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旅馆的阁楼中,汉娜的每一寸心灵都被那个名叫海娅的小恶魔碾得粉碎。海娅为汉娜精心准备了整套服装。从凹凸有致的上身到修长笔直的双腿,汉娜都穿着性感到连她平时在社交舞会上也不愿穿的衣服。汉娜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在黑暗到仿佛没有尽头的旅馆阁楼里,静静地等待自己身体的买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从旅馆的二楼走了上来。在黑暗中,汉娜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喘息声中感受到他的欲望和愤怒。他点燃一盏提灯,逐渐走近汉娜,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这让汉娜更加彻底地绝望——“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受你照顾了,贱人。”
三天之后的月会上,海娅当众宣布汉娜“正式地”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汉娜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参加了集会,她永远无法忘记当时周围男人们的眼神,那和以前她在地狱里所见到的别无二致。
自那以后,汉娜时不时地会被海娅指派去做一些特殊的“任务”。她虽然不情愿,却无法拒绝,也无法逃避,因为在这贫民窟之外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但是汉娜的内心依旧高傲,她拒绝加入任何门会,自己单干。溜门撬锁的功力几乎无人能及汉娜分毫,她一手包办了整个城区帮会里八成的偷盗任务,建立起了帮派中第一个由女人领导的门会,成员也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汉娜的势头一时无人可挡,她张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但帮会里没有几个男人敢和她正面发生冲撞——直到日益与海娅不合的琳花也被派到南区来抢自己的生意。
从琳花的口中,赛门知晓了一个他从来都不认识的海娅。那个熟悉已久的美丽天使,一下子变得无比陌生。赛门几乎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面对这位自己倾慕已久的青梅竹马。
琳花理解赛门内心的矛盾,不停地劝慰他:海娅越是用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待赛门,就越是能说明海娅对赛门的爰意。她希望赛门不要辜负海娅的一片真心。
昨夜,赛门忍不住问琳花。他很奇怪琳花要如何才不会去记恨这个如同魔鬼般的女人。
琳花显得忧伤而又无奈,她当然恨过海娅,但是她同时又深深地自责。她一直以来都把海娅当作是自己的妹妹,海娅会变成今天的样子,琳花自感要负有莫大的责任。
当年,为了说服商会持续出钱扶持没有任何政府财政支撑的贫民窟,海娅她居然瞒着所有人把自己的初夜卖给了商会里的某个握有实权的恋童癖,那一年,海娅才12岁。
就在琳花察觉到一切,赶到旅馆的阁楼时。那个已经享用了海娅chu女的变态,正无视着海娅凄惨的哭叫准备在她身上尝试阁楼中存放着的各类工具。
建造这个旅馆本来就是商会中的体面人为了在贫民窟里寻欢作乐而掩人耳目的。过于豪华的套间和充满恶趣味的阁楼充分满足了他们低俗肮脏的品味和性癖。
琳花无法视而不见,她主动提出要用自己来替代海娅。那时的琳花17岁,身体和气质远远要较海娅来得成熟。那个恶俗的商人一听到琳花已经17岁了,就连连摇头,因为他对成年女性不太感兴趣。琳花苦苦哀求那个商人,希望能分担海娅的痛苦。最终,商人勉强答应让琳花来服侍他。可惜,琳花虽然不是chu女,并有过一两次性交的经验,但她完全不会任何技巧,也不懂得如何去低声下去地奉迎男人。海娅当然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她可爰俏丽的脸庞和幼小紧窄的身体,以及被贯穿chu女膜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已经足以让那个变态的恋童癖得到最高的满足了。
琳花毫无迎合的冷淡态度让那个商人极不愉快地结束了乏味可陈的性交。他一边责怪海娅没有守规矩,一边气急败坏地离开了。不过商人就是商人,虽然闹得很不愉快,但他还是如数支付了所有钱款,条件是海娅要用自己上次还没来得及享用的另一个洞的chu女再为他服务一次,海娅别无选择。
海娅痊愈后,她和琳花的关系就急速恶化。
唯一让已经听到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赛门觉得欣慰的是,海娅此后再没有出卖过肉体。但她开始经手帮派里的皮肉生意也差不多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想到这里,一阵下身传来的快感打断了赛门的思绪,他在琳花体内的冲刺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尽头。
等到二人起床已经是上午7点多的时候,屋外传来一个听上去年纪很大的声音,告诉他们衣服和早饭已经放到了房间门口。
简单地清理了身体后,赛门和琳花换上了旅馆的人为他们准备的整套服装——都是些拉姆城区中寻常可见的衣物,但十分干净、合身。
穿戴好后,赛门和琳花共进了早餐——早餐当然也是十分清爽可口。
席间,赛门显得心事重重,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已经非常接近了,可就是还差那么一点东西来贯穿整件事的脉络……
“在这里住一晚花费的钱,我们俩在一起干一个月也挣不到呢。”为了缓解赛门过于紧张的情绪,琳花很罕见地说了一句俏皮话。尽管不太成功,但这还是让赛门觉得勉强自己的琳花有种别样的可爰。
就在这时,赛门的心房与墙壁上的精美挂钟同时发出了叮咚一声。
赛门突然找到了那个催动整个贫民窟所有人命运的关键齿轮。
细想来,还真是好笑。海娅所做的一切也好,琳花和汉娜受的罪也罢,亦或是自己和大伙儿终日奔波劳累,无不是为了这个让几乎全天下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东西,而自己居然现在才意识到。
它的威力无与伦比,可以让纯洁之物堕落,可以颠倒黑白伦常,可以让人不顾一切,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如此的不合理,不公平。讽刺的是,这个东西最初被发明出来的目的,恰恰正是为了实现所谓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