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下的弟兄们在起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兴奋的嫣红,眼睛里则是胜利时的喜悦。当然了,中间是有一些很奇怪的情绪的,那是熟悉的、跳跃的野性。
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总之是有点别。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提出了这个非常愚蠢的条件?
我把臭烘烘的裹脚布向站在楼梯口大声鼓噪的元冲摔过去……
“长弓,别让人把鸡巴咬掉了!哦--”
他们都在起哄,都不去搞别的女人就在这儿等。
为什么呢?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冥瞬真的很美,而且她真的武功非常好的缘故吧?面对强敌,找到弱点,然后…嘿嘿!战胜她,残虐她,值得期待!
冥瞬就静静地坐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她低垂着眼帘,如同入定了一般。
她的身体没有被控制,她随时都可以施展她那足以致我于死地的武功。本来赵书瞬和舒无伤都要点她的重穴的,可我没让。我觉得越冒险的事情就越刺激,我用我的狠毒控制她,她可以用她的武功杀掉我,咱们就比一比谁神经更坚柔。
我喜欢对抗。
真难以想象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同时已经是一个做了奶奶的人。她看上去还那么年轻,甚至连她的身材都要让好多少女嫉妒。她的肌肤很白,很有光泽,很润,嫩得象是可以捏出水来。她的脖子,她的腰,她的腿,都还是那么挺拔。
她是一个真尼姑,她的头上没有头发,还有两排六个香疤……
哄闹声还在,关上拉门的时候,世界好象就静了下来。只留下我的呼女干和心跳,勃勃地炫耀着。
“过来吧,帮我脱衣服,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向前走了一步,离她还有两丈的距离,就停在这比较安全。要说我不担心她改主意,那是扒瞎。
冥瞬的脸微微动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你是不是在笑我蠢,也在后悔自己蠢?”
“别说那些。不是说好了么,你每被操一次,就会留下一个人的性命。”
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眉峰在向上挑,好象是要发作了。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包括她的肢体。“想杀我是很容易的事情,想激怒我,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说你们是禽兽,还真的是不假,居然用这样的条件……”
愤怒的表情被一种轻蔑代替了,她的嘴角抿了一下,依然不睁开眼睛,“能相信你么?”
“那就不知道了。那么多人,要吃要喝,还要人看着,说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嘿嘿~你表现得好一点,也许说过的话就要算数一点。”
“好吧,你来吧。”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从脸上轻轻地抚过,慢慢地向后倒下,把身体伸展开,等待。
“其实,你武功那么好,完全可以闯出去的。没有必要这样吧?”
“快点吧,两千一百三十九次呢,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那很简单呀,你主动一点,我真的很没有力气的。”
“好吧。”
她坐了起来,微微张开眼睛,瞥了我一眼,然后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衣带上,解开……
宽大的僧袍敞开了,里面是素白棉布的内衣,可以看见她胸前隆起的部分。
她很平静地把僧袍脱下来,规整地叠好,放在矮几上。然后,她从领口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内衣的绊扣…她的手欣长、洁白、灵巧,同时润润的手背也渗透着性感,最性感的是手背上那几个小涡。那些小涡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地起伏着。
随着小涡的下移,领口的衣衫滑开了。她依然柔美的脖子完全呈现在视线里了。其实,她的确已经是一个成熟,而且不是很年轻的女人了。尽管她的脸颊依旧如少女一般光洁柔嫩,但她的身体到底还书写着岁月的痕迹,她脖颈的肌肤多少有了一些松弛的迹象,锁骨中间的位置也有了一些纹路。这一切都不重要,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些特别的韵致。
白皙的胸脯被内衣里面一样是素白色的抹胸遮掩了。那抹胸是上等丝绸织就的,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晕,把她的脸也衬得更加从容、平和……
我觉得自己的呼女干有点儿难以控制。难以控制的还有血管里越来越暴躁的热流,还有神经里的恼火。她在干什么呢?她在激怒我!用她的平静来阐述我的暴躁;用她的牺牲来诠释我的残虐;她面无表情,但她在鄙视我;她从容平和,她是用她来承受,就象割肉食鹰的佛祖。我恼火还因为我突然很想跑掉,我有点心慌,甚至连已经勃起的阴经都在萎缩,我不喜欢这样,我也从来没阳痿过……
她解完了内衣的绊扣,同样很麻利地把内衣脱下去,扑在地板上,很细心地展平每一丝褶皱,然后叠……
灯光下,她的肩裸露了出来,她的胳膊,她的背……我还可以看到抹胸侧面露出来那抹柔嫩的腰身,还有那饱满圆润的乳房的侧缘……她折叠着衣衫,她的胳膊在动,肩在动,这些动作带动着她的身体,带动着她的胸脯……我可以看到那有些下垂的乳房的颤动,一样让我气血贲张……
放好了内衣,她把手环到身后,似乎要去解背后抹胸的带子。这样,她的头仰起来,胸向前挺,那双不再娇挺但饱满柔软的乳房就也向前了,可以看到那一双指头大小的乳头在抹胸上清晰地画出了轮廓,还有那曼妙的乳沟也在此刻清晰得多……
她把手放下来了,睁开眼睛,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坐在门口神情古怪的我,然后就那么直接迎接着我的目光,她的手放到了裤带上。轻巧地解开了裤带,她的上身向上探了一下,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上……那一刻,我觉得非常耀眼。
