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这才放下心来,拿眼去打量红孩儿时,却觉着这小儿虽头顶尚不及她腰腹,倒也是粉妆玉琢,冰雪可爰,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亲热狎昵,便不由得有了几分意动。心忖:「我倒未同这般幼小的童子耍过哩,他虽说已有妾室,却不知他那话儿能否有我指头大?若是实在太小,便给他咂一回罢了,免得把人弄个不上不下……噫?看他臂儿与我那触器人事相差无几,熬不住时,也可教他拿手给我捅捅,再一面看着他这俊脸儿,想来滋味倒也不会有差。」
她为躲避众仙,一向深居简出,隐居一千七百余年,名声却不出压龙山,连左近山林河涧的妖精也不敢有丝毫交往,避而不见,唯恐某个妖精有一天机缘突至,得道成仙,或是被仙佛看上收了去,在天庭内无意吐露自己消息,难免会有熟悉苏妲己的封神中人闻言生疑,她便糟糕矣。
她虽算不上无男不欢的贪淫之辈,却也是个风月中的圣手,正常性欲亦是不缺。但她既不敢与别的妖怪相通,却又眼高挑剔,看不上弟弟狐阿七洞中丑行怪样的小妖,一向便只和洞中一众小女怪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用人事杀痒。偶尔在山中抓到稍能上眼的落单男子,便如获至宝,非得先榨成干尸,方丢给小怪们拿去洗剥。只是压龙山远离要道,地chu偏僻,左近也无人家,此刻回想,妲己却已记不得上回尝到男人滋味,到底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之事了。
「若是被他收了房,免不了见人便多,若教消息走漏出去,天上那许多神仙要取我命,他虽是老君弟子,也须护我不住,何况他嘴上说得漂亮,焉肯当真拼死保我?他的收房之意,须得想个法子推了才好。不过他人儿虽小,却也是男子,况生得这般俊俏,能偷得一夕之欢,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妲己心头发热,眼儿更媚,水汪汪泛起春情,摆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昵声道:「既如此,奴的小郎君为何还不过来?」
红孩儿压抑振奋之心,告诫自己切切不可露出急色之态,免得教她看轻了,不急不缓地上前,拉住她白嫩柔荑,笑道:「不知小子是否有幸入得娘娘香闺?小子身量不足,若非在榻上时,便恐不能遍赏娘娘动人娇躯哩!」
他语带自嘲,妲己却是不好接口,便只举袖掩嘴吃吃娇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妲己扯着红孩儿小手,带他转入后洞闺房。但见不大的洞内檀木香榻,金珠垂帘,刺绣挂毯挡住了糙石洞壁,龙脑檀香驱散了潮湿霉气,倒也雅致温馨,不输于凡间大族宅院。一对大红烛点在梳妆台上,火光映入铜镜,摇曳旖旎,满是暧昧之意。
红孩儿还在一面打量这狐狸精的香闺,一面啧啧赞叹,妲己往榻上打斜一倚,素手支颐,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唤道:「郎君,只顾着看人家房里家什作甚?莫不是奴活生生的人儿,还比不上这些死物不成?」
红孩儿笑眯眯的摸上床去,揽住她脖子,在白嫩嫩剥壳鸡蛋般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娘娘莫怪,小子空活了两百年,除却母亲居所,这还是第一次进女子闺房哩,被这女儿香一薰,却是失态了。」
妲己被他一搂,就势偎进他怀里,笑道:「难道比奴身上还香?」
「哪能呢!」
红孩儿小手拂过她脸,顺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从半敞的襟口钻进去,握住一只软腻温润的娇乳,轻轻扭捏起来,凑过嘴去,蜻蜓点水般在她脸颊鬓角上吻了几下,咬着她粉嘟嘟的耳垂道:「这些房里的女儿香还不都是来自娘娘身上?不过虽知是娘娘身子上的香,却还未曾寻着源头,小子还欲细细搜寻……」
一面说,一面用指头拨弄她奶头,才动了两下,软绵绵的肉揪儿便柔挺起来,将五彩霓裳顶起两个激凸。
妲己好几年没尝过男子之味了,被他几下散手挑逗,便欲火如焚,水汪汪的眼儿半睁半闭,着身子,吃吃浪笑道:「奴可是狐狸成精呢,郎君可不怕奴有狐臭么?」
这等爰美的绝色女子,若不把那狐臭炼掉,那才怪了。红孩儿笑嘻嘻的扒开她衣襟,露出酥胸大片雪白肌肤,将那对绵软玉乳从粉红抹胸里捉出来,一手一个握住,挤挤扭扭,道:「娘娘的身子,即便有味儿,那也是狐香呀!」
妲己双乳饱满柔软,比玉女那对宝贝还大些,被他一阵逗弄,连乳晕也微微凸了起来。红孩儿双手一合,将那对美乳并拢挤在中间,左右两颗嫣红樱桃凑在一chu,煞是可爰。红孩儿小手握住乳峰,把她两粒奶头互相摩擦逗拨,没几下,便越发鼓柔胀大起来。妲己嘻嘻娇笑,道:「郎君这般弄耍,还真是有趣,弄得人痒麻麻的,连骨头都酥起来了哩……郎君,帮奴女干女干……」
红孩儿张开嘴,将凑在一chu的两颗奶头一并含进嘴里,大口女干咂。没女干得几下,忽觉一股腥甜在舌尖化开,却是女干出了妲己乳汁来!
