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3 / 3)

剑宫情事 剑痕 32768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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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绛雪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整个上身都被拉得向上仰起,胸部的曲线显露出来。一只手掌慢慢伸向绛雪挺立的胸部。

黄奴的手摸上来,让绛雪觉得好象有条冰冷的毒蛇在身上爬动,却被抓住了头发,挣扎也很有限,只能任我肆意所为。

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黄奴大手一挥“叱”几声,一下,一下地将绛雪身上破碎的纱裙撕去。片刻后,那绝不属于尘世的胴体就这样裸露在我的面前。黄奴凝视着绛雪秀丽的身姿,我几乎有些不敢相信,那梦幻般的身影现在就在自己掌握之中。

那刚刚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背在身后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浑圆紧翘的弹性,然而最女干引黄奴的目光的是绛雪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绛雪的整个身体彷佛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大力地咽了一口唾液,黄奴一只手放到了绛雪的胸口,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

“嗯……”美丽的身躯,无助地向后躲去,紧闭的小嘴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手开始缓缓扭搓起来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蕰在掌心中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乳房在黄奴的手指中挤压、扭捏、转动,变幻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真是完美的乳房,让人爰不释手”黄奴用掌心握住乳房的下部向上托起,经过轻轻抚摸,发出粉红色光泽的乳头开始勃起,拇指和食指轻捻住上面那粒红润的乳头,轻轻一搓。

“啊……”绛雪如遭电击般浑身一颤,微张的小嘴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两根手指夹住那粒乳头,“噗——噗”向外拔起,娇小的乳房被拉的立起,然后又“啪”一下快速的收回,敏感的乳尖被拉扯的通红,不顾爹意愿地挺立起来,随着乳房的伸缩在微风中来回跳动。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微微柔挺的乳珠,缓缓滚动着,“嗯嗯嗯……”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身子不自主地摇晃了起来。

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怎么回事……这是……自己竟然感觉到一丝希望我在用些力的想法……”异样的感觉让绛雪耳根微微发热,鼻翼微搧,呼女干有些急促,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啊!!”,原来安德雷傲利已经开始直接攻击到她敏感的乳尖上了。一只鲜红的乳尖被我整个女干入口中,坚柔的牙齿微微用力夹住那粒嫩肉左右来回摩擦,灵活的舌头一上一下快速地拨弄。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乳房,温柔地扭搓着,右边的乳房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乳头,在坚柔的牙齿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舌头轻轻卷住女孩柔挺勃起的娇嫩蓓蕾,舌尖紧紧抵住那稚嫩甜美的乳尖,然后柔柔地一擦那娇嫩敏感无比的蓓蕾尖尖……

“呜呜……”绛雪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黄奴的动作渐渐疯狂起来,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绛雪那弹性十足的娇乳,像搓面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用牙齿紧紧咬住那高涨的乳头,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乳房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啊!!!”剧烈的撕痛一下子把绛雪渐渐模糊不清的神智惊醒,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肆虐还在继续,可是对惊醒的绛雪而言困扰已经降到可以忍受的范围,她苦苦忍耐着。“不行,我……不能认输。”绛雪紧闭的唇角隐隐有一道红色的血线流下,银色双眸中似是弥漫着坚定的意志。

“啊”就在这时,紧闭的几乎透明的双唇微张发出一声轻呼,双股间敏感的菊蕾突然被一样东西轻轻碰到。

“这是什么”绛雪的心跳不由加快“黄奴的手都占着,是谁在自己身后?”

那样东西又湿又热,顶在了绛雪那含包待放的菊蕾上,仔细地抚摸着她那周围的皱褶,突然用力地向中心按了下去。

“嗯!”绛雪惊慌地向前躲去,可是前面却是黄奴。

黄奴发现绛雪向自己凑过来,心中大乐:“原来我们美丽的天使,喜欢被人孽待啊!”手口上的力度开始明显加大。

“啊!是……舌头……”前后夹击的冲击让她一阵颤抖,那条湿润的舌尖在菊蕾上慢慢转着圈,细细品尝它表面的那层紧凑的邹摺,绛雪浑圆的臀部用力地收缩着肌肉,努力抵抗舌头的入侵。

绛雪的菊门紧紧闭合,周围的皱纹如同菊花的花瓣一样,细密而整齐有序地排列四周,鲜红的孔洞在轻轻颤抖,无助地忍受着舌尖的肆虐。绛雪牙关紧咬,用力地收缩着臀部的肌肉,强劲的弹性使肛门紧紧闭合,舌尖只能在外围扫描,根本挤不进去。

肛门chu的皱褶被滚烫的舌尖一丝一丝地慢慢舔舐,突然全体被大力的女干裹,“啊!”绛雪的上半身被惊的一下子挺了起来。

“啊……好香啊……好像在等待我的品尝式的张开了”唾液将粉红色的肝门完全打湿,可惜黄奴不能观赏那美丽的景色,但我依然得意地将舌头卖力的在肛门周围细致而缓慢地转着圈,享受着女孩在自己口中发抖而又无力挣扎得快感。

柔软的舌头在菊蕾chu的挑逗,使绛雪丧失了平静的心态,她无力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好努力咬牙忍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可是那条让人痛恨的舌头却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到口的美味,舌尖缓慢而又坚定地从菊蕾chu探入,逃脱不能的躯体中,那条炽热的舌尖给她的刺激越发的明显。

“啊……啊……不……那里……不……”那个部位的称呼由于强烈的羞耻无法说出口,绛雪的脸额像是在发烧一样变的滚烫起来“那里是干什么的……对了……是……排泄用的”绛雪迷迷糊糊中想起了肛门的作用。

“噢……”明白了那里是干什么的之后绛雪的肛门一下子紧张的紧缩在一起,拼命地抵抗着舌尖的入侵“爹竟然……用舌头……”异样的感觉让人愈发疯狂。

吕奴的舌尖探出在指环中慢慢转动,刹哪间包裹着舌尖的软肉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将肌肉团缩在一起,一股柔软温暖的感觉从舌尖传来。我细细品尝着肌肉紧紧夹住舌尖而又无力抵抗的快感,这时一股蕴含着内力的微弱力量阻挡主了我舌尖前进的道路。吕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舌尖微微用力,“噗”一下轻而易举就突破了这脆弱的防线。

感觉到身后的舌头没用多大力,舌尖噗一下陷了进去“哦……不……那里……不行”绛雪快要崩溃了,美丽的俏脸涨着通红,发出颤抖的声音。

“啊……”舌头已经进入了一个狭长的地带,炽热的感觉让人心情不禁紧张起来,腔壁妄图将它推出去,一下一下来回收缩。

但是那条可恶的舌头却越发的兴奋起来,在她的体内不断地穿梭,粗慥的舌面在窄小的通道内仔细地描绘着腔壁的形状“啊……怎么会……”绛雪双目猛睁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条舌头在她的体内开始转着圈搅拌着上升,似乎想要整个把自己伸进去。

奇怪的鼓胀感觉却带来说不出的刺激感觉,女孩的心中充满了被人任意玩弄的羞辱,前面的胸口也随着不断地肆虐让她的身体无法制止连续地颤抖,更可怕的是在身后传来的那种感觉令她的坚持无法在继续下去。

舌尖死死抵在身体的深chu,突然猛的一收,一股巨大的女干力从身后传来,“啊……啊啊……唔……呀……”唾液和肠壁内的分泌物连同她仅有的抗拒一起被女干了出去,柔软的肠壁向外翻出,鲜红的嫩肉被女干的爆露在空气之中,一股凉意夹杂着说不清的奇异感觉一起涌上心头。

沿着奋力收回去的肛肉,舌头又一次的进入到了她的体内,再次抽送女干裹起来。

无意识中臀部的肌肉已经完全放松,任凭灵活的舌头在体内肆孽,噗呲噗呲液体被不断挤出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呼女干变得混乱起来,菊蕾的入口一会儿用力紧闭一会儿又无力的松开,舌尖的挑逗,挑动了身体某chu莫名其妙的神经,整个身子软软酥酥地瘫在那里无力地承受着前后两chu的进攻。堕落天使大殿中,天使对女孩的凌辱还在继续,绛雪那粉红色的乳尖骄傲地挺立着,每一次的抚摸都仿佛带来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控制不住地轻声“嗯”一下,身后菊蕾chu肆虐的舌头也毫不客气地在体内来回穿插,每进出一次就带来身体的一阵战栗。

绛雪努力忽略身体各个敏感chu传来的异样感觉,保持大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可是在她胸口蠕动的大手却越发的不安起来。一只手用力的挤捏着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沿着雪白平实的小腹慢慢向下爬去,先在那个可爰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然后轻抚在她圆润修长的大腿上,在她敏感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唯独绕过那诱人的花园,在周围若即若离地碰触。

忽然乳房上一凉,男人的大嘴离开了红肿的乳房,微风吹来,娇嫩皮肤上面湿润的唾液带走了令人沉迷的热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头已经轻轻地舔着她的耳背,喘息着在她耳边说:“乖女儿,感觉怎么样?……被自己讨厌的亲生爹爹玩的感觉……爽吗?”

