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铭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淫虐的快感,双手在柳幽儿奶子上不停的用力挤压、扭捏,「你这大奶子真是怎么摸都不腻啊,好软,好大,哈哈,我捏死你这个骚货!」
柳幽儿奶子被捏得生疼,却只能故意讨好顾展铭,斜靠在梳妆台上,小嘴微开,媚眼如丝,娇声道:「哦,老爷,你捏得奴家好舒服,啊,用力点,」
顾展铭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直把一对大奶子捏得变成各种形状,他蹲下肥胖的身躯,张口便将右边的奶头含住,不停用牙齿撕咬。乳头疼痛难当,柳幽儿却已经习惯日日被他这般玩弄,疼痛中传来一股变态的快感,她动着身体,大声喊道:「老爷,咬得奴家好疼,好爽啊,」
顾展铭年纪大了,感觉普通的男欢女爰不够刺激,只有虐待才能彻底满足自己的需要。他禽过的女人不少,在这方面只有柳幽儿能由他尽情的发泄,所以才不嫌弃她妓女出生,将她纳为小妾。
又折磨了柳幽儿一阵,顾展铭将让她转身,翘着屁股弯腰卧在梳妆台上。抱着柳幽儿的翘臀,顾展铭将头埋进柳幽儿臀缝之中,隔着裤子用力女干气,「啊,幽儿你的屁股真香!」
柳幽儿闻言,卖力用屁股在顾展铭脸上摩擦,动屁股将下体凑到他嘴巴部位,淫叫道:「啊,老爷,舔我,舔我,」
顾展铭用手摸了摸,找到她下体那道缝隙的位置,伸出舌头便隔着裤子上下舔弄起来,一边舔还一边说道:「我干过那么多女人,只有幽儿你最懂我的心了,都不用我说,你就明白我要做什么!」
「幽儿是老爷的性奴,老爷想对幽儿做什么都可以,哦,老爷舔得幽儿小穴好舒服,啊,小穴已经湿了,」
渐渐的,柳幽儿裤子被舔的部位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却不知是自己的淫水还是顾展铭的口水。
顾展铭将她裤子拉下,露出吹弹可破的性感翘臀。他将臀缝掰开,露出下面正在滴水的小穴,伸出舌头沿着缝隙从下往上将淫水舔入口中,「淫水真骚啊!」
粗糙的舌头刮得小穴瘙痒不已,「老爷,别玩了,快给奴家吧,好痒啊,」
顾展铭站起身,重重一掌拍在柳幽儿翘臀上,「啪」,「贱货,你很想被干吗?」
「老爷,奴婢好想要大鸡巴狠狠禽我,」
顾展铭左右开弓,双手不停拍在柳幽儿屁股上,「啪啪啪啪啪」,把粉嫩的屁股打得满是通红的手掌印。
「疼不疼,说,疼不疼啊?!」
「啊,好爽,老爷打得奴婢好爽,」
「啪啪啪啪啪」,顾展铭不停的对着柳幽儿屁股发泄,将她臀部打得整个都肿了起来。
感觉有些累了,顾展铭来到床边坐下,对着柳幽儿道:「过来,替老爷我含一下!」
柳幽儿忍着屁股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上前,蹲下替他将鸡巴掏出含入口中。
顾展铭见她边口交还给自己抛眉眼,双手握在她耳边,捧着柳幽儿的头,将他的小嘴死死压在自己大腿根部,稍稍抬起然后又压了下去,如此不停的把鸡巴捣进柳幽儿喉咙深chu。
柳幽儿被他捣得喉咙一阵干呕,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呕,呕!」
「贱人,干死你,不是会发骚吗?爽不爽,爽不爽啊!?干死你这条母狗!」
「唔,」
柳幽儿用含泪的眼睛看着顾展铭求饶,不料他却丝毫不理,依然片刻不停的插着她的小嘴儿,「幽儿你的嘴插起来好爽啊,哈哈哈哈,」
顾展铭将鸡巴抽出,让柳幽儿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从身后抱着她的细腰,挺着柔邦邦的鸡巴直接刺进她的阴道之中。「操,操死你,干了这么多次,骚逼还是那么紧,夹得好舒服!」
「老爷的鸡巴好柔,好大啊,干得幽儿小穴好爽,哦,干到子宫了,老爷,再深一点,用力啊,」
顾展铭松开她的纤腰,一边操穴一边拍打已经红肿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操穴声夹杂着拍打屁股的声音在房中不停回荡,就连附近的下人都能清晰地听见。
屁股上的疼痛传到脑中却变成了异样的快感,柳幽儿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好舒服,好刺激啊,老爷用力,再来,屁股好爽,哦,操烂小穴,」
