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震撼的过程。在精液从我身体里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不但在身体上得到了快感,我的思绪也总会回到我家的那个院子里,那种淤积的仇恨似乎在爆发的同时就不那么厉害了,我就……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为我做的事情感到高兴,我只是觉得我每疯狂一次,她的痛苦就会减轻一点的。也许有点奇怪吧?
我倒在旁边的石头上,尽量地伸展开四肢,尽量地使自己可以躺得更舒服一点。的确是很累,我的胸口和后背都汗湿了,耳边就听到自己的牛喘和心跳,眼前东西也不太清楚。这很正常,我一般都要这样空白一会儿的,待会儿就好了。
元冲接了班。而狂躁的陈醒也要在尹和静的嘴里射精了,他死死地把尹和静的头按在他的小腹上,不让她离开。那边呢?武林他们也早就开始了。全音顺的表现看来不怎么好,她总挨打,不时就疼痛地叫出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远chu扣押其余战俘的地方传来,好象还夹杂着一阵挺激烈的争吵声。不一会儿,就看见李见司神色匆忙的过来。
我喘了几口气,坐起来。看李见司那东张西望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来找我的了。裤子找不着了,就穿元冲的吧,短点就短点,凉快。
“虎君,虎君,可找到你了。”
李见司尽量压低了声音。
“您怎么也“虎君、虎君”的叫?您是老师,叫我长弓就得。”
我往身上披褂子。
“你快去看看吧,林相沿跟赵副领他们又吵起来了。”
“是么?为什么呀?”
我有点生气了,想起了舒无伤的提议。
“林相沿他们弄死了两个战俘,还要……正好赵副领碰上了,就制止。于是就……我和宫烈都劝不住。”
赶到的时候,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赵书瞬和景驹、卢寒他们三个都被林相沿的人捆在了树上,而林相沿正坐在那把椅子里,指使着手下的亲卫用马鞭抽打赵书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宫烈则被拦在旁边。
围观的其余弟兄见到我来了,就让开一条路。那个正挥马鞭的亲卫还得意洋洋地准备抽下去。
“长弓,别冲动!”
赵书瞬大声地叫着。
我已经到了场中,反手一,那个亲卫手臂就向后弯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清脆的断裂声非常清楚。他的惨叫还没有出口,软肋已经挨了一脚,气息一下就憋住了。如果不是赵书瞬提醒,我的右掌就会斩到他的脖子上了。我的手停在离那亲卫脖子一寸的地方,然后翻起眼皮,把目光扫向坐在椅子里看愣了的林相沿的脸上。
林相沿的屁股上象安了一个弹簧,一下子跳了起来,扶着椅子,一时不知所措。
“虎君,虎君,老林也是一时激愤,你别动气。”
宫烈推开愣住了的林相沿亲卫,走了过来,扳住我的手。“这兄弟也是奉命行事呀!”
“长弓,就饶了他。”
赵书瞬也帮腔。
抓住那条脱臼了的手臂,我一拉一推,然后甩开,“竟敢殴打上官,你们长官没有教过你战场的规矩么?”
那个亲卫的手马上就可以动了,但实在是惊吓过度了,一时傻了一般。
走到赵书瞬身边,我给他解开绳子。宫烈也马上过去给景驹和卢寒松绑。
林相沿站在那边默不做声,但脸已憋得通红,突然大声叫了出来:“长弓,我打了你的人,你也打了我的人,现在大家不再计较了,但是非是一定要辩清楚的。”
“哦,要辩是非了?好呀!”
我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很嚣张的林相沿。“正好,眼下军职最高的是李老师,咱们就让他老评一评。”
“好,就算在大帅面前,我也敢说。为什么你们队的就什么都占先,我们中军的就得后稍?你们搞那几个女人连招呼也不打一下,我们杀两个高丽猪就要军法从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是早就三令五申这几个战俘是有用的吗?大家既然让我长弓做这个主,我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难道还要听你林大旗牌的嘛?赵书瞬是我副领,你们违反了军规难道就办不得?”
“大家同在一条船上,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的?而且,你们……嘿嘿~”“大家就说说吧,我们是多吃了什么,还是多占了什么?至于那些女人,大家的出路就着落在她们身上,我们拼着不休息也要审出个究竟来,这你也看不顺眼?”
