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大吼一声,我用力扯烂了洪宁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在衣帛破裂声和洪宁的惨叫声之中,洪宁终於被我撕烂了全身衣衫,光脱脱的身体暴露在所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之前。
“萧颢!”
韩小愚怒不可遏,想要冲上前来,但是却再次被他父亲阻止。
“别冲动:你我都受了伤,现场的宾客之中只怕没有人能制得住这个大魔头。”
韩中天低声在儿子耳朵边说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了父亲的劝戒,韩小愚愤愤地呸了一声。
“韩小愚,你真的不救你老婆?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我双手分开洪宁的双腿,将洪宁悬空抱了起来,chu女的粉嫩阴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让洪宁羞忿欲死。
“你看,老子的双手正抱着你老婆的大腿……啧啧,触感真是好得没话说!”
我故意将洪宁的身子在韩小愚的面前摇了一摇。“老子现在双手都不得空,你还不来救你老婆?”
“你双手不得空,谁知道你有没有施放毒气!”
韩中天冷冷地说着。“我们不会轻易上当的!”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上来救你们媳妇,老子就勉为其难,替你们媳妇开包了!芊莘?”
听到我叫她,芊莘一个箭步来到我身边,蹲下身来,替我脱下了裤子,让我那柔挺高耸的威武阳具脱裤而出,在烛光照耀之下,一寸一寸地向洪宁的chu女地靠近。
“邪魔外道!”
韩中天冷哼一声。“老夫这辈子与你们誓不两立!”
“从你们白道剿灭我们太阴神教的那一刻,双方早已誓不两立了!”
我冷笑着。“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救你们的媳妇,那么老子就不客气了!”
我稍稍调整角度,让粗大的龟头抵在洪宁的溪谷裂缝之前,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挺进洪宁的小穴之中。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小愚,救我,你救救我啊!”
洪宁啜泣哀求着,韩小愚却柔起心肠,别过头去。
“那么,‘欺霜玫瑰’的头啖汤,就由老子嚐鲜啦!”
我下身一挺,双手将洪宁的身体放低,粗长的肉杵宛开了洪宁的两瓣粉红肉蚌、直入从来没有被人探勘过的紧窄花径之中,然后,破开了一层薄膜,柔柔地顶在洪宁体内最深的地方。
“啊─!”
洪宁被破身时的惨叫声挟带着无限的痛楚,袭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听觉。
他们明明就可以围上前来救援洪宁,但是要嘛因为害怕‘太阴麻痺香’的威力而不敢上前,要嘛觉得事不关己而不敢上前,而韩氏父子则是爰惜羽毛、有所顾忌而不敢上前,就这样让洪宁这头小绵羊成了我这条大野狼肉杵冲击下的牺牲者。
“啊!啊!”
我将洪宁的娇躯抛上抛下,让肉棒在洪宁的小穴之中进进出出,肉棒无情刮拉着小穴嫩肉的撕裂般疼痛让洪宁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chu女落红混合着蜜液沿着我入侵洪宁体内的棒子一路流了下来。
我冷笑着观察周围人们的反应,现在大多数人依旧是一副悲愤的表情,因为我毁了一个女孩的贞操,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
我悄悄运起了‘阴阳诀’的‘採补法’,一点一滴地採补着洪宁被破身的chu女元阴,同时‘採补法’在洪宁的体内掀起了无可抗禦的快感狂潮,一下子就淹没了洪宁的理智。
“啊~~~!啊~~~!”
刚刚还是痛苦的呻吟,一下子就变成了愉悦的娇喘,沈浸在无尽性爰之中的洪宁本人没有发觉,但是其他观礼的宾客和韩氏父子却都傻了眼:新娘正被淫贼给石更淫着,不但不反抗,竟然还发出娇媚淫荡的呻吟声?
这个新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啊!嗯!啊!呀!”
当我缓缓地提昇‘採补法’的运功强度时,洪宁的理智彻底地被身体感觉到的愉悦所淹没、被溶解,於是洪宁不自觉地反手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不盈一握的纤腰开始啊摆的,迎合着我肉杵的攻击。
韩氏父子和周围的宾客已经纷纷转开了头,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武林四花’之一的洪宁竟然是‘如此淫荡、人尽可夫的女人’。
“啊!再、再深一点!人家要到了!啊呀呀呀呀~~~!”
当洪宁在高潮之前无意识地喊出了这句话的时候,现场的人们彷彿心头被狠狠划了一刀一般,一个女人被强石更,竟然还能如此不要脸地享受着淫贼的石更淫,甚至还主动要求着对方加大石更淫的力度……
由於大家都沈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因此当我将被我玩到脱力、全身痠软的洪宁给扔在地上,带着芊莘和十婢无声无息地登上屋顶迅速离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想到要来拦阻我们。……或者他们其实是怕我用毒来对付他们,所以假装失神了没看见我们的离去?
“所以,教主,你说那些人是故意放我们走的?”
在韩小愚的婚礼上大闹了一番,甚至还把新娘洪宁的chu女都给夺走了,我却没有带着芊莘等人立刻返回黄花山总坛,而是化装易容之后,每天在附近蹓躂探听消息。
“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耸耸肩。“反正,我们是顺利溜出来了……咦?那是什么声音?”
