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法王弟子需得礼敬上师,虔诚供奉,对上师之命不得有丝毫违逆。你能否做到?」
「能!」
释特昧普擡手一招,一滴鲜血从善吟穴中飞出,落在指尖,「你可记住了:上师即爲佛祖化身,若起丝毫违逆心,便将永堕畜道,不得解脱!」
释特昧普说着,将鲜血涂在小沙弥唇上。
小沙弥呆呆看着那根手指伸来,忽然唇上一疼,那滴鲜血彷佛钻进皮肤,与自己的血肉融爲一体。
释特昧普仔细将鲜血抹匀,然後收回手指,「去吧。」
小沙弥眼神恢复清明,两人恭恭敬敬地向上师施了一礼,躬身退下。
「恭喜师兄,」观海从後面进来,笑道:「又收一美徒。」
释特昧普哼了一声,「义操那个白痴,什麽都不懂,给他弟子也是浪费!」
观海哈哈一笑,手持念珠绕着三名波斯胡姬走了一圈,「这金刚杵已经女干取七十九名chu子精血,再有两人便可得圆满。除了这位波斯王女,不知大师可挑选好最後一名?」
释特昧普道:「既然是圆满,当然要用最好的。」
「善哉!善哉!」观海抚掌道:「善施以摩尼教善母之尊,若能将贞洁之身施舍佛门,助师兄炼制无上金刚杵,其法号善施,可谓实至名归。只是善施旧孽未净,如今渡化尚未尽全功,虽有向佛之意,眼下怕是善体难施。」
释特昧普傲然道:「待本法王修成无漏金身,渡化区区一个外道善母,易如反掌!」
观海恍然道:「师兄可是要度佛种?」
释特昧普擡手放在那名波斯贵妇头上,五指张开,扣紧她的颅顶,森然道:「若非如此,本法王召她来做什麽?」
那波斯贵妇闭上眼睛,眉头微微颦紧,似乎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然後慢慢松开,神情变得平安喜乐。
观海赞叹道:「师兄勇猛精进,一至於斯!连这等耗费时日,大损精元的无上密法都可施展,果然是佛祖转世,神通俱足!」
释特昧普傲然挑起唇角,「旁人度种需得三年寒暑,本法王以密法加持,只需半月!」
「善哉!善哉!」观海合什道:「如此神通,师弟愧不能及,祝师兄早日修成无漏金身,修行大成。」
观海正待退下,释特昧普道:「对了,有个女摩尼师自投罗网。靖恭坊摩尼寺的秘库还没找到,你一会儿去见见——多用些手段,让她开口!」
「谨遵师兄法旨。」观海笑道:「摩尼教以善母爲尊,正与我密宗相合,可见缘法所系,摩尼教合当爲我密宗所有。」
释特昧普忿然道:「当初我说收服摩尼教,你们都不同意!现在知道谁才是最有远见的吧!」
「师兄智慧无人可及!愚等拜服!」
释特昧普竖起一根手指,「还有……盯着净念和那个纳觉容部。」
「师兄放心。」观海笑道,施礼退下。
佛堂内只剩下释特昧普一人,他回头看着三名波斯女子,慢慢张开双臂,身形宛如一只巨鹰,笼罩在三名波斯女子头顶。
长明灯的灯芯彷佛被无形的巨掌按住,光焰迅速黯淡下去,然後微微一顿,光芒尽失。
眼前的光球只剩下一团黑暗,里面隐约传来金属的摩擦声,彷佛有东西正在黑暗中吞噬和消化着什麽。
这邪僧在搞什麽鬼?程宗扬伸手想去调整亮度,两盏长明灯猛然一弹,灯芯蹿起尺许高的火焰,瞬间光明大作。
明暗转换间,堂上那尊十六臂的金佛已经变了模样,原本被金佛搂在怀中的女像被扔到一边,金佛狰狞的面部变成一片模糊的灰黑色阴影,就像一团黏稠而浓重的油污一样,缓缓旋转流动。
与此同时,那位浑身金光直冒,堪比佛祖金身的释特昧普也凭空消失。
渐渐的,佛头那片阴影蠕动着勾勒出口鼻的轮廓,鼻孔朝天,唇角挑起,充满颐指气使的傲态——正是释特昧普的面孔!
「来。」那张面孔开口说道,沉闷的声音在空旷的佛堂内嗡嗡作响。
刚才被他摩过顶的波斯美妇闻声而起,带着虔敬的神情往佛像走去。随着她轻柔的脚步,衣物从她丰穠柔艳的身体上一件件掉落下来,显露出光润的肩颈,高耸而丰满的双乳,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优美的双腿,圆润而挺翘的臀部……
旁边两名女子一跪一伏,那名有着波斯王族血统的少女安静地跪在佛前,同族的女摩尼师保持着伏地挺臀的姿势,用自己的血肉供养那支深深插在她体内的金刚杵。
金佛的外形诡异地变化着,逐渐与释特昧普合而爲一。接着他擡起踏在狮子上的左腿,施舍般伸出脚。
波斯贵妇最後一件衣物落下,白美而多汁的肉体微微颤动着,屈膝跪在金身法王面前,虔诚地俯下身,将红唇放在金佛的趾尖上。
「佛祖的女儿,」释特昧普的声音彷佛是从无尽的虚空传来,居高临下,俯瞰凡尘,「你的名字。」
「曼希丝。」
「曼希丝,谦卑的人有福了。你将成爲智慧与仁慈之母,我,伟大的法王,佛祖的化身,将赐予你法号:善蕴。」
波斯贵妇仰起头,「感谢你,伟大的法王。」
释特昧普擡起手指,抵在她眉间的红点上,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保持你的谦卑,铭记你对上师的虔诚和崇敬。」
「是。尊敬的上师。」
「来吧,布施你的肉身,贡献你的血肉。」释特昧普的声音在佛堂内回荡,「我!佛祖的化身,将赐予你无量福报。」
曼希丝仰起脸,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这是弟子的荣耀。」
「来吧,含住我的摩尼,修持你的功德!」
波斯贵妇俯下身,娇艳的红唇张开,含住佛像腹下挺起的阳具,用虔诚的姿态吞吐起来。
「我嘴巴都酸了……」赵合德可怜巴巴地擡起小脸。
程宗扬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少女的肉体光滑而又粉润,温柔得如同春水,让人不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