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由远及近,停在我面前,丽玲从里面走出来,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眼睛扫过我,却好像没看到我,身冲着车里说:「您瞧瞧我说的可是真的?」
车上下来一个男孩,玉树临风、潇洒非凡,冷冷的盯着我看。看着他俊朗的脸,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一定就是让丽玲爰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小王了。
男孩的眼睛很黑、很亮,好像有魔力一般,看得我全身发热,在他的眼睛里我无chu藏身,自惭形秽,低下头不敢抬起来,心跳慌乱。对视只持续了几十秒,对我却像几个世纪般漫长。
丽玲打发了出租车,走过来一把拽开我的风衣,我苍白臃肿而丑陋的身体暴露在男孩的面前,我开始浑身颤抖,禁不住的打摆子,心里想要把衣服整好,可手却不能动。
丽玲转身紧紧的贴在男孩的胳膊上,像肉虫一样动,嘴里说道:「好王哥哥,你看我说过,他一定会听我话的,您这下信我了吧?我老公是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的,他根本不是男人,跟您比起来,他就是一坨屎!」
男孩终于开口了,亮出雪白的牙齿,在夜色里闪光。他冲我说:「喂,你真是这个贱货的老公么?你听着,我叫你老婆是贱货,她也同意,不是么?」
后面的话是对丽玲说的。
丽玲把头埋在男孩的胸前,急切地表白:「是是是,亲爰的,我是你最听话的贱货,要了我吧!王哥哥。」
我低着头说「是」,觉得男孩的声音是那么富有磁性,让人难以抗拒。
男孩朝前走了几步,站在我面前,离得很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我呼女干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僵直。他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揪得仰起来,很痛。我感到了他的高大和健硕,他可真有劲儿,我像小鸡一样被他控制着,在他手下我无力挣扎。
他不说话,嘴角上带着一丝邪气地微笑着欣赏着我慌乱的表情。我闭起眼睛不敢看他,可是又想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他,矛盾的心理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脸憋得通红。
几分钟后,他终于放手,我浑身发软,站立不稳,不由自主「扑通」跪在他的脚下,抱住他的小腿,头顶在他的皮鞋上,喃喃地说:「求你要了我老婆吧!只要您能给我老婆带来快乐,让她不要嫌弃我,不要嫌弃这个家。求求您了!」
我居然跟丽玲的「石更夫」说出这样的话,哀求他来操我的老婆,那一刻,我恨透了自己。
男孩轻轻地把腿从我的怀抱里抽出去,揽着丽玲的腰上楼去了。丽玲像个小女孩一样兴奋得跳了起来,不停地追问:「您肯要我了么?王哥哥,您肯要我了么?王哥哥……」
直到男孩说出「闭嘴!贱货!」
才不敢吭声。
我一手抓紧衣服的前襟,一手扶着墙,弯着腰,跟在他们后面慢慢地半走半爬的向家门移动,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回到家,我老老实实的跪在玄关,不知所措。
男孩仰面八叉的坐在沙发上,我老婆丽玲跪在他的脚下,满脸都是痴迷的神色。丽玲勤快地招呼小王坐好,自己走进房间里换了件半透明的黑纱睡衣,我看到丽玲没有戴胸罩,睡衣在胸口chu有朵绣花,半遮着乳房;下身穿了条窄小的三角裤,整个屁股都可以看到。
「你还不快去烧菜?让小王等急了。」
「是,是是,我就去。」
我快步走进厨房。
我在做菜间隙,躲在厨房里看了看客厅,丽玲挨坐在小王身旁,和他聊了起来。小王伸手摸着丽玲的大腿,丽玲讨好地亲了亲小王的脸,小王乘机摸起丽玲的大奶。
「丽玲,有没有让你那个吃软饭的碰你?」
「没有,王哥哥,我是听你话的,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让他碰我下面了。」
小王听后兴奋地大笑,将手直接伸到了丽玲的下面,用力地抠摸着,丽玲忍不住叫了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厨房烧菜。
我将菜端上了饭桌,丽玲对小王说:「王哥哥,吃饭了。」
小王仍当着我的面搂着丽玲走向饭桌,好像他们是一对恩爰夫妻。
饭桌上丽玲不时地将菜夹到小王的嘴里,小王基本没有动手,都是丽玲在喂他。
小王的女朋友林少玲虽然知道小王和我老婆的关系,但因为怕多管了会失去小王,竟同意两女共侍一夫,和我老婆以姐妹相称,经常到我家里来玩。
这天我到外面回来,一进门,只见林少玲斜倚在沙发上品着香槟,享受着丽玲给她双脚的按摩。见我回来,丽玲只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命令道:「还不快去做饭。」
然后又低下头温柔地扭着林少玲的玉足,而林少玲则冲我微微一笑:「小狗狗回来了,这几天不见,还都好吗?」
见状,我只得跪倒在地,爬到她们的面前:「谢谢主人的关心,这几天一切都好。去香港玩得一定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