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淫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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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确实能撑。春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骂个不停。马把她的那对豪乳顶得上下翻飞,我来了兴致,就瞄准那对巨乳赏她了好几鞭子,她才稍微闭上嘴。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抽那匹马。最后,那匹马上了那女人将近三十分钟,那时马的阳具在她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可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解开以后还——”

“——还有力气骂我,揪住我的裤子。”

“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么严重,还能有保有意识。”

“我当时就发怒了,也不觉得困了。”

“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么好困的?”

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

“这个女人大概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落到我手里的女人,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自打进入我家门的那刻起,她们就是我家里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紧急chu理了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可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她的胸罩和内裤之前都丢在楼上房间里了。她就只穿着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进了马车,端坐在那里。”

“她竟然还能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了,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大国的拉姆驻军。这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物色女性的跑腿。而另一个喉音很重,嗓子含混的个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这个跑腿的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chu就在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隔壁来看,他的身份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寻常人。

“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都没闲着。”

“我那时火气还旺着呢,那个臭女人,都快要被操烂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

“当然了,她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他叫那个女人翘着屁股双手撑地,然后点上一根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压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人撅起的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结果坐到了地上。”

“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她肯定是故意的。”

“说不定——也可能是你太重了?”另一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虽然身份要低另外两人一等,但从他一直在拿那个胖子开玩笑来看,他的身份不会比这个商会官员差太多。

“胡说!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一根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裤子塞在她嘴里,让她保持刚才的姿势,对着屁股猛抽,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这算是便宜的了,这种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来简直就是玩具。”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灭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裤子穿上。她把裤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么结实的军裤,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

“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

“那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烂货一下子就傻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赛门明白,拉姆警察是不允许私设刑讯室的。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高官!一个能够私下调动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chu的驻军军官,他的身份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

“整个下半夜我们都在招呼这个娘们儿。我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问她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在军中有什么特殊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并未暴露出太多有关其真实身份的信息。

“我也很配合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那个女军官以为我们都不清楚她的事。”

“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地对我说,女人是一个中间人介绍来的,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

“之后你们做了什么?”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得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节。

那个说话最少的那个男人应该远比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

“后来?简直是意外惊喜。我中途就离开那了,之后一直没回去。我渴了,让他来说吧——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么,接下来的部分就让我来说吧。”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钟。内容大致是这个女军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他们就扒掉她的军服,把她绑起来。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折磨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开始一声不吭,用了重刑后才发出惨叫。他们后半夜都在逼这个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来历。每当她痛得晕过去,他们就用盐水把她泼醒。

“她第十次晕过去的时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亮光,我就骗那个女人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过去一半呢。”

“标准的军队刑讯手法。”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赞许。

“是的,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拷问不出来的秘密。那时这个女人虽然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变了,多年的刑讯经验告诉我,那是一种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我都睡了半宿了,你还没有问出来。”一直不吭声的胖子开口打断了他。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确实非常出众。那时的我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哦?怎么说。”

“我拷问过的人多了,她不算是最嘴柔的。我以前拷问过尼尔的一个女间谍,最后也没能拷问出结果。那个女间谍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但身子远没这个女人结实。头几天用刑她一直板着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发。后来我给她注射了春药,整个刑讯chu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开始有点松口。”——又缩小了范围,赛门心中排除掉这个男人属于尼尔驻军的选项。

“没拷问出来?你不是说——”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灾乐祸。

“那时我的刑法还使出一半。后来,她在牢房里神秘死亡了,验尸官验出她体内春药过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会被赶到这里来当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