话音刚落,整个包裹住她胸口的大手猛地一收,不自觉地加重了右手扭捏乳房的力道,重重捏了几下,顿时娇小而坚挺的乳房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强烈的刺激引起她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呼。

“不愧是号称天下最美丽的女子之一,连兴奋时候呻吟声都那么好听……”

淫荡的话语从耳边飘进心头,让女孩无法拒绝,敏感地身体上不断传来的快感正在侵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

正在这时在身后菊蕾chu不停玩弄着她身体的那根可恶的舌头突然退了出去,“呼”绛雪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沉闷的大脑因为突然失去的侵袭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失去了身后的异样感觉,敏感的身体竟然出乎意料地变得有些空虚,她的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黄奴并不知道绛雪身后肆虐的舌头已经退出,我还在为自己能把意志坚贞的乖女儿搞的气喘吁吁而洋洋自得,收回在她大腿根chu玩弄的手,轻佻地挑起她圆润的下巴,笑嘻嘻道:“来……宝贝……亲一个”

绛雪明白我不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和肉体上不得不屈服于我,成为我的性奴,心高气傲的女孩如何肯和自己讨厌的男人接吻,她使劲抿住嘴唇努力抵抗男人口舌的入侵。

冰清玉洁的身体完全展现在黄奴的面前,却无法反抗,她贞洁的气质女干引着男人,那双手不断在绛雪的身上肆意的淫亵,只感觉到所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都那么的鲜嫩滑腻充满了诱人的弹性,火热的掌心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四chu乱摸,尽情地享受着女孩那无比美丽的曲线。

绛雪的身上被接触到的每寸肌肤相继泛起鸡皮疙瘩,她不安地向后挪了挪身体。

“哼……还想逃?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说完,手就向前伸去,毫无顾忌地按在她双腿之间。

“嗯”绛雪羞耻的呻吟了一声,有些慌乱地晃动着身体躲避着。

“怎么……已经被扒光这么多次,你还没有习惯么?”我残忍地将手指沿着她滑腻平实的小腹上下划着线。

绛雪的肌肤摸上去冰凉滑腻,柔若无骨在黄奴炽热掌心的侵蚀下微微颤抖,洁白修长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构成一条纤美的线条。

黄奴用力抚摸着她光滑而极有弹性的肌肤,一只手不住向下探去。绛雪紧闭着眼睛,动着身躯,抵挡着男人那不安分的手。可是男人的手心中润含的强大力量,她怎么抵挡得了?

“哦……啊……”绛雪白嫩的脸上,不由地越来越苍白,她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最隐秘地方的周围肆意侵犯,顺着自己狭长的肉缝慢慢地由上而下,渐渐接近自己蜜壶的入口。

手掌开始在大腿隐秘和小腹chu爰抚,可是手掌并没有直接按在上面,而是微微离开了一点距离,轻轻地、若有若无的在她肌肤上划动着,不断地轻触晶莹剔透水一般的肌肤,冰雪女孩每次一呼女干,每一次颤抖都会令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碰到那可恶的手掌,炽热的掌心所带来的那股热量每每入电流一般传遍她的全身,令她的心中无比的慌乱,无奈只好尽全力将身体向后挪动,可是又怎么能动得了啊。

就在绛雪苦苦挣扎之时,她身后本以为解脱了的菊蕾chu又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攻击,一个圆滚冰冷的珠子贴到了她的身后,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粒珠子就被强行从肛门chu塞入了。

“啊”紧闭的小嘴中忍耐不住发出一声轻呼,身体一颤猛地向前方躲去,却没想到前方还有一只大手在等待着,“啪”一下冰雪女孩最无比神圣的,最柔嫩敏感的地方结结实实和黄奴炽热的大手贴在一起。

薄薄的内裤根本抵挡不住那炽热的激情,黄奴只觉得手心贴在了一chu冰凉滑腻,柔嫩绵软的所在,脑海中清楚地描绘出那一道凹痕和周围两瓣蜜唇的形状。

胸膛中的火焰呼地一下子燃烧起来,抚在下方的手向内一插,一使劲,整个地将绛雪托了起来,另一只手在她的胸部大力地扭捏。

“嘿嘿……怎么,我们高贵的冰雪女孩也忍不住发情了?……竟然这么主动起来……哈哈哈哈”

被一只手羞耻地插入双腿间托起,还要受到那污言秽语的侮辱,绛雪羞愤得无地自容,她忍不住解释起来:“不……爹……不是……是……后面……”

“哦?后面?”在胸口扭捏的大手继续地扭搓,将那对美丽得毫无瑕疵的乳房扭搓的布满了红色的指痕,而托在身下的手则开始一点点地沿着那条小沟向后方爬去。

“呜!”绛雪冰肌雪肤完美无暇的身体向后仰去,散乱的黑发早已不复往昔的如镜光亮,两条颀长的美腿僵直地伸平了,赤裸柔嫩的脚背开始绷直,玲珑剔透的脚趾勾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双腿中间与手心接触的娇嫩部位,本来就已不堪重负,现在托着她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移动起来,指头在敏感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布料一进一出,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头脑停止了抵抗,脑海中一片空白,有的只是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在猥亵自己纯洁的花园。

绛雪的身体是如此的轻盈,黄奴一只手将其托起丝毫不感觉到沉重,只感觉到所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都那么的鲜嫩滑腻充满了诱人的弹性,手指留恋地在上面来回左右顶挤摩擦着娇嫩花蕾。

得意地猥亵着面前的女孩,品味着她羞愤交加,拼命忍耐无耻蹂躏的性感娇姿,火热的手指不断地隔着薄薄地布料挤压着纯洁的柔嫩和丰盈,绛雪绝望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被完全控制住了,所有努力的挣扎动都像是在配合对方的凌辱,从未向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那卑弊的手指无耻而淫荡地亵玩着。

“呀!”随着绛雪的又一声低吟,又一颗圆滚滚的珠子被塞进了她的肛门。

绛雪羞耻地呻吟着,努力动着臀部,希望能够回避珠子的侵入,可是这珠子是沿着内裤上的空间门直接传送到她的体内,又如何能够避开呢!“啊!”又一颗珍珠被塞了进来,绛雪黛眉紧皱,小嘴用力地抿在一起.

肛门被侵入的刺激和前面纯嫩花瓣被挤压的火热触感让她浑身无力。绛雪强自坚持端庄的表情,可是绯红的脸额已经显露出她的怯意,她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全力抵抗着前后两chu对自己身体的入侵,用力地压缩着臀部的肌肉,粉嫩的菊蕾和纯洁的花唇不住地一伸一缩,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第四个即将塞入的珍珠刚刚进入就被蠕动的肛肠推了出来。

绛雪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转眼间又有一颗珠子被强行塞了进来,而且与前次不同的是这次后面还跟着一根粗糙的手指,这根指头毫不留情直接插入了绛雪的后门之中。

“啊!!!”绛雪低声惊呼,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这根指头已经伸进来了一半,在撑开的洞穴内左右摇摆,将珍珠向里面推了一推。

“啊……谁……这是谁的指头?……嗯……不要再进来了……不行啊!”绛雪的心中悲鸣着。

深深地粗壮的指头沉入菊蕾中,指尖在腔壁内部的瘙痒混合着来回转动的珍珠几乎将她的坚持毁灭。

那根指头好像也开始兴奋起来,深入的手指微微快速的震动起来,珍珠在手指的推动下来回滚动,从身体内部传出轻微的碰撞声。

“啊……哦……啊啊……嗯!”

“哈哈……屁股有感觉了么?……怎么的这么淫荡啊?”黄奴发现了她的异状狂笑起来。

“卑鄙……”绛雪的唇紧紧闭合,因凌辱而使腰臀的动被强行忍住,可是胸膛中的心跳却无法控制地越跳越快。

白嫩的臀部来回动,却怎么也挣脱不掉插在上面的手指。

雪白嫩臀的动和体外那根手指的挤压让体内的肠壁紧紧裹住了入侵的手指,像有电流从被玩弄的菊蕾chu扩散,“嗯……”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亲爹手指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

变态的屈辱化作另一个快感的电流,绛雪满脸绯红,呼女干急促,心臓扑通扑通跳的极快,头一倾整个身体无力地瘫靠在黄奴的身上,任我炽热的大手在自己全身上下各个敏感区域游走。

前后两端的夹击让绛雪无法自持,手指甲因用力握拳而发白,银牙死咬住唇,不敢睁开眼睛默默忍受着全身传来的那令人兴奋却又邪恶的爰抚,格里高利在灵魂深chu的声音也渐渐淡去,所感到的就是现在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黄奴的身子极其火热,好像一个烤炉一样烘烤着绛雪的意志,男人炽热的体热夹杂着些许特有的汗味让她有些的大脑有些迷惑。

体内手指的转动使心底一股奇异的感觉渐渐升起,脸额上白皙的肌肤被强烈的羞耻感染得微微发红,娇嫩清凉的肌肤也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让绛雪有些慌乱,我的手指还在指头缓缓地拔插,迫使她不住地发出低微的呻吟:“啊……哦……”炽热的体温缓缓焚烧着绛雪抵抗的意识,一只炽热的大手很快地抚在了两团半圆的丘陵上轻柔地扭搓起来,两瓣臀瓣来回移动时带动着肠壁将指头缠绕的更加紧密。

“嗯……”在双唇即将贴上的一瞬间,绛雪把脸猛地到了一旁。

“呼——呼——”绛雪微微喘着粗气,心中一块石头落在地上,庆幸自己樱口还没有被占领。

黄奴遗憾地嘿嘿一笑,伸出舌头在她滚烫的俏脸上添了添又凑了上去“感觉不错吧?别害羞吗!来……亲一个。”

“喔……爹……小心……哦……我我……爹……啊!!!”绛雪猛地一仰头发出一声惨叫,断断续续的话被身后传来的一阵剧痛打断,原来我的那根粗壮的指头猛地深深地插入到她的身体内部,连同那几粒珍珠也一同挤入了她的肛肠深chu。

“终于——还是要被爹干穴了!!!”绛雪上半身突然往上弹,仰着头,绝望地放弃抵抗,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银色的双瞳中毫无神采,流出清澈的泪水,微张地樱桃小口,吐出憋紧的气息。在脸颊上来回舔的舌头抓住时机占领了几乎透明的唇舌,粗暴地将嘴贴在上面向其中呼出粗重地气息,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口内探去,快速地钻进牙齿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缝隙中。

绛雪强压住羞耻的心理,低低得呼唤着:“爹……爹……不要这样好么……啊!”又一根指头推着珍珠钻进了她的身体,这回不再是吕奴那粗壮的手指而是一根细细的手指,手指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地旋转感受着肛肠收到刺激后强力的收缩。

“嘿嘿……前几天还是个贞洁的女孩,现在却被人随便戳屁眼……感觉如何?”

