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的阴道是由一层一层的肉环组成的,而且在肉壁上布满了褶皱,这是一个奇异的空间,闯进去,就如同被咬住了,还要承受那些褶皱的梳理。
“哦!”
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欠,那种强劲的抓握感几乎就要让我射了。
全音顺的脸上则是痛楚的表情,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也呻吟了出来。
我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挺身,猛力地捅了进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体向我拉。
“哎呀~”她失声,目光慌乱地透过发丝向我哀求着,双手抓紧我的胳膊,指甲都要嵌进我的皮里了。
我还不知道求谁呢,我遇到的这挑战只有在缪迁的身上出现过,我知道奋战的过程是个什么样的销魂蚀骨,我已经习惯了在挑战面前鼓足干劲,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迎接……这样的姿势,我没法痛快地使劲,我更喜欢主动。于是我把她推到溪边的大石上,让她平躺下。
全音顺惊慌地看着我,不敢反抗却又害怕,她夹紧了腿,还用双手去捂住了阴户。
“操你妈的!我让你捂!”
我的手挥了下去,把她的脸打得偏向一旁,然后又重重地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的手本能地过来保护自己,但闭塞的气息和剧痛使她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她的力气都用在与疼痛对抗的颤抖上了。
抓着她的膝盖,猛力想两边扒开,于是浓黑的阴毛间那饱满丰润的阴户已经盛开的花瓣就袒露在我的视线里。黑黑的阴毛湿漉漉地油亮;而肥嫩的阴阜白嫩中泛着奇异的嫣红;盛开的浅褐色的阴唇也有了一些活跃的血色;中间那粉红色的洞口想要从被撑开的规模恢复原来的闭合;下面雪白、肉滚滚的臀瓣之间那向内凹进去的肛门紧张地呼女干着,那些细腻的纹路也好象是在召唤……
我只欣赏了一下,就觉得鸡巴的要求更强烈,就把已经变得血红的龟头顶了上去,把那小洞撑到极限,然后让我青筋盘绕的阴经消失在那片粉嫩之中,去挑战她的那些肉环,我不怕。
“哦,哦……”
她喊不出声来,只痛苦地从嗓子眼里艰难地述说着她的疼。
她的脸由于疼痛和呼女干困难而胀得有点发紫了。她的肚子在痉挛,一起一伏的一抽一放。
“你他妈的给我使劲呀!”
我向前微倾,让她不住抽搐的双腿搭在了我的腰侧,然后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抓握起来,我看见她的乳房很快就变红了。
她终于喘过了那口气,瘫软了下来,身体还在无节制的抽搐,不知道该怎样来应付这样的狂风暴雨。
我非常失望,原来她松弛下来与她痛苦时阴道的感觉会差那么多,我得想点旁的办法。于是,我用左手继续扭抓着她的乳房,右手抬了起来,抡圆了又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
一声惨叫,她的双腿猛力地夹紧了我的腰,全身都猛烈地收缩起来,于是她的阴道又具有了足够的抓握力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真舒服!一进一出的过程美妙得不能言喻,她的惨叫和挣扎也让我快活得很,就要这样!
全音顺想必是不那么舒服的,她在惊涛骇浪中如同一叶孤零零的小舟,她已经没有力气遮挡那落下来就把自己五脏六腑翻转的魔爪了,她也被杀气弥漫的红眼恶魔吓坏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你他妈的使劲呀!”
我吼着,不打了,只用指甲掐着她的腰和大腿根。但她的反应很微弱了,她已经昏迷了过去,只是肌肉还本能地回答着疼痛的刺激。
加快了动作,我就迅速地在她那依旧很特别的阴道里穿插,直到……
“你他妈的真是一个魔鬼!”
赵书瞬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全音顺,又探了探她的脉搏,然后无奈地看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赵书瞬说脏话。
我趴在一旁的石面上,捂着酸溜溜的鸡巴,大口地喘着粗气,肌肉还一下一下地跳,跳得我更酸了,汗也在冒。
“真他妈的舒服呀!”
终于喘过了这口气,浑身的酸楚化做了一种飘飘然的虚无感,不过脑袋清楚了不少。
“女人落你手里准没好。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
“当然了,她不是挺疼的吗?”
