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斯松开手,退后了几步,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个自己曾倾心的女人。
他欣赏她略施粉黛的倦容,欣赏她充满女性气息的肉体,欣赏她知性温淑的性格,欣赏她举手投足间从容典雅的风范,更欣赏着此刻,这个女人在走投无路时也依旧坚毅果决的表情与深埋在面容之下内心深chu的痛苦与羞耻。
这是一杯初尝时芬芳清冽的淡酒,唯有品到唇齿间馥郁留香才能体会到它那回味悠长的厚重感。
——只可惜,罗伯斯并不是一个懂得慢慢品酒的男人。
三天的时间,罗伯斯一分一秒都没有浪费。
就在道尔夫人无奈地点了点头后,罗伯斯立刻就把她带到了别墅的卧室中,并令她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
脱掉礼裙与上衫的过程还算顺利,道尔夫人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可就在把手伸向内衣时,她犹豫了一下。
这略微迟疑的举动,让坐在床上欣赏着她脱衣的罗伯斯很是不悦。他一跃而起,把道尔夫人按倒在床上,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剩下的所有布料,然后用手把住她的脸颊,将自己的嘴对着道尔夫人的双唇凑了过去。
在道尔夫人的剧烈挣扎中,一缕鲜血顺着罗伯斯的嘴唇流了下来。
这之后直到中午的两个多小时,在别墅的地下室里,罗伯斯用软鞭和绳索给道尔夫人好好地“上了一课”,这让道尔夫人在脱衣时再也不敢有半点的拖沓。
随后,满身大汗的罗伯斯领着赤裸上身、仅着一条内裤的道尔夫人前往了同样位于地下的大浴池。他要求道尔夫人为他洗浴,帮他洗涤身上的每一chu肌肤,包括男人的私密chu。而且,道尔夫人只能使用某个女人特有的身体部位来完成这一切。之后,罗伯斯也很“公平”地为道尔夫人服务了一次,帮她洗净了沾满汗水的身体——而且是“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道尔夫人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但为了拯救自己的丈夫,她毫无怨言地承受了这一切。就在从浴室里出来,她以为能喘一口气的时候,罗伯斯又扯掉了她裹在身上遮羞的浴巾,并命令她赤身裸体地在仆人与侍女们的注视下与自己共进晚餐。
——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天夜里,罗伯斯在道尔夫人的身体里发泻了三次——如果不是罗伯斯撑不住,应该还可以做得更多。
在床上,道尔夫人强忍着屈辱,将自己平日里取悦丈夫的那些方法尽数用在了面前的一堆肥肉上。
“哈哈哈哈,噢……再快一点!这,这真是太——舒服了,太太,道尔那个老混蛋还真有福气。”罗伯斯双手抱头躺在床上,看着不断在自己的胯部上方起起伏伏的这个女人——这个作为两个孩子母亲的女人用老练的技巧为自己服务。“真是看不出来,太太您可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啧啧,看看这个腰,这两条腿。太棒了,它们还是和当年一样,还是这么勾人。就是奶子变得——”
听到罗伯斯提起往事,道尔太太不禁暗自叹了口气,这细微的举动没有能够逃过罗伯斯的眼睛。
“——变得以前更大了,嗯?——我看好像还不太够火候的样子。”罗伯斯准确地拽住了飞舞在眼前的一对巨乳顶端的两颗宝石,用力朝着自己的身体方向拖拽着,把道尔夫人的身体拉到眼前,道尔夫人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四目相对,道尔夫人把头转到了一边。罗伯斯腾出一只手来托住道尔夫人的下巴,将之摆正,欣赏着她略惊恐而又隐隐心有不甘的表情。“这位太太,今晚就暂时先到这里吧,我看你多少还是有点勉强的样子。”
“……”道尔夫人一时不知罗伯斯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肯定不是好事。
“睡吧,太太,明天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着你呢。”其实,自从罗伯斯现身的那一刻起,每一次听到他称呼自己为“太太”时,道尔夫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也好,今天总算是熬过去了。”就在道尔夫人这么想着,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罗伯斯身上爬下来时,罗伯斯竟然一脚把道尔夫人踹下了床。
猝然跌落在地的道尔夫人完全不知道罗伯斯是何用意,原本盘好的一头金发也散落开,四面八方地倾洒在铺有昂贵绒毯的地面上。
“狗怎么能睡在主人的床上?”罗伯斯满脸笑意。
道尔夫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她再也无法忍耐这种屈辱,可她明白,现在绝不能反抗这个男人。于是,她只得怒视着这个同时践踏自己的肉体与尊严的男人,眼中写满了怨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看见道尔夫人的这副模样,罗伯斯有些兴奋。“这才是太太您该有的样子,这才是我期待的道尔夫人。我向您保证,明天的这个时候,您会趴在我的脚边,舔着我的脚,求我让你上床陪睡的。”
“做梦,你这个恶毒的人,你这个畜生!这是绝不可能的!你可以占有我的肉体,但我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说出这些话已经是极限了,道尔夫人深知,自己有限的抵抗绝不可以再更进一步。
“太棒了,道尔夫人。就是要这样才对,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太无趣!”看起来似乎罗伯斯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反抗”,但这么做是福是祸,道尔夫人隐约有些不安。
罗伯斯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皮质的项圈,丢给道尔夫人。
“戴上它。”
看着手中的项圈,道尔夫人没敢迟疑太久,她无奈地用颤抖的双手将其戴在了自己洁白细嫩的脖颈上。
“把链子的另一头拴在床脚。”道尔夫人也照做了。
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扒去,道尔夫人感受到了一种比赤身裸体还要羞耻的绝望。就这样,忍受着罗伯斯如雷般的鼾声,道尔夫人在地板上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望着窗外不见星月的夜空,道尔夫人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残酷的命运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第二天的一大早,一夜没睡好的道尔夫人就被罗伯斯按在房间的落地窗上粗暴地发泄了一通。罗伯斯一手拉住她的头发,一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把她的身体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尽情地蹂躏着这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身躯。
罗伯斯特地拉开了二楼的窗帘,被按扁成一团的雪白丰乳就着清晨的微光,紧贴在玻璃上分外显眼。一对乳房在窗后“擦玻璃”的窘态,让房前园子里的园丁和警卫们看了个透彻——罗伯斯才不在乎这种事情被人看到。
但道尔夫人就不同了,看着眼前朝着自己指指点点,捧腹大笑,还吹着口哨的男人们,她的心如堕冰窟,越坠越深。第二天的整个白天,道尔夫人都是在地下室里和罗伯斯一起度过的。罗伯斯故意打开了地窖里所有的门,让整间别墅里都回荡着道尔夫人不绝于耳的求饶和哀鸣声。
果然,一如罗伯斯昨天所说。入夜,就在罗伯斯享用完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后,跪在地板上的道尔夫人将自己的唇放在了罗伯斯的脚边,恳求他让自己睡到他的身旁过夜。
这当然不是道尔夫人自愿的,她宁可睡在地板上也不愿意与这个男人共卧一榻。但拒绝他的后果,她连想都不敢再想。第三天,当道尔夫人睁开双眼时,她彻底绝望了。
罗伯斯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这座宅子里的男佣,园丁、厨子与警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