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这三根冰柱其实都呈男人的生殖器形状,而且每只都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那么粗。
然后,罗伯斯与他们一道,分别解开了三个女人的束缚。因为她们在刑架上都chu于双脚离地的状态,两位侍者在松开萨拉小姐与道儿夫人时有意无意地帮了她们一把,先是松开了两只脚腕上的绳索,再解放她们的双手,最后还半扶半抱地将两位女士平稳地送到了地面,以免她们俩摔落在舞台上——当然,这其中也趁机揩了不少油。
罗伯斯亲自负责解开赫尔娜的束缚。因为赫尔娜很高大,用来固定她身体的铁架也比其它两个要大一些,罗伯斯不得不站在小车上才能勉强够到赫尔娜的手腕。
在松开赫尔娜的四肢时,罗伯斯故意使了坏。他先是松开了一只脚,然后又松开了同侧的一只手腕,这让赫尔娜一时难以找到平衡。就在赫尔娜好不容易反手抓住了铁架时,罗伯斯又松开了她剩下的一只手碗,赫尔娜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一只脚踝上的绳索。
赫尔娜艰难地高举着双臂反手抓住身后的铁架,使自己悬在半空。观众们发现了这一情况,全体屏息凝神,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奇景。
此刻,赫尔娜的力量来自于她的双臂与腹部,在那里,隆起的肌肉让人一目了然。这可不是寻常可见的吊杠训练,想要悬空抓住“X”形的铁架,支撑起全身的重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还是用一个很别的、不易发力的姿势——更不必说,做到这件事的人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貌的女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分钟,没有人知道、也没人能推测出这位坚强的女性还能坚持多久——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没有,也不可能有类似的经验。为了避免冷场,罗伯斯张开了右手的手掌,用肥厚的掌面以及掌心中暗藏的小针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赫尔娜正绷得结结实实的丰满臀部。赫尔娜的体重比看上去要重得多,在抹了特殊药物的小针与引力的双重夹击下,赫尔娜最终松开了双手。
以一只脚的脚踝为圆心,赫尔娜的整个身躯朝着身前的地板径直砸了下去。
随着“磅”的一声巨响,赫尔娜结结实实地落到了舞台上。可众人马上就发现,她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在头部落地前的一刹那,赫尔娜伸出了双手,柔生生地用手臂撑起了上半身,避免了容易造成头部重伤的着地姿态。
赫尔娜的一条腿还连在刑架上,朝着后上方伸出。她背部朝上,抬起头怒视着前方,身体微微悬空,两只巨硕的乳房悬挂在身下的胸前,左右摆动着,叫人叹为观止。
紧接着,罗伯斯一步上前,踏住了赫尔娜的脖子,将她的脸摁到了地上,然后用手中的柔鞭朝着赫尔娜的背部与臀部一顿猛抽。
赫尔娜那本来就伤痕满布的后背伤上加伤,几chu刚愈合好的伤口顿时又绽裂开来。大量的血点伴着罗伯斯手中的短鞭上下飞舞,如同是油锅里的水点一般剧烈翻腾着。
大约三十鞭过后,气喘吁吁的罗伯斯松开了脚,一把揪住赫尔娜的短发,很吃力地将她的头提起来了一点,使得她的面孔正对着那群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观众们。
“大家好好看看,这是一个值得征服的女人,不是吗?”罗伯斯努力用满脸横肉的脸孔堆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在赫尔娜俊俏的面容上,人们既看不到寻常女人表现出的那种羞耻感,也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屈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要杀了眼前所有人一般的怒意与杀气。个别几个在刚才赫尔娜从刑架上跌落时就吓得闭上了眼的人,此刻根本不敢直视这个女人的眼睛。
“我的老天,战神在上。这个娘们儿可真带劲。”一个观众打破了沉默。虽然他的话语有些粗俗,但这恰恰是在场大多数男人们的心声。
“好样的,罗——呃,主持人,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他妈的,我早就想玩玩这种女人了。普通女人随便折腾两下就坚持不住求饶了。”
“我出一千个拉尔,今夜请务必把她交给我!”
“三千!”
“五千个拉尔,巴伦斯在上!把这里的‘暗房’也借给我,我会让这个女人屈服于我。”(暗房在这个场合是指用于性虐的房间)。
“这里的‘暗房’恐怕不行,送到我那里去!一夜!八千个拉尔!放心吧,我不会弄死她的!”
原本还鸦雀无声的观众席,竟然一下子如同沸腾了一般。众人纷纷喊出高价,要求罗伯斯将赫尔娜出让给他们。
这正是罗伯斯预料之中的,也是他原本就想要达到的效果。男人们,渴求钱财也好,追寻权力也罢,其实无非都是满足其征服欲的一种表象罢了。
从精确的逻辑上来看,金钱与权力本身从来就不是人们追求的终极目标,而是手段和工具。有了钱和权力,就可以得到其他人不能得到的东西,做其他人做不到的事,甚至是将自己的意志、理念和欲望强加给其他人或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