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魂魄里那个宝琴渐远,下体的痛疼也渐减,她竟好似又听到了弘昼呼喝声音,只是满口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连篇的断续呻吟,勉强成了语句,也不过是:“是……琴儿……是主子的了。琴儿……给主子糟蹋了……琴儿好高兴……是琴儿求主子定要……呼呼……石更了琴儿的……琴儿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尽兴了,尽力了,琴儿……不成了……”
她连绵嚷嚷,几乎已经要晕过去,但觉弘昼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体一阵哆嗦,那龟头顶到自己体内,几乎将自己屁股上的小耻骨都撞翻了,一股热辣辣的汁液冲出来,将自己的淫汁又生生给顶回去,裹着一阵阵痉挛,浇到自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怜这娇儿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耻痛交夹,终于疼晕了过去。
那边厢,弘昼但觉下体精关一泄如柱,滚滚精汁浇上这小幼女的子宫,凭他是石更过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着这宝琴,将她幼嫩的小身子几乎要扭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为了在她纯净体内,多浇灌一些精浆才好。
此刻,漫说那小穴chu的缅栀花瓣,便是那宝琴浑身上下,各色颜料都已经混成一团蔓延污浊,倒将个雪娃娃污染成五色……chuchu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躏鲜香、糟蹋美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除了隐隐约约还有几chu能看见孔雀线条、翎毛模样……又有哪里见得半分适才“雏雏孔雀鸟,新翎三两萝,轻鸣绕塔岩,黄白啼谷朵”之雅意。
……
好半日天旋地转……,弘昼依旧搂着着宝琴,只管受用这石更污了这娇媚娈儿的快意余韵,喘息连连也慢慢平复,但觉下体哪怕才射过软了下来,可怜那宝琴下体依旧紧致窄小女儿情怀,那话儿难得,便是半软着,也可以被这幼女的蜜穴层层包着压迫。他惬意低头,才发现宝琴已经被石更的晕死过去。饶是他,想到这女儿的年纪身量,又是这半日“求石更死”
“便是石更死”,见她呼女干迷乱,脸色惨白,倒有些歉意慌乱,轻轻爰抚了宝琴的耳畔,叫两声“琴丫头,琴宝宝……”
这宝琴听弘昼呼唤,倒是悠悠醒转过来,抬着眼皮瞧了弘昼一眼,羞得立刻低下头埋在弘昼怀里,似乎略略回了回意识,才想起自己是尽着本分,侍奉着被主子石更玩,竟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羞声低语一句:“主子……”
弘昼“嗯”了一声,竟是些些歉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这温香软玉满怀,自己的阳根依旧在宝琴的蜜穴里躺着、夹着、裹着,却又忍不住起了兴致。竟不知这风流娇俏小幼娈是哪里学来的本性,居然好似觉着了,抬起头来,竟好似想起来学里什么功课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来:“主子?琴儿不痛……没事的。主子可还要再来?若……不尽兴,再赏石更琴儿就是了。”歪着小脑袋,似乎又想到什么,竟又带了哭音委屈:“琴儿……膜儿破了,身子脏了,不再是chu女了。主子若不喜欢了,也别……委屈了主子……换一个来伺候也罢……”
弘昼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哪个教来,倒好歹将自己阳根,从那一片温柔乡中抽了出来,亦忍不住满腔爰怜歉意,在她一片狼藉下体轻轻抚摸安慰。
预知弘昼如何说来,后事又当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昆山玉碎痕
芙蓉泣露声
凤凰鸣丘趾
孔雀舞蔓藤
王母盘中桃
大帝席上羹
万般独香艳
唯有女儿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