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看守过去,把那个女孩子架了出来,那个女孩子死死的跪在地上低着头,直到被架住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选上了。大声的哭着,挣紮着,「我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了」。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十八九岁的样子,也是那么漂亮。
「不要不要,主人们,看我有多骚,我就是一个骚货……」
这个女孩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看守架着她的手,居然坐在地上,自己劈开双腿,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只手扭搓起了自己的阴部,一边扭搓着,一边还说:「主人们,看我多么骚啊,我就是个骚货,就是个贱货,我会为园子赚大钱的,不要把我弄到那里去……」
看守们笑着,一起看着这个女孩子用手扭搓着自己阴毛浓密的阴部,慢慢的,这个女孩子的阴毛上面都沾满了自己阴部分泌出来的粘液。
「臭婊子,表演完了吗?」
看守淡淡的问着这个女孩子。
「没没,我还要表演喝尿,吃大便……」
「可是爷爷们没时间陪你在这玩了,你他妈的快给我走!」
看守又上去,加上这个女孩子就往外面走,女孩子挣紮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看守把这个女孩子架走了,女孩子哭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里,女孩子临被架走的时候还在骂着哭喊着:「为什么要选我,操你妈的老骚货,我怎么得罪了你,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彩凤阿姨捂着脸,赤条条的瘫坐在地上大声痛哭着。看守走到我的跟前,笑瞇瞇对我说:「淑娟,因为你给园子汇报了那么重要的事情,这个老货赏你一刻钟,好好玩玩。」
这个看守说完就把手里的打火机拍到了我的手上。
我握着打火机颤抖着,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好害怕,这群看守真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摧残着我们的精神。
「淑娟,是不是不会啊?用不用我来教教你啊?用你的屁股?」
看守凑近了我的耳朵小声的和我说着,一把拍在了我的屁股上,轻轻的的掐着我屁股上的肉。
我颤抖着,抬起头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拿着打火机,慢慢走向彩凤阿姨坐着的地方,我看见彩凤阿姨慢慢的把捂在脸上的手挪开,睁大了眼睛恐慌的望着我。我的眼神和她对视在了一起,我努力的叫自己忘了她是谁,忘了她是那个刚才那么温柔的安慰我,关心我的那个美丽善良的女人,我叫自己变得更像一具丧屍,没有了良心,没有了思想,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手里拿着打火机,一步步走向这个我已经忘记的女人,我突然大喊了一声,打开打火机的开关,迸发出浑身的力气,一只手按住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只手把喷着火焰的打火机胡乱放在她的屁股底下。
我的喊叫声和彩凤阿姨的惨叫声夹杂在了一起,她挣紮着试图挣脱开我按着她的手,我感觉她也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但是因为她的手和脚被紧紧的拷着,所以再怎么挣紮都无济於事。
我一边大喊着,一边用打火机在她屁股底下胡乱的画着,我也不知道我触碰到了哪里,我就这样画了半天,把打火机扔到远远的,然后两只手紧紧按着她带着手铐的手,骑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抽出右手来,使劲的抽打着她的脸,一边抽打着她,我一边还骂着:「操你妈的,想逃跑的骚货,打死你,我今天抽死你,臭逼,妈的,贱货,抽死你……」
我就像一只脱了韁绳的母狗一样在抽打着芯蕊妈妈。
「别打了,换个花样,小婊子,真厉害啊,真是婊子打婊子,今天叫爷爷们开眼了,哈哈哈哈……」
