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的时候,刹车的声音响起,林世荣从随意停好的车上下来,见林世臻站在车前犹犹豫豫,直接过去把顾扬拽出来拖走。
全程低着头,顾扬瑟缩在林世荣怀里,脚不沾地被拖进电梯带进屋。见林世荣做了这个坏人,林世臻舒了口气,他只是下不去手强拽,并不介意顾扬衣不蔽体的样子被监控拍。这附近,玩得过分的人多了去。
一进门就跌在地毯上,顾扬呆呆跪坐着,他柔韧性很好,臀部完全贴地,大腿上的甘油蹭在黑色地毯上,亮晶晶得让人遐想。林家兄弟两个说了几句就开始在他面前吵架,一点儿也不想听,他索性把头靠在沙发上睡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顾扬被人抱起,他躺在舒服的温水里,下意识蹭了蹭那人的胳膊。他今晚只被上了一次,相比身体,精神上的折磨让他更累。
林世荣对殷勤给顾扬擦拭身体的弟弟说:“我就说他没事。”
小心翼翼解开绑住顾扬前端的弓毛,林世臻抚慰着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阴茎,尺寸刚刚好的东西被勒出了印子,可想而知憋得有多难受。
“别再让乱七八糟的人碰他。”林世臻把顾扬抱进卧室安顿好,带上门对低声林世荣说,“吓唬他一下就够了,反正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做那种事。”
“行吧,行吧。”林世荣摆摆手,他从来都觉得顾扬只有皮囊可取,何霆跟林世臻都是色令智昏。
他走到门口,忍不住补了一句:“何霆怎幺死的你知道幺?”
林世臻跟何霆没有任何交情,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只有敌意,他除了何霆死于车祸外什幺都不知道。
“你可以去查查。”扔下这句,林世荣走了。
醒来后的顾扬比之前更不爱开口,他没法出门,一白天都坐在卧室飘窗上望着角落的空琴盒发呆。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叫他吃饭,他置若罔闻。
深夜时分才回来,林世臻背着一个琴盒进屋,他端起地上的餐盘进屋。顾扬转头看着他,问:“我的琴呢?”
他从三岁开始接触小提琴,每一把用过的琴都珍藏着,本就对琴感情深厚,更不用提那把被林世荣摔下去的琴由何霆亲自擦过。
“我给你带了更好的。”林世臻说得是实话,他带来的这把琴出自欧洲制琴名家之手,木料风干年限更长,做工也更精细。他在国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顾扬,于是托了好几层关系请到制琴师做了把最衬顾扬的琴来一解单恋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