柳幽儿秀发凌乱地散在耳边,脸色潮红,双眼紧闭,屁股不停地往后撞向顾展铭的鸡巴,希望能将鸡巴吞得更深一点。此时她已被脑中的快感支配,完全成了顾展铭发泄的工具,摇着头不停喊着:「深一点,再深一点,啊,插进子宫吧,大鸡巴使劲操我吧,哦,把小穴捣烂,」
顾展铭将她翻个身躺在床上,肥胖的身体整个压在她身上抽动,双手使劲蹂躏她硕大的乳房,「哈哈哈哈,贱人,爽不爽啊,弄死你!」
「老爷弄死我吧,奴婢要死了,哦,好爽,要来了,啊,」
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子宫深chu喷出,冲击在顾展铭的龟头上,爽得他整个人一阵哆嗦,差点射了出来。他强忍射精的快感,继续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憋不住了。起身将鸡巴对着柳幽儿的艳丽脸庞,「要射了,精液给你洗脸好不好啊?」
说完,顾展铭便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得柳幽儿满脸都是。
邢岩三人赶至时,恰好看见这一幕。三人相视一笑,想不到这死胖子倒会享受!
顾展铭射完便躺下准备睡觉。
见今晚打探不出什么,邢岩心想来了就不能白来。拉着杜胡二人悄悄商量了几句,三人便同时对着房间大门发出一股掌风。
「哐当!」
房门突然打开,吓得顾展铭立刻坐起。见门外没有人影,柳幽儿死死抱住顾展铭,颤抖着说:「老,老爷,屋,屋外没人啊!难道是鬼?」
顾展铭心中虽然害怕,却不愿在柳幽儿面前表现出来,壮着胆下床往门边走去,刚走两步,又是一股阴风吹来,将屋里蜡烛都给熄灭了。
「啊,鬼呀,」
顾展铭感觉自己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吓得立刻躲回床上,与柳幽儿二人抱作一团。
「啊,鬼大爷,饶过我们吧,我,我给您烧纸钱,放过我吧,」
二人抱着鬼哭狼嚎了一会,见门外再无动静,便起身小心翼翼地点上蜡烛,往房门走去,却见门外地上有一大滩水迹。
顾展铭将下人喊来,询问有没有见过陌生人,他们纷纷表示没见到。
顾展铭想着,难道有游魂野鬼在下面没银子花,来我这讨要一些?看来明天还得多烧些纸钱!
三人回到客栈,将事情说与刘成听,直把他笑得人仰马翻,不能自制。
第二天,三人直接来到顾家,敲开了大门。
顾展铭正在院中烧纸钱,一名下人走来,道:「老爷,外面有三个人要见您,像是走江湖的!」
顾展铭想想自己并不认识江湖中人,便道:「不见,不见,我忙着呢!」
下人正要离去,邢岩三人已经来到院中。
「顾老爷何必将人拒之门外?我们来此只是有几句话相告!」
顾展铭不耐,道:「有什么话赶紧说!」
邢岩上前,看见地上的火盆,惊讶道:「呀,顾老爷在烧纸钱呐?没有打扰到吧,万一惹恼了鬼神可不妙!」
顾展铭大怒,「到底说不说,不说赶紧走,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邢岩急忙开口,「慢着慢着,顾老爷何必心急,我这就说!我三人是昨日才到的信阳,路过西边一条大河,从河中救出一人,他说他叫刘成!」
「你,你说什么?他,他都说了些什么?」
「刘兄将所有的事情都跟我们说了!」
「他,他说的都是一派胡言!都是一派胡言!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顾老爷不必紧张,我们来并不是要找你算账!」
「那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只是来替刘兄传一句话。本来嘛,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石更商,本大侠是有几个杀几个,可是刘兄说,他想死后亲自找你报仇!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跟死人争着干吧,多不吉利!」
此时,顾展铭已经满脸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颤抖着问道:「死了?淹死了?」
「是啊,刘兄被救上来不久就断气了,身上全是水啊,整张脸都给泡白了!」
顾展铭想起昨晚房外地上的一滩水迹,突然大叫一声,「啊,不会的,不会的!」整个人便疯了似的向屋内跑去。
三人知道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