一个看守在我身后喊着,另外一些看守听见他的话一起大声笑着,起着哄。
我把彩凤阿姨的手死死的按住,然后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往地上按,然后一下下使劲打着她的后脑勺,我已经累的气喘嘘嘘了,我站了起来,用脚踹着她的身子。
「小婊子,接着……」
看守给我人过来一根鞭子。我从地上拾起来,照着彩凤阿姨的身上,就胡乱的抽打着,从开始到现在的压抑悲愤藉着当下麻木的头脑,一股劲的都释放了出来。彩凤阿姨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我不知道抽打了多久,看守叫我停下来。我突然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抱着腿低着头大哭了起来。
「这是一对又骚又贱的婊子,都快起来,龙爷还等着你们两个了!」
看守对趴在地上浑身鞭痕的彩凤阿姨和大哭的我说。我真想告诉彩凤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怎么怎么样,他们就会对我怎么怎么样,但是我感觉彩凤阿姨心里都是明白的。
看守把我们两个架了起来,我们两个被看守拖着,来到龙爷的房间,雯雯已经在屋里了,她躺在龙爷沙发前的饭桌上面,我们进去的时候,龙爷正趴在雯雯的胸前女干吮着雯雯的乳头,我知道他正在喝雯雯乳房分泌出来的奶汁。我们被拖进去之后,看守就叫我们跪在龙爷饭桌的两边。
「这是怎么了?」
龙爷问着看守。看守把彩凤阿姨怎么策划逃跑,把我怎么举报,把我怎么虐待她的事情都和龙爷说了一遍,然后问龙爷:「您还没开始吃枣啊。」
「原来是这样啊,枣不急着吃,先欣赏欣赏美人,再慢慢享用……看来淑娟不但很骚很贱还很忠心嘛,不错不错……」
龙爷一边抚摸着雯雯赤裸的身体,一边望着我说说。接着龙爷过头去用手抬起了低着头的彩凤阿姨的头,「你们这怎么还养着这么一群老骚货啊?」
「您不知道,有专门一群人就喜欢玩熟女,呵呵呵呵……」
看守回複着。
「可是这个熟女太不听话了啊……看着姿色还行,胸也够大,逼毛也够密……嗯……我其实想吃那个什么了……看着这个熟女是个……是个好食材……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你们……你们还像是想留着她……嗯……」
龙爷吞吞吐吐若有所思的拖着彩凤阿姨的下巴说。
「龙爷,你想吃什么,只要您一句话,就照办,本来园子养她这个臭婊子就是在赔钱……」
彩凤阿姨听到他们这么说,一下子不哭了,抬起头惊恐的看着。
「那就来份铁板子宫吧……」
「龙爷您只要开口我们就办啊。好,那您要先等一会……来,把臭婊子抬到翠诗护士那里去做活体解剖……」
「不……不……就在这里吧……」
「就在这里?……那好……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办……」
彩凤阿姨听到他们这么说,突然哭着哀求他们:「不要啊……不要啊……」
声音都绝望了。我听到这一番话,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太可怕了,他们要对彩凤阿姨活体解剖,我想都不敢想。
一会门开了,有几个看守推着一个移动的手术床进到了龙爷的屋子,跟着这个床的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长得30多岁的样子,一副天使的面孔。看守把床推来以后,固定在地面上面,然后把吓得瘫软的彩凤阿姨一起架到手术床上去捆绑了起来。
这个女护士进来以后微笑着向看守和龙爷打着招呼,声音好甜美,她的面孔和声音真的很难想像她能和这个地狱般的地方联系起来。
「翠诗护士,听说你最近在专研开发新项目,能不能和我们透露透露啊?」
龙爷问着。
「保密喔,这些都是不可以轻易说的,不过可以和你们透露一丝丝,我的研究项目叫奥林匹克美人,等研究好之后请大家来参观喔……不过我正在寻找适合这个项目的活体,每一次看中一个之后,申请都会被园子驳回,好烦诶……」
「那你看看床上躺着这个可以吗?」
一个看守不怀好意的说着。
「咦?……讚诶,可以诶……不知道园子会不会批准……」
「肯定可以,我们会为你说两句好话的。」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那就是她了。」
翠诗护士一边用酒精和碘酒棉棒涂抹着彩凤阿姨的肚皮,一边轻柔的说着,屋子里顿时瀰漫着一股医院的味道,好恐怖的味道。彩凤阿姨的嘴里早已经被堵了起来,然后又被皮带勒上,发不出一丝声音,只剩下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眼睛,和发不出的呜呜的声音。
