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腹挤压着柔软的脚心,有点麻有点痒。杜鸣毅蜷缩着脚趾,晃了晃。
“别动,忍着点,马上就好。”
按了好久,久到杜鸣毅又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杜衡才放开他的脚,说:“妈去朋友家搓麻去了,我看电饭煲里好有点白米饭,给你做个蛋炒饭吧。”
“不用了。”杜鸣毅挠了挠睡成鸡窝的头,五味杂陈地说:“你别忙活了,有事就先走吧,什幺时候饿了我自己弄就行,又不是小孩儿了。”
周日保姆放假,按杜鸣毅以往的性子,宁可饿死也不肯自己动手做个饭,从小金贵惯了,不像杜衡早早就自立了。
杜衡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人在客厅依旧能把里面的东西瞧得一清二楚。
杜衡系上围裙,撸起袖子,点开煤气,动作一气呵成。围裙是玫粉色的,上面还贴着小草莓,看起来娘里娘气的,穿着杜衡身上却一点都不突兀,反而衬得他有股居家温雅的气质。
葱姜蒜爆香后,杜衡单手打了一个蛋,握着锅柄轻松的颠勺。
说实话,他有点不知道该用什幺态度面对杜衡。明明想亲近却还要装作一副漠然的模样,演技十分拙劣,心情万分糟糕。
昨晚上回来的晚,没刷牙没洗脸,现在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杜鸣毅也没再看杜衡做什幺,拖着腰酸背痛的身子去浴室冲澡。
水温稍微偏高。细密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出,冒着白色的热气,冲掉了黏腻,冲走了疲惫。
杜鸣毅哼着不太熟悉的歌,记不全的词全用啦啦啦代替,唱到兴头儿,手握淋浴喷头,脚踩马桶盖,食指冲天,摇滚范十足地喊了一段麦。
杜家大宅的沐浴露是马鞭草的香味,和杜衡家的不一样,和杜衡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许是昨晚被挑起的欲望没全发泄出来,胯下的那根很有精神的昂起头,沾着一圈白色的泡泡,看不清原本的形状。
浴室里撸一发再正常不过,兴致来了,杜二少也没委屈自己,背靠着熏热的瓷砖,灵活的手指便开始伺候着自己的大宝贝。
刚开始脑子里的东西还是正常的,有美女,有大胸脯,有白pi股,慢慢地,就自动跑遍了。全身赤裸的美女变成穿着正装的男人,他带着黑色的羊皮手套,握着棕色的马鞭,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一步步走过来。
男人走的很慢,步伐缓而有力,稳而坚定,修长的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装裤下,每迈出一步都是优雅有度,气势磅礴。
杜鸣毅呼吸变得紊乱,被热水蒸红的胸膛上下起伏,颜色偏淡的乳头全部硬起,立在小小的乳晕中间,结实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挺立的下体握在手中,白色的泡沫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呼……”
身体仿佛已经记起昨晚的那种刺激,那种由痛转化为爽的快感。带着黑色手套的那双手似乎就在眼前,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似有似无的触碰他炙热的身体,接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落下一道又一道颜色绯红的痕迹。
血液都在蒸腾,杜鸣毅仰起头,手ut速越来越快,爆发的临近点越来越近。他看到男人好看的嘴唇微微的动了两下——
——鸣鸣。
刹那间,火山爆发,天翻地转。
勃起的部位在手中抖了抖,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