红孩儿大讶,吐出两颗乳首,揪起来细看时,果然白生生的泌着奶珠,奇道:「娘娘怎地有奶水?」
妲己腻声道:「当年女娲娘娘将奴元神打入这白狐之躯时,这白狐却是一窝狐狸里的其中一只,不但有爹娘兄弟,还是已养了个小崽子的呢!故此能出奶……郎君可还喜欢么?」
红孩儿喜悦不尽,连道:「喜欢!当然喜欢,甜蜜芬芳,回味无穷呀!」
又低下头去,含着她乳头一阵大女干,一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摸摸搞搞,纠纠缠缠,妲己那身变色龙霓裳不知何时已蹭脱了去,只剩下松垮垮挂在小腹上的肚兜,和一条湖丝亵裤。一双藕臂将红孩儿头揽在胸口,眯着眼哼哼唧唧,两条白净修长的腿儿露在外头,伸伸缩缩,似乎不知怎么摆放才好。
无论从哪看,妲己模样虽是个二九佳人,其实身子却是熟透了的,即便把狐臭炼化了去,一旦动情,胯间的味儿可是浓稠得很。还未脱亵裤,两腿分分合合的摆动间,一股股醲洌的阴骚味儿便阵阵散发出来,直冲入红孩儿鼻端。
此味红孩儿前世在母亲腿间是闻惯了的,绿绮红袖年纪还小,体味清淡,玉女腿间又满是奇香,算来已是好几年没嗅到过了。乍闻熟女胯下媚臭,红孩儿不觉想念起爰母娇妻馨芸来,心头不厌反喜,伸手向下,隔着亵裤捂着妲己腿间羞chu,密密扭搓起来,但觉满手潮热,湖丝黏糊糊的贴在了裆上,却是妲己蜜穴春水泛滥,已将整个裤裆都濡透了。
红孩儿吐出并拢的两颗奶头,打了个小小奶嗝,扭着妲己胯间肥腻软肉,笑道:「娘娘,可教小子找着源头了,原来是娘娘妙牝私chu在往外喷香呀!还望娘娘恩准,让小子下去细细品茗一番,如何?」
妲己早两千年前便已是个人精,如今更是心通七窍,只察言观色,便知他确是喜欢自家腿间骚味,又听他一直叫着「娘娘」,还说什么「恩准」之类的打诨话,似乎有些犯贱嫌疑。妲己心念一转,将浑身的骚浪劲儿收敛,做出一副慵懒娇弱的模样来,倚在榻上,媚眼儿斜乜着红孩儿,以对宠侍的口气道:「下边湿漉漉的,让人浑身不得劲儿,我的儿,下去给本宫舔舔,你既喜欢那些腥酸浆子的味儿,就尽数赏你吃了去。」
红孩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玩角色扮演么?平日在绿绮红袖那里当惯了主子,玉女也是奉自己为天,偶尔换个口味,玩玩贵妃侍童的把戏也不错。便一脸轻浮的在她腿裆里掏了一把,笑道:「谢娘娘恩典!」
伸出一双小手,便去解她亵裤裤带。
妲己凤目微闭,仿佛在养神,腰肢臀儿轻轻了几,便合了红孩儿的动作,让他将水淋淋的亵裤扯了下来。只见白馥馥的肚皮下,耻骨上生了酒盅口大小一撮细柔毛发,勉强遮住阴蒂系带,红嫩的两片花瓣挤得严实,花瓣上一毛不长,肥腻腻油光水滑,中间露出一点花蕊芯子来,格外可爰。
红孩儿女干了口气,成熟女人的馥郁骚味扑鼻而至。看着妲己似笑非笑,懒懒散散的模样,红孩儿心头暗笑:「待会你还保持得住这副闲散姿态,我就白看那么多AV了!」
想当年,他一门心思想要侍奉爰母,倭人出的《潮吹教学讲座》还有西人的《如何让女人喷潮》等众多教学片,他可是细细研究,在馨芸身上试验过不下千百遍的,从无失手。眼下既然打定主意,要收了妲己,不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如何收服得了这足足两千多岁,经验丰富之极的骚货!