「翠诗护士,你就给我们透露透露你的新项目吧,这里没有人会剽窃你的科研成果。我回来请你吃大餐还不好吗?」
龙爷焦急的对着这个天使面孔的女护士说。
「翠诗护士,你就和我们说说吧,我们也可以为你申请的时候说几句好话啊。」
看守在一旁说着。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们,但你们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喔。这个项目其实是开发不是研究,开发一个新产品,新产品就是:如何把活体的行动神经,发声器官摘除,然后把除了头手脚以外的身体全部的皮肤剥下,露出肌肉,将活体固定摆好一个姿势,然后大家参观。现在取名叫奥林匹克活体雕塑。」
翠诗护士平淡的说完,又故作小声的说:「其实还有一个项目,就是园子叫我用活体研究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承受能力,就是用各种方法刺激活体的身体痛感神经,然后接上脑波仪器,得出哪种方法最痛最难以忍受。」
「哇,翠诗护士真的是好有才,我们静待佳音。园子幸亏有你们这些科研的护士啊……」
龙爷听完,带头鼓起掌来。
我听到这个天使板面孔的护士的话,已经吓得瘫软的我,被吓得颤抖了,这就是活生生的魔鬼啊。
这个护士用棉棒涂抹完彩凤阿姨的肚皮,就从工具包取出一个注射器,女干了一些药水,然后将注射器的针头插进了彩凤阿姨的肚皮,一共打了四针。
「这是什么?」龙爷好奇的问。
「麻药诶,不打的话,活体会活活痛死的,园子里不允许死人的……但是园子里不许全身麻醉,只可以局部麻醉,还是会有一点点痛的,如果全身麻醉用在这些活体身上太浪费钱了……不过一会摘除子宫的话就没有麻醉了……还是为了省钱,省钱喔。」
这个叫翠诗的护士一边往彩凤阿姨肚皮里推药水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龙爷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
这个护士注射完了麻药,就从工具包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我吓得摀住耳朵,闭上了眼睛,但是看守一把就把我的手打开,「骚货!看着!」
我只好睁着眼睛看着,浑身在发抖。我看见彩凤阿姨的眼睛好害怕,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挣紮。
护士拿起手术刀就在彩凤阿姨的肚脐下面深深的画了一个口子,然后用止血钳什么的在忙碌着,最后把肚皮打开,又拿出夹子剪子一类的工具往彩凤阿姨的小腹里面掏弄着。突然,一股模糊不清但声嘶力竭的声音从彩凤阿姨的喉咙里挤出来,那声音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淒惨,不一会这个护士就从彩凤阿姨的肚子里夹出了一个白白的东西,用水洗了一洗,放在了托盘上。
「看,这就是子宫。」
翠诗护士自己说着,然后又用针飞快的把彩凤阿姨的肚皮缝上,然后又打了一针。
「这是消炎针。」
这个护士一边作着一边给大家解释着。
「好了,我可以走了。还有从烙铁乐园刚下来的几个女孩子等着我去治疗她们的烫伤呢,这里的护士很累的,每个人都忙不过来。」
这个护士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说着,然后收拾完,和龙爷看守说了句再见就提着皮包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和我说,「这个活体也不错,但是园子肯定不批,哈哈。」
我已经被吓傻了,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湿湿的,我用手悄悄地摸了一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尿裤子了。
看守把手术床上的彩凤阿姨慢慢松绑,然后从床上面把她架了下来,彩凤阿姨经历了那么大的痛苦和惊吓,表情非常虚弱,汗珠都浸湿了她的头发,浑身颤抖着,下了床根本就没有站稳,就瘫坐在了地上。我看见看守端来了一个铁板烤炉,在炉子底下点着酒精灯,看守把烤炉撒上油,油在铁板上面随着温度的升高发出嘶嘶的响声。
「臭婊子,快过去给龙爷烤你的子宫,龙爷都饿了那么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