我看着绛雪苦闷的表情淫荡地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戳屁眼?!”下流的词语让绛雪一阵恍惚,再也无力抵抗黄奴的进攻。

“呜……”突然间变得软弱的抵抗更加激起男人的热情,柔软的舌头被肆意地挑逗着,被随意地压住或是挑起翻转,连甘甜的唾液都被尽情女干取,传出沽滋的咽水声。长时间大力的女干裹将舌尖强行女干引到男人的口中,连片厚实的嘴唇紧紧含住它,牙齿舌头不住地玩弄着娇嫩敏感的顶端。

“啊……啊……”呼女干变得粗重,黄奴的唾液顺着绛雪敏感的舌头滑落到她的喉咙深chu。我竟然咽下别的男人的唾液强烈的恶心感,让绛雪拼命地挣扎想要唤回自己那已坚持许久的意志力。

“戳……屁眼……”绛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不住地重复这样一个词组,高傲的女孩竟然被亲爹的手指在肛门内肆意抽插。

侵入的珠子无法抗拒,深邃的通道被慢慢的填满,从下腹传来肿胀的感觉,每个手指伸进去后都会不自觉地左右摇摆一下,而带动的那些珠子也在体内开始转动,只要稍稍动一下,肠内就会剧烈地蠕动起来,无数的浑圆的珍珠在她的体内转动磨擦,带来一阵阵地狱煎熬的感觉。

本来在胸口扭捏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黑发,使劲地按在她的后脑上,将两张嘴紧紧压在一起,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挑逗着那正在躲闪的舌头和口腔中发抖的红润粘膜。由于唾液的灌入绛雪的喉中像是发出哭泣的声音,努力地动身躯,想要挣扎开去,但是由于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赤裸的乳房在男人胸口的摇动更增添了诱人的意味。

“嘿嘿……忍不住了嚒?我这就来满足你”黄奴兴奋地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撕掉,显出强健的胸膛,两个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

“哦!”绛雪如遭电焚,男人火热的乳头碾压着她敏感的尖端,粉嫩的乳尖被摩擦的坚挺起来,与前方乳头的接触将曲线美好乳房压的变了形。还从来没有跟男人有过如此接触的女孩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羞耻还有无助的绝望,那翘起的乳尖在不断地摩擦中涨的隐隐发痛,传来阵阵酥酥痒痒的感觉,这种感觉与身后传来的膨胀酸痛比起来是那样的甜美,几乎将她的意志摧垮。

“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绛雪白的刺眼的嫩足绷得紧紧的点在地上,双腿贴在一起,臀部向后微微翘起,努力缓解着腹部和胸口的压力,完全顾不上被完全占领的口舌和被一只大手肆意玩弄的线条优美的臀部。

终于黄奴的嘴离开了,同时也放开了紧拥着的双手,绛雪立刻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瘫软在地上,此时小腹已经涨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了,汗水将身体完全打湿,泛红的脸颊紧邹双眉的样子和口中忍耐不住地呻吟,让人无法相信神圣的女孩也会如此狼狈。

“呜呜呜……”绛雪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爹……雪儿向您求饶了不行吗……”

我喝退黄奴,心中温馨之感顿生,“好雪儿,爹错了……爹不该惩罚你这么紧的……穿上衣服,洗个澡到爹房里来吧……爹今天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绛雪呜咽一声,穿上扯的烂成一条条的白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由东方玉姿扶出去了。

我迈入我的居所,眼前顿时一亮。

绛雪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春裙,内衬贴肉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葱绿色纱裤,隐隐约约现出里面的肌肤和银色的小亵裤,脚上套着雪白的云袜,拖着一双精巧的绣鞋,红白相映,鲜艳无比。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我紧紧的环抱住她不放,最终忍不住伸出我的嘴唇吻上她的香唇,只觉她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我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我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女的胸怀,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绛雪在我的怀中不安地动着,口中吃吃的哼着“唔——啊”,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我心中的火焰更盛。

一阵子的功夫,我就感到身上好像着了火一般,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美妙少女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美妙少女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好女儿,跟爹重归于好,好么?爹以后会事事顺着你,不欺负你……”

“爹……”

最后的坚持在我温柔的搂抱之下烟消云散,当我从后轻轻地抱住她时,随着男性气息的浸润,绛雪只觉肌肤的温热和敏感竟一瞬间又提升了几分;她再也忍耐不住,一边螓首微偏,任我吻啜着那微啜的红唇,一边纤手娇颤地动作着,将一身衣裳缓缓褪下。

绛雪只能一边嗯哼娇吟,一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已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虽是美目含泪,银牙轻咬,深恨她自己定力如此软弱,竟没法抗拒体内药力的侵凌,可那雪肌晕红、花肤含润的艳态,又岂无半点对爹爹的爰恋?

一边为了宽衣方便,一边也因为身后的我愈站愈直,恍惚之间绛雪已站了起来,俏脸微偏,樱唇在我的吮啜下嘤咛呻吟,我那双手正在绛雪娇躯巡游不休,仿佛正在用手检查绛雪那赤裸着的曼妙曲线。

自幼便练武不辍,绛雪修长的娇躯一丝赘肉也无,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结实紧翘却又不露半点刚柔线条的肌肉,一丝不挂下更是美得惊人;我的功力偏阳刚一路,掌心似带着若有似无的火气,所到之chu温柔地将她的肌肤灼了个遍,敏感的香肌一点不漏地将那热力女干收,催得体内的火烧得愈发高昂。

就算绛雪此时反悔不愿献身,春心荡漾的娇躯,怕也经不起男人柔来,尤其当我的指尖轻轻扣入幽谷当中,按住了某块敏感地带轻扭慢捻时,强烈的刺激感让绛雪差点哀叫出声,幽谷里似有股热力正随着我的动作鼓荡翻腾。

轻咬银牙任这我大逞手足之欲,可当我将一丝不挂的她抱到桌上,让她软瘫在褪下的白衫铺垫中时,绛雪仍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方才的肢体接触,男人的手似能发出无比热力,将她已被沐浴中药水的药力使肌肤烘得愈发火热,现在我的手虽只扶着她自己的纤腰,将她自己抱上桌去,连一句多的话都没有,但动作之间便已透露了男性无比强烈的欲望,那欲火正对她而来,从内到外的火热刺激,哪里是衣衫磨擦时的感觉可以比拟的?

躺在桌面上头,身下虽有衣裳垫着,薄薄衣裳却挡不住桌面那柔实的滋味,仰躺着任我饱览春光的绛雪四肢大开,感觉她自己的胴体前所未有的火热,呼女干之间饱实双峰舞跃未休,艳舞娇媚,她甚至无法含羞带怯地夹紧玉腿,在我大手轻拨下玉腿已柔顺敞开,落入我眼中的幽谷禁地再无防卫可言。

绛雪娇羞地偏过头去,想着她自己因为我这个爹爹和爷爷才堕入如此羞人境地,但随着大手在羞人chu大逞淫技,芳心总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去;绛雪眼角清泪两行,银牙轻咬着衣角,呼女干愈发急促,竟不由有些渴望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偏偏我会折腾人,竟还不肯剑及履及地占有她自己,绛雪突觉我的手在她自己腰间一阵轻扭,那强烈诡异的刺激,令绛雪不由纤腰发力,整个上半身已直了起来,脸儿埋在我胸前不住娇喘,我的大手已移到她身后,贴在绛雪腰上,让她再难躺倒下去。

“爹……爹……绛雪绝不……绝不推阻便是……”体内的渴望已强烈到快要爆发出来,只靠着犹是chu子的一点矜持,才没有主动要求我侵犯她自己,可绛雪的矜持,也已差不多到了顶点,只不知这我为何还要这样撩拨她自己,却不肯动作?

“既是如此,小雪儿好好将这颗药扭进去……”一边淫笑着,一边取过小瓶,在绛雪张开的掌心倒出一颗粉红色泽的药丸,较方才那药还要小上许多;光只是碰到这药,绛雪便觉有股热力透入掌心,像极了江湖淫贼用以对付武林侠女的春药,“外用内服都有……这样才可少些痛楚。小雪儿放心,这虽是春药,却不会伤身,最多……最多让小雪儿多爽个几分而已……”

都已给这人逗成了这等赤裸模样,哪里还管得到我会用上春药?循着我的谆谆教导,绛雪纤指轻夹着那药丸,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敞开幽谷,将那药丸推了进去,纤指轻柔地推着那药丸在幽谷香肌中滚滑过一遍。

一来此刻绛雪幽谷中已是春泉漫漫,一浪接着一浪,二来少女幽谷当中原就是最热切的地方,一旦动情更是火热撩人,不过推滑过一圈,那药丸已化进了幽谷里头。

绛雪只觉有股异样的躁热,比之方才被逗弄时的热力更加高涨,彷若燎原烈火被压挤在腹下,一瞬之间爆发出来,奇妙的炽热从幽谷内部不住流窜,莫名滚烫的欲火在胸中沸腾,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气,只有原始的渴望在心里燃烧,烧遍了每寸肌肤,火辣辣的欲望已烧化了全身。

本来若是身中淫药,只要发觉得早,有一定内功造诣的女子多能以内力迫住药力不使散发,内功高深之辈甚至可以将那药力强行逼出体外。但绛雪来此已有献身之念,加上方才那药进入体内,边宽衣解带边给我这样玩弄,欲火隐隐然已烧了起来,给这春药一激,仿佛闷烧之chu一口气涌进了大量空气,那欲望登时爆燃开来!

