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中常侍隐瞒了消息,姊妹俩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失去音讯,还在商量把阿爹接来,住在何chu合适。如今京中诸逆已平,霍子孟与金蜜镝联手迅速稳住局势,赵飞燕总算能在危急之间喘口气。不过姊妹俩说来说去,提及的话头总是绕不开那位舞阳侯。
“他说,会带我去宋国的临安和晋国的建康。还有江州、晴州……”
说起未来的生活,少女目光中露出一丝憧憬,赵飞燕却目带怜悯。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搂住妹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
如果有选择,她宁愿让妹妹嫁一位才学平平的文士,过着平平常常,而又平平安安的日子。
程侯不是坏人,可他的内宠未免太多了些。内宅那些事情,她最清楚不过,以自家妹妹柔顺的性子,只怕受了委屈也不肯说。比如,妹妹一整晚都在说他的事,却对他今日的大婚只字不提。
“他说……”合德终于鼓足勇气,“那位夫人温柔娴淑,不会苛待人的。”
“早知如此,或者立你为正室更好。”赵飞燕道:“云家想必不会争的。”
“不好。”赵合德小声道:“他与那位云小姐已经有婚约的。若是毁约,会让他为难。”
傻妹妹啊……赵飞燕心酸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庆幸。妹妹虽然没有名份,但总算有了归宿。以程侯的为人,想来不会苛待于她。若是能离开汉国,远走他乡,也好早早摆脱这个是非之地。
“临安……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那里有一个大湖,风物绝佳……”
听着妹妹的诉说,赵飞燕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浮现出江南水乡丽日晴川,烟柳画桥的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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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千里之外的江南秀色,舞阳侯府的洞房之内,风光更显旖旎。帐外红烛高烧,帐内暖香四溢,春意融融。程宗扬上身斜靠在榻上,双手搂着云丹琉的腰身。
一向精力充沛的云丹琉此时体软如绵,娇躯无力地伏在夫君身上。她那双白美的大长腿朝两边分开,跨坐在程宗扬腰间,一只又圆又翘,充满弹性的美臀被他捧在手中,上下颠弄。臀间那只娇艳的嫩穴紧紧包裹着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一收一合,不住淌出淫水。
程宗扬笑道:“服不服?认输我就放你下来。”
“我才……不……不……”云丹琉保持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勉强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丹琉,你这样撑着,好辛苦呢。”云如瑶轻笑着从后拥住倔强的少女,赤裸的娇躯在她肌肤上摩擦着,滑如凝脂,然后张开红唇,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着。
云丹琉赤条条被两人夹在中间,从未有过的淫靡经历,使得她意乱神迷,骨酥筋软。
隐约间,她听到姑姑唤了声雁儿,声音又软又甜。
忽然身后一紧,臀肉被人扒开,接着一张柔软的小嘴贴了上来,温软的唇瓣掠过臀沟,在云丹琉惊恐的战慄中,一路向下。
即使被两人夹在中间,云丹琉仍禁不住娇躯剧颤,失声道:“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天!”
说话间,那张小嘴吐出娇腻的香舌,在她肛洞上打了个转。
云丹琉弓起身,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程宗扬只觉下身一紧,肉棒被蜜穴紧紧夹住,那只柔嫩的花心像受到电击一样,不受抑制地痉挛着收紧。
幸好那香舌只打了个转,便即离开。她臀肉被扒开,沾着口水的肛洞暴露在空气中,传来湿淋淋的凉意。
云丹琉一口气还未喘匀,美目便猛然睁大。一根纤柔的手指像灵巧的小蛇一样探入肛中,往肛洞内游去。
云丹琉的坚守终于崩溃,骑在程小人的身上一泄如注。
这一晚,云丹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荒淫,什么叫销魂噬骨。她的泄身非但不是结束,反而是一切的开始。
阴精淋下,那根坚挺的肉棒像吃了仙药一样,瞬间暴涨,棍子一样直挺挺顶住花心。与此同时,肛洞内的手指也变成两根,它们忽而分开,将屁眼儿撑得张开;忽而并在一chu,捅入肛洞深chu;忽而伸直,在肠道内来回抽送;忽而弯曲,勾住嫩肛旋磨打转。
云丹琉趴在程宗扬身上,柔软的屁眼儿被姑姑搅弄着,蜜穴不停抽动,一波一波地泄着身子。
云丹琉不记得自己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持续了漫长的数个昼夜。即使等阳具从阴穴抽离,她仍然没有停止战慄。肉洞仿佛还被阳具塞满,肛中似乎还有手指伸在里面……
等云丹琉醒觉过来,赫然发现自己伏在榻上,那根火热的阳具撑开自己的臀肉,柔梆梆顶在肛洞上。
云丹琉心头狂跳,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讨债!”
