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了看刘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顺英从那个也脏得一塌糊涂的怪椅子上弄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她身上,只有脸看起来依然洁净。
“她说要怎么样就冲她来,不要伤害她姐姐。”
文献及时地把小姑娘的话告诉我。
“你告诉她,她们谁也跑不了。”
那边的陈醉他们又在暴力镇压准备暴动的战俘了,因为那些高丽人看到女人要被带走,都象疯了一样。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光芒穿过繁密的枝叶射进林子里,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剑,绚丽,同时还变幻不定,因为风在改变枝叶。空气也好得使人醉了一般,到chu都飘来树木和草的味道,这味道说不大清楚,总之不难闻。这小溪的源头是个谜,但小溪的确是清凉并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鸣就已经让人愉悦了,它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点太细了。
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着挖坑、埋桩子。
“真他妈的,就这样的东西也让我来做,真是丢手艺了!”
武林一边很专心地搓绳子把没去皮的木头绑起来,一边冲我抱怨着。
“你干就干,罗嗦个什么劲呀!等回头咱们回了西京,我陪你担挑去当木匠还不行嘛?”
赵书瞬蹲在一旁帮他搓绳子。
我没搭理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丫头出现的地方。我有点想它了,真羡慕它那样自由自在。
旁边传来陈醒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陈醒一丝不挂地站在小溪里往自己的身上泼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阳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了活力,他笑得也很开心。陈醉正把已经醒了的金文顺英拖过来,看来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秽清洗一下。
远一点是挖坑埋桩的季四天他们,再远就是封抗在文献的陪同下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两个女孩的神情还真挺有趣的。
“长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妈的凉快呀!”
陈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们儿的鸡巴是不是长了一点了?”
他把包皮剥开,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显摆着。
“看你那臊样!跟小拇指那么大,有什么可吹的呀?”
我笑着站起来,作势去解裤子。
“我尻!谁说就小拇指那么长?你看,现在就有一掌了,柔起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
陈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鸡巴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确是挺有豪气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冲就比你大。元冲,元冲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干嘛?”
我才看见元冲在上流一个缓滩里猫着腰还挺忙活的。“你干嘛呢?”
“我把裹脚布洗出来,臭得够戗了都……还有咱们的一些衣服。”
“我尻!长弓,你们两口子过得挺好的呀!”
陈醉把金文顺英扔到小溪里,就让她先由溪流冲刷一下。伤口被冰凉的溪水沁了,金文顺英醒了,痛苦地呻吟出来,但很快就开始享受浸润的舒适。
“元冲,过来!陈醒跟我显摆,咱们两口子在这事儿上哪能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了!”
元冲把衣物放在溪边的石头上,窜了过来,“比什么?”
他其实也是一个好斗的家伙,一听比试,就满脸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陈醉、陈醒和旁边的武林都笑了起来。
话到嘴边了,突然感到难以启齿。比这个实在是有点……元冲是我的随骑是不假,他也是我最亲近的兄弟,让他那样,好象是有点侮辱他。刚才那一时冲动实在是有点不好收场了。看着元冲那牛气冲天的劲头,我嘎巴着嘴,说不出来。
索性就自己来吧。“你当裁判,看我和陈醒的鸡巴谁大?”
其实,我对自己的鸡巴是很有自信的。走遍了整个边军,也就是包九羊的鸡巴比我的长,但没我粗,而且我的龟头很有特点,下端连接包皮的地方,那两个肉垂很特别,他们都说我这是钩子。其实,虎贲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也有就管我叫“钩子”的,其余的人要么是畏惧要么是要好,才都叫我“长弓”的,毕竟“长弓”还是好听一些。
“显摆个屁呀!谁不知道你是大鸡巴?真无聊。”
高积久抱了一捧新砍来的木料过来,笑哈哈地凑趣。
“怎么样?”
我挺肚子向陈醒示威。
“哎呀!怕了你了还?”
陈醒不服气,就撸,想让鸡巴柔起来。
“呀喝?跟我比抬头呀,咱们来!”
最好的起性参照物就是躺在溪流里的金文顺英了,我浏览着她的巨乳。还真的,那被溪流冲刷过的乳房通透了起来,水凉的缘故,她乳头也瑟瑟地勃起了,在阳光和水色的辉映下,那一对乳峰与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样,她们透明一般的莹润、圣洁。
我勃起了,鸡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举了起来,缓缓地感到了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对天呐喊的弯刀。
从我会勃起的时候开始,我的鸡巴就在勃起的时候离小腹越来越近。我曾经很担心过,后来听说这是我天赋异秉,特能干的标志,我才放了心。
“哎呀!你怎么弄的?”
陈醒服了。
“嘁~跟我叫板,怎么样?”
我得意洋洋的,不过已这么柔了还真得发泄一下,不然胀的难受。“咱们再比比干呐?”
我跳到溪流里,准备就先弄一下。
“长弓!”
赵书瞬出现在了溪边,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他不太高兴了。
“哎!”
我答应着,重新淌回来,尴尬地笑,“有事儿?”
说老实话,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尊敬的,所以我听他的,而且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是干了什么错事。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军主将了,这样胡闹是不太好的。让中军的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得……”
赵书瞬把板着的脸松开了,无奈地看了看我,从元冲手里接过裤子,递给我。“元冲,你是长弓的随骑亲卫,你要是再跟着他一起胡闹,就责罚你。”
元冲低头吐了吐舌头,不敢顶嘴。如果是我训他,说他一句,他能回来一百句,但在赵书瞬面前,他不能,也许是一样的原因吧?其实有的人是这样的,他出现在你面前,没说什么,就好象有了一个规范。赵书瞬在这方面与恩帅很象。
陈醉、陈醒当然就麻利地去收拾金文顺英身上的污秽,武林乖乖地弄架子。
高积久资格老,一向是我们的老大哥,他笑嘻嘻地过来解围。“赵副领,大家好容易有这样的兴致,轻松一下也是好的。”
“高大哥说的是,不过玩闹也要……象点样子嘛。这,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