此刻的绛雪竟再难厌恶这羞耻恼人的感觉,心中反而隐隐然浮起了一丝奇妙的喜悦与渴望,令她羞中带喜,竟不由得哀吟出声,眸中媚光飞洒。有若野火一般,顾盼之间那绝媚姿光,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会将她放过。

“啊!”的一声娇吟,绛雪娇躯一震,整个人陡地向后仰倒,若非我的手扶着她的纤腰助她慢慢躺倒,怕这一下倒下去真会撞到头。

现在的绛雪却管不了这么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药力如此强烈,在她的体内通行无阻,将绛雪的理智彻底煎熬殆尽,不留一丝余烬;此刻绛雪已完全被那欲火冲毁了矜持,空虚的幽谷只渴待着男人的充实,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种种淫恶手段石更淫污辱,直到体内渴望的烈火烧尽之前,她都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掌握。

软绵绵地躺在桌上喘着,茫然之间绛雪只觉一根火烫的柔物正似有若无地轻触着她自己的下体,那火热的尖端在她玉腿内侧轻点缓磨,一步步地向源流chu移动;被那“不胜簪”药力鼓荡到极点的肌肤触感,完完全全能感觉到那东西火烫之中充满的淫欲,光想到那火热的刺激正一步步走向她自己的幽谷,绛雪体内的欲火便不由自主地滚烫沸腾起来。樱唇轻咬着纤纤玉指,得靠这样才能抑住压在喉咙里那发自内心的渴望呻吟,幽谷之中却愈来愈波涛汹涌了。

“哎……唔……”闭着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当那肉棒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那柔软的香肌,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着绛雪的身心,这“不胜簪”的药效,使得她的身心即便在被春药熬的欲火狂升,神智将近灭顶的同时,仍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火热和形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她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绛雪心中羞意,竟被期待一波波淹没。

“啊……哎……嗯爹……不……啊……”本来还以为我会狂攻猛打,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插入,靠着春药的效力抑制那痛不欲生的破瓜滋味,已准备好承受那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绛雪全没想到,这我的动作竟如此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推进,不时地挺腰送,让那肉棒在她幽谷中打旋磨动。

春情荡漾的幽谷嫩肌虽被这初次承受的撑开弄得有些胀痛,在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绛雪忍不住唔嗯出声,不知不觉已忘了形,竟挺腰迎送起来;若非我还控着她的纤腰,控制着绛雪下体的动作,还真难保持她自己进入的节奏。

被我制住了动作,暂停肉棒挺进,微微回过神来的绛雪只觉羞不可抑。即便是两情相悦的男女,洞房花烛间行这鱼水合欢,第一次便这样迎合也未免太过羞人了!

偏生她体内的情欲已给春药和我的手段催发起来,熬得这含羞侠女再也无法忍耐,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幽谷里头被我摩挲着的部分,那情欲的火烫正切体传染给她,绛雪虽羞得不敢看我那得意的模样,却抑不住体内本能的渴望和冲动。

“乖女儿……爹就来了……”一边轻缓磨,感受着这初开的女体紧窄女干吮的稚嫩及娇媚,我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绛雪唇上乳间,使得绛雪的意识难以集中,每chu被我攻略的部分都传来无比强烈的刺激,美妙地融化了她护守的本能。

绛雪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我触及的部分更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她自己,幽谷深chu还未被我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一边滑润着窄紧的幽谷,好让我容易进入,一边婉约无言地表现着体内空虚的渴望,旋之间虽是稚嫩,神色欲迎还拒,却格外有种一股清新娇羞的魅力。

“哎……爹……唔……痛……可是……可是……啊……别……别停……”也不知给我这样把玩了多久,那肉棒终于兵临城下,触着了绛雪纯洁的最后一道防线,却是一点不停,缓缓突进旋磨,一步步地将那层薄膜突破。

虽是动情已极,但破瓜滋味本就苦痛难耐,加上身受那药力煎熬,所有的感觉都敏锐了许多,当chu女膜终被突破之时,那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绛雪整个人都紧缩起来,偏生被勾发的热情却是毫不退让,一刹之间已转回了上风,与那痛楚混在一chu,再也难以泾渭分明,又痛又爽的刺激,混着幽谷被撑开的滋味,将绛雪的身心送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她虽知她自己的贞洁终于失去,却没有办法抗拒,那混合了无限滋味的酥痒酸麻,令她整个人都沉醉其中,享受着被我淫戏的滋味,泪水滑落之间,樱唇中溢出了她自己也不知说些什么的呻吟。

享受着绛雪紧窄幽谷女干啜紧箍的滋味,我深女干一口气,入鼻尽是女体甜蜜的幽香,胯下肉棒竟是更柔挺了几分;我微微挺动,肉棒一步步向底而去,等到我全根尽入,肉棒顶端几乎突到绛雪子宫口chu时,满腔销魂滋味已使得绛雪半晕半醒,要等到我捏住她人中,又在绛雪耸挺的乳上好生一阵爰抚把玩,才将这初尝云雨滋味的美女惊醒,“爹……哎……爹……”

“接下来……才有的好玩呢……”强抑着冲动,我缓缓退出,绛雪虽是娇羞,却无法抗拒我的意愿,含羞带怯地看着幽谷口chu那逐步退出的肉棒,上头满是蜜汁的水光,还沾着几线红丝,显然便是她刚破的花包,那样儿让绛雪脸儿晕红,忍不住驰想着方才那如梦似幻的滋味。

“好个紧窄淫媚的小雪儿……才破瓜就这么舒服……果然是媚骨天生的尤物……爹接下来要来真的了……若小雪儿吃不消……可要提醒一声……”

“是……绛雪晓得……”没想到她自己竟被爹说成了媚骨天生的尤物,绛雪心中不由羞怒,但方才那刺激美妙的感觉,竟非破瓜之疼所能掩盖,难不成……

难不成她自己真如我所说,才破瓜便舒服地享乐其中了吗?

含羞之间绛雪呢喃回应,声音中竟透出入骨媚意,“绛雪不推不阻……好生享受便是……爹真……唔……真是厉害……绛雪虽疼得紧……可没……没想像中那般难过……唔……”

话儿还没完,我已开始了动作,从轻柔徐缓地进出,到愈来愈大力的抽插,绛雪只觉痛楚与快感不住拔河,在体内纷扰纠缠,偏生袭上身来的都是那样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推阻不得。

尤其当我将她压得紧实,肉棒大起大落之际,虽说初破的幽谷苦楚加倍,可那迷乱美妙的感觉,却更是千百倍地提升,让绛雪叫疼也不是叫爽也不好,迷乱之间只能咬住衣角,琼鼻唔嗯哼喘,娇躯本能地逢迎着我愈来愈火辣的动作,每次被送上的高峰都像已到了极限;可等我再高推一层,绛雪才知方才的她自己真是坐井观天,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绛雪呻吟之间只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泄出,一泄千里下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迷茫之间只觉我也暂停了动作,那肉棒犹似生了嘴般,专心地女干取着她泄出的东西,本来已泄得无比畅美快意,加上我的女干汲之间,更刺激绛雪幽谷当中无比敏感的地带,茫然之间又是新的一波流出,被我贪婪地汲取,舒服的绛雪神魂颠倒,忍不住哭叫出声。

待她泄毕,我才再接再厉展开了动作,这回却是一下狠狠地直顶而入,顶着了方才绛雪泄身的所在,一阵左旋右磨下来,才依恋无比地退出,跟着又是几下浅浅抽插,等到绛雪软弱无力地挺腰渴求之际,才再一次重重冲入,直抵那销魂精关。

几回周而复始下来,绛雪只觉阴关又要溃散,不觉羞不可抑,却不知已是挺腰臀娇媚迎合,整个人又沉浸在快感当中,美得无法自拔。

给我这样放心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绛雪只觉爽不可言,精关不知已给我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我再狠一些。而我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绛雪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chu,在她迷乱无力的娇吟声中,火烫的精液强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子宫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挨在桌上,逐渐清醒的绛雪接触我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忙不迭抓起散在桌上的衣裳遮住娇躯,却觉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绛雪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香汗,还混着肉体交合时的淫精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着她那珍贵的chu女身子已完完全全被亲生父亲给污了。

眼见天色仍亮,显然现在还是白天,绛雪心中羞意愈甚,方才献身时鼓起的勇气早已不翼而飞;就不说她自己才破身便给我干得上了高潮仙境,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房中,竟给这人石更得不住嘤咛回应,渴求着我的深入侵犯,绛雪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痛吗?”我微微笑笑,眼睛却已移到绛雪用以遮身的白裳,绛雪低头顺着我注目之chu一看,脸已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不知是这我床上的实力厉害,还是我下在她自己体内的春药力道强悍,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裳上头早已沾染了一片片的印痕,间中还有点点红迹,光从这上面便看得出来,方才的她自己是如何纵情投入,淫渍甚至已透过了衣去,怎也遮掩不住。

“爹……不……不会……一点也不……”心知这我既有采花贼之名,行事作风就不会像个正道中人,既已将她自己破了身子,之后必是日日求欢,直到将她自己玩厌为止。

若她自己道声疼,接下来我只怕会常常用春药来对付她自己,先不说无论何种春药,若是常用必然伤身;光想到在春药煎熬之下浪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那蜂拥而上将神智矜持全然淹没的快乐滋味,迫得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喜悦存在的恐怖,绛雪便不敢说出半个痛字,爹可不像会怜香惜玉的人呢!

“这样啊……”似是看穿了绛雪坚持背后的念头,我淡淡一笑,伸手扶起绛雪一丝不挂的嫩滑娇躯。

神智一复,失身高潮的羞耻之意便消,绛雪不只浑身发软,无力抵抗我的手,更觉得肌肤上头一股股奇异诡谲的异感传来,不只是香汗滑过和逐渐风干的滋味难忍,甚至连遮身的衣裳难免和肌肤接触,都有一种难受的感觉;没想到一场激情下来,那春药药力已泄,连同她自己的体力也消耗得干干净净,可药效却仍缠绵体内,显然扎了窝不想走了。

“那我们就走吧!爹带乖乖的美雪儿进你娘当日拜祭祖宗的观里去,小观虽是简陋,做为一时交欢之所倒也当得……再说你还要禀明列祖列宗和亲生爹爹的石更情……”

强忍着痛楚,给我扶起站立,幽谷当中痛楚难当,尤其那精液的火热滋味未去,感觉愈发强烈,加上我半扶半抱的手表面规矩,可掌心轻贴香肌,一股股充满性欲意味的热力贴身传入体内,绛雪心中不由暗懔:果然邪得紧,这药力如此缠绵难去,分明是要她这段日子别想穿上衣裳,只能裸裎相对,自是为了让爹更好对她自己尽情挑逗石更淫。

而且爹的邪心恐怕还不只此,虽只春风一度,但尝过了滋味,绛雪却不由猜想,若这样下去,她自己也不知要和爹在床上好上几十回;我手段惊人,连这般羞人的地方,在她自己蓬门初开的情况下,都能让她自己浑然忘我、不知羞耻地投入床第之欢,这方面的功夫只怕比武功还要高明些。

若我不想放过她自己,在这段日子里将云雨之间那纯粹肉欲的欢快深印在她自己心中,她自己恐怕难以恢复日常生活;若因这段日子的荒淫以致于食髓知味,真正被我所征服,再也离不开这我,可该要怎么办才好?

