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漪再次醒转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洁白大房间中,一切都是白色,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纱。窗子半开着,微风轻轻拂进来,吹动柔软的窗纱。
她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中,白色柔软的绒被覆着她,只留出一只插着输液管的胳膊在被子外面。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长袖长裤,很是舒服。冰漪想要动一动身子,但是意识终於清醒,十指锥心的痛楚席卷而来,而自己被老金不停蹂躏的下身,也说不出的肿胀难过。
“嗯……”她努力动动脖子,看到自己身边的吊瓶,高高挂起,淡蓝色的液体不断注入自己的身体里。
多次春药的折磨,还有这两日不间断的肉体、精神羞辱,让她头痛欲裂。
房间的门轻轻打开,她意识到一个人走进来,脚步轻盈。
等那人走进,她看到一张戴着口罩、长着一双迷人眼睛的男士出现在自己床头。
“冰漪醒了?”这人温柔地呼唤自己。
好奇怪,冰漪觉得,这双眼睛好熟悉好熟悉,而这声音也好熟悉。
但是她一时记不起是哪里见到过、听到过。
男人很高大挺拔,即使遮住大半张脸,还是可以看得出他逼人的俊朗。
男人轻轻揭开被脚,露出冰漪一双赤裸的小脚丫。
“不要……”连月来被男人们玩弄羞辱,冰漪自然的防备心理涌上来。
“别紧张,我只是在帮你换药。”
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抚慰她挣紮着想要动的身子。
冰漪的眼神中仍然充满惊恐跟抗拒,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chu。
男人继续将她的被子上卷,他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淫乱地吻她美丽的双足,没有丧心病狂地剥光她的衣服,冰漪觉得稍稍心安一些。
“冰漪小姐,你的手指上的伤暂时不用换药,但是……”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尴尬,“你的私chu肿胀很严重,我每四个钟头需要给你换一次药。”
“……”冰漪顿时绯红满脸。
他的意思是,他马上要脱下自己的衣服,为自己的那里擦药?
想到他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自己的私密部位,看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冰漪的难为情让她无言以对。
“放轻松,我只是在做我专业内的事。”男人得到了冰漪沉默的允许,将被子卷起放在一侧,露出了冰漪腰部以下,穿着柔软真丝睡裤的修长双腿。
“医生……”在男人手指头碰到她腰腹间、要为她脱下睡裤的一刻,冰漪还是忍不住低喊了出来。
“别怕,别怕。”这张脸虽然戴着口罩,从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之中,冰漪也能知道,他在微小,在抚慰自己。
男人双手捉住裤头,轻轻地抬起冰漪的圆润臀部,一点一点地将睡裤褪下来,露出冰漪那一对玉雕般的、线条美丽的修长美腿。
他轻轻握住冰漪的纤细足踝,慢慢帮她将双腿弯成了M型。
“医生……嗯……”这个动作,那些男人们无数次地逼她做过,等待她的,无一例外都是无尽的嘲讽、羞辱跟蹂躏。
“别怕,放轻松。”男人看也没看一眼这美丽的小穴跟长腿,只是很熟练地打开药瓶,取出药棉,用镊子夹住,蘸满药水,再将药棉一枚枚地塞入冰漪的下身。
“嗯……”冰漪的身子接触到沁凉的药液,跟冰冷的镊子,又是自己的私chu,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竟然有了一丝微弱的快感,在男人无尽的温柔体贴之下,她竟轻轻哼出来一声。
“是不是镊子太冰?”男人笑问。
“不……嗯……”冰漪又是红晕双颊。
“我的手是暖的,那我用手好了。”男人轻轻说道。说罢放下镊子。
“不……不要……”冰漪本能地抗拒,想到他的手指要伸入自己的小穴……
下身竟然潮热一片。
男人一手放在冰漪平坦小腹上,一手捏住药棉,轻轻探入冰漪的下身。
“哼……”在他手指接触到冰漪敏感的内壁的那一刻,冰漪又是轻吟一声,跟着夹紧了双腿。
“不……”
冰漪为自己的反映而无比羞耻。
男医生耸耸肩,轻轻抽出手指,又为她重新穿好了睡裤。
“瞧,就是这样简单。完成了。”他细心收拾好药棉跟用具,侧头对冰漪说一声“好好休息”,便走出门去。
冰漪的下身还在流连于男人手指的感触中。
这男人是谁?他的眼睛、他的声音,都是这样的似曾相识,会是谁呢?
