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已跟袭人胡闹过一回了,在加上与秦氏也做过两次,早就了解了这时代女性的内心想法。与袭人胡闹一会儿后,宝玉就将玉杵刺入她的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抽弄便采得袭人花心。
袭人双臂缠住宝玉的腰,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下,她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床单,腾出一手探到衣服堆里乱摸。
宝玉道:“这会儿不搂紧你公子,还想做什么?”
袭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许多水哩,不寻条汗巾儿垫着,明天起来就好看了。”
手忙脚乱间,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对宝玉撒娇道:“你且缓一缓,好让我找东西。”
宝玉想起与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的婆婆妈妈想东顾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子,笑道:“真是丫环的命,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么?”
袭人只觉又酸又麻,却忽然间没了兴致,咬了咬唇,幽怨道:“人家就这命哩,注定了!”
宝玉怕她胡思乱想,忙道:“谁说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奶奶,咱们演个鸾凤和鸣。”
玉经连刺数下至底,竟采不到花心,原来袭人兴致锐减,那宝贝也随之悄然平复。
袭人心头一震,颤声慌道:“莫乱说,折死我呢。”
宝玉道:“你怎就受不起?我一定会让你在将来享受荣华富贵,你还不相信我?”
袭人听得心惊脉跳,她只想着做宝玉的一个小妾,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敢想去做奶奶?听宝玉说的“奶奶”两字,就缓缓问道:“你说鸾凤和鸣,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妻相偕么?”
宝玉笑道:“要你当一回奶奶,我们不扮夫妻又扮什么?”
袭人屏息静气了一会,虽然害怕,却终熬不过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宝玉道:“你能做到你自己刚才说的吗?你不怕你的爹爹?这么玩你才高兴吗?”
宝玉回道:“我怎么就做不到?只要我有能力、金榜题名,那时还不是我说了算?”
袭人一直在劝宝玉好好读书,但就是没有什么成效,想不到他一病之后,竟然转了性子,闻言大喜,说道:“如果你能这样,也不枉我把终身托付给你了。说实话,晴雯等人也都对你有意,但就是怕你不能做自己的主,因而不敢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你的手里。”
宝玉听了心中大震,心中想道:“在这个强权社会,只有做到自己比别人强,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别人才能尊重你。而女性也才敢把她的终身托付给你。”
宝玉也为自己几天来的思考做下了决定。
宝玉说道:“以前是我小,对世事还不是很懂,从我在昏睡中开始,就不一样了。”
“很多人都感觉出来了,她的都认为你只不过是重病还没有痊愈,只有我觉得你是变了。”
袭人说道:“但你有时还是疯疯癫癫的,让人不敢相信你。”
“这下你就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