“老林,这可是你的不对。有什么想不通的,总要摊开了大家谈嘛,何必…你看把赵兄弟打的。还不认个错?你也不想想,没有虎君,有咱们今天吗?”
宫烈板起了脸。
我看见躺在了担架里的舒无伤满脸冷笑地看着宫烈,那神情实在有点高深莫测。
林相沿怔怔地看了看宫烈,又怯怯地看我,然后一撩战袍,向赵书瞬跪了下去。“赵副领,是林某冒失了,就请你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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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一直拦着我?”
我觉得有时候真看不透这个我以为很熟悉了的赵书瞬。
“嗨~眼下大家同舟共济,怎么能随便就杀自己人?毕竟都是虎翼的兄弟,现下咱们一定要团结。”
“赵副领,你的器量,舒无伤是佩服的,但是,一味忍让难道就能团结了?你不觉得林相沿是和宫烈合演的这出戏么?他们针对的也许并不是你吧?”
舒无伤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
“你说他们……是针对我?”
“论军职,是人家高;论人,是人家多。人家为什么要听咱们的指挥?物资也要统一分配……嗨~女人,谁不想弄?宫烈那老小子好色,谁不知道?偏咱们控制着几个漂亮妞儿,却不让人家碰。林相沿是个炮筒子,早上又跟赵副领吵了几句,这还不用一下?”
赵书瞬点了点头,“即是如此,咱们就让李老师管粮草辎重吧。”
“那倒也不必妥协的。毕竟当兵的是知恩图报的,现在长弓是虎君,至少弟兄们都是信服的。我的意思是……”
舒无伤做了一个斩的手势,微微一笑。“前路茫茫,咱们就这几十个人还不齐心,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
“对,就干了。”
一直挺腼腆的景驹一把拽出了腰刀,看样子就要动手。卢寒则在一旁沉思不语。童九要不是伤重,想必也要拔刀相向,他满脸的跃跃欲试。
“不可!”
赵书瞬一把拉住景驹,反手在他手腕上一抹,夺下了腰刀。“咱们心里有数就好,要是真动手,那也是杀上官的罪名,何况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舒无伤叹了口气,然后盯着我。
这我可就为难了,我觉得舒无伤说的很有理,但我也的确没有让赵书瞬失望的习惯。“就这样吧,再有第三次,不用商量,我便取他们的人头。”
舒无伤淡淡一笑,不再言语了。
看得出来,赵书瞬的心情不大好,他虽然还是一丝不苟地安排了一切事务,但很少说话。我觉得得给他找一点安慰。
回到溪边的时候,大家把全音顺和尹和静绑在了木桩上,连文献也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睡得呼呼的,只有元冲和武林在溪边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着。
“你跑哪儿去了?告诉你,那全音顺比尹和静还妙呢,那小洞又紧又皱的,一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那奶子更来劲。”
元冲咧嘴笑着。
“不能那么说,我觉得尹和静好。那小屁股多有劲呀!”
武林连忙表示不同意见。
“过来帮我把她们弄下来,好好洗洗。你们也真他妈的够戗,弄得这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给洗干净了。”
我去解尹和静的绳子。
“还弄呀!你可真成了铁打的金刚了。”
“老赵心里不大痛快,让他也舒坦舒坦。”
“说的也是,他整天愁眉苦脸的,二十七的人,看上去象他妈的四十七,回头头发都得白得比别人早。”
武林叨咕着去解全音顺。
两个女孩子互相不看,就那么把手夹在腿间,规矩地等着命令,其实就是等着被干。
“我去找老赵,你们负责把这俩丫头收拾利落,再让弟兄们给收拾一块又干净又僻静的地方。”
下午,林子里虽然还不是很热,但那闷劲儿就甭提了,活动一下就冒汗。弟兄们大多光着膀子找凉快地方睡觉,除了守马的,警戒哨都撤了。
找到赵书瞬的时候,他正在给童第九、舒无伤等几个伤员驱赶着蚊虫。李见司
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叹气,看到我,他就退到了一边。
“有事儿?”
“我想洗澡,没人给我搓背。”
“找元冲去。”
“他睡了,不忍叫他。反正你也没事儿,咱们正好聊聊,而且你身上也够臭的了。”
“行啊!”
赵书瞬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跟李见司打了一个招呼。
并肩走出了宿营的圈子,赵书瞬看了看我,“说吧,想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