苦苦思索中,冰漪又一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转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房间里点着昏昏的蜡烛,淡淡香气包裹着她,下身跟手指已经疼得不那么厉害。
等她完全清醒,她发现,自己的脚边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谁?!”冰漪吃惊呼喊。
“是我。”
这声音,沙哑而低沉。
这声音,是她日日想念的。
“先生……”泪水立刻汹涌而出。仿佛,这几个月来的羞辱,委屈,折磨,在与这个人相chu的这一秒面前,都不值一提。
哪怕,与他在一起只有一秒钟,一分钟,她也能重新找到她生命的意义。
莫辰爵缓缓站起身,坐到了她的身侧,自己伸出一只手,去握她的小手。
“先生……”这时候,冰漪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在输液,她用尽全身力气坐起来,莫辰爵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
他那样抱着她,从未有的无尽温柔,看她像孩子们抽泣,大哭,任由她的泪水滚落在自己的胸前衣襟上。他放肆地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一切,都好像是梦中。
哭了好久好久,冰漪终於满满平静下来,这时,她才发现,莫辰爵披着西装外套,胳膊露出来,上面缠着绷带,而自己则一直在压着他这条受伤了的手臂。
淡红的血因为她的挤压,从绷带中渗出来。
“先生……”冰漪慌乱地用自己缠了绷带的手去触摸莫辰爵的伤臂,心痛地不停颤抖,“先生,有没有怎么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冰漪不好……
原谅我……“冰漪淩乱地,不知所措地抽泣着,道歉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无助而愧疚。
“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莫辰爵的声音依然低哑,不知道他这样在自己身边守了多久。他用那条伤臂,重新将冰漪揽入怀中。
“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害你痛……你是不是好痛好痛……”冰漪还在不住担心地嘟囔着,她在莫辰爵火热的胸膛臂弯之中,抬头小心翼翼地去寻找他的目光。
“不痛,一点都不痛。”莫辰爵冷峻的嘴角边现出一丝笑意。
“不,先生……”冰漪努力地推开他的怀抱,挣紮着,“不可以再抱我……我……我好髒……好髒……我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莫冰漪了……我……我……配不上先生……”
莫辰爵一下子用力再次揽住她瘦削无力的绵软身子,抱得那么紧那么紧,薄唇一下子霸道地覆住了她的,那样蛮横,那样不留余地,不容她反抗……可是,冰漪好喜欢,好喜欢。
莫辰爵的唇在她的上面辗转留恋了许久许久,终於用舌开启了她的樱唇,两片软糯的舌癡缠在一起。他的吻令她眩晕,令她窒息,她没有氧气输入,一次次地向他索取……好似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莫辰爵终於肯放开她。
“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不然,我就要像刚刚这样,狠狠惩罚你。”莫辰爵温柔地命令着。
“喏……”冰漪重新被推入他宽阔的臂弯之中,软软地伏着,她还在回味着刚刚这个霸道的温柔的,绵绵不绝的吻。
如果这是惩罚,我宁愿你一刻不要停地永远惩罚我。
莫辰爵手指捏住冰漪的下巴,将她的绝美小脸,转向烛光的方向,细细品着,端详着,平日里冷如冰霜的眸子里,都是爰意。
“先生……好羞……”冰漪绯红满脸。
看着她这副欲语还休、羞愧满脸的无辜样子,莫辰爵心底最深chu的兽欲又重新被激起。他突然扯下自己的领带,捉住冰漪的双手,紧紧缚住,将她双手抬过头顶,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先生……不要……”冰漪在温柔地反抗,她口中说着不要,其实,心里欢喜地希望,她的先生,可以立刻要了她。
莫辰爵嗤嗤撕碎冰漪的睡衣睡裤,那副他魂牵梦绕的完美胴体,再次在微弱的烛光中,呈现出来。一切都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恰到好chu,加上此刻乌丝轻垂,眼睛里全是半推半怯的渴望的小脸庞,他再也忍不住,跳上床,褪下自己的衣裤,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身子。
“啊……先生……”冰漪迷醉而满足地一声长吟。
她是那样享受,莫辰爵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她,他的大手不断扭捏着她的胸前嫩果,不断用雨点般的吻,扫射她敏感的耳珠、肩膀、锁骨,将椒乳吞吐逗弄……连月来的不断调教,冰漪的身子也被激发了无限可能,她娇吟不断,反映激烈,下身紧致润滑,爰液不断涌出……
“先生……你好棒……啊啊……”
“哼……再深……再深一些……嗯嗯……好……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