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由:受黑魔海聘请,执行刺杀任务。因暴露行迹,失手被擒。
程宗扬抖了抖那页纸,“这是你写的?”
“是。”吕雉淡淡应了一声。
坦白说,程氏内宅的女子文化程度都不高,云如瑶算是最优秀的了。如今多了一个吕雉,内宅诸女的平均文化水平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差不多是从零提高到了一。
“这审的什么?从头到尾就没一句真的!”程宗扬把纸一丢,对蛇夫人道:“她是白痴,你们几个在干嘛呢?看笑话呢?”
蛇奴等人本来一脸看吕雉出糗的表情,被主子喝斥,不由都讪讪的。
“紫妈妈给你们立的规矩都忘了?你们之间怎么折腾是你们的事,但因为看别人笑话,连正事都不干了?一上午你们就审出来这些?是不是想等着刺客再来一趟?正事做好,你们怎么折腾我不管。误了正事,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你们几个,全部降一级!三个月内再犯,我也不说杀你们了,逐出家门。”
主人难得发回脾气,在场的侍奴纷纷跪下,老实应道:“奴婢记住了。”
程宗扬看向室内,两名女刺客都捆得粽子一样,为了防止着凉,两女身上的水迹都被擦乾,只不过衣服没给她们,从头到脚剥得乾乾净净。
差别在于,潘金莲被放在床榻上,身上还盖了条毯子。而那名女忍者手脚被捆到身後,用一条铁链吊在半空,就那么光着身子,隐私尽露,毫无尊严可言。
同样都是刺客,光明观堂和黑魔海到底有些差别,一个是跟自己没有太多直接冲突的名门高徒,一个是多次交锋,声名狼藉的魔教妖女,没有被这些侍奴轮大米就已经是优待了。
不过把女忍吊起来,倒不是完全出于程宗扬的恶趣味,当日在武帝秘境,女忍的遁术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把她放在地上,说不定被她借机遁地脱身,还是吊起来更放心。
女忍旁边放着一张木几,上面放着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各种物品:破裂的夜行衣、直刃短刀、竹管刀鞘、手套、圆盾、爪钩、攀爬绳索、盛放暗器的鹿皮囊、树叶状的锯齿匕首,几只装着不同粉末的瓷瓶,还有一堆看不出用途的零碎小玩意儿。
少女手脚被绑在身後,身体与地面平行,高度正好到程宗扬腰部——这个高度显然是侍奴们专门为自己这个主人设置的,使用方便,想用前面用前面,想用後面用後面,但是审讯的话,就有点太低了。
程宗扬没有调整的打算,直接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仔细打量了片刻。
少女留着齐耳的短发,微微低着头,圆圆的小脸微微有点发红,跟苹果一样可爰。只不过这会儿一脸冷漠,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毕竟隔了几个时辰,没有刚破体时情绪那么激动。
看来她是接受过忍者的反审讯训练,不然一个少女,光溜溜被人吊着围观,怎么也不会表现得这么镇定。怪不得吕雉什么都没问出来,这会儿她已经有充足的时间做好准备,想撬开她的嘴巴可不容易。
程宗扬看了她一会儿,然後开口道:“飞鸟兄好吗?”
少女蓦然扬起脸,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赌对了!同样受聘于黑魔海,同样是来自东瀛的忍者,程宗扬就不信她和那个飞鸟上忍会没有一点关系。
“建康一别,多日未见,飞鸟兄的风采,程某还记忆犹新。”
程宗扬觉得自己跟死丫头学坏了,说起瞎话来眼都不带眨的。那家伙有什么风采?死鬼的风采吗?
“你……认识我哥哥?”少女发音有些生柔,但比泉玉姬强一些。
程宗扬深沉地点点头,“当日我与飞鸟兄在玄武湖把臂同游,交情甚笃。”
“什么是把臂同游?”
“……就是手拉着手在湖边散步。”程宗扬说着不由一阵恶寒。把臂同游这么风雅的事,怎么用白话一说,就显得这么不正经呢?
少女激动地说道:“他在哪里?”