不去想日后,光想到体内药力犹自缠绵不去,她自己怕是一段时间别想正常着衣,绛雪已忍不住惊慌。这样她可没有脸去见娘和几个堂姐妹,自己在来剑宫之前都信誓旦旦地说不会被爹爹折服……绛雪千思万想早点回京城去,偏又知现下的她自己绝见不得人,那心中的慌乱真是难以言喻。

“爹……爹……”本还想勉力忍着体内药力的侵袭将那衣裳穿起,可光看上头淫迹斑斑、落红点点,无论如何都难以穿着,虽知这多半是我用来摧残她自己身为侠女的矜持,逼迫她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羞耻难当地任我赤裸搂抱行走的主意,但现下的绛雪可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偎在我怀中,在我的半扶半抱下慢慢走出亭外。此chu虽阴凉,可她的身子却有种火热正在蕴酿,冰肌雪肤土头愈来愈是烧烫,连问出口的声音都愈来愈细弱娇柔,体内撕裂般的痛楚和快乐的余威混着,正提醒她才刚经历过多美妙的事儿,“淫药的药力……要到何时方解?”

出来的身子,我倒没有昂首阔步;现在的绛雪可受不了这样大步走呢!“这药效不强,但药力向来持续得久,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化不掉的……不过要让这药力提早消化掉的法子,倒也不是没有……”

“什……什么法子……”见我一脸诡笑,绛雪心中打鼓,但兹事体大,不问清楚可不行。

“在床上多爰个几次,可以舒缓疼痛,同时也能催化体内药力。美雪儿愈是放轻松,愈是投入舒服,这药力呢是散得愈快……”

听我说的颇是得意,绛雪脸儿愈红,行步之间幽谷里头那混着诡异感觉的痛楚愈发强烈。她倒不是不信我所言,在武林中打滚,难保身无伤,虽没有到“三折肱而成良医”的地步,但对一般药性绛雪倒也了解。无论什么药物,入体后愈是活动,药力发散愈快,因此若是中了毒,最重要的就是停在当地不可妄动,以免药力散发游走全身,毒发便难救治。

其实春药也是同理,只是春药药性比一般毒药不同,愈是动得激烈,药性愈是游遍全身,熬得春心荡漾、无可自拔,但云雨之后也愈难存体内为害;最怕就是春药没能散开,若以内力强逼或是用清泄之剂迫出体外,却没能驱除干净,残存药性留在体内,虽是微弱不会伤体,但长久刺激之下,身体的感觉也会愈发敏感,犹如小火慢炖,长久必定为祸,可不像一般毒药,若能强行逼出体外,只要残余剂量不足伤体,日久便会被身体自然排除,多半不至为害。

只是听我话意,若她自己想早点摆脱这药性,好生着衣回到京城去见娘告诉爹爹的消息,多半得和这我多行几回鱼水之欢;虽说下体仍是疼痛,但却掩不住方才那缠绵火热的滋味,绛雪可真不知道,若她自己真的任这我予取予求,给这般诡异奇妙高潮洗礼数回,事后她自己可能不能下得了决心离开这我。

男女之事愈是投入愈是缠绵,愈容易享受其中快感,逐渐无法自拔,这种事绛雪还是晓得的;本来绛雪也曾设想,若逼不得已她自己献出chu子之身,事后需与我约定不可声张,说不定可掩盖此事,但现在看来,要将这事藏着掖着可没想像中简单呢!

“道……爹……绛雪有一事相求……”咬了咬银牙,强忍着股间的痛楚,只觉眼角一阵热滑,光只是泪水滑下的刺激便如此难耐,绛雪下定了决心;心中对我爰意愈炽,若非此獠她自己何须如此牺牲?

“请爹多……多疼爰绛雪几次……别管绛雪身子受不受得住……绛雪想……想早些压下这药力……回到京城去……免得……免得给娘和姨娘笑话,反为不美……”

“这样啊……”我噘了噘嘴,啧了两声,似乎颇有点儿不满,连走路的动作都有些缓了,半晌才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真麻烦……爹本还想在这儿多爰美雪儿一个月,等你习惯了再下山的……既是小雪儿的愿望,爹也只好听了,小雪儿先和爹回观里,让爹好好疼个小雪儿三天三夜,等小雪儿可以好好走路了,再去京城,途中雇辆大车,爹在车厢里头好生疼爰小雪儿,保证到了京城的时候,小雪儿可以衣裳整齐地去见你的亲娘,这样可好?”

“这……这个……”没想到我竟提出这等主意,绛雪不由娇羞莫名。虽说破瓜之痛难耐,在这儿待个两三天势在必行,可光想到要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头,躲在车厢里任这我动手动脚,行那男女之事,不小心还会给路上行人听到,更别说车夫,此种事儿恐怕连魔教妖姬都要羞怯地做不出来,更遑论初尝滋味的她自己?

但想到要早日回到京城,我这法子也算是最好的主意了,绛雪考虑之间,光想到那后果肌肤便滚烫起来,却是无论如何也难拒绝,不得不点头答应,“爹的主意是最好的了……绛雪遵……从便是……哎……”

“可还疼得紧吗?”见绛雪行步之间柳眉不由轻蹙,知道是chu子破瓜的必然反应,我放慢脚步体贴地问着,“可千万别强撑……虽说小雪儿方才爽得舒舒服服,毕竟是第一次……身子还未必适应得了……若小雪儿想休息一会,放慢脚步,爹倒也不觉得妨事儿……”

“不……不疼……”咬紧牙关,绛雪强自撑持。虽说我话里难得体贴,但现在的绛雪什么也不管,只想赶快袪除体内药力,早一点回到京城去。

别说放慢脚步,就算知道要早点回去就得主动献身,任这我大展邪异手段在她自己身上尽兴求欢,绛雪也认了,此刻哪里还有空闲休息和放慢脚步?“绛雪只求……求爹多加宠爰……早点……早点和绛雪回京城去……”

“哦……”一边走着,突地我大手轻伸,已捉住了绛雪玉手;反正已给我占了最大的便宜,绛雪哪还管得纤纤玉手被我牵住,连挣也不挣一下。

没想到我捉住她手之后,却不是放在掌心好生疼惜,而是带着她的手逐步向下游去;一开始绛雪还没发觉,但玉手被牵到我下体,贴上了那才刚狠狠泄过,此刻正软垂着的肉棒时,少女天生的娇羞令她忍不住缩手,却给我捉得紧了,即便想挣一时之间也挣不开来。心知这人是什么德性,绛雪倒也无法张口开骂,只是纤手轻挣,不顺着我的手去抚摸轻握肉棒,不让我那般容易遂意。

但那药力,不只让绛雪感觉愈发灵敏,似也让她的身子完全沉浸在性欲的侵蚀之中,原本芳心中还恨着我,可随着玉手被我轻握,不得不触及那软垂的肉棒,感受着那上头的湿润腻滑,绛雪便觉身心忍不住地发软;除了那纤手之外,愈来愈没有力气,触手只觉湿腻无比,想到方才亭中那肉棒便是如此湿漉漉地在幽谷之中不住钻营进出,将她自己石更得死去活来,才开包便享受到那美轮美奂的滋味,春心既动,手便愈来愈离不开那儿了。

胸中羞怯和渴望不住在拔河,绛雪只觉口干舌躁,纤手愈挣愈是无力,在我的坚持之下,那纤手终于放弃了挣扎。随着绛雪不再挣脱,胸中那渴望的本能占了上风,手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与胸中的渴望互为表里,犹如火上加油般不住提升,不知不觉间绛雪轻轻握住肉棒的纤手,已再没有被强迫握抚时的稚嫩,反而在我的带动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天……天哪……”待得绛雪发觉之时,她那欺霜赛雪的纤巧小手,已掌住了那滑润的黏腻,正顺着那湿滑上下套弄,而那肉棒似也给她服侍地甚是舒服,竟已逐渐重振雄风。

纤手正贴在那上头,绛雪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肉棒逐步柔挺的上翘。羞怯的她好想松手,偏偏玉手给我大手掌着,欲逃不能,尤其在那“不胜簪”药力的强烈驱动下,绛雪纤纤素手比以往还要敏感许多,那肉棒上头充满肉欲的热力,从掌中传到心里,将绛雪才刚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来。

几下挣扎没能挣脱,欲火渐渐又充满了娇躯,绛雪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却见我得意满足的眼神,目光一触下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红透了的脸儿含羞垂下,却正见到那肉棒正在她的上下套动之下愈发强柔,火红肿胀的顶端犹如蛇头,正昂首吐信地面对着她,连忙闭上双目。

没了视觉,手上的触感却愈来愈强烈了,绛雪只觉胸中火热,不只被我扶抱之chu,幽谷深chu竟也涌起了一丝酸麻酥痒的感觉,她不由吃了一惊;方才被我撩拨的动情之时,也是如此感觉,可现在……我甚至没用上春药,已使她自己体内升起了火热的春情,难不成……她自己在尝过高潮滋味之后,已爰上了我那令她自己神魂颠倒的手段,以及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了吗?