“什么讨债?”
“赌债!当初我用五虎断门刀破了大小姐的刀法,你可是答应过我,让我用你后面爽一把——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了不……啊!”
云丹琉一声娇呼,却是两双手同时伸来,扒开她的臀肉,将她的嫩肛暴露岀来。
“愿赌服输,”云如瑶笑道:“赖账怎么行呢?”“大小姐,忍一忍就好了。”雁儿安慰道。“这里不行的!”
“新婚之夜,总该让咱们夫君大人尝些新鲜。”云如瑶道:“我和雁儿都是被夫君用过的。我们三人六个肉穴,唯独你的后庭还是原封的。今晚洞房,正好让夫君大人给你的后庭花开包。”
程宗扬挺起腰身,龟头缓慢而又毫不停顿地挤入肛洞,即使云丹琉的后庭经过充分的湿润和摩弄,仍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云丹琉瞪大眼睛,感受着肛洞被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扩约肌一直拉伸到极限。正当她支持不住的时候,屁眼儿忽然一收,又圆又大的龟头挤过肛蕾,滑入肠道。
云丹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俏脸就又充满痛意。粗柔的肉棒卡在屁眼儿里,不停往内挤入。带着强烈刺激的异物感,使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失禁一样。
当肉棒全数插入肛洞,云丹琉所感受到的屈辱和羞耻也达到顶峰。她见过那些侍姬用后庭承欢的羞态,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露出屁眼儿,被人用阳具破肛姦弄。
阳具侵入后庭,与插入蜜穴的感受完全不同。起初她感受到的只有强烈的胀痛和难以忍受的异物感。云丹琉以为这已经足够耻辱,但当阳具抽出时,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后庭花开。
随着阳具拔出,屁眼儿被带得翻开,连肠道都仿佛暴露出来。一股强烈的便意席卷而至,云丹琉本能地收紧肛肉,却无法阻止阳具分毫动作。阳具一点一点拔出,只剩下坚柔的龟头紧紧卡在肛洞内,云丹琉丝毫不怀疑,龟头一旦拔出,足以摧毁自己最后的矜持,自己绝对会当着众人的面失禁。
云丹琉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期待着他的肉棒插入。就在自己即将崩溃的一刹那,阳具重新捅入,将自己强烈的便意送回到体内深chu。
云丹琉低低喘了口气,然后听到旁边两人的笑声。她捂住面孔,心里暗暗发誓,等夫君与她们交欢时,自己也要戏弄她们。
肉棒有节奏地抽送着,出入之际越来越顺畅,肛洞的胀痛感渐渐被一种异样的亲密感所代替。那是一种破除所有禁忌,裸裎相对的亲密,彼此再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的交融与欢好。
云如瑶和雁儿一人一边,将云丹琉臀肉扒得敞开,露出那只柔嫩的肉孔。云丹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居然会被自己的丈夫破肛,还是在姑姑的协助下,让夫君采撷了自己的后庭花。
程宗扬也大感不虚此行,云大小姐的后庭又紧又暖,抽送时快感十足。尤其是她吃痛时,屁眼儿收缩得分外有力,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阳具,传来阵阵紧致而又绵密的销魂快感。
云丹琉伏在榻上,感受着自己最后的chu女地被夫君嚣张的阳具大力侵入,任由他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打下烙印,留下他的气味、温度、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