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在巷道上混生活的时候,哪种流氓挑逗人的脏话没听过,这只是用最一般的话来试试香菱的反应而已,幻魔指在她肥美的花男里划过。
“嘤咛!”
香菱嘴里呜呜咽咽,却不喊他,想着这般在陌生男人面前放荡的淫荡就让羞愧不已,哪能再喊他人为相公呢。她想起自己乃是堂堂的书香门弟,朝中大员的正妻,现在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石更污,羞得全身颤栗,被他轻轻的一指弄得密露狂喷,痉挛得软在床上。
可是,此势刚停,更强烈的欲求却又升起,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男人的跨下承欢,就要在欢愉中解决骚痒的痛苦。求他,叫他,只要这样就能达到最快乐的境界……
“嗯,香菱叫你便是……相公,好相公,来帮帮人家……”
此声未完,却见何水把她的身子摆正,在她芳草丛里挑了几把。
“我姓何,你该知道怎么叫了?小荡妇!”
何水似乎进入状态,脸上挂着一抹生死大权在握的霸气,似乎操纵了香菱的快乐和生死。这种感觉让他欣喜若狂,这种感觉让他迷恋,淫贼的本性在这一刻萌生,这种巧合,自然离不开梦姬今夜的失态,让他感觉到了操纵和被操纵的反差。
何水想操纵别人,不想被别人操纵!
小榕在旁边看的直瞪眼,她觉得何水比较年轻,还是个大男孩,想不到他的手法居然如此熟悉,这种调教的心态比专业训奴师也差不到哪里去。她哪里知道,何水的这些动作和神态,完全模仿真正的训奴高手。
何水在娈童训练营没有白费。正所谓技多不压身,何水已经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