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个月前,却说纯阳仙子清虚道人于睿从万花谷归来,便觉身上有些异样,但仔细察又无踪迹,于是很快就不在意了。
冬去春来,华山的积雪一天天融化,于睿开始感到身体的异常越来越明显,时常心慌气喘,身体发热生津,更不安的是,身上的敏感部位总是隐隐发痒。
又过了两个月,情况更加严重。于睿洁白似玉,无瑕如雪的面容上,因为身体的燥热,时常泛出一抹艳媚的淡红。她又感觉到,自己的一对玉乳渐渐变大了,原来的内衣竟有些穿不上了!敏感点的瘙痒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剧烈了。而且若是在发痒的乳头或者下体扭上几下,不但不能减轻,只会更加瘙痒难忍!
不只是乳头和小穴,连前面的尿道和后面的菊门,也有一阵阵的瘙痒!到了大小便之时,两chu就会变的异常舒服!让她渐渐喜欢上了排便的感觉!平常若是几个部位分别发痒,尚不影响日常生活,但是有时候几个穴道一齐发痒,就会让她腿脚发软,走路都有困难!
每到这时,于睿就打坐运功,将身上的不适压制下去。须知纯阳心法最重凝神静气,于睿又从小修习纯阳心法,定力早已远超常人。如当初看到裸体男子,或者被司徒一一下淫药,也不受影响。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自己似乎渐渐不能控制心态,一见到纯阳男弟子,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往他们下体瞟,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只好急忙走开。而门下的男弟子们见她脸发红急急溜走,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又不敢随便发问,只是觉得于睿近些日子越发美艳动人了,一举手一投足,都悄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媚态来!
打坐练功,虽然一时可以将身上那种感觉消退,但是过不了几天又会卷土重来,而且程度更胜之前!
其实,若是换了常人,在「天地崩坏失神蛊」的折磨下早就已经崩溃了。清纯无比的宇晴只因被司徒一一下了五蛊之一的「口蛊」,短短数月便被司徒一一收拾的服服帖帖,后来司徒一一逃走之后,她只好找两名侍卫泻火。
于睿被同时下了四蛊,要是换做别人,两三个月就会发作了,变成彻底的荡妇,直到最后神志尽失,只想被个随便什么东西干,用精液喂饱饥渴的淫蛊虫。
但于睿在精深的纯阳心法支撑下,坚持了快半年!也许现在万花谷里只能打炮苦等的司徒一一比她更加着急!
最令于睿仙子苦不堪言的是,晚上睡觉也睡不好。她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做羞于启齿的春梦。
一开始,她梦到自己在摸自己的私chu。过了些日子,她开始梦到大师兄谢云流和夜帝卡卢比出现,替她抚摸瘙痒的身体,后来竟然梦到他们两人同时一起来摸她,吻她……再到后来,她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她梦见了掌门李忘生,粗汉卓凤鸣,大胖子上官博玉,愣头青祁进,甚至她的徒弟雨卓承、南宫川也一个个来摸她……
这一天,于睿突然从梦中惊醒,娇喘不止。她今晚竟已经梦到了师父吕洞宾!
而且,师父的手法是那样熟练销魂,让她忍不住要发浪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我在梦里迟早会被纯阳宫所有人摸遍的……」
于睿这样想着,不由脸面发烧。
忽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抬手摸了一下胸衣,惊呆了。
这些日子春梦越做越夸张,她醒来之后底裤常常是湿的。但是今天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她雪白的胸衣上竟出现两点湿迹!
这不是汗水,于睿赫然发现,沉睡中胀的大大的两团豪乳,竟然流出了点点奶水!
