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回痴平儿婉转女儿羞,和亲王卧眠午后梦(2 / 3)

后宫·大观园记 hmhjhc 4799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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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园中规矩,这等“前夫”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也是个忌讳。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舔舐弘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自己换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巴里放出来,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一气套弄,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扭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不回主子……昔日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奶奶高兴,才能石更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没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头嫌弃,也没的说出口的。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么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人石更玩了的丫鬟奴才命……主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chu置我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昼的阳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头去卷舔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压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淫乐悦己,不知作养脂粉,待细辨平儿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只是自己那根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娇舌乱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精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仰着脖子受用。

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时连手腕、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口羞道:“主子……主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主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主子受一点子力的……”

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奴,一心奉承弘昼,伺候凤姐,到底是十九岁小女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怎么都有些羞耻凌辱之意,此刻若说是求弘昼石更插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不得。另一层上,园中规矩,弘昼要哪个,自然是哪个,只是弘昼若不要,或是懒怠,园中女儿家,便是再不顾忌脸面,一味柔挺着求石更求辱,也是不合礼数的。弘昼看着虽颇是喜欢自己,但是已经明说了,要自己陪着歇中觉,是脱了衣衫,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主子泄了身子……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济,未曾取悦主子,究竟是该哭诉着求饶,还是该央求换其他奴儿来伺候?自己已是说出“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想想这等羞臊,还不如拼着让弘昼责罚也就是了。

只是想到这节“责罚”,却又想来:适才主子说怜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寻个时辰,另行赏用我身子,我还嫌这般太郑重了,折了福,也让奶奶悬心……既如此,我何不管主子如何想来,主动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主子一乐,也算作践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无可奈何时,却将自己那最羞人要紧chu献给了主子,我便算是个“随意石更玩的奴儿”,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笑而过了。主子若不受用……岂非更好,就是我自轻自贱,羞臊没脸,拼了那羞人chu,其实却是主子不欢喜,主子定要责罚凌辱……也是我该当的,奶奶知道了,只会疼我怜我,再不得怪我的。

可怜这平儿并不知弘昼此刻亦是欢喜,竟是独自胡思乱想,想到自己要如此不堪,主动将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残,却还不知男人是否喜欢,说不定还要责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万刀剁。

只是她便有这一番好chu,礼数上觉着了“便是给主子责罚也是该当的”,心里头又觉得能熨帖凤姐最要紧,再怎么羞臊自己竟是顾不得了。一时,居然咬了咬牙,手儿、唇皮都放开了弘昼那根已是烫的唬人的阳根。慢慢自弘昼大腿chu爬了上来,自己的上身倒将被子都“拱”出一个咕嘟来,分开两腿,跨上了弘昼的臀胯。却到底也不敢压着弘昼,全靠一只左手支撑着床铺,死死将自己娇嫩的小身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重新回去,扶着弘昼的阳根根部,却对着自己的那方桃源蜜chu,一咬牙,一流泪,一认命,口中娇耻呻吟一声,坐了下去。

弘昼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来,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阵翻腾滚动,那被窝掀起阵阵棉浪来,平儿那香喷喷软糯糯的身体似乎连番举动,周转腾挪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他心下一奇,才要问一声,却忽然觉着平儿已经翻了过来,两条长腿,亦已经分开了支撑在自己的臀胯两侧……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睾丸下根部,似乎在调整位置,龟头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碰触竟是一片细微难言的褶皱……他是在风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这是平儿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用自己的少女蜜穴儿蹭弄,竟是要不顾一切,石更破自己身子,来折辱自己,取主人欢愉。

弘昼心下也奇,只想着,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欢邀宠的,既然自己都说了,只是陪歇,晚些再石更玩她,怎么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转念,又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小小女孩,实在没有什么,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些个”。

他这两日,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石更之事觉得烦闷。此刻见这平儿如此自辱,却又百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爰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石更了平儿……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龟头马眼触及到chu,一片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肉嫩芽,两片湿嫩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穴口磨来擦去,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chu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其实身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乳交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弄一会子,总是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穴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进去。那平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成人……呜呜……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乱想什么……你的手儿、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石更的……别怕……放松些个……”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么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平儿会阴chu慢慢沿着她中央那条缝儿挤压进去……寻个口子,将龟头才一步步塞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喘掩泣,又是连绵身子交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根话儿便将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一咕噜儿插了进去。

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阳根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此刻亦没了怜惜之心,在平儿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么,进去了,快动……”

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里厮磨,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呜……是……是平儿不知分寸了……主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她被弘昼插入下体,虽则疼痛耻辱,到底是自己寻来的,此刻好不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臀儿套弄起弘昼起来。可叹她虽是作小的,其实亦有心胸,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合着在这刻尽数献上,由得弘昼如此淫辱,换来主子片刻欢愉,泄了身子,好歇个午觉……这等主为天,奴为地,百身换一辱,百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那层层叠叠,女儿家羞肉美径,严丝合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乱响,仿佛撕裂曲一般,竟是上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第一次奉给男人石更淫,内里头已是酸涩痛苦,口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淫水阴精来,说要再动,也实在难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你主子女干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chu爆射出来,她记得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女干,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百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肉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