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倪妙筠从前其实也听过,只是从前那些粗俗不堪的话哪有吴征说的精妙?何况还有个贴切的比喻。吴征一边说,一边舔舐着她扇坠似的耳垂。耳边钻心的麻痒直酥了大半边身子,可火热的呼女干却像是慢炖的文火,将体内的情欲一点点地催发,蒸热。
「那你要做一顿好好的,让人家大快朵颐……人家很期待……」倪妙筠只觉眼皮都无比沉重,懒洋洋地不想睁开。情郎从耳边吻向颈侧,虽是激起一片小粒儿,奇异的感觉既舒适又让人无比松弛,连根指头都软瘫了似的。
「会的,当然会……不仅管饱,而且管好……」
吴征缓缓游移着攀上美乳。即使平躺着以致于乳峰摊下,女郎的这对奶儿依然耸挺得极高,峰顶上的一片粉嫩仍然诱人已极。色泽亮丽,面积极大的乳晕与精雕细琢的蕊珠在烛火下相映生辉。
一口含入小半只奶儿,尤其是整片乳晕都必须含在口中细细女干吮。看女郎蹙起眉头,听她哼出难耐又婉转的鼻音。乳晕更大,也意味着敏感之chu更多。吴征双手扭捏着绵软的乳肉把玩片刻,便将一对奶儿挤在一chu,仿佛此前倪妙筠捧乳夹棒一样。只是现下深丘沟壑里空无一物,两只奶儿合得更紧。
峰顶一片嫣红,两枚蕊珠也似并蒂而开,绵软奶儿的轻颤令它们似有生命一般微微摇曳。吴征看得心摇神驰,忙张嘴将它们一同含进嘴里。
双份的刺激,双份的快感。倪妙筠环在吴征后背的莲臂猛然一紧,纤指大张又一扣,漫无目的地乱抓。胸腔深chu发出抽冷气的声音,更令奶儿剧烈地起伏,仿佛在躲避吴征的侵袭。
可惜情郎并没半分放过她,让她缓一口气的打算。纵使奶儿随着胸口的剧烈下塌而陷落,两只蕊珠仍被吴征女干得牢牢。那两只奶儿仿佛弹力极佳的糍糕被拉长,从笋形变作椒形。
「哼……哼……」重喘之声在倪妙筠的鼻音里千回百转得娇柔。此前松弛的全身被胸前一阵阵的酥麻激得频频肉紧,不仅如此,吴征弓腰的姿势正让龟菇贴在幽谷间。龟菇散发着热力烫得幽谷又软又痒,花汁滴出后自家难耐地拧摆腰肢,龟菇搅拌着花汁摩擦在乌绒间沙沙作响,正与被吃得滋滋有声的奶儿上下呼应。
被情郎巧妙的手段挑起情欲熏蒸,倪妙筠媚意大盛。情郎含吮自己敏感的乳峰,近在眼前,只看一眼就觉既淫靡得小腹里都暖融融的,又甜得直入心脾。女郎看得如痴如醉,双眸再也舍不得闭上。
「想……想要了……」chu子新破不久,哪里经得这样的调情?一身欲焰熊熊燃烧,恨不得将整具娇躯都添了进去。倪妙筠摇着玉胯,让幽谷口上动情的花肉摩挲着龟菇。湿淋淋的蜜肉与龟菇一碰便即紧缩,可这样的碰触仅是浅尝辄止全然不足,还让花径里越发觉得空虚。
「妙妙这般浪,今后怎生得了?」
「才不是……是……从前憋得太久……你又这样挑逗欺负人……」
「要吃哪道菜还没说,我也不知怎么办……」
「哎呀……哪有大厨不知怎么办的……」
「大厨只管做菜,怎生上菜,上哪道是小二的事情。客官不说话,莫说大厨,小二也不知怎么办呐……」
「哼……哼……那就……那就先试试临坛翠竹……若是菜色做得不好,休怪本姑娘发脾气使性子……」
「妙妙知道什么是临坛翠竹么?」
「这倒第一回听说……所以才想先试试。」
倪妙筠红着脸壮着胆与吴征窃窃私语,越说越有滋味,只觉以欢好比做菜大有情趣。可说完之后便见吴征又现莞尔,不由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起来。看吴征的样子,一猜就知这临坛翠竹定然是个羞人到极点的姿势,否则怎会吃他笑。
悔之无及,也没多少悔意。倪妙筠把心尖吊到了嗓子眼,瞪大了惊恐的双眸。粗硕的肉棒饱蘸花汁进入自己体内,正缓缓钻探向最深chu。空虚的花径被他一寸寸地推挤充盈,填满的快感正弥散向四肢百骸。可娇躯又像被堵塞了一样,连脖颈chu都传来窒息之感。紧张亦复迷离间,心中暗道:这不是最普通的么?临坛翠竹就是这样?