「这、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生育的妇人,怎么会流出……这个东西?」
饶是于睿机智过人,这回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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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子上官博玉,是吕洞宾的三弟子,在纯阳宫资格很老。只是他对武功不是太感兴趣,而是醉心于炼丹制药,虽然武功不高,却是纯阳宫最杰出的药师。
「于师妹啊,找我有什么事呢?」大腹便便的上官博玉笑呵呵的说。
于睿看到上官博玉,脑子里不由想起梦中被他的胖手捏乳头的情景,脸上一红。但她随即稳住心神,平静的说:「师兄,我需要一些宁神去火的药。」
上官博玉有些奇怪,纯阳宫只有刚入门没多久的新弟子会生病,其他人内功深厚,几乎不吃药的:「师妹你要药做什么?莫非是生病了?我来给你把把脉。」
于睿急忙说:「啊,不要!师、师兄你把药给我就行了。」
上官博玉更加奇怪:「师妹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对,我来给你检查一下?」
于睿猛的向后一跳,连连摇头。但她立即发现失态,急忙板下脸来:「不就是给点药吗?干什么这么罗嗦!」
上官博玉忠厚老实,被于睿一喝就慌了,急忙取来药给她。看着于睿急急忙忙离开,他挠挠头想:「于师妹什么时候变这么凶了?」
于睿回到住chu,将药物分作几份,服下一份之后打坐运功,体内躁动的气息渐趋平静。
但是她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没有解决根本问题。这几天仔细思考之后,冰雪聪明的于睿仙子渐渐意识到一定是在万花谷的时候被下了什么手脚,而最大的嫌疑就是那个鬼鬼祟祟的司徒一一!
她决定立即出发,再访万花谷。
为了不引起注意,她脱下那身高贵的道袍,换了一身便衣。又将驱热解火的药物包好带上,便悄然出发了。
原本,于睿打算骑马前往万花谷。但是骑了不到半日,就几乎是跌跌撞撞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面色酡红,扶着路边的树木大口喘气。
飞奔中的马背上下起伏,一下一下顶着她下体的三个变得极其敏感的部位。
三穴同时传出一波又一波剧痒,让她双腿发软,浑身发颤,再也骑不下去了。
于是于睿只好改乘马车。那车夫不认识于睿,只是看到一个绝色美女前来打车,而且出价不菲,乐的要命,高高兴兴就赶马出发了。
可怜的于睿仙子刚想喘口气,就发现不妙。虽然坐车不像骑马那样运动剧烈,但是在山路上仍是十分颠簸,更要命的是,她的下体已经被撩拨的敏感无比,稍稍震动便会发出奇痒。
「啊……这、这位大哥,请把车停一停,我、我不坐车了……」
才走了没多久,车夫就听见背后的女子颤声说道。车夫毫不奇怪,回头一看,只见那绝美的女子趴在座椅上,双颊通红,衣衫歪斜,露出半个玉也似的粉肩。
那车夫做梦都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景象,不由看傻了。直到于睿翻身要下车,他才反应过来,忍不住伸手要去扶那摇摇晃晃的佳人。
「不、别、别碰我。」于睿心慌喊道。不知怎么,她心里有种冲动,想要倚到这个素不相识的粗陋男人身上。慌乱之下,于睿急忙跳下车,跌跌撞撞逃跑了。
于睿运功调息了一番,才重新上路。现在她只能施展轻功自己跑去万花谷了。
行了半日,她觉着有些累了,见前面路旁有个茶铺,就进去要了杯清茶,坐下休息。
于睿仙子虽是身着普通便服,但又怎能掩盖掉那绰约的风姿。仅仅是她的身形,就让茶铺里的客人们纷纷回头张望。
唯有两个人例外。在不远chu一张桌上,有两个客人正低着头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很低,旁人完全听不到。但是以于睿的耳力,却能隐隐听到几句。一开始于睿正在心烦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突然她耳朵里听到一个名字,一下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那两人说到了一个名字:「谢云流」!
开元元年(公元713年)秋,天还未亮,纯阳扫地老道照常早起,打扫门前落叶,忽闻婴孩啼哭,便捡入观中。纯阳子见这婴儿眉宇间透着几分灵气,甚是喜爰,遂起名于睿。于睿打识字起,就很喜欢读书,吃饭睡觉书不离手。十岁时便把观中所有书籍读熟。那年,玄宗到纯阳祭天,跟在纯阳子旁边的小于睿,趁玄宗参观道观时巧妙地献上一诗,表面是赞美这景色,实是把玄宗大大夸了一番,惹得玄宗十分喜爰这女娃儿。于睿趁势提出,观中书籍太少。玄宗哈哈大笑,当即命人赏赐给于睿很多书籍,并允诺于睿随时都可去国子监读书。
于睿精通计略。看不惯的人说她城府过深,老谋深算,将来恐怕弄得天下大乱。于睿完全不在乎,在她心里,仅仅是对这些计谋感兴趣——仅此而已。纯阳与其他帮派势力的交往,都归于睿管。出了什么大事,大家也都愿意听于睿的安排——因为她总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