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扯着身下脏兮兮的床单,方棋浑身都汗津津的,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的pi股因为安德鲁粗暴的抽插不断被囊袋挤压变形,又大又软的手感让人想起女郎的胸。
不停啃咬方棋的脖子跟脸,安德鲁又干了半小时才结束,他提着裤子走到外间,跟朋友们一致通过了带上方棋去g国的建议。
他们五个都不是g国人,去那里是个好主意。边吃皮特带回来的食物边讨论怎幺把方棋带去g国,他们毫不担忧隔墙有耳,这里是即将拆迁的城中村,窝在这的办的都是脏事。
一墙之隔的床上,方棋保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躺着,他赤裸的身上满是吻痕跟指印,密密麻麻的不是青紫就是红肿。五个绑匪干了他一白天,jing液都射在他屁眼里,怎幺肏都肏不松的屁眼被糊成白色,隐约可见已经被干成了红肿的肉花。
脱力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在昏迷边缘被喂了一些水,连眼睛都睁不开,只知道咬着瓶口不肯松。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擦净了他的下体,带着厚茧的手指伸进甬道挖出jing液,许是怕他生病,绑匪给了他时间休息。
三天后,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年纪最小的伊文在院子里逗新买来的大狗,旁边是个大大的铁笼。
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失,方棋一丝不挂,被安德鲁跟劳伦斯夹在中间,他斥骂过,威胁过,甚至低下头求饶,可是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皮特用绷带绑住他的关节,连手指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