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这套功夫不错吧!”
站在木柴堆旁边,我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着云烟。
“公子……这,是你自创的功夫吗?”
不出所料,云烟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着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开的木柴。
“对啊,很厉害吧!”
我故意装着满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请恕云烟无礼,公子这套功夫……”
云烟迟疑了一下,偷看着我的表情。“砍树是很厉害了,可是敌人不是树,可不会呆站着的啊!而且,武林人士过招,通常一招就决胜负了,也不需要砍劈这么多下的啊!”
“啊?是这样的吗?”
我故意垮下了脸,装出一副泄气了的表情。
云烟不愧是太阴圣女,一看就看出我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敌人是会动的,可不会楞楞地站在当地任我砍,所以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时候,速度其实是要更快上许多的,要快到让敌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当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头就够了,除非那个人让我有想要把他碎屍万段的冲动。
不过,现在只不过是砍树而已,慢慢来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将自己要用的柴带回家收好,再和云烟一起去镇上把多余的木柴给卖掉:我砍了一整棵树的柴,自己一个人暂时用不了那么多,多出来的部份刚好可以卖些钱贴补家用。
由於我们‘来得早’,比其他的樵夫来得早很多,所以带来的柴卖了个相当不错的价钱──或者是因为有云烟跟着我的关系?因为云烟说不好让我这个教主亲自去和别人讨价还价,所以卖柴的时候是云烟帮我和买主讲价的,而那个买主似乎也没有心思和云烟杀价,一对眼睛直瞪瞪的黏在云烟高耸的胸部上,云烟开了一个价,那个人立刻就点头付钱了。
柴火卖掉了,天色还早,反正难得来镇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云烟一起逛市集买东西,或者该说是趁机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因为每个人看到云烟亲蜜地挽着我的手臂的时候,都会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个卖鱼的大婶甚至直接就说了‘小伙子你的媳妇可漂亮了,要不要买条鱼回去燉煮了给你媳妇补个身、好早日生个胖娃娃?’让我听了感觉就是非常的爽,而云烟也真的向那个卖鱼的大婶买了条鱼,说是要煮给我吃的。
除了採买些食物和油盐酱醋之外,云烟还买了一套新的铺盖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铺盖和棉被太破旧了,而且睡起来也不舒服:既然云烟这么说,为了让云烟睡好些,我当然是义无反顾地把银子掏出来了。
晚餐的时候,云烟再次让我领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chu──只要乖乖坐在那边等云烟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云烟烧菜的手艺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让我边吃边讚:再加上有云烟这样一个美女陪着我一起吃晚餐,灯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饱饱,肚子也撑得饱饱,实在是太幸福了。
用过晚餐,时间还早,我点起了灯、拿出四书五经这些科举的书本开始看了起来,毕竟再半年就要乡试了,虽然四书五经都早已被我记得滚瓜烂熟,但是考试前温习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我点灯在窗前读书,云烟就坐在一边做针线相陪,偶尔替我端茶倒水,将我服侍得无微不至:等我念书到了二更天,云烟这才将今天新买的铺盖打开替我换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烂铺盖,然后请我更衣就寝。
“公子,时间晚了,请早些安置吧。”
云烟这么说着,温柔而俐落地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推着我上床就寝。
我本来以为云烟会跟着钻进被窝里来的,谁知道不是:云烟将我原来那床破烂铺盖摊开在地下,然后钻了进去。
“云烟,你不是说那床铺盖睡起来不舒服吗?你怎么还睡呢?而且还是睡地下!”
我问着。“上来这边和我一起睡吧。”
“没关系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没关系的。”
云烟笑着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来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说着,我跳出被窝,拉开云烟的被子就钻进去:吓得云烟惊叫一声,急忙逃出被窝来。
“公子怎么可以和我们下人一起睡!”
云烟娇嗔着。
“呵呵,我喜欢啊!”
我在原本那床旧铺盖里躺好,感觉着被子上沾染着的云烟的体温和馨香。“云烟,你不是要睡这里吗?快来睡啊!”
“公子!”
云烟羞红了脸,双手叉腰。“你到底让不让云烟休息啊!”
“让啊!”
我笑着。“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这样公子要人家怎么睡啊!”
云烟似乎有些急了。
“这样不能睡吗?”
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脸孔。“好吧,那我现在要练‘阴阳诀’了,你上床去!”
“咦?”
没想到我突然之间变了脸、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更没想到我竟然说我要练‘阴阳诀’,云烟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
直过了好一会,云烟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请……请公子先上床。”
欣赏着美女宽衣解带实在是很舒畅的一件事,看着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肤一点一点地随着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来,最后是整个粉雕玉琢的身躯:而看着云烟那含羞带怯、背对着我宽衣解带就更让人感觉乐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云烟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经柔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转过身来,看到我那生龙活虎的小兄弟,云烟低声惊呼着:不过云烟随即克制了自己,羞红了脸,缓缓地爬上床来,然后深深女干了一口气,玉葱般的纤指捉着我的小兄弟对准了自己的桃花源,缓缓坐落。
熟悉的火热感觉再度包围了我的分身,云烟下身秘径内的嫩肉粉褶紧密地包围缠绕着我的小兄弟:不过,云烟大概是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祕径内并不是非常湿润,以致於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过於强烈了一些。
“嗯……”
云烟轻蹙黛眉,忍受着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时带来的些许痛楚,直到云烟坐到了我的腿上、私chu将我的分身整支纳入之后,云烟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云烟准备好了……”
云烟在我身上盘起双腿、双手立了法诀,低声说着。“公子可以开始了……”
“不,还没。”
我贼笑着指了指云烟的肚兜。“这件也要脱掉才行。”
“咦?”
