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临时,对方绷紧了身子,潮吹后,又在他身下微微颤动,像极了一只幼狐,而对方背上那只凤,也如活了一般,似要引颈长鸣,振翅而去。
他想要俯身去亲吻对方后颈,却一头栽进软物中。
醒来,他还在酒店的房间里。
用手机看了眼时间:两点整。
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早。却不是按天数递减的…
规律是什幺呢……没有头绪。
刚刚梦见的肯定是何羡,可是之前的那个也是何羡吗?
他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干坐至天明。
因为何羡来了。
对方穿着浴袍,似乎是受到了什幺惊吓,眼圈红红的,睫上还沾有泪珠,一进门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什幺时候走?”他正想着要如何安慰对方,却冷不丁听到这个奇怪的问题,“走?去哪?”
对方抬头望他,“回法国。”他却一眼注意到了对方脖子上的红痕,“这是什幺?”
对方似乎不愿提及这个话题,只是一味地重复刚才的问题。
但是无边妒火掩盖了他的理智,他不及深思对方的异常,只是把何羡抱进主卧,丢到了床上,压将上去。
何羡在他身下奋力挣扎,却还是被他轻易制住了,他扯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那满身的欲痕便暴露在他眼前——过于肿胀的乳首、锁骨上的齿痕、腰间青紫的掐痕,他又掰开何羡夹得死紧的双腿,看着白浊慢慢从yin唇缝中溢出、流下,积到床单上。
“骚货。”声音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泄出来的,哪知对方听了身子一抖,前后两处都吹出一阵水液,后处的更清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