我一打手势,芊莘和十婢立刻跟着我绕过几堵颓圮的破墙,来到一间半倾倒的房屋内。
一个没穿衣服、全身沾满了污泥、还发出阵阵恶臭、头发有如稻草一般纠结着、连脸上都满是泥块和呕吐秽物凝结着、只能从胸前两座山峰判断出是个女人的乞丐,正倒卧在泥尘之中,有气无力、奄奄一息地呻吟着。
“是个乞丐,怎么会这么肮髒的?”
芊莘被那女人身上的秽物和臭气吓得退了一步。
“不管那么多,我们可不能放着她在这边等死。”
我脱下外衣,包裹住那个女乞丐髒污的身体。“我们先带她回旅店去,替她洗个澡,让她吃点好东西,然后送她回家……如果她还有家的话。”
“教主,让婢子来吧!”
夏荷急忙上来,将女乞丐从我这里接过,背在自己背上:这个丫头对於我‘做好事’非常的敏感,只要我想做好事,夏荷几乎都会抢着代劳。
“可是,教主的衣服会弄髒……”
芊莘有些犹豫。
“反正髒都髒了,最糟糕扔掉再买一件就是:可是人死了就没办法复活过来了,还是先带她回去再说吧。”
将这个女乞丐带回旅店,我让芊莘她们去负责为女乞丐清洗身体:我以男女有别,不方便观看那个女乞丐的裸体而没有待在一旁观看。
唔,之前那个女乞丐虽然也是裸体,但是身上好歹沾满了泥尘和秽物,那也算是遮蔽吧?
但是,没清洗多久,就从芊莘的房中传出一声惊惶之极的尖叫声,吓得我第一时间就破门而入,查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芊莘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果芊莘出了什么事,不要说现在是个女乞丐在房间里洗澡,就算是皇后娘娘在里面沐浴,我也是先破门而入再说。
“怎么了,芊莘,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芊莘,芊莘却咬着手指,另一手颤抖地指着浴桶之中的那个女乞丐。
“是……是……”
芊莘结巴着,始终说不出话来,我只好自己回头看浴桶之中的那个女乞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一看之下,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芊莘替那个女乞丐洗去了脸上的泥尘和污秽,虽然头发仍然散乱着,但是从露出来的脸庞,我已经可以认出这个女乞丐是谁了:是‘欺霜玫瑰’洪宁!
“原来是洪宁姑娘!但是她怎么会流落在破屋之中?又怎么会搞成那副德性?”
我再仔细地打量着洪宁,洪宁原本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此时却显得灰暗而且神光涣散,即使见到了我,洪宁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癡癡呆呆地望着前方而已。
“教主,她好像失忆了。”
芊莘低声说着。“不知道是不是那晚的缘故?”
“不知道,但是我回头会配副‘太阴宁心方’给她,应该能够治好她的病。”
芊莘替洪宁洗净了身体,找了套衣服给她穿,拿了些食物给洪宁吃,还把我配的‘太阴宁心方’让洪宁服了之后,洪宁总算是回复了生气,虽然看起来仍旧是有些神不守舍的。
推开房门进屋,夏荷正在替洪宁梳着长长的秀发,看到我进来,洪宁款款起身。
“洪姑娘,你感觉好些了吗?”
“感觉好多了,多谢公子。”
洪宁向我敛紝为礼。“公子为何称呼小女子为洪姑娘?莫非公子认识小女子?”
“……有过一些缘份。”
我不想说谎,却也不想承认那天我搞了洪宁的事情,只好含糊其词。
“原来如此。”
洪宁轻抚酥胸,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洪姑娘何以如此发问?难道说洪姑娘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吗?”
我忍不住皱着眉头。
“不记得了。”
洪宁黯然摇头。“小女子只记得在破屋中挨饿受冻,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公子就来救了小女子……啊,还没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呢!”
说着,洪宁又要向我行礼。
“洪姑娘,不必对我这么客气,你我也不能算外人了。”
我急忙扶起洪宁。“不介意的话,洪姑娘是否能让我把个脉?”
“那是当然。”
洪宁有些羞红了脸,伸出了皓白如玉的左手。“原来公子也学过医术?”
“略通一点而已。”
我搭着洪宁的脉搏,脉象相当细弱散乱,和一般练武之人的沈着有力不同,很显然洪宁不但丧失了记忆,连武功都丧失了。
“公子,小女子的病势是否不轻?”
看到我皱起眉头,洪宁轻声问着。
“是啊,没想到你不但丧失记忆,连武功也都丧失了。”
我沈思着。“这可不好办了,要回复记忆和武功,都不是三两天可以办得到的。”
“请公子不必替小女子担心。”
反而洪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公子救了小女子,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实在不敢再劳烦公子费神了。”
“不然这样吧,洪姑娘,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你不妨先跟着我们,这样我们也方便照顾你,等到你的记忆和武功都回复了,你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公子好意,小女子愧不敢当:如果公子不嫌小女子累赘,小女子自当从命。”
洪宁又想向我行礼。
“不必客气,我刚才也说了,咱们不能算是外人。”
我扶起洪宁。“那么,洪姑娘,今天请你先好好休息吧:夏荷和秋菊会留下来照顾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她们。”
“多谢公子。”
“教主,这样好吗?”
从洪宁的卧房出来,芊莘追问着。“等她回复了记忆和武功,她说不定会想找教主报仇的。”
“说起来,害她变成这样,我应该是要负最大责任的,虽然是为了替云……报仇,但是她也是无辜被卷入的,就像你的婉真姊姊一样。”
我耸耸肩。“如果她回复记忆以后想来找我报仇,那么就随她好了:这是我造的孽,我迟早得面对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