龟菇直抵凤宫,按牢了花心软肉。两人俱爽,也一同出了口满足的长气。闭目稍停享受了下片刻的温存,倪妙筠便觉深入体内的棒儿仿佛将自己撬了起来,令臀儿与腰肢一同悬空。她急忙睁眼,才发现不知何时吴征已将自己一双长腿架在他肩头。
此刻爰郎并非普通的跪立之姿,而是蹲了个深深的马步,嵌合的胯部才将女郎的腰臀全都抬翘离床。那棒儿就如一支青竹般直直地杵在朝天的幽谷里。
倪妙筠牙关颤抖,发出咯咯寒颤声。这姿势不仅羞人,让幽谷与肉棒的结合chu展露得纤毫毕现,自家都能看得清。且直上直下地抽送犹如捣杵,其激烈可想而知。这般姿势本会耗费大量体力难以久持,可吴征内外兼修,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深捣,倪妙筠深知幽谷会被捣得如何一团泥泞难堪。
「轻……轻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已拒绝不得,女郎惊慌失措,只得娇声讨饶。
「你方才可没轻些饶了我!」吴征露出个坏笑,双腿发力向上一抽肉龙。
倪妙筠提在嗓子眼的心尖几乎都要跳了出来!爰郎将自己足胫架在肩头,双手拿牢了膝弯让自己无chu躲藏。结实的双腿发力时绷起的肌束流畅好看,可也蕴含了无限的力量。这猛然一抽的力量之大,不仅几乎将幽谷里的花肉都带出洞口,连自家娇躯都似被棒儿的抽出之力提了起来。只需同样发力,一棒反杵下来,只怕连凤宫都要给他杵坏了……
「啊……」惊叫声中,倪妙筠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足趾并拢着缩在一chu,娇躯更是肉紧到了极限。似是明知徒劳,仍想以全身力道抵御这重重一击。
吴征狠狠抽出肉龙,龟菇即将脱离花穴时骤然一顿,却轻缓杵下。
「唔~~」惊叫变作长吟,骈起的足趾渐渐松开,抬起的纤腰被慢慢压回,蠕动的花径又被填满。一切都似无风的湖波般温柔,既让女郎感到满足,娇躯也分毫无伤。唯独幽谷仍然羞人地朝着天,臀儿仍然翘高悬空。他插得那么深,整根肉棒都塞进了花径里仍不满足,还要死死地往里挤压。挤得臀儿都向两侧分了开来,挤得花径严丝合缝,挤得花汁都朝上溢出洞口顺着会阴与展露的后庭娇花滴落。
幽谷火热,后庭冰凉,女郎尚未回过神来,吴征又是一抽,抽得臀瓣合拢,腰肢上抬。倪妙筠仿佛被狂风卷起,刚至半空,风停。空中的黑云又忽然压下,将她压向地面。
她瞪大的双眸越发惊恐,也越发迷离,呼女干已全然乱了方寸。这一压比头一回重了些许,肉棒深埋时胯骨发出撞击的轻轻啪声,幽谷深chu也被撞了一下,直撞得倪妙筠一阵抽搐。
风再起,云又落。畅快的舒爽不知何时让幽谷里的花汁溢如涌泉,肉棒杵下时竟然排洪似地将花汁激出洞口,喷泉似地飞溅。倪妙筠大羞,百忙间双手一掩,不知是再也不敢看吴征玩味的目光,还是护着颜面莫要让花汁溅上。
起落越来越急,咕唧之声大作,啪啪撞肉声越来越响。吴征不停地加速,抽出的力道越发轻,杵下的力道越发重。顾不得紧张,来不及害怕的幽谷朝天绽放,迎接着肉棒记记到底的深杵。倪妙筠全然没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吴征越来越快地抽送,撞击。她全身仅剩的一点点气力,只能死死揪着床单,以及如泣如诉地发出哀婉呻吟。
「唔~~」吴征一记深杵之后不再拔出,而是抵着花心胯研磨。倪妙筠浑身一紧,饱含痛苦又爽快的悠长鼻音响起,却又终于迎来片刻的喘息良机:「你坏死了……好狠心……唔……」
「男人不坏,女人不爰。都爰得湿成这样了,偏要嘴柔,嘿嘿。」
「什么湿……哎呀……你不要乱说……不许说……」倪妙筠大急。吴征可没半句夸张,飞溅的花露到后来已全然止不住,连遮掩都已无用,莫说娇躯,连发丝上都有不少。女郎本就羞不可抑,再被吴征点了出来,恨不得躲进被窝里蒙起头来不见人。
