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李逸风想了想,估计自己办不到。
“还有就是胆量,大半年都没摸过手,也不怕人家笑话。”余罪道着,一拍李逸风肩膀,拍得这哥们六神无主了,就听余罪教唆着:“甭客气,找个机会,猝不及防,上前一把抱着,先亲嘴,又摸奶,再扯裤腰带……男女还不就那么回事。”
“她要不同意呢?”李逸风问,这正是他日思夜想想干的事。
“干这事她就同意也不会跟你说呀?你得拿出点勇气来,搞一次以后就随便了,你不想搞都不行。”余罪道,过来人,都是经验之谈。
但放到李逸风身上似乎有点不合适,他踌躇着,众乡警笑着,半晌李逸风为难地道:“大哥,我咋觉得你说的这是强……石更呢?”
“对,就是强石更!”余罪一顿酒杯,嚼着大块的肉,豪气顿生地道:“兄弟,女人迟早都要被石更的,但被谁石更,就看谁强了。”
“那倒是。”李逸风被唆得热血上头,蠢蠢欲动。
众乡警听得乐不可支,余罪看这货犹豫得紧,干脆一推他道:“去,趁她还没回家,抱住,该摸就摸、该啃就啃,了结一下夙愿,要有机会,顺便把其他事也办喽……”
李逸风快到临界点了,酒壮怂胆,在咬牙切齿下决心,余罪又道:“要不敢去,就算了,该干嘛干嘛去,反正这妞你都不敢动手动脚,就甭想了!”
“谁他妈说我不敢。”李逸风摔了杯子,腾声站起来了,气势汹汹地道:“我现在就去。”
众人不及阻拦,这哥们借着酒劲大踏步就出门了。李呆一看形势不对,追着就出来了,劝着李逸风,可不料根本拦不住,这家伙气势汹汹,直奔乡政府大院去了。后面那群喝了一半的,红着脸、打着酒嗝,兴冲冲地奔出来,追在狗少后头,看征服来啦……
……
“所长,不会出事吧?”李呆看傻眼了,从来没见过狗少这德性,一脚踹开乡政府大门就进去了。
几人跟在背后,躲在门外的墙根,余罪笑得直得瑟,李拴羊也不确定地问着:“所长,别真出事吧?”
就是啊,所长教唆着强石更去了,不管成不成事,传出来都是丑闻一件,余罪笑道:“能出什么事?没听说吗,他们家长都认识,还青梅竹马呢。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这是帮他树立自信和勇气。”
余罪笑着,突然想起了自己被骗进监狱那段,有时候,壮个胆,趟就趟过去了。张关平却是不放心道:“那虎妞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一直就不待见风哥。”
“那正好,俩人有意思能成事,那是功德一件;俩人要没意思,根本躺不了一张床上,早点断了这念头,也是功德一件。里外都是好事,怕什么呀?”余罪道。
正教唆着,突然传来了“啊!”的一声尖叫,女声,惊得众乡警心头一颤,忍不住往邪恶的地方想,李呆说了,哇,还真干上啦?
话音刚落,又是“啊”的一声,尖叫不断,却是李逸风的声音,几人刚伸脑袋,“啪吧”一声,二层的玻璃碎了,看着里面像真干起来了,不像干那事,像干架。
“咋办,所长。”众乡警看架势,要坏事了。
“介个……有点意外啊,不能反应这么强烈吧?”余罪一时心下无着了,喃喃地道着,耳听到了虎妞发狠骂人的声音,他四下看看,那是准备偷溜呢。
还没溜,里面的被打出来,李逸风连滚带爬从楼梯上下来了,后面追着的虎妞抄着扫床的掸子,边追边打,打得李逸风哭爹喊娘,冷不丁下楼梯一不小心,吧唧摔了个四脚朝天。虎妞飞奔而上,骑着人,揪着领子,吧唧吧唧来了两个耳光,边打边骂着:“非礼老娘……你活腻歪了你,信不信老娘今天阉了你……”
说着吧唧吧唧又是几个耳光,听得院门外众乡警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余罪指挥着:“快快,去帮忙呀。”众乡警个个畏难道:“所长,我们不敢去,你去。”
废话不是,余罪哪敢去。刚刚鼓起勇气想救下属,却不料李逸风太不济事,抱着头哀求着:“别打别打……不是我要来的,我们所长派我来的……”
余罪一听自己露馅了,掉头就跑。
厉佳媛一听,气更甚了,放开了李逸风,寻着趁手的武器,抄着门后一根锹把,气势汹汹地奔出院门来了。众乡警四散奔逃,她穿着高跟鞋一个也没追上,生气地奔出派出所门口,用力地咚咚捅了铁门一通,还不解气,找了块板砖,嘭唧,直把所长办的玻璃给砸了两块。
“王八蛋,你等着……敢调戏我……”
嘭唧,又一块玻璃碎了。
“狗少,你王八蛋再让我看见你,小心我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