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说,李啸天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在白茯苓身上轻轻的弄妙不可言。
李啸天一挺进去就关切地问道:“白茯苓宝贝,这样,不疼吧。”
白茯苓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李啸天,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白茯苓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李啸天的嘴唇。
“那我动了。”
白茯苓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李啸天似是仍怕白茯苓会疼,他只是微微用力。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缠身,酥痒遍体的白茯苓的需要。白茯苓感觉体中愈来愈骚痒,那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李啸天用力地重重地来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李啸天脑海中留下自己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李啸天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李啸天的磨擦去体中的骚痒。谁知由于李啸天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只是蜻亭点水似的,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扭,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李啸天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白茯苓了。他立停止,体贴地道:“白茯苓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茯苓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李啸天道:“那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