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天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女干乾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李啸天这才放下心来,又生,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又按下袭人,笑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李啸天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麽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
话音未落,又被李啸天直贯而入,这回已不疼痛,但觉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李啸天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的李啸天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公子爷,怎麽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李啸天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
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李啸天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袭人只觉**上一烫,不魂飞魄散,浑身一趐,**眼儿一麻,猛地也跟着丢了……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李啸天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
夜深人静,李啸天夜探皇宫,来到一个颇大的古代宫殿,只见这里点着几盏宫灯,灯光柔和明亮。殿内有几条一人合抱足足有十多米的高大红色圆木柱,圆木柱支撑着高高的殿顶横梁,李啸天用挂钩就吊在其中的一条横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