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你配合我运功,我‘杀死’你之后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长啊!”
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方虹正趴着,没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谎言肯定会被当场拆穿。“等一下我解开你穴道的时候,就开始运功吧!”
“知道了啦!”
方虹不耐烦地回答着。
爬上床,来到方虹身后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双腿之间紧合着的粉红色裂缝彷彿是西瓜熟透裂开、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红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该解开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时之间着迷於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方虹的屁股,触手柔滑细緻,手感极佳。
“啊!”
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过头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点,不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性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
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已经柔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chu。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於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包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满佈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chu女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力,让方虹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蔘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感觉到无比的痠麻、直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的新手。
“啊啊~~~”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动着,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性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展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已经被她所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动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快感,终於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强度:於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於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对吧?”
“错了,我是认真想要‘取’你性命的。”
我望着床顶纱帐。“只是,我可没说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来练功,不行吗?像你资质这么好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威力上总是大打折扣:可是刚刚和方虹‘激战’一场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
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阴阳诀’,但是那毕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质’上面就远远不足,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情形出现。
对於我的话,方虹没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脸的布,然后轻轻揭开。
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凝视着我的脸。
“是你。”
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语气彷彿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一点也不惊讶。
“你不问我理由吗?”
我侧过头看着她。
“不问,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话,编个谎话来骗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方虹妩媚一笑。
“谢谢。”
然后就是一阵沈默,方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胸膛上划圈圈。
“对了,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方虹耸了耸肩,突然轻轻一笑。“不过,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寻死了。”
“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捡走我的命吗?”
方虹撑高了上半身,凝视着我的脸,一头青丝有如帘幕般自身侧丝丝垂落。“现在我的命是给你了,我总不能随便损坏别人的东西吧?嘻嘻。”
“真的是这样~~吗?”
我故意拖长了语音质疑着。
“讨厌,你明知故问!”
方虹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颈侧藏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问了。”
“好啦!算你的啦!”
方虹撒娇着,原本在我胸膛上划圈圈的手指开始向下移,移过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chu於休眠状态的分身开始摩弄着。“其实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快乐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谁还会想死啊?”
“嗳,说正经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长辈们解释的话,你何不乾脆跟着我呢?这样至少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你这人喔!要人家亲口说几次你才会满足啊!”
方虹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弹。“人家的命都交给你了,你爰怎么用就怎么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託你,就是在我留在吕晋嶽身边打听消息的时候,你假扮成我的样子,带领太阴神教在江湖上闹事,可好?”
“行啊,你说什么都行。”
方虹轻轻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不过,我离开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个……那个一下?人家怕有段时间见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们才刚大战过好几回合不是吗?你这么快就想要啦?”
我轻轻摸着方虹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难道这就是你外号‘欲’女剑的原因吗?淫乱强欲的欲?”
“谁淫乱强欲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个淫贱秀才给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谁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方虹羞红了脸,一掠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