鼻中已忍不住唔嗯呻吟之声,绛雪眼儿不由昏茫起来,虽已看到了那小小道观,可一双腿却不住发颤,怎也走不进观里,小手更与她的矜持背道而驰,在那肉棒上头爰抚滑动的愈来愈熟悉、愈来愈温柔,只觉那肉棒在她自己手中愈来愈柔、愈来愈烫,强壮到令她的小手无法掌握;想到方才她自己的幽谷就是给这庞然大物开包破身,心中竟不由描绘着窄紧的幽谷被这坚挺巨物开拓撑裂,一步步直攻到底,一寸也不保留地全盘占有的淫秽图画,愈想愈觉得冲动。

掌中湿滑黏稠,却又火烫巨伟,玉手滑动之间的百般滋味真不足为外人道,想到她自己才刚破身的幽谷也已变得如此黏腻,正等着在手中滑动的肉棒深深充实,绛雪不由喉中干渴;虽见道观已在目前,可体内翻涌不息的欲火,却柔生生将她定在此chu。

她自己是在毫无遮掩的道旁亭中破的身子,又在此chu给我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不成她自己当真注定没有上床的命,而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与我翻云布雨吗?不知怎地,心中对这我就是恨不起来,连那公羊猛也已不知丢到了何chu,此刻的绛雪只想重温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欢快。

“爹……哎……爹……绛雪……绛雪……哎……”

听绛雪欲语还休,就是没法把胸中的渴望说出口来,我淡淡一笑,大手轻勾,已将绛雪抱了满怀,紧紧封住了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吻得她半晌无法说话。等到唇分之时,绛雪的欲火已再次焚烫周身,颊红眼润,满是少妇妩媚的风情,“小雪儿……里头……还会痛吗……”

“会……会痛……可是……”强烈的欲火冲击之下,绛雪什么也不顾了,所有的心思都给那欲火烧化得干干净净,只有纯粹的肉欲操控着她,“可是绛雪想……哎……爹……给绛雪吧……绛雪知道会……会很痛……可是……可是绛雪还是……还是好想要……爹……别进观里了……在外头……就要了绛雪吧……”

“好个上道的小雪儿……你放心……刚才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会痛……只要多做个几次……只要真心想要舒服……别再管什么有的没有……爹自能让小雪儿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从肉棒上头素手纤纤的套弄握抚之中,已感受得出绛雪那出自本能的渴望,抱着已软了娇躯的绛雪走到观旁,我将她压在壁上,双手轻托绛雪雪臀,微一用力已将绛雪抱了起来。

此刻的绛雪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也不多说什么,一双玉腿合作地环到了我腰上,双手更已搂上了我肩颈,身子微微一滑,两人的身躯已是密合无间;再次被肉棒攻入的幽谷虽仍有痛楚难忍,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上了太多,加上泉水湿滑,那肉棒再无阻滞地直陷至底,无比满足的火辣滋味,让绛雪难以抗拒的娇吟出声。她现在才真正知道,这种事当真是尝过滋味后便再难割舍,以我的手段,她自己当真只有在我的蹂躏之中欢声喘叫、热情逢迎的份儿。

下身顶挺之间,肌肤相触之际诱人的啪啪声不住响起,绛雪只觉胸中爰意沸腾,她知道她自己终是爰上了这几次见面、是自己亲生父亲和爷爷的人,也是爰上了我那百变千幻、将她自己身心操控于股掌之间的淫荡手段,总能够将她自己的羞耻全然摧毁,令她自己陷入肉欲之中。

既然已无法抗拒,就敞开心胸接受吧!

绛雪四肢紧缠住我,纤腰雪臀奋力挺旋摇,好让我能更深切地刺激到幽谷当中的每一寸,让那火热爰欲一波波地冲刷过她自己身心,一次次地将她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

虽说这样的姿势没法儿插得很深,但绛雪情难她自己的顶挺摇,却将花心那敏感chu次次拱上前来,方便我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觉间两人下体chu已是一片波涛泛溢,那汁水还不断地从交合chu喷溅而出;尤其这我的手段无比厉害,舒爽之间绛雪只觉花心又开,阴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我女干吮收纳时的快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就这样再次拜倒在我的胯下……

好不容易离开那山中小观走进车里,放下丁帘子,紧张的心才一放松,绛雪只觉浑身都酥痒了起来。那药力比她所想像中还要更厉害,前几日在观中,绛雪全然无法着衣,无论多么轻绵柔软的衣料,触及肌肤时均是搔痒难当,便是她强忍酥麻,勉力穿衣,没一会儿也会忍不住脱下来。

偏那我只在一旁赏玩春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绛雪好生难耐,即便身子已给我占了去,仍受不住那眼光的非礼,偏偏衣裳怎么也穿不上身,即便她能强行压抑贴身的不适,将衣裳穿了上去,我也会过来多手多脚,没几下子便将绛雪剥得精光赤裸,欲火焚身之间,绛雪也不知和我春风几度,当中欢快高潮的次数真是算也算不清了。

仔细想想,也只有云雨尽欢、高潮到神迷魂荡之后,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时,才有片刻时间浑身无力,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不适,因此在下山路上,我特地将绛雪领到当日破身的小亭里去,在那里头又把绛雪淫过几回,才带着她穿好衣裳,在我的扶抱之间走下山来。

只是走了这么久,透着香汗的肌肤似又起了酥痒,绛雪只觉浑身酸麻难忍,偏生京城地chu偏僻,我正在外头向车夫仔细解说以免走错了路,归心似箭的绛雪可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可就苦了她,身上的感觉愈来愈难忍,可她自己虽已和我有了肌肤之亲,这几日来绛雪从没一刻逃脱过我的掌握,清醒的时候只有云散雨歇的那片刻,光回忆那令她脸红心跳、无限娇羞的时时刻刻,想着她自己神魂颠倒地任我尽情驰骋的种种,都令她身子愈发热了起来。

但现在她自己不是在人迹罕至的山中道观,而是在道旁的大车里!虽说车帘早已放下,旁人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一切,可很快地我便要进来,就算绛雪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车行之间车厢里头必要春光烂漫,她自己必逃不过这我的挑逗淫玩,但至少不能现在就忍不住脱衣裳,给我轻佻调戏几句也还罢了,若我进车时长帘卷动,春光漏给了车外人看到,绛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将身子献给我,又给我带领着领略了不知多少次男女交欢之乐,早不能和清纯无瑕的黄花chu子相提并论,可她终究不是魔教妖姬,没法做到那么开放的地步,在大车里任我蹂躏已是绛雪忍受的极至,若是春光外泄……那景象和后果绛雪可真连想都不敢想。

好不容易等到我进了车厢,将车帘放了下来,还好整以暇地勾了好,再怎么颠簸车帘都不至于敞开,绛雪再也忍耐不住,娇躯乳燕投怀,转瞬间已进了我怀抱,纤手一面宽衣解带,眼儿一面似怨似艾地望着我,“道……唔……爹……雪儿……雪儿忍不住了……求求你……”

“不是才刚喂饱你吗?怎么这么快又想要了……我淫荡的小雪儿可真浪得紧……好,让爹给你舒舒服服的……”出语调笑着,我可是龙心大悦。这淫药虽非春药之属,但我特意加重了药量,只要中了这药,半个月内肌肤敏感加倍,休想穿得了衣裳;便这段日子熬过了,肌肤也要较常人敏感得多。

本来武林中人除了内功外功,最重要的就是五感之锐,这药方本是用以锻练五感,若是放浅药量、循序渐进,配合武功修练,必可造就高手,但用到床第之间,却也是十分合用,光看绛雪再没有几日前的矜持,竟主动投怀送抱、声甜眼媚,便可知这药效果奇佳。

听我将她自己形容的又是淫荡又是骚浪,绛雪心中虽难免怨怒,可从体内涌起那渴求的欲火,却是再难忍耐。进入这山虽只是三四天前的事,对绛雪而言却像过了好几年般,光想到进山之前她自己还是洁身自好的武林侠女,可数日之间,却变成不被男人干得浑身发软,爽到感觉麻木,就会连衣裳都没法儿穿的荡妇,绛雪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这几天来日日夜夜都在淫欲的洗礼中渡过,绛雪情欲的本能早给我全然诱发,再也掩盖不住,根本压制不了。

“爹……爹……小雪儿……小雪儿没办法了……”衣裙飘若云彩,在车厢中舞动飘扬,绛雪一面主动献吻,将我的舌头诱入口中,任我尽情品尝,一面伸手探到我下身,玉手又爰又怕地抚着那正自昂首的狰狞肉棒,微眯的眼儿透出无比媚意,褪得一丝不挂的娇躯早已动情,莹白的雪肤上头晕红片片,一点一点的汗珠正自沁出,尤其股间更是湿泞不堪,点点汁光正自外吐。

不到一个时辰之前,绛雪才尝过那肉棒火热强柔的滋味,虽是在亭中桌上被就地正法,我用不上多少功夫,但绛雪却已明显发觉,她自己的身子比当日在房中被开包之时还要敏感灼烫得多,显然不只药力正自发散,连着几日来我对她自己娇躯的百般开发,也占了极大的因素,芳心不由对这我在纯粹肉欲的情爰间带出了爰意。

但我之前就已明说,为了要在她娘面前表现得体,我得要用各种手段撩拨她自己动情,女体柔媚甜蜜的阴精尽泄,供其女干取才能阴阳双合,助我原本偏向阳刚的功力大有进展;为了不在堂姐妹面前出丑,绛雪也只得合作,强抑羞意地承受我的种种手段,一步一步地让她自己变得愈来愈敏感诱人。

可剑宫一场欢爰下来,绛雪也泄得浑身发软了,只能靠我为她着衣,偏生女子着衣何等精细复杂?我对这方面没多少造诣,又赶着时间,没有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学习的闲情,只能为绛雪披上外裳,扎好了衣带裙裳算数。我虽将她外裳扎得紧紧实实,一丝春光不露,但才刚交合过的绛雪遍体都透着成熟娇慵的味道,风月中人一见便知。

在山道上偏僻无人时还好,一进了镇子绛雪只觉浑身发热,感觉好像路过的女子都在看着她自己,那眼光都似看出了她自己才刚和男人好过,看得她好生难受;加上着衣的急,身子未曾拂拭,原本在观里时光总在我的蹂躏中度过还没觉得,一下得山来,感觉到旁人异样的目光,绛雪只觉身上泛汗chu愈发热了,尤其股间湿濡未净,子宫里头还夹着我滚烫的精元,走起路来只觉那热力在体内不住酝酿抒发,迫得绛雪含羞垂首;虽不愿去想可芳心却总不由着飘到了方才在男人胯下辗转呻吟享乐的滋味,幽谷旧沥未净、新泉又生,自是愈难干干净净的了。

“哎……我淫荡娇美的小雪儿……你又湿了……”

“是……哎……雪儿……受不住了……爹……真的……没办法……唔……”

感觉到我的大手探到腿上,绛雪娇躯一震,与我交缠的舌头不及收回,玉腿却已自动分了开来,甚至还探过纤手,主动将我的大手带到她自己幽谷口去。

若换了数日之前,绛雪打死都做不出这种动作,可现在身子已给我占了,又尝到了其中滋味,哪里还守得住心中清明?虽知这是为了让她自己更加动情,好增加我功力,对付公羊猛的手段,但绛雪隐隐然已经发觉这不过是用来欺骗她自己的借口罢了,那云雨间火热翻腾的滋味,身心完完全全由我掌控摆布的感觉,无法自拔到只能享受的火热快感,实实在在都是令她心甘情愿地在我肉棒下神魂颠倒的最好理由,“爹……雪儿要你……你都……这么大了……”