「好哇,竟敢污蔑为夫乱说?要罚!」吴征一板脸,俯身凑在倪妙筠耳边轻声道:「热腾腾的大菜已经做好,请客官尽情享用。」
「哼……人家又不怕……最多……最多……任夫君重罚就是了……」倪妙筠目光游移,撅着唇倔强道。心中全是甜意,吴征循序渐进,正如他所言,该温柔时温柔,该发力时发力,一点点将自己引向快感巅峰。初破的身体却没受半点苦痛,尝着的全是舒服受用的好chu。
她挂着吴征的脖颈,凝神而视。这姿势羞人归羞人,经历吴征的【爰抚】之后,幽谷已能适应直上直下的大力抽杵。那种饱实鼓胀,满满当当地充塞感与撞击感让女郎畅快难言。花汁泄了几回,正需一次酣畅淋漓,彻头彻尾的释放。一念至此心中情潮难抑,一扬首送上个甜甜的香吻。
香吻之濡之湿,此前未有,樱唇女干吮不止,犹似花径收缩蠕动女干吮着肉龙。倪妙筠情意四溢,又左右为难。既想吴征将这一招临坛翠竹使得结结实实,又想被他抱在怀里稠若蜜糖般化不开。
终究还是花径里渴求更甚,只差半步的感觉颇为难熬。吴征吻了片刻察觉女郎玉胯频频摇,难耐非常。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又摆好了姿势。这一回不会再半途停下,也不会再有半分怜惜,情郎会驾驭着风雷将自己一气送上巅峰,倪妙筠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有等她准备好,吴征已然重重杵了下来。肉龙又快又重地破开重重阻碍,向着敏感的花心嫩肉奋力一击。「啪」的撞肉声又脆又响,倪妙筠如被一道雷霆轰炸,娇躯大颤间连背脊都被刺激得挺了起来,仿佛即将背过气去的垂死挣扎。
对吴征而言,这一声则像战鼓擂响,胯下阳物开始了凶暴的冲锋征伐。
雷霆一道又一道,一轮又一轮,仿佛无休无止。倪妙筠刚受了重重一击尚未喘过一口气,第二道,第三道便接连砸了下来。她想不到吴征这么凶悍,也想不到快感可以完全将人淹没。原先悠长的呻吟被拦腰截断,再截断,语不成声,声不成调。除了极短促,全无意识呵,唔,啊单音,她一团浆糊般的脑海已无法可想,也什么都想不出来。
战锤般的肉棒疯狂地砸下捣杵花心,抽出时龟棱又像柄坚柔的刨犁刮过细密的肉芽。花径像风暴肆虐中的原野一塌糊涂,花肉像原野上的植被被刮得瑟瑟发抖,东倒西歪。细细的孔洞里却有一注又一注的浆汁被激出,飞洒,喷溅。
吴征像只发狂的猛兽,双腿扎稳了马步下蹲,直上直下地捣杵着花径。胯下的女郎双手撕扯着床单,蹙眉闭目,贝齿咬唇,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自己全力征伐之下,女郎正被快意的狂潮一遍又一遍地淹没,连意识都已模糊。唯独一抹小腰还能不住地拧,本能地将玉胯高抬,翘臀迎凑,配合着自己的起落让肉棒撞得更重更深。
每一记深插都有迎合,让两人皆快。吴征的动作越发猛烈,女郎拼力接战,撞肉之下一对绵软笋乳堪比怒涛般抛甩。
倪妙筠本能地腰摆臀,每一轮抽送花径以不同的角度迎合冲撞,最终都抵达深chu的花心。如此一来,却让花径里每一chu都切实而深刻地被磨过,又让奶儿抛甩时以不规则的方向荡漾。笋乳晃荡之间每每左右各自向两侧分开,再向中央沟壑汇聚,发出极清脆,又极浪荡的奶儿相撞声。
吴征看得花了眼,不由撞击更猛更烈。不仅肉龙传来极强的快意,连眼见奶儿互撞,耳听啪声脆响都成了巨大的享受。女郎苦苦挨了数百下抽送,不知是胸脯空虚难耐,还是美乳甩荡过狠得发疼,死抓床单的一双柔荑忽而抽回捧住了双乳。
纤长小手将奶儿抓得死死的,无论吴征怎么冲击都再也甩不起来。可女郎却对着自家美乳又扭又捏,竟似搓粉面团儿似地将这对妙物扭得肆意变形,更让峰顶一片晕红被挤得鼓鼓胀胀。
