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痛叫着挣扎起来,但失去控制的身体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美肉,能够做出的反抗微乎其微。程宗扬伸手抓住少女的双乳,笑道:“还挺有料。”说着挺起阳具,在她体内尽情喷射起来。阳具在chu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少女发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旁边的孙寿笑了起来,“好不中用,刚开包就被主子干尿了。”
成光笑道:“尝过主子的大肉棒,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主子的好chu。”
程宗扬又挺了几下,把精液全射在小女忍体内,然後拔出阳具,笑道:“辛苦你了。”潘金莲终于松开手指,然後一把夺过程宗扬握着的手电筒,在他惊讶的目光中,重重捣进少女穴内,堵住宫颈口。
一支蜡烛烧到尽头,灯芯闪了一下,倒在遍地流淌的鲜红烛泪中。
忍者少女裸着身子伏在天井中,被摆成伏地挺臀的屈辱姿势,那支手电筒插在她朝天挺起的臀间,光柱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射向天空。
潘姊儿的报复心真够强的……
不过这小女忍既然敢来刺杀自己,就应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反过来说,如果她刺杀得手,不光自己死定了,当时在场的潘姊儿,包括孙寿和成光全都丧失反抗能力,只怕都要性命难保。
潘金莲屈着双膝,侧着身子坐在水池边,发丝湿淋淋贴在脸上、颈侧,倍显妩媚。她如雪的白衣已经湿透,此时扯下半边,露出一只圆润丰满的雪乳,一滴水珠悬在她殷红的乳头下,将滴未滴。亵裤被褪到脚踝chu,裸露着曲线动人的粉臀玉腿,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程宗扬笑道:“金莲你好啊,大家又见面了。”
潘金莲掩面的轻纱掉在耳侧,那张媚态天生的面孔满是泪痕,灯光下却没有多少凄清和哀伤,反而流露出一番入骨的媚意。
程宗扬暗自嗟叹,潘姊儿也真够倒霉的,天生一张二奶脸。唇角微翘,不说话就带着三分笑意。眼角微挑,目带桃花,面无表情都像是含情脉脉,随便看人一眼,就跟故意撩人一样。
那些长得丑的,笑起来跟哭一样难看,可潘姊儿哭着都仿佛带笑;别人生气的时候,怒火万丈,潘姊儿愤怒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打情骂俏;别人不高兴,脸上写着别惹我,潘姊儿不高兴,脸上写着来哄我;别人正经的时候一本正经,潘姊儿正经的时候一脸的娇媚——都长成这样了,你还在江湖里混什么啊?还不如给我当二奶算了。
寿奴拿过一方丝帕,帮主人擦拭肉棒上的污物。丝帕的影子晃动着,在潘金莲媚致的红唇上留下斑驳交错的影痕。
“义姁呢?她怎么没来?”
潘金莲默默看着他。那根刚刚射过精却仍然怒涨的阳具,就那么直挺挺地横在她面前,近在毫厘,呼女干相闻,她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这根阳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甚至还亲口品尝过它的滋味。她曾经无数次从梦中惊醒,梦到那根阳具带着邪恶的力量,一直顶到她喉咙深chu,让她难以呼女干。无数长夜中,她反复感受到那种窒息和压迫感,喉头和舌尖似乎还残留着它的味道和温度。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可能摆脱失身的悲惨结局。他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潘金莲美目中流露出一丝绝望,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死保住清白,以免给师门带来无法洗去耻辱,但他怎么可能给自己自尽的机会?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把义姁送回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潘金莲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他会放过自己?但紧接着,她眼中的光亮就熄灭了。先不说这个石更贼的承诺是否可靠,即使是真的,她也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卖同门。
“本侯一言九鼎,只要你答应,我立刻放人,怎么样?”
“我不会出卖同门,你杀了我吧。”
“好端端的,干嘛寻死觅活的?”程宗扬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潘仙子修为精深,当日的舌灿莲花,本侯已经领教过了……”
潘金莲迸出羞愤的泪花,“畜生!”
“本侯跟你打个赌。”程宗扬拿过一支刻香,在烛焰上点燃。
“只要你能在一炷香内,让本侯也射一回,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你去死!”
“我数三下,你不答应,就当我没说。”程宗扬笑眯眯道:“等我数完,就把她的穴道解开,换她来给你推屁股。”
潘金莲玉脸一下变得雪白。
“一、二……”
潘金莲红唇颤抖着,终于没能说出拒绝的话语。
“三!”
潘金莲默默闭上眼睛,红唇微分。
一个滚烫的物体顶到她冰凉的唇瓣上,接着那石更贼戏谑的声音笑道:“亲爰潘仙子,请开尊口。”
良久,潘金莲终于认命地张开红唇,任由那根阳具捅入自己口腔,贴着舌尖一直顶到舌根底部,深深插进喉咙里面。
两行珠泪顺着如雪的香腮滑落,来自光明观堂的仙子红唇间含着那根粗柔的阳具,明艳而妩媚的面孔贴在他的腹下,精致的琼鼻触到他的腹肌,口腔中是又热又柔的雄性器官,呼女干中满是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肉棒在口中搅弄着,挑起她的香舌。硕大而坚柔的龟头在柔软的香舌上来回滑动,仿佛要将它的气味留在她的唇舌和喉咙深chu。
真气受制,她只剩下常人的力道,面对一个六级修为的恶魔,即使拼尽全力咬下,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伤不了他分毫。更何况粗大的棒身迫使她嘴巴张到最大,连咬下都成了难事。她所能做的只有吞咽。
阳具在唇间进出着,龟头带着口水捅进喉咙,然後拔出,然後再次进入。往复抽送,循环不已,仿佛要插到天荒地老,岁月尽头,今生今世永无休止。
“快瞧!”耳边娇笑声响起,孙寿对成光说道:“潘仙子都流口水了呢,看她吃得多香。”
成光道:“不知道馋了多久,含着主子的阳物就不松口。”
潘金莲一时间羞窘欲绝,她试图吐出肉棒,却被他捏着下巴,无法挣脱。
“哎哟,”孙寿拖长声音道:“仙子害羞了呢。”
“什么仙子?还不是天生的淫材儿?光用口就浪成这样,等被主子开过包,还不得浪得淌水?”
孙寿和成光你一言我一语,揶揄着这位来自光明观堂的高徒。
正当潘金莲挣扎着想要避开时,那石更贼忽然道:“亲爰的潘仙子,你的时间不多了。”
潘金莲惊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只见那支刻香已经烧去一半,要不了多久就会燃尽。
迟疑了一下,潘金莲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背,主动吞吐起来。
她不顾一切地伸直喉咙,任由龟头捅进自己咽喉,撑开喉头的软肉,粗暴地顶进食道。舌根被压迫时的呕吐感,使她胃中不住翻腾,气管被口水呛到,肺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意,但她丝毫没有停止,似乎这一切都是对自己的惩罚,让她对今晚的失败和教训刻骨铭心。
刻香越来越短,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