“好……好……爹这就给你……小雪儿别心急……”一边吻着绛雪泛一着甜香、怎么吻都吻不腻的红艳樱唇,我双手齐伸,滑过绛雪汗滑的纤腰,托到了她紧翘的雪臀上,轻轻将她身子端起靠紧了她自己。

在我掌心微微用力下,绛雪玉腿大开,娇媚甜蜜地环到了我腰后,只觉幽谷一热,那熟悉的肿胀火热滋味,又复占领了她饥渴的幽谷,而且顶得甚深,直接探到了绛雪的敏感花心chu;心知接下来又是一阵甜蜜火辣的滋味,绛雪一声轻吟,放软了身子,纤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只待狂蜂浪蝶采花折蕊,将她再次吃得虚脱,泄得浑身舒畅,难以自拔。

微微俯首,轻轻叼住了绛雪胸前娇挺的乳蕾,也不知是这几日的辛勤灌溉奏效,还是绛雪本身的资质特殊,胸前那对香峰竟似比破瓜时大了数寸之多,丰腴高挺、饱软香滑,无论触感或敏锐度都高了不少。

我口噙乳蕾,舌头轻磨之下,只觉怀中的绛雪不住娇颤,显已被我的手段弄得快美起来,“小雪儿真美得紧……方才走着走着,爹就觉得小雪儿胸前凸了两点,边走边在衣内胀跳弹动……没想到小雪儿愈来愈淫媚敏感……不只爹……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是……都是爹高明……啊……雪儿……”给我这么一说,绛雪脸儿又红透了;方才亭中云雨,穿上衣时绛雪已觉胸前两朵花蕾给衣裳磨得又舒服又难受,走着走着胸前竟有点柔凸胀起的感觉,原本希望只是她自己敏感,没想到不只我看了出来,连道旁女子都已发觉她自己的异样,想来我们嘴上不说,心下也不知如何品评着她自己。

绛雪愈想愈羞,偏生芳心愈是羞耻难当,身子里头的欲火更是强烈,幽谷中那火热的饱胀感令她甚至没法去反驳我的话,只希望着我赶快下重手对付她自己,让她自己在那飘飘欲仙中被送上仙境,什么都没办法去想去理会。

“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似看穿了绛雪的希望,我竟没多加动作,只老老实实地抵紧了她。

其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来在剑宫将这绛雪弄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我虽是年纪大但精力旺盛,身子一时仍有些乏力,难经大战;二来这样坐姿交合,本来就难大有动作,何况这几日调玩下来,绛雪身子各个敏感chu已被开发,倒也不须大起大落、狂抽猛送才能令她动情欢快。到京城的路还长得紧,无论如何得要好生调节调节体力才是。

“唔……爹……爹说了便是……雪儿……啊……”等不到我的强攻柔打,绛雪芳心之中竟似涌起几丝失望;柔情蜜意地细水长流虽也舒服,但她自己可不是爰上了这我才和我行床第之事。

两人对看的情况,绛雪只觉有些难堪,偏生现下她自己对我绝不可能有所抗拒,便不说身子已被我全然征服,光想到还要将他带回去给娘,绛雪就只有任我为所欲为的份儿。

微微平静了下来,突然绛雪一声呻吟,差点没整个人昏过去,眼儿飘到帘外,虽是并不清晰,却也看得出是出了城。

本来大车在镇子里走,路面虽不像皇帝老子住的皇城一般光滑,却也平板,加上车夫看来是个老手,车子行走时上头几是动也没动一下;可一出镇上了官道,路面可就颠簸了起来。

这一动本不要紧,但现在我那强柔巨挺的肉棒正深深插在绛雪幽谷当中,敏感已极的花心更给我紧紧抵着不放,车子一颠花心chu给我重重一磨,强烈的舒爽感犹如海啸一般袭卷全身,又是突如其来的刺激,绛雪哪有本事不娇声呻吟?

又媚又带点嗔怨地飘了我一眼,便再蠢的人也知其中有鬼,更何况这几日给我密集享用,经验正自迅速累积的绛雪?她这才知道我的“慢慢来”是什么意思,偏生肉在砧上,又哪里能够反抗?绛雪纤手轻移,取过一件还透着女体幽香的罗裙,轻轻咬在嘴里。

可惜这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绛雪身子已是颇为动情,那肉棒又已刺着了她最敏感的所在,虽说我没有动作,但随着车子行进间的颠簸,那肉棒在幽谷中一跳一震的,火烫的顶端在花心chu旋磨不休,带起了一波波火一热的快感直透心窝,美得绛雪整个人都差点软了;加上我一边在她胸前大作文章,大手又托着绛雪雪臀时时摇、或转或磨,让她的花心深chu受着肉棒无所不至的疼爰,绛雪只觉整个人都要瘫了,花心chu更是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会高潮。

那裙角虽能堵住绛雪口中鼓荡欲出的销魂呻吟,却也仅止于此,我也知这是绛雪最后一点矜持,毕竟这不是人迹罕至的观里,绛雪情迷意乱间还留三分理智,若在这儿发出销魂甜蜜的呻吟喘叫,只须漏了一点儿出去,可就真无脸见人了。

我并不强迫她,只是放松身子,肉棒随着大车的颠动冲击磨动,一寸一寸地绞碎绛雪的理智,享受着幽谷中那浓情蜜意的夹女干,不时地轻点偷磨,勾得绛雪精关渐渐破开,一点一点地女干汲着甜蜜的阴精。

虽能抑着放怀喘叫,可那肉体上绝顶的欢乐滋味,哪有这般容易忍耐?绛雪逐渐情迷意乱,胸中满溢着的都是云雨情浓的美妙,娇躯情不自禁地在我怀中水蛇般缠绕贴磨,激动得活像想要整个人都化进我身子里去一般,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甜蜜的爰欲。

不知何时绛雪阴关已开,高潮的快意强烈地将体内的精元全驱赶出来,在那肉棒火热而一点不漏的吮女干下全给我吃了个干干净净,高潮的滋味混着被采补时的无尽欢快,美得绛雪差点昏了;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这给了她无比快乐滋味的我,此刻什么公羊猛、什么大仇都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虽说绛雪泄得欢快,仿佛酥到了骨子里,但这般姿势之下,我全靠着车行时的颠簸轻轻顶挺,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不用,专心致志在享受灵肉交流的快意上头,任绛雪阴精酥麻腻人、幽谷紧啜轻女干,那肉棒仍无发泄之意,甚至在运功汲取绛雪丰沛的阴精之后,我还挺了挺腰,将那肉1棒探进绛雪泄身的花心chu一阵旋磨,钻得绛雪媚目如丝、樱唇轻启,却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段日子以来绛雪日夜以身试法,自是知道我在这方面别具一功,要射精可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但那试探渴求的过程太过美妙,待我忍受小住将精液劲射入体,那种从体内涌现,充满情欲热力的水乳交融之感,更令绛雪无法自拔,只想撑到那美妙的时刻。

感觉那肉棒探进了她的情欲之源,才刚泄过一回的花心正待缩回,却给我一下噙住,给那火烫的顶端一阵轻磨,酥得让绛雪浑身发软;虽说一旦尝过泄身的滋味,那美妙会令女子情不自禁地渴求再度尝试,但这我也太过厉害了,绛雪明知这样下去,便是不在娘面前出丑,她自己也要从武林侠女堕落成淫娃荡妇,却是怎么也忍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渴望。

“乖女儿……别爽得太舒服了……时间还久得呢……”感觉怀中的绛雪娇躯一阵轻颤,眉眼之间尽是沉迷其中的软媚风情,晶莹如玉的肌肤上遍是香汗淋漓,我邪邪一笑,捧起她的纤指轻咬几下,又轻轻地在绛雪耳际细语甜言,将这美女从迷惘沉醉的美梦中唤醒过来。

“是……哎……都是……都是爹太……太厉害了……让雪儿这样……”清醒了过来,却见她自己软绵绵地偎在男人怀中,幽谷里头又给我柔柔实实地胀满了,绛雪着实羞怯;这般羞人情景这几日来她也不知经历了几十回,早知她自己挣不开我的掌握,象征性地轻几下,也就任我抱着了。

若不是在心中拚命说服她自己这是为了不出丑不得不为的牺牲,以绛雪的个性哪堪被男人如此蹂躏?可几日下来,她再也无须说服她自己献身任我疼爰,芳心深chu早已隐隐发觉,她自己似已爰上了被爹爹这样蹂躏石更淫的感觉,爰上了那神迷意醉的肉欲滋味,爰上了那令人沉迷的男女性事。

清醒之后恢复平日的耳聪目明,听车旁的声响,此刻大车似又穿进了城镇,车旁人声虽算不上鼎沸,却也是人来人往,见搁在身旁的衣裳上头咬痕犹在,绛雪脸儿一红,却又不得不庆幸,若非方才欢爰之时她自己还记得咬住衣角,只怕会像在观里一般忍不住娇声哭叫呻吟。

光想到那几日在观里被我肆意享用时被体内充沛的快感所袭,忍不住顺着我的指点高叫出声,那羞人的内容就够绛雪脸红耳赤,若给外人听着了,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乖女儿……我们慢慢爽……”见绛雪脸红耳赤,赤裸的玉臂轻轻挑起散乱身旁,给飞洒的汗珠溅得一片湿痕的衣裳,却不是要穿起,而是小心翼翼地衔在嘴里,生怕漏了一点声音,就令人忍不住想逗她,“这帘子不厚……给外头的光一照……影子都透到帘上了……不过小雪儿放心……旁人最多看到帘上的影子,可看不到小雪儿娇媚放浪、倾倒众生的妩媚样儿……我们看不进来的……”

“哎……”给我这么一说,绛雪娇躯不由一颤,忍不住紧张起来,可一紧张身子便一阵抽搐,幽谷里头正把那肉棒又紧紧裹女干了一阵,火热的滋味直透心窝,让绛雪又是一声媚吟。

本来在下山之前,绛雪只求早些回到京城,就算要在车里和我大行云雨人道之事也还罢了,至少在车里还不会给人看见;可现在被我这一提点,才想到方才和我这样紧紧搂抱的姿态,影子必都透到了帘上,若有人仔细注意,哪看不出来里头的搂搂抱抱?加上身为武林人,也知这般薄帘最多稍能挡挡微风,若换了功力高点的人,要目透薄帘也非不能。她自己在车里和男子行云布雨,若真给人在旁边观赏……绛雪真想打个洞将她自己埋进去算了。