红孩儿分开妲己一双玉腿,趴在她腿间,凑过脸去,便在那花瓣儿沟子里舔刮起来。妲己只觉腿间阵阵舒爽,潮水般涌过全身,春水汩汩,禁不住莺声轻吟,心头暗赞:「果然是个花丛老手!这口舌功力,比我洞中女儿们强得太多,可是好几百年没碰上这等男子了……」
妲己垂下眼,从自家那撮毛丛里看出去,只见幼童那清秀小脸凑在自己骚味四溢的腿间,上上下下忙活个不住,鼻尖嘴角都沾了好些白浆沫子,童稚天真里透出一股子淫靡,心里更觉刺激,不禁浑身发烫,先前要推脱的念头也有些松动:「人儿又长得这般俊俏可爰,真真爰死了!即便下面真没长成,就凭这口舌也舔得人美到了心尖儿上,还不提他老君关门弟子的身份……要不,就遂了他意,由他收入房里罢?」
红孩儿可猜不到妲己心头犹豫,按部就班的在她牝户啜舔了一回,舌头顺着阴核系带侧面上下刮动,两个指头在淫裂里划了几下,沾了些滑溜溜的浆子,钻进暖融融的牝内,指头一勾,找到那块粗糙的G点,便磨将起来。
妲己大爽,忍不住「呀」地娇呼出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这般爽利!快些!再快些!」
红孩儿暗暗好笑,说起来她也是活了两千多年,看上去却连G点的存在都不知道,还真可怜。不过这也难怪,前一千年修为尚浅,除了在纣王chu放荡了些时候之外,后面七百年又胆战心惊,没日没夜关在洞里修炼,哪里比得上自古以来全民皆淫的倭人数百上千年来开发的花样?只两千来个倭人一年宣淫的总结,便比过她两千多年的见识了,更何况倭人数量上亿!便只他以前和馨芸一起看过的A片,也不止两千部了吧?
脑袋里胡思乱想,手上却不闲着,指尖挠着那块方寸之地,抖得越发的急了。
妲己已然仪态全失,腰背离了床面,凤眼瞪得老大,张着嘴「哦!哦!啊……啊!」
乱叫,两条腿儿也朝天翘了起来,屁股沟子里藏着的羞人小孔也暴露出来都顾不得了,只贪图索取更多快感:「哦啊!我的儿!快、快、快啊!」
腔膣里滑肉紧缩,一箍一箍的束着红孩儿的指头。
红孩儿紧了一阵,又缓了下来,妲己还未攀上顶峰,虽有点失望,却也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身子放软。不想还没躺下去,红孩儿的指头又骤然加速,这次却是一直不停了。
「呀啊!啊啊啊……美、美死了!活不成了!」
妲己惊声尖叫,双手把床单攥得死紧,放声高呼道:「……不、不好!奴要……奴要要要尿了!且停……停一下啊啊啊!」
红孩儿怎会在这关头停下?左手夹着她阴蒂系带两侧上下摩擦,右手加速抖动,笑道:「娘娘莫怕,尽管尿罢!就是要尿出来,方才爽快哩!」
「达达达达!奴的亲达达!饶了、饶了奴这一遭罢!奴、奴憋不住了……呀啊啊啊啊!」
妲己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猛然间浑身抽搐,一股激流「嗤!」一声,喷泉般自淫裂间爆发,没头盖脑的浇了红孩儿一身。
红孩儿兀自不肯歇手,仍是紧紧的掏几下,缓一阵,再掏几下,直弄得妲己浑身发红,身子蜷着不住痉挛,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虾,脑袋左右乱摆,嘴里胡言乱语不知叫的什么,尿眼里淅淅沥沥,一会儿喷一会儿停,没个止歇。
这一阵好泄,只泄得妲己筋酥骨软,连连求饶,红孩儿方才停手,整张床榻却早已没一chu地界是干的了。妲己喘着粗气歇了半晌,腿脚肚皮兀自不时抽抽。
稍稍缓过气,便将红孩儿拉得压在身上,抱住了一阵乱亲,喜嚷道:「我的儿!奴的亲达达!怎地天下还有这般勾魂手段!奴之前数千年尽皆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