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一夜」没有睡好。刚刚微微睁开眼睛,就听见外面的看守的喊声,洗漱的时间又到了,接着我的门又被打开了。
「操你妈的骚货!还赖在床上不起来,是不是还做梦挨操了?」
看守一边骂着一边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拽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不是故意的,实在昨天太累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匆忙的下床。
「操你妈的,我看你是没被操舒服,快你妈出来,洗漱完去给老子们接客,还有客人等着了。把避孕药吃了,就不给你春药和高潮抑制剂了,管理部总他妈出新规定……总他妈出新规定……」
看守和我喊完,自己小声自言自语的抱怨着。
我把药接过来吃了。
天哪!真的是不给人一点休息的时间,洗漱完还要接客,还要面对那些变态客人的淩辱虐待,甚至也许会有昨天恐怖的场面,我听到看守这么说,我都快崩溃了。
我跟着女孩子们出去洗漱,还是往常那个过程,然后回来,肉色裤袜的脚底都被盥洗室和厕所地面浸的湿透了,踩在水泥地面上,印出一个一个脚印,我知道我的脚上沾的都是女孩子的尿液和漱口水,我觉得自己好髒好髒,不知道为什么我底下又开始慢慢的变湿。
进了我的牢房之后,看守砰上门突然张口就骂我。
「操你妈的,穿这件旗袍还穿上瘾了是吗?就你这贱逼揍性的你也配天天穿旗袍,快给爷爷脱了,换上今天的衣服。」
我就这样被辱骂着,在自己的牢房里面脱下了那天看守发给我的旗袍还有内衣裤袜,光着屁股呆呆的坐在床上。
「你他妈的是傻逼了吗?被操傻了是吗?找衣服穿啊?……你自己没带衣服?行李箱里!天天等着爷爷给你送衣服是吗?傻逼娘们,天生吃大便的贱货!」
我听见看守这么说,赶紧下床打开我带来的行李箱。自从来以后,我就没有打开过,打开的时候里面散发出一阵家里的空气味道,我闻到的时候好想哭。
「等等,我看看都带的什么衣服……真他妈骚,衣服真他妈骚……内裤底好黄,真是个骚逼,一天得流好几升的白带吧……操你妈的,看你也没几件好衣服,真他妈土,真不愧是农村来的贱货……」
看守一边翻着我的箱子,看着我的衣服说着。
「把这套内衣穿上……还有这件衣服……还有刚才脱下来的裤袜都穿上。」
看守在箱子里翻出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色胸罩和白色蕾丝内裤扔给我,又把一件玫红色蕾丝连衣裙扔给我。
我的这些衣服都是在村子里的垃圾场里面捡回来的,连衣裙的边有点都脱了边了,都是富贵人家扔掉不要的,甚至胸罩内裤也是捡来的,因为太穷了,都靠姐姐做村妓养着我,连乾净的饭都吃不上,实在买不起衣服。
看守又给我扔过来一个发卡叫我带上,这个发卡上带着黄色的绢花。我把衣服飞快的穿完了,坐在床上等着发落。
「真他妈骚,农村货农村味,真他妈想操死你。」
看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胸,撩开我的裙子,摸着我的阴部,使劲的扭搓着,我不敢反抗,就这么默默忍受着,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我知道看守是在淩辱我,我却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一会发早餐的女孩子来了,是一大盘子米饭和青菜叶,看守不叫我钻出们底下的狗洞趴在走廊里去吃,叫我趴在他的面前吃。
我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牢房里吃着,看守突然把一只鞋脱了,袜子脱了,把他似乎好几天没有洗的臭脚一下子踩在了我的盘子里,「吃!」
看守命令着我。
我忍受着屈辱,趴在地上,一边闻者他臭脚的味道,一边吃着盘子里的饭,一阵阵噁心在肚子里翻滚着,但是我还要必须柔着头皮混合着臭脚的味道使劲吞嚥着盘子里没有一丝味道的淡淡早餐。
「知道这早餐没有鹹淡味,给你加点鹹菜,哈哈哈哈。」
看守对我说,「不说声谢谢啊?」
