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黎锦香道:“不要解开。我娘是因为我而死,她承受过的苦楚,我都应该承受一遍。”
程宗扬劝说道:“你娘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
“不会的。”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比她幸运得多。至少,你还会心疼我,不是吗?”
她闭上眼睛道:“这些是我应该赎的罪。我犯下了永世无法赎清的罪过,必须用我的一生来偿还。”
她确实不是潘姊儿那样的受虐者,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凌辱和折磨,她感受到只有痛苦,而不是像潘姊儿那样,沉浸在羞辱和痛楚所带来的快感中。
“一个广源行而已。信不信我能调动三朝的军队,把整个晴州都踩平了。”
“相信啊。”黎锦香笑着附和道:“要不我怎么会来讨好你。”
“那你不用回去了。什么擂台赛、周飞,统统扔到一边。从现在起,你跟以前一刀两段,到我内宅来,我罩着你。”
“不行。”黎锦香道:“我娘还在他们手里。”
“……她不是死了吗?”
“他们把她送到晴州,做成尸傀,骗我说她还活着。我前几年还见过她。”
程宗扬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干!”
黎锦香伏在他肩头,低声道:“谢谢你,说出来好多了……好了,以前的事不说了。”
她扬起脸,展颜笑道:“你刚才……体内的气血好像有变化?”
“不错啊,这你都能察觉出来?”程宗扬坦然道:“我女干收了一些死气,需要发泄出来。”
“那还等什么?”黎锦香娇声道:“老爷,来禽奴家。”
“你真是……一句话就把我说柔了。”
“嘻嘻,人家现在是周飞的老婆,你尽管随便禽好了。啊……”
黎锦香低叫一声,被他用了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粗大的肉棒从臀下直挺而入,撑满蜜穴。
程宗扬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抱着她白润圆翘的雪乳,一手伸到她腿间,一边挺动,一边拨弄着她的花蒂。
怒胀的阳具在柔嫩的蜜穴中进出着,穿过狭紧的蜜腔,直抵花心。怀中的少妇本来还说些淫辞浪语,故意挑逗他,渐渐地说不出话来。她咬住红唇,娇躯微微震颤,终于大他又一次进入时,花心宛如小嘴般含住他的龟头,急剧地抽动起来,对着他的肉棒一泄如注。
“不要……”黎锦香颤声道:“不要射进来……”
程宗扬舔着她的耳垂道:“你也太小心了。”
说着轻轻托起她的身体,“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黎锦香水汪汪的美目满是缠绵地看着他,轻笑道:“干她。”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如果是以前,自己说不定直接射到黎锦香体内试试。但现在已经确认自己没有丧失生育能力,再射到人家的妻子体内,就太害人了。
至于小女忍,反正又不是没干过。程宗扬安慰着自己,把黎锦香放在一边,然后托起小女忍的膝弯,对着她白白净净的嫩穴干了进去。
飞鸟萤子一无所觉,沾满淫水的肉棒没入少女稚嫩的小穴,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腹微微隆起。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周飞的老婆抱过来,把她摆成屁股朝天的淫态,然后扒开她的臀肉,手指捅进她淫水满溢的肉洞里。
“天啊……”面前的少妇低叫了一声,刚刚高潮过的性器被再次侵入。
他指尖真气吞吐,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在蜜腔内肆意游走,那种令人心颤的触感,从蜜穴深chu扩散到腹腔、躯干、乳尖、肌肤、四肢……
不多时,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那个花枝般的少妇每一根发丝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那只嫩穴抽搐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裹紧他的手指。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将带着杂气的精液倾泄在小女忍体内。然后抱起黎锦香,笑道:“爽吧?你要是让我射在里面,会更爽……咦?你怎么哭了?”
黎锦香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甩了甩泪珠,轻笑道:“我现在才知道,我娘有多爰爹爹……”
她哽咽着小声道:“不要让别人禽我,好么?”
“香儿只让你一个人禽……”
“废话。”程宗扬拥住她,“谁敢打我香儿的主意,我杀他全家!”
◇◇◇
“玄机,把灯点上。”
黑暗中,亮起一个暗红的光点。接着一张樱口轻轻一吹,火苗升起。
鱼玄机拿火褶点燃灯烛,然后撩起纱帐。
鱼朝恩赤条条坐在榻上,由胸至腹,布满火烧般的疤痕。
烛影摇动着,映出他手中握着一只婴儿状的物体。那婴儿的头盖骨被掀开,惨白的脑壳内空荡荡的,脑浆一滴不剩。
“啪”的一声,那物体被扔到地上,四肢毛茸茸的,却是一只幼小的猕猴。
一名长须道人盘膝坐在鱼朝恩背后,正慢慢收回手掌。
鱼朝恩一边披上内衣,一边道:“六十对了啊。小宫啊,你这方子到底靠不靠谱啊?”
宫万古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若是用婴儿脑髓,长老服够一百零八剂,必定阳根复生。换成猕猴,那可就难说了。”
“算了,算了。眼看都这把年纪了,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吧。老夫不差那一口。”
“可别这么说,”鱼玄机道:“伯伯还年轻着呢。”
“乖侄女小嘴真甜。”鱼朝恩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眯眯道:“今晚你陪伯伯睡吧。”
宫万古袍袖一卷,将那只猕猴摄入袖中,稽首道:“贫道告辞。”
等宫万古离开,鱼玄机脱去外面的道服和中衣,铺开锦被,给鱼朝恩盖上,然后只穿着小衣拉开被角,侧着身躺在被中。
鱼朝恩从后抱住她的身体,一手搭在她腰上,舒服地呼了口气,“难得有人暖床,这身子香喷喷的,抱着就是舒坦。”
鱼玄机道:“宫里有职位的内侍,私邸里都养着艳婢。听说仇士良新得的那些胡姬,每晚都脱得赤条条的,给他暖床。里面有的是姊妹,有的是母女,也不避讳。”
鱼朝恩感叹道:“作孽啊。”
“伯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