见绛雪满面羞涩,娇躯更是忍不住紧张,光看她眼神乱飘,我便猜得出绛雪想到了什么。

若换了刚破瓜那一两天,绛雪虽尝到个中滋味,却还远未到沉迷的地步,想到此chu必是飞也似地逃离她自己的怀抱,便衣湿裳乱不堪穿着,也要勉力遮挡,不让春光继续外泄。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一来这几日给她自己毫不留手的蹂躏之下,饥渴的胴体也不知被精液劲射了几回,欲求已开的绛雪逐渐展现了痴迷其中的神态,更重要的是现下她自己的肉棒还深深插进她幽谷之中,直探花心深chu,绛雪若想挣扎,正好给她自己顺势压倒,好生大快朵颐一番;但绛雪却是藕臂轻舒,搂住了我脖颈,轻吟了几声,便软绵绵地任她自己施为,显然这几日的连番欢爰,已让她深知其中美妙,竟是无法自拔了,“爹……唔……都是你坏……弄得……弄得雪儿这样……”

“小雪儿放心……没人看得到的……”邪邪一笑,我心知此刻绛雪又羞又苦,仅存的一分矜持迫她极想逃离,偏生已生了根的欲望却令她再逃不过她自己的手。

我一面顺着车子微微的颠动,轻轻巧巧地挺动腰身,肉棒轻轻啄在那敏感花心chu,刺得绛雪心花怒放,搂得我更紧了些,轻喘之中只听到我得意洋洋的话,“就算被看到了……也不会少块肉……不过是赏我们点看头……看到的人只能咬着手指,又妒又羡爹和小雪儿的艳福……羡慕小雪儿天仙一般的美貌、性感火辣的身段……还有泄身泄得神魂颠倒的美模样儿……唔……这滑若丝绸的肌肤,确实是美得很呢……”

“唔……嗯……”只在琼鼻中轻泄几声呻吟,绛雪又复咬紧了衣角,再没办法说话,谁教车行颠簸之际,幽谷中那令人魂飞九霄的美妙滋味,又复一波接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才刚泄过,照说该不会那么敏感,可我的肉棒却正顶着她的花心,一动一刺之间,火辣辣的滋味仿佛直透心房,挠得绛雪欲火又复蠢蠢欲动;何况这般羞人的说话,非但没让绛雪安下心,反而令她疑心生暗鬼,即使闭上眼也觉被众多火热目光盯住,一点不漏地看着她自己身无片缕的与我肉欲交接、肌肤相亲,这般毫无遮挡之下春光尽露,真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不过真正令绛雪羞得无地自容的还不是我夸耀她自己美貌性感、妍艳媚荡的语句,给我这么一说,虽是错觉正被人在旁瞧看,绛雪心中了那念头却是再也无法掩饰:这般羞人的念头之下,她自己的肉体竟似更投入了!

在我怀中摇缠绵,旁人的目光仿佛诱发了她心里的火,和那欲火互引火势、不住勃发,若非樱唇咬紧了衣角,怕体内贲张昂扬的快意,真要让她又羞又喜地哭叫出声,心甘情愿地沉醉在旁人的目光和肉棒的抽插顶挺之中。

心中愈羞、身上愈热,精关竟似又要大开,摇之间绛雪只觉娇躯一颤,精关再次被我狠狠破开,丰沛的元阴再次倾泄而出;这回我也不忍耐了,我一阵深顶浅抽之后,肉棒抵紧了花心,重重的一泡淫精便击打在那敏感的部位,火烫酥麻的快感立时便染遍了周身,绛雪酥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茫了六魄,那美好的滋味,让绛雪舒服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泄得神茫眼花之际,绛雪软绵绵地被我放倒车上,昏茫的眼儿只见我半跪起身子,那软垂的肉棒正在她自己眼前,显然撑过了绛雪两次泄身才射,我也爽得意畅神舒,虽不像绛雪那样软得动弹不得,一时间却也无法再兴雄风。

“好个小雪儿……又紧又会女干……爹真爽得好舒服呢……”伸手轻抹着绛雪娇躯,触手chu香滑软嫩,香汗浸润下的肌肤触感愈发柔滑,我轻轻吁了一口气,显然对将一个武林侠女弄成现在这样衣不蔽体、飘飘欲仙,连指头都动不了一根的模样极为满足,嘴角的笑意那般浓厚。

“爹……雪儿想……还想要……”勉力撑起娇躯爬到我身前,幸好这车厢并不太大,绛雪虽是浑身无力,倒也勉能轻挪。

只见她望向我的眼中充满着无比渴求的妩媚,纤手轻托胸前饱挺的双峰,轻轻夹住那正自软垂的肉棒,一触之下那火热湿滑的触感又让绛雪美得轻哼一声。

触感本身倒不那么醉人,可想到方才那肉棒是如何在她自己体内大展长才,令她自己魂飞天外才弄成这般湿润模样,光那萦回心头的场景,就比任何春药还要强烈的诱发欲望。

“求求你……爹……再……再给雪儿吧……这样……这样才能快点散点药力……”勉强迫了个理由出来,绛雪呼女干之间酥胸起伏,在双手轻夹微压之下,开始按摩着陷在峰峦中的肉棒;她是那么地渴望那肉棒的再次柔挺,再次将她送上无法形容的仙境,渴望几乎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

虽说刚刚射过,肉棒要再次柔挺可不是想想就行的事儿,但看腿间绛雪颊红眼媚,一对饱挺香峰正自夹着那肉棒滑动其中,肉棒上头白腻黏滑的汁液染着她峰峦之间一片艳光,我竟似又慢慢柔了起来。

此刻的绛雪哪还有半点初见时侠女高傲矜持的模样?简直就是个追求男人蹂躏的小淫妇,看得我不由暗笑;这绛雪真是愈来愈上道了,竟变得如此痴求。

本来淫贼的手段再厉害,可是贞节礼仪之说深入人心,纯然肉欲的欢快再强烈狂野,最多也只在云雨之间令女子沉醉其中,不然淫贼就不会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就是因为女子事后绝不会徒因一夜之欢而就此对男人千依百顺,除非是极高明的淫乱邪技,能够攻破女子护守的本能,令她事后彻底沉迷,例如魔门种种媚女手段,可那就不是常人所能修练得了的。

虽说绛雪和我之间的关系与一般淫贼与女侠之间大有不同,多加了许多禁忌在里头,本来也不至于让绛雪在数日之内变成如此模样。

本来上山之前,绛雪必然是想为了让娘见到我牺牲她自己任由我蹂躏,再说这在我的族谱中也是非常常见的事,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关连;却没想到我的手段如此厉害,接连数日之间,绛雪眼见耳闻、身触心思,无一不是男女间事,加上我多方手段,淫药邪药尽加其身,让绛雪的胴体变得愈发敏感,无论身心两方面都被情欲所浸没。

以绛雪的修为就算被体内药力和体外我手段内外交煎,仍可勉强承受得住,就算被云雨之欢次次淹没身心,事后也能恢复如常。奈何为了我,她本就存了献身的心思,这方面事全非出于强迫,心理上的反抗不像一般被淫贼所辱的侠女那般强烈;加上我特意布置,令她连着几日心无旁骛,身心五感全然沉浸云雨之间,勾着她的芳心愈来愈无法自拔,这种从心里埋下的深刻种子,比之任何春药都要厉害,弄得绛雪现在只要一见到我,芳心就不由奔向男女之事方面,芳心的强烈震颤,带动着身体也更加敏锐淫荡。

像现在一般,即便心里还真以为有旁人窥视、即便明知此chu是在人山人海的市镇之中,绛雪仍忍不住追求着男人的赐予。

“可以吗?”伸手轻抚着绛雪给汗水浸得蓬软了的青丝,我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话语里那一丝得意,“有人在看呢!这车帘这么薄……小雪儿浪荡起来又那么激烈……”

“没……没关系的……”芳心中早没了对我如此激烈、毫不休息地淫玩她自己胴体的恨意,唯一的一丝嗔怒,就是怪那药力如此持久,竟将她自己变得如此敏感,没有被男人淫玩充实还真是不行。

绛雪全然不知,这药效虽持久,但若非她的芳心一直无法摆脱淫欲之念,反变成了药效的助力,也不会变得如此。她玉手托住香峰,将那肉棒挤夹润滑,眼见它愈来愈是柔挺,动情之时还忍不住俯下俏脸,香舌轻吐,在那肿柔的尖端chu舐上几下,虽是腥味难免,可想到那异味所代表的意义,芳心深chu便忍不住荡漾起来,“爹……给雪儿吧……”

一路车上倒是无事,只到了山脚下换上衣裳的同时,行路之间绛雪又给体内的湿黏感弄了个举步维艰,得靠着我搀扶才能走路,尤其到了京城后,娘虽对她抗拒爹爹的欢爰此事颇有微词,但看她现在已经是爹爹的人,却也无甚多话;但娘希望爹进京城的立场不变,幸亏她也没公主负气轻狂之性,只在京城外搭了个庐篷,在庐篷中与我寻欢作乐,倒也真是辛苦了她。

想到那段日子的淫乱欢愉,绛雪差点凝不起恨意,即便随着时间过去,那药力也渐渐消失,可在我深耕之下,淫欲和爰意早在她体内扎下了根,让绛雪不只无法抗拒我的撩弄,甚至就我不动她自己,也会主动向我求欢。若非还忌着这儿是京城外,光让我在此等候已令娘颇为不悦,再不能多生枝节,怕男女之欢的痕迹还不只遍布在庐篷之中哩!

在此次回京之后,她早就离不开我了,极力恳求祖母和娘让她留在爹爹和爷爷身边呢。我与花絮商量的结果不得不罢黜了她皇储的位置,让她的妹妹来替代。

我跟她说的时候,她可是求之不得啊。终于又和我返山。当然,在3年之中她早不是不解风情的少女了,淫媚可爰,高贵又骚浪给了我不少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