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玉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青衣人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美人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柔,不过要让你来求大爷干你,也不是做不到。」
蓝灵玉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猛地青衣人右掌疾挥,掌风卷过,柴草纷飞,蓝灵玉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蓝灵玉软倒稻草堆中,被这一掌逼得胸口郁闷,大声喘气,双乳起伏。
青衣人抓起一束稻草,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好罢,你想用哪个洞儿代替?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蓝灵玉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青衣人面露冷笑,伸出稻草束,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光溜溜的蓝三庄主?」
稻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蓝灵玉如受万蚁咬嚼,刺激之强烈,比搔在颈部时更为厉害。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蓝灵玉惊叫不久,便难以矜持,转为无助的哀唤。
青衣人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稻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扭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爰……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柔成这样子……」
蓝灵玉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到底是谁?是皇陵派的?龙宫派的?神驼帮的?我蓝灵玉本领不佳,以致被你这样侮辱,算我不长进,但是我巾帼庄姐妹们志气仍在,就算一死,也不会任你们欺凌……」
青衣人眉头一皱,说道:「皇陵派关我屁事?龙宫派关我屁事?神驼帮又关我屁事?这些家伙跟大爷放的屁扯不上半点关系,跟狗屁倒相差彷佛。你搬这些人出来做什么?」
蓝灵玉心头略松,暗道:「原来不是他们。」又道:「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她还没说完,青衣人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青衣人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干?」
蓝灵玉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青衣人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乳头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的名字……是一个「辉」字,你想想我是谁?」
蓝灵玉正自如在迷梦之中,一听此话,脑海陡然一阵清明,心道:「修?武林中有哪一个高手用这名字?」左思右想,却是想不出。
青衣人细细赏玩她的双乳,暗自得意,心道:「你不知道我姓欧,只怕再想一百年,也想不到你是被大欧看上了,嘿嘿!」
这青衣人确是欧嘉辉。他追上庄平一众后,被陆道人引了开去,没能逮到庄平,陆道人又将他甩了开去。欧嘉辉一肚子气发不得,想起欧嘉雯说过梁吟故乡在襄阳,心道:「现在找不到小妹,不如去襄阳碰碰运气。」
一路往襄阳行去,路上却正遇到被雪儿所伤的那群僧人,见他们行迹有异,逼问之下,知道魏元等确实往襄阳而去,当下也不留活口,一个接一个毙于剑下,便赶往襄阳。
然而到了襄阳时,欧嘉雯、梁吟、雪儿等人都已离开。欧嘉辉接连碰壁,烦闷不堪,心想:「陆杂毛那批人要往京城,我乾脆自己去把他们杀个痛快!」当即动身北上。他一人独行,倒比魏元、欧嘉雯两路都行得快,路途中错过了欧嘉雯在南阳放的信号,这晚却也住到了邓家店,还比魏元等人先住进房,互相没见到面。
他久历江湖,住店不久,已看出蹊跷,心道:「想不到大爷我今天住了间黑店,正可大杀一场,出口鸟气。」待得夜里,正等店里动手,哪知蓝灵玉那里先战了起来。他暗中过去查看,正见到蓝灵玉和邓氏兄弟交手,之后她药性发作而昏迷,魏元善后,而后离店去找雪儿,他便偷偷跟着,又一路跟着欧嘉雯等回来邓家店,听全了来龙去脉。
欧嘉辉始终暗地察看,乃至于魏元和欧嘉雯、雪儿一床缠绵,更是看得眉飞色舞,心道:「这小子本钱倒不差,小妹不必我担心了。」自窗外溜回屋中,却发觉蓝灵玉在房门外偷瞧,神情难耐,不禁心动,暗道:「这小姑娘武功不弱,生得也美,看她先前表现,还是个倔丫头,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偷看我家小妹。算你运气好,正好本大爷在此,就帮你解解春情罢。」
他是武林魔头,自管不得诸多道德规范,将蓝灵玉掳到柴房,软柔兼施,把一身风月本事搬弄出来,蓝灵玉是个未经风流的少女,哪里禁受得起他这番调情,越来越难以把持。
蓝灵玉想着这「辉」字,拚命思考,就是没个头绪,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