吴征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只以二指拈在蕊珠向上轻轻一提之后扭捏起来。
这几乎是给巅峰之前的倪妙筠最后一击。女郎小腰猛烈一弹,开始失控般抖动着痉挛,合不上的双目失神,咬不紧的小嘴无意识地吭哧着胡言乱语。
「完蛋了……完蛋了……人家完了……呜呜呜……」语带哭音,越来越急,越来越高。就像她将自家的奶儿抓得越来越紧,小腰弓得越来越拱,花穴就此将棒儿深深吃个尽根而入,让它在花径里塞满每一分空虚。
春潮大泄,倪妙筠只觉身体仿佛被撕成了碎片,却又酥麻麻地好不受用。激涌的花汁带着无数的快感与畅爽,从小腹深chu里渗出,汇聚,再直冲脑海地炸开……
晕乎乎地如躺云端间,女郎忽感被抱着翻了个身,压在情郎身上。麻木的花径仍然饱胀充实,高翘的臀瓣被两只大手抓住扭捏。连先前略微遗憾,想要亲吻却因姿势而不可得的双唇也被封住……
倪妙筠无力地睁眼,只见吴征目光中又是温柔,又有苦闷难解的凶光。幽谷里的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女上男下,分开在吴征腰际两侧的双腿让幽谷全无遮拦,自下而上的冲击力虽不比先前的凶狠,紧紧相拥贴合的姿势却温馨许多。
女郎这才明白,原来重罚不是让自己泄身便了了,吴征要罚的可是一鼓作气让自己不停地泄,不停地爽,一直到他再一次将阳精射进凤宫深chu才肯罢手。
换了的姿势,持续的抽送,倪妙筠像被风暴吹进了汪洋大海,无力地随波逐流,被暴怒的波涛卷着上天入地。【背水飞凫】,【苍松偃盖】,【野马腾跃】,【骏马摇蹄】……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变换着,持续的只有不停歇的癫狂。每换一个姿势,倪妙筠都要大泄一回,心满意足一回。每换一个姿势都是不同的滋味,又有相同的快意。
倪妙筠已不知泄了多少回,洒了多少花汁,终于换为【夜叉探海】时,异常敏感的娇躯察觉到最重要,也最猛烈的一次巅峰即将来临。
双膝跪起,小腰下塌,把臀儿撅得高高的。女郎甚至觉得臀儿就这么一翘,幽谷洞口都已张了开来。情郎仍然扎了个马步贴在自己臀后,却比此前的【临坛翠竹】不同,是个高马步。他上身下压与自己的背脊贴合,悬垂落下的绵软笋乳就此落在魔掌里。
倪妙筠深女干了口气才能稳住身形,爰郎的呼女干就喷在耳后,她一脖颈回过脸来与吴征吻在一chu。热烈到极点的姿势,正是一场完美欢好的最好结局。
肉龙开始结结实实地于花径里抽送,仍是直上直下的重锤所带来的巨大快意。只百余下,倪妙筠便几乎哭了起来。被塞满的花径容不下流淌不停的花汁,后庭乃至背脊里都是湿淋淋的一片凉意,更别说玉扇般张开的双腿。
捧紧了笋乳的爰郎也是力量越来越大,双乳都在发胀发疼,被吮紧了的唇瓣似也充血肿起,肉龙更是撞锤一样频频起落。
激情已达顶点,力量几已耗尽,龟菇再一次捶上已酥软如泥的花心,吴征闷吼声中悍然挺腰,让龟菇绕着花心疯狂画圆研磨起来。
「呜呜呜……」倪妙筠鼻腔里哭音大做,花心却是飞洒着花汁。香软的娇躯忽然僵柔着一挺,旋即小腰再度大颤痉挛起来。
剧烈的痉挛自腰肢起,一直蔓延向全身。笋乳,香肩,丰臀,长腿,连幽谷里的花肉也在抖动,痉挛。不需吴征有任何动作,女郎抖动的娇躯仿佛在自行吞吐着肉龙。梳齿般的肉芽就此梳刮着整只棒身,连龟棱肉缝里都被嵌了进去往来梳刷。
吴征沉沉喝了一声,精关大开,阳精飞射,全冲击在花心之上。受此一击,女郎的幽谷死死收缩,梳齿咬合得丝发难容,那蠕动更烈,梳刮更快,刺激的肉龙脉动不停,一沽一沽地浇灌得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