“我们在建康就分手了,他好像是去了……”程宗扬说了半截,话锋一转,“你是他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我叫飞鸟萤子,是他的妹妹。我是来找他的。他跟着巫婆婆离开,就没有音讯传回来。我等了他很久,只好来找他。”
好吧,你哥死在我手里了。
程宗扬皱起眉头,一脸不解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齐姊姊说,我哥哥在建康失踪了,很可能是被人杀死了。她说,最大的嫌疑人是晋国的萧遥逸,汉国的吕冀,还有你。吕冀已经死了,萧遥逸离得太远,而你正好在长安。难道她在骗我?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连自己聘请的忍者都骗,还有什么是齐羽仙这帮丧尽天良的渣女们做不出来的?
程宗扬叹了口气,“差一点就是了。”
“为什么?”
“因为他想杀我。”
“你!”飞鸟萤子眼中的惊喜变成了惊怒。
程宗扬摊开手,对左右说道:“我就说我不会骗人吧?撒几句谎简直要了我的老命。好了,小女忍,我跟你那个倒霉哥哥不是什么朋友。事实上他是被我杀死的——你现在可以恨我了。”
少女眼中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鼻尖也红了起来。
“虽然我们是敌非友,但我不是那种嗜血的变态。我有几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会留你一命,甚至会放了你。”
“你杀了我吧!”飞鸟萤子哽咽着说道。
“如果你不回答,我会让你一直活着,每天接受仇人的折磨。比如……”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冰凉的樱唇上拨弄。
“……让你去当善母,绝对比死还可怕。”
飞鸟萤子张口往他手指咬去,程宗扬不闪不避,任由她咬住自己的拇指,一边拨弄她的舌尖。
飞鸟萤子用尽力气也没能咬动他的手指,反而被他用拇指捅进喉咙,险些呕吐出来。
程宗扬拨着她的舌根道:“我先问你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第二个问题,你到青龙寺做什么?”
“第三个问题,你哥哥为什么会接受黑魔海的聘请?”
程宗扬拔出手指,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回答完这三个问题,你就可以有衣服穿了。”
少女大声说道:“我不会说的!我们飞鸟家族,从来不畏惧死亡!”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你要喜欢光着,我也不介意。不用着急,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程宗扬放开小女忍,走到床榻边。潘金莲玉体横陈,薄薄的毯下能看到胴体起伏的曲线。她玉颊发红,水汪汪的美目露出一丝恼怒中藏着委屈的羞态,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情绪。
女忍用的毒烟只是暂时抑制真气运行,不到半个时辰便即失效。潘姊儿这会儿穴道被制,则是侍奴们的手笔。
程宗扬拿出一个银白的物体,笑眯眯道:“来,看看录得清不清楚。”
光球中浮现出一张娇媚的面庞,潘金莲赤条条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一个男子的腰背,妩媚的面孔贴在男子腹前,娇艳欲滴的红唇含着男子怒涨的阳具,正卖力地吞吐着。
一股口水从她唇角溢出,滴在她裸露的酥胸上。浑圆的玉乳顶端,红嫩的乳头上下抖动,在男人腿上摩擦着。然後是她仰身躺地上,被人干进蜜穴,满脸媚态地娇滴滴说道:“老公,金莲被老公的大……鸡巴射得好爽,小…小穴都被老公的精液灌满了………”
接着是她媚眼如丝地呻吟声,“金莲的小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金莲被老公射得好开心……”潘金莲明媚的美目大睁着,泪水在眼眠里转了几圈,然後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自己当时哭得肝肠寸断,最後为了守住贞洁,被逼无奈才说出那句话。结果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去,自己的哭泣就仿佛欢好中的点缀,那些哽咽就像是故意的娇喘。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那副天生的媚姿妍态,活脱脱就是个正在勾引男人的轻浮浪女。
“鹤羽剑姬对师门忠贞无比,”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即使身chu险境,仍然坚守贞洁,维护了师门的尊严和名誉。这么突出的事迹,必须要拿到光明观堂,给诸位仙子都看看啊。”
“不要!”
“我可以给你作证,证明你仍然是chu女。”
“不要!不要!”
“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风言风语?我都不怕!”
“不要!不要!不要……”
“那我把它销毁掉。”
“不——”
潘金莲哭声蓦然一止,满脸是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