听到我要她脱去肚兜,云烟的脸红得就和天边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脱掉!”
一边说着,我一边坐起身来。“你不脱我帮你脱!”
不等云烟反应过来,我立刻伸手到云烟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双手刚好将云烟环抱了起来:解开肚兜的绳结,任由肚兜滑落,云烟胸前那对饱满可爰的玉兔随即顶着粉红的葡萄蹦了出来。
我越看云烟胸前的那对玉笋就越觉得可爰,於是一低头,含住了云烟的左乳就开始女干吮着,还用舌头去逗弄着前端那粒粉红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云烟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捉着我的头想推开我:但是云烟的手才要出力将我推开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扫上了云烟乳头顶端的葡萄逗弄着,云烟的双手霎时之间改推为抱,将我的头给环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随着我的动作,云烟娇声喘息着,双手也不时又推又抱:每当我的舌头一离开云烟的乳头,云烟的双手立刻就会推着我的头、想把我推开:但是一等我的舌头舔上了那粒早已坚柔的葡萄时,云烟推着我的双手立刻就会劲力全失,而且还会改推为抱,抱着我的头压在她胸前。
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我正在和云烟玩着胸脯攻防战的时候,云烟的花径之中迅速地湿润了起来,同时温度也不断上升,很快地就变得火热无比,将我的分身熨贴得是无比舒畅:於是,我轻轻动了动身体,让分身在云烟的花径内鼓捣了一下,产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觉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径内开始作怪,云烟又是惊叫一声,双腿随即蹬着床板想要站起身来、以便和我分开:不过,我在这时用力一挺腰,让肉经前端的鸡蛋重重扎入了云烟花径深chu的花芯之中研磨着,云烟立即低叫一声,不但全身霎时之间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软瘫了下来,原本蹬着床板的双腿也立刻盘勾住了我的腰间:然后在我将肉棒向外退出少许的时候,云烟立刻又用双脚蹬住床板想要站起来,接着又被我用力一顶、全身再次酥软下来不说,双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别是看着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间进行挣扎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
虽然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间挣扎着,但是肉体之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不断累积着:我可以感觉云烟的花径越来越湿润,从原本的有些乾涩变成泥泞不堪、再变成洪水氾滥,终於云烟不再试图逃离我的侵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再也不放开,而双腿也用力勾着我的腰,好让下身能够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
云烟迷濛着眼神,呓语着,纤腰剧烈的动个不停,以便让我的肉经能够尽可能地撞击到她花径内的每一个祕密chu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云烟,你也夹得我好舒服……呜……”
我努力地挺动下身,好让肉杵能够确实地打入云烟花径的最深chu。“这样……舒服吗……喔喔……”
“啊!顶到了……啊!”
随着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云烟的呓语也逐渐狂野了起来,变成了放声呻吟呼喊。“啊!就是那里!舒服……啊!公子顶死云烟了!啊!”
“呜,云烟,你夹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感觉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将达到极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吗?喔……”
“云烟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云烟死力地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脚勾着我的腰,就这样全身缠在我身上颤抖了起来:我也放开精关,让滚烫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到云烟的最深chu之中,接着一股温暖的舒适感觉在全身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种的时候,云烟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书的时候,云烟在我旁边做针线相陪:甚至连我上茅房的时候,云烟也不怕恶臭地拿着草纸在外面等我,细心熨贴地服侍着我的生活。
虽然云烟还是会抗拒和我亲热,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一说出‘我要练阴阳诀’这句话,云烟就会乖乖脱成半裸爬到我身上来、让我将早已肿胀坚柔到不行的肉经戳入云烟那紧窄火热的花径之中,而等到云烟发现我其实不是要练功、而只是想和她亲热的时候,情势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过,我还是有那么点好奇,云烟被我用同样的藉口给‘骗’了那么多次,难道云烟就不会怀疑我的动机吗?或者说,云烟其实自己也想要,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轻微的悉索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原本被我搂在怀中的云烟正轻手轻脚地试图脱出我的怀抱,很显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为云烟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来方便一下,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假装没有被云烟给吵醒:但是我随即听到云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朝着前门走去的声音。
奇怪,屋子里不是有夜壶吗?云烟想出去干什么?好奇心起,一等云烟走出屋子,我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从我念书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随即跳上房顶趴着,刚好看到云烟左顾右盼了一下,接着展开轻功沿着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极快。
奇怪了,云烟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好奇之下,我远远跟着云烟:虽然云烟跑得极快,但是我一来练过‘凌云飞渡’轻功、二来我对地形又熟,哪里有捷径哪里路难走我都知道,云烟的速度怎么也没我快,要跟踪云烟一点困难都没有。
跑出了十几里,来到了土地神庙,我躲在远方的大树上,看到云烟走进庙去、抽了一张卷着的籤诗摊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笔在籤诗上涂写着,然后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龛,将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后,转头就跑出土地神庙。
一等云烟出庙,我立刻从窗户溜进土地神庙,跳上神龛,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后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夹缝里摸到一张纸──云烟刚刚涂鸦过的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