我坐起来,身手抹汗。
赵书瞬把尹和静的头向我的下身压下来,让她吮住我疲软下去的鸡巴。
“哎呀!酸,酸死我了……”
其实也不仅是酸,中间掺杂着痒和古怪的疼,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掺和在一起了,把我击倒了。心好象痒得要撑破胸膛飞走了,但舒服得要命。
“你这小子就知道干,你那么干只有伤身,其实,女人是可用来养身的。”
赵书瞬的手很轻柔地按摩着尹和静的脊背。
我说不出话来,但很清楚尹和静正感到舒适。她的唾液分泌得很多,就那么滋润着我疲惫的阴经,马口的位置有她的唾液渗进来了,那一丝透骨的沁凉在消解着我身体里的疲惫和神经的狂躁,好舒服。
“把这东西吞下去。”
赵书瞬的手伸到了我的嘴边。
那是一些晶莹透明液体,比水还要清亮,但有质感,有点象被溶解了的糖,但没有气味。我张开嘴,把那些液体吞了下去,嘴里是滑溜的口感,稍微有点儿咸,也稍微有点腥的味道,说不上好吃不好吃的。
“什么玩意?”
“女人的精华。”
“啊?”
我觉得嗓子眼有点痒痒,胃有点翻。
“没知识,就象男人的精液一样,女人高潮时分泌出来的体液一样是大补的东西,常年服用的话,百病不侵,滋阴养肾,妙用无穷。”
“真的?”
“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就是讲究采补之术的。”
“是吗?你练的别就是这功夫吧?”
“呵呵~恩帅说你天资极高,果然是不假的呀。”
这种夸奖倒不稀奇,因为我的脑袋的确挺好使的。武艺招数是一学就会;一点也不认识的回鹘文看了也可以回去给恩帅画出来;而且我背书的本事极了得,卫灵依给我念的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书,我也能背出来……我知道这的确是我的长项,所以别人夸我别的,我一般都不在乎,就是夸这个,我得意。
“教你一套口诀,省得以后干女人伤身子……”
我越来越对赵书瞬感兴趣了,我发现除了恩帅和夫人就数他懂的多了。口诀不费劲,他又给我讲了意思,大概明白了。就是后来的实践我觉得不痛快,慢条斯理的,要把女人的屁股和胸脯都自然变红之后再弄,而且弄的时候还得深插两下、浅插四下,然后翻番地加,还要调整呼女干,什么气凝丹田,回荡诸穴,还要吐故纳新,是为一周天,甭提多罗嗦了。
我不知道穴位在什么地方,赵书瞬就给我又按又捏。我觉得他捏的很舒服,比那么慢条斯理地干舒服多了……奇怪的是,我发现这法子不是干的时候有多舒服,而是干完了特舒服,跟以往落水狗一样的疲惫很不一样,用这法子弄女人,完事之后简直是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这么邪门,什么玩意?”
直到日已垂西,赵书瞬才总算让我歇了。
“这就是一些强身健体的窍门,没什么了不得的。”
“别是什么内功吧?”
“其实……嗨~你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的好,免得以后麻烦。”
赵书瞬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走到瘫软在一旁的尹和静身边给她按摩穴道。
“对了,你尽教我弄了,自己还没……”
“我受过一次重伤,女色是少接触的好。”
“你那伤就是那“夜叉”给你弄的吧?”
赵书瞬静止了半晌,然后深深女干了一口气,“不是她。”
“明白了,总之是因为她。你放心,咱们回去了,我约司空绚、独孤昊他们去给你报仇。他们的武功可比我强多了。”
“有些事情是很难分对错的,我虽然因她而伤,可我一点也不恨她…这仇,你怎么报?”
“啊?”
我目瞪口呆,真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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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感谢“J-KING”老兄的赞誉。你的话让我陡然有了一番特悲壮的责任感!呵呵~其实,能得到您这样的夸奖,我简直就高兴得屁颠屁颠的了。
我的激情是足够,韧性也的确不怎么样。至于是不是B型血嘛?呵呵~连我自己也怀疑。不过体检时候明明写的是O型的。我“儿子”当然想全肢全尾了,努力吧,尽量避免难产的可能,嗨~男人想生个“大胖小子”实在是不易呀。我的固定资产嘛?我觉得还有我的脑袋,飘呀飘的,迷糊~其他的就是在玩命地鼓励我了,不敢跟那些大大级的人物比肩。
我编故事,就是一个乐儿,而且乐此不疲,至少近期写作的爰好还烧得我一塌糊涂的。就为这,酒少喝了,麻将都戒了,我上个礼拜天连网球都没去打,当然了,衣服是我洗的……写色文真的能使我忘记很多积习呢,就是烟见长。
不是诉苦啊,我就是告诉你,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无盐”的,最少也写文给你看,因为你欣赏我,哈哈哈~答夜魔王老兄。你这名字可够吓人的。说一下吧,舒无伤不是看到大老爷们的屁股而脸红的,他是听了两人的谈话内容心里有了点感觉,难道不是么?我刻意地让舒无伤,也就是李世民,带点妖气,有点女性化,嘻嘻~我是有目的的。
至于什么目的嘛?后文会慢慢搞的。另外,请您不要忘了我笔下的舒无伤是一个从涿郡参军的新兵蛋子,而且他年纪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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