我抬起头,对看守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吃完了把我的脚舔乾净了,我的脚上还有米粒了,别浪费了,不只有米粒,还有陈年的脚趾缝泥,哈哈哈哈……」
我听到看守这么欺负我,我委屈的想哭。
看守用脚趾缝夹起一片青菜叶,举起来,然后对我说:「来来来,母狗,来叼,来叼着吃。」
我抬起头,忍着委屈的眼泪,去用嘴够看守脚趾缝夹着的青菜叶,我去够的时候他的脚却往后一退,故意叫我的嘴够不到。
「哈哈哈哈,想吃吗?学狗叫,来叫爷爷听听,哈哈哈哈。」
我心里委屈的真的想哭,我只能这样默默的忍着,承受着,眼泪在眼眶里含着忍着。
「汪汪汪……汪汪汪……」
我在地上跪着学着狗叫。
「操你妈的,学贱母狗叫!你也配做一条正常狗,狗要知道了都得来咬死你!」
看守给了我一个大嘴巴,狠狠的说着。
「汪汪汪……汪汪汪……」
我声音里加了一份他想要的淫荡,撒娇,捏,然后我叼住了他脚趾缝的青菜叶,然后我吞到嘴里,没有敢流连一丝滋味,把自己的味觉器官麻木住,飞快的咽了下去。
「好吃吗?」
「好吃。」
「什么味道的?」
「臭的。」
「真骚。」
我趴着把盘子里看守的臭脚踩过的饭都吃完了,然后慢慢的起来,我自己知道我该为这个噁心的男人舔他噁心的脚了,我慢慢伸出手,用手捧起他的脚,眼睛呆呆的望着这只肮髒不堪散发着噁臭的脚,颤抖着伸出舌头,慢慢的从脚跟一直到脚趾舔着,我试图把自己的呼女干屏住,因为我害怕我闻到一点气味我会晕厥过去,但是我却不能一直忍住不呼女干,憋了好久的呼女干,突然从鼻孔偷着溜进一点气味,好臭,好臭,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但是我必须忍受着,因为这就是我的命运,一个性奴的命运。我慢慢舔着他的脚,舌尖在他粗糙的脚心滑过,脚心上的汙垢都被我舔舐掉了,混合着自己的口水,被我吞嚥进肚子,脚上只剩下我的口水的痕迹。我舔完了这个男人的脚之后,就开始舔舐女干吮他的脚趾缝,没有等他发命令,我已经知道就是这个步骤,如果我慢一点的话,我担心我的身体挨打受痛。
当我掰开他的脚趾缝的时候,里面灰灰的,不知道存了多少年的泥都在里面夹藏着,我无意识的乾呕了一声,实在受不了了,把头转了过去一下。
「噁心吧?脏吧?臭吧?哈哈,叫我看看你有多贱,都给我舔乾净了,干乾净净的,要有一点不干净,我就用打火机烧你的屁股。叫你的屁股上面都是泡,叫你的屁股烂掉,哈哈。」
看守对我说着。
我转回头去,故意不看他脚趾缝里的样子,甚至叫自己试图忘掉正在舔舐的是什么,试图把自己的大脑和味觉器官切掉,然后叫自己幻想着正在舔舐着一个美味佳餚,叫自己的舌头变得麻木不仁,然后我一下一下,一口一口伸出舌头舔舐着又女干吮着他的每个肮髒噁心的脚趾缝,我的舌尖感受到了一个个小颗粒,我知道那是这个男人脚趾缝的汙泥,我用舌尖勾着,把汙泥都女干进嘴里,像吃零食一样都吃进肚子里,鹹鹹的,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贱,我发现每当我这么想自己的时候,做这些噁心的事情,就容易一些。於是我在想,我自己是个婊子,是个贱货,是个没有底线的性奴,我开始捧着这个男人的臭脚呻吟,使劲的女干吮,阴部流出好多水来。
我舔了好久,然后鼓起勇气看了一眼,乾净了,我抬起头来对他说:「主人,贱奴为您洗完脚了,乾净了。」
看守低头看了看,「嗯,不错,乾净乾净……你不嫌臭吗?噁心吗?和我说说,你刚才心里想的什么?怎么做到的?我採访採访你,哈哈。真他妈骚。」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虽然又臭又噁心,但是那就是我的食物,为主人用嘴洗脚是我应该做的……」
我抬着头看着他慢吞吞的从嘴里蹦出这些心里编出来的字。
「好,爷爷这就带你去见客人,看时间也到了。对了,我和你说,今天的客人你可要伺候好了,今天的客人可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又有钱又有势又有背景,如果伺候不好一点,惹客人生气,你自己想好了你的后果……」
看守威胁着我说着。
「知道,贱奴知道……请主人放心。」
我抬着头慢慢的回应着,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要哭出来了。
