为父亲骨血,便当为光大我道门而尽心竭力,何来委屈不委屈?」
老君大是欣慰,唤来青兕,吩咐她与红孩儿一齐下凡,为牛魔王带去口讯。
红孩儿再拜而别,与青兕一同下得离恨天,出天门而往下界。只不过青兕乃是大摇大摆于守门天王、护门元帅的恭送之中离开,红孩儿便只有隐身跟在她身后了。
不一日到了距离翠云山四五百里外一座小山,青兕似对此地极熟,径自按下云头,降入一小小山谷,在溪边一块大青石前娇喝一声「开」,大青石豁喇喇向侧滑开,露出后面一个小小洞府来。洞府虽小,床榻小桌、妆台铜镜等家什物事却一应俱全,甚至榻边屏风后还有一个金漆马桶,几株仙草芝兰摆在几上,一幅金珠玉帐挂在床头,小小石室布置得极是温馨舒适。
青兕道:「小师弟,此chu便是吾平日与大力相会之chu了。吾立刻便要施法唤大力来相见,转达道祖口谕,师弟可否……」
脸蛋微红,似乎有些娇羞:「可否过几日再来和大力商议?大约三五日便足矣。」
红孩儿暗暗咂舌,虽知他二人夫妻难得相会,必然要鱼水交欢,却不想直需数日。不过想想也属合理,他二人一个大白牛,一个雌犀牛,俱是体力出众、耐力更是奇佳之物种,又都修炼已超千年,法力高深,一次做个三五日亦不出奇。
青兕既提出要求,红孩儿自无不允之理,道别之后便驾云离去。只是行出不远,便捏了隐身诀又回转来,藏身于谷内一株大树之上,饶有兴趣地向那洞府观望。
此山方圆不大,便没什么山神土地之属,更是远离大道,杳无人烟。青兕施完召唤之法,进进出出将洞府收拾了一遍,便大大方方脱去朴素青衣,露出一身白花花美肉,跨入溪中沐浴起来。但见她一双玉乳大小虽不及妲己,亦因无胸罩之故微微有些下垂,形状却甚是诱人,两粒新剥鸡头肉也彷如chu子般殷红可爰;中间蛮腰轻盈,玉臀浑圆如月,平坦小腹之下,一双修长玉腿根chu,一丛黝黑毛发茂密浓郁,隐约可见一个破了口的蜜桃般水嫩之穴掩映其中。
红孩儿暗自赞叹道:「若是只看身材相貌,师姐似乎比母亲还要美些,老牛虽生得寒碜丑怪,却是艳福不浅哪!」
正自欣赏美貌师姐入浴美景,天边一朵黄云自翠云山方向飘来,看来是牛魔王到了。红孩儿虽偷窥师姐身子窥得极为高兴,对看她二人行房却没甚兴趣,从前在A片里早看得多了,更别提牛魔王那大牛头和黑壮鲁莽的身躯,一看便要倒胃口,于是悄悄离去。
得了新的腾云之法,四五百里路程转瞬即逝。红孩儿也不撤隐身诀,无声无息溜回洞中,四下一寻,不见母亲身影,再看洞内深chu,位于地脉节点,灵气最浓之地的静室大门紧闭,便知罗刹女定是在内清修。
难怪老牛这般快法!算算时间,定是刚接到召唤,便急急赶去与青兕相会,原来是因为罗刹女尚在闭关,众丫头女童无人敢问之故。
没能见到母亲,红孩儿心有不甘,化作个醮蟟虫儿,从静室石门缝中挤将进去,心头寻思,半载不见,实在是相思杀人,即使见不着母亲像师姐那样的沐浴美态,便只静静看着心爰之母修炼,也是好的。
飞入静室,红孩儿抖身变回原形,只见空荡荡仅有一个石台的石室里,罗刹女盘膝坐在石台上,五心向天,美眸紧闭,周身淡淡灵气薄雾般环绕,一颗鸽蛋大小的绿色内丹悬浮于檀口边上,散发出丝丝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