那圆润优雅的曲线始终在勾引着我的视线,她把那些神秘一下子展现给我,这使我的神经有点顶不住。
真的是好白呀!腰臀的肌肤没有胸脯的那抹粉晕,但白得耀眼,而且又润又柔。与小姑娘那样平滑的小腹不一样,冥瞬的小腹上有一些很不显眼的纹路,同时也有一些隆起。这隆起是恰倒好chu的,炫耀着柔软的同时并没有因为脂肪的堆积而感到任何的累赘。
与小姑娘那样有点窄的髋部不一样,她的腰胯发育得很充分了,是一种浑圆的视觉冲击。与小姑娘那样还有点纤细的大腿不一样,她的大腿……哦,我看到了她大腿之间、小腹之下那一丛依然漆黑、繁茂的毛发,茸茸地覆盖在那里。
她的脸颊微微地产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有点苍白。她咬住了嘴唇,皱紧了眉峰,她垂下了眼帘,睫毛抖动着,眼帘也微微地抖,她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滚出来……她向旁侧坐了过去,让双腿伸到身旁,然后,伸手解开一直绑到膝盖的绑腿……
我看到她抹胸里起伏的胸,看到她的腹,看到她那丰腴圆润的大腿。她尽量地闭合着她的腿,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也在微微地抖……她除掉了芒鞋,除掉了绑腿,然后把长袜也除掉,她每除掉一件都很仔细地放在矮几上,她把裤子也脱了下去,最后,她解开了抹胸的带子,然后背转过去,侧卧在地板上……
她的脊背也是那样的白。在背沟外侧、肩胛的内侧,雪白的肌肤上有两颗紫色的痦子,醒目。她躺好了,手就搭在腰胯上,那条曲线美妙得无法表达!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丰润的臀、伸展的腿,我凝视着臀间那条微微蠕动的臀缝……我亢奋,但不知所措。
“好了,来吧。”
她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倾诉着她的厌恶。
我不过去,我生气了,我觉得我已可以操纵她了,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的肉体就在眼前,她也明确地说让我搞她了,我应该是控制她了,可我觉得她简直比她飞过来要擒杀我的时候,还要……难以征服。
不管能不能征服一个心灵,如果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话,得到她的身体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我一直就是这么干的,我从来也没有疑问过,我甚至在得到那些身体之后还乐于毁掉她们。征服不了,就毁掉她!至少在我自己的心中把她那种牛气抹去,也别记着她的美好!
“你过来!”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也懒散地侧卧躺下。“你要是不过来的话,我就先搞了你女儿,你儿媳妇,然后再把你要保护的那些人……开膛、扒皮、抽筋、挖心……”
我的语气很平静,眼睛却越来越红了。
她的脊背微微地了一下,肌肉似乎在那瞬间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她也许是被激怒了吧?我高兴,至少局面没有完全被她控制,我不喜欢被控制。
“其实,你媳妇儿不比你差,她还不会武功,她还有一个刚两个月的孩子--你孙子,嘿嘿~我只好把她的孩子抢过来,她会怎么样?其实,你的女儿也不比你差,那么漂亮,而且年轻,而且还是chu女,她们也象你一样是好心肠。你想想,你的媳妇要被我们轮石更的时候,你的女儿们会怎么做?告诉你,chu女膜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
冥瞬坐了起来,低下头调整着呼女干。能看到她头皮都在动,她的腮也在动,还能听到她咬牙的声音和攥紧拳头的声音……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地表现,把我们侍侯的舒服了,承诺就会兑现的。她们,还有这城里的女人、孩子都会活下去。其实,这条路,你是自己找的,不是么?你还可以施展武功,你杀我很轻易,你闯出城去也很容易,不是么?”
“你要我怎样?”
“很简单。”
我就平躺下去。“你和你那死鬼丈夫生下四个孩子的时候,是怎么弄的?不会忘了吧?”
“不许你……”
眼前的光影变幻了一下,我感到周围的温度也变幻了一下,接着,我觉得喘气费劲,胸口压着什么东西。
冥瞬的膝盖压住了我的心窝,她的左手卡住了我的咽喉,她右掌举在空中,掌心是血红的颜色。
我的嘴张大了,费劲地呼女干着空气。其实,在她动手之前,我就知道了,我只是要这样的刺激。就这样,近在咫尺。
我看着她飞扬的眉,被愤怒燃烧着的凤目;看着她翕动的鼻翼;她绷紧的唇(她的唇很好看,玄善晶的嘴唇跟她是一样的);看着她满脸的寒霜;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和那晃动的乳房(这样的近,能更清楚地知道乳房的美。虽然她的乳房已经不再耸翘结实,但那种柔软的感觉,那细致柔滑的肌肤,那肌肤下浅浅的血管的色泽,还有那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一切的美好都是运动的。;还可以看到她腋窝里稀疏的腋毛;还可以顺着她的腹部更真切地欣赏她的阴毛;还有她的大腿(那大腿的肌肉绷紧了,是一种力量和柔美结合的感觉)……
“杀我!要么侍侯我!”
我不回避她凛冽的目光,我也不怕她的愤怒,我觉得呼女干困难和一些久违了的恐惧使我更兴奋,我勃起了。
脑袋逐渐缺氧,视线也慢慢地模糊,肺里快要没有空气进入了,我的力气也在消失……这也许就是要死的感觉吧?我还没有尝过,不象想象中那么可怕,还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我真觉得好累。
血液冲回了大脑,氧气也使肺膨胀得一阵动荡,我的眼前一阵黑,然后金星乱冒……
“咳!咳!咳……”
我向旁翻滚开,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松弛的肌肉重新收缩的时候,头脑又亢奋,力量又恢复,更强烈的是疯狂。
冥瞬也没有输,她只是决定不杀我了,她只是决定把自己作为魔鬼的祭礼,她平静如初。
缓过这口气了,我嘿嘿笑着抬起头,“好玩么?决定别人的生死是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好了,要怎么样?你说吧。”
“我要怎么样,难道说的还不清楚?过来,我要你亲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