看守带着穿着玫红色蕾丝破连衣裙肉色裤袜光着脚的我走在暗暗的走廊里面,没有为我带手铐脚镣,我在想今天的客人会是什么样子,会用什么方式折磨我,我心里想着,准备着,我突然好期待,我在幻想着自己穿着这么破的衣服在客人面前表演喝尿吃屎,舔客人的臭脚,然后撅起自己的大白屁股,扒开自己的阴唇和屁眼,叫客人使劲的操,被虐待淩辱就是妓女的荣誉,叫自己更确认自己就是一只性奴的最好体验。
看守带我进入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房间,沙发上坐着四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不是男人,也不是老女人,她们是那么的漂亮,气质是那么的高贵,穿着是那么的时尚,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描述不出来的高傲,我连她们的眼神都不敢直视,当我看到她们第一眼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自卑,好自卑,看到同龄的她们是那么的高贵,再想到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厕奴妓女,一种难以言说的超级自卑感笼罩我的全身,我低着头,本来拘谨的我变得更加拘谨起来,看守叫我跪在她们面前,卑下的我就跪在了她们面前。
「各位千金大小姐,淑娟给您们送来了,您们各位千金慢慢玩,如果有不满意的告诉我,我们及时为您chu理,保证您们在这里玩的高高兴兴,是我们的责任……」
看守对这四个和我同龄的女孩子毕恭毕敬的说着。
「快出去吧,真罗嗦,真罗嗦!……冷豹告诉我们这么个地方比别的地方好玩,要是不好玩,我们找他!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其中一个女孩子不耐烦的说着。
「冷豹是我们的高级管理,我们接到他的吩咐了,所以特意为您推荐了新来的淑娟,因为是新来的,很乾净,不过被虐的经验十分丰富……不多说了,那好,小的告退了,呼叫铃就在桌子上,工具什么的都在柜子里……」
「叫你出去就出去,我们自己会找的!」
这个女孩子对看守不耐烦的说着。
「好好,我走了。」
看守一溜烟的就出去了,然后关好了门。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这四个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在屋里,我尴尬的跪在地上,她们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一个女孩子小声的和另一个女孩子说:「这就是性奴啊,真他妈的贱。头一次看见什么是性奴,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都快烂掉了,土逼,贱逼。」
「是啊,她哪有我们姐妹几个高贵,真他妈的给女人丢脸,做妓女还不行,还做厕奴,逼贱嘴也贱,肚子也贱,全身上下都贱。」一个女孩也跟着说。
「看她头上戴的那个发卡,还一个大黄花,真他妈的土逼。」有个女孩也在说。
我听着她们这么羞辱着我,本来自卑的我更无地自容。
「咳咳……是她妈够贱的,嗯……地下跪着的那个骚逼,叫什么啊?」
一个女孩子咳了两下故作静定,对着跪着的我冷冷的说。
「我叫淑娟。」
「哦……叫淑娟啊,名字还挺纯真,还是个纯真底子的骚逼……听说你是个性奴,那什么是性奴啊?……我们不太明白,你和我们说说什么是性奴?你有什么项目能叫我们开心?听说这里的服务能叫我们开心……服务不好的话我们就叫看守……」
这个女孩子故意问我。这个女孩子说完的时候,另一个女孩子在旁边冷笑着。
在地上跪着的我被另一个女孩子问到这个问题,我真是难以启齿去做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阴部慢慢而来的冲动,在驱使我自己去变得毫无廉耻,这样我的肉体才觉得满足,我抬起头,对着这四个和我同龄的千金大小姐慢慢说:「性奴……就是叫客人玩的……叫客人虐待,叫客人侮辱,叫客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