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吃疼,哇得一声哭叫“疼”,口中告饶道:“惜儿错啦……呜呜……嫂子饶了惜儿……”
李纨又是一下,咬牙忍心问道:“既知错了,说错哪里了?”
惜春但觉除了疼痛,那臀儿被打时别有一种钻心之羞涩,此刻两条小腿儿夹得死紧,更把两瓣股肉崩得越发紧张,只为掩饰自己前头私密chu儿,不愿自己那条羞人的尿尿缝隙儿给李纨瞧了去。只是天下人,再也没瞧过自己一方玉股长得什么模样的,也不知自己那两瓣雪肌,给嫂子瞧得是何等羞耻,也不知自己夹紧那条勾缝中,可露出甚么光景给嫂子瞧去了,此刻又只盼李纨息怒,一边哭得眼泪滴滴答答,一边回话:“是……惜儿不该抗拒情妃姐姐,情妃姐姐说要玩惜儿身子,就该顺着情妃姐姐……呜呜……才好……这是园子里要紧规矩……我…
…呜呜……一时慌了,却是过错……“
李纨又是一下,却到底怕打重了,更是捏了手劲,口中却反问道“你想着你是贾府四小姐,情妃论起来还是你侄儿媳妇……哪里有她差事你的道理……?”才说道这里,见惜春似乎忍不住羞耻,要伸手去遮挡自己小臀,冷冷一哼,惜春唬得越发抓紧那条春凳,不敢再做这等多余动作了。
惜春年纪虽小,但是此刻一路被打来,已更知其中要诀,此刻又不能遮,又不能躲,只好丝丝抓着春凳前沿,哭着忙回道:“不是……园中尊卑,以主子唯一。呜呜……我……还小……主子瞧不上……情妃姐姐得主子宠爰……我是主子之奴,便也是情妃姐姐之奴……昔日府上称呼要不得,辈分顾不得……我让情妃姐姐玩身子也是该当的……”
李纨却不肯放过,又是一下,只是到底怕打重了,换了一半臀瓣,接着诘问道:“你说你还小……是了……想着是你虽不敢自称贾府四小姐,却以为自己年纪小,人人该当疼你惜你,情妃敢开口辱你……是她不该了?”
惜春被打的但觉屁股上火辣辣得,说是疼痛,不如说是羞辱更盛,说是崩紧,只怕到底也略略露出耻chu来,但觉五内里俱是煎熬之羞耻,更不敢胡乱回话,回忆着李纨素日教导,忙应答道:“啊,啊,不是……不是……惜儿年纪小也好,大也好,一切凭主子喜欢。主子若要玩,便是玩残了,玩死了,也是尽了我的身心作用了……便是情妃姐姐要玩我身子,便是我有了用了,该欢喜这等年纪就能伺候才好……我却惊惶辞却,呜呜……嫂子别打了……惜儿真知道自己错了…
…“
李纨狠狠又打两下,这会却怕一味打臀真把那粉臀打得道道血痕实在难忍了,便稍稍移了位置,在那大腿上略略打了两下,道:“打你是要你长记性……这会说自己错了……赶明儿又忘记了……”
惜春却误会了,只以为李纨还要打自己大腿,须知臀肉绵弹无骨,打了虽吃疼,到底也不过如此,若是打腿,却怕骨头疼,听李纨这句半是问话半是诉说,语气却已松了,忙主动哭着讨饶道:“啊……不……嫂子……我再不敢忘记了……呜呜……下次,若是主子有恩赐见,只要主子稍稍露一些喜欢,我一定主动应和,凭主子辱我身子取乐……下次……若是情妃姐姐还说要玩我身体,便是取笑也罢,我一定乖乖听话,任情妃姐姐摆布羞弄……不……呜呜……不用下次,我回头就去天香楼给情妃姐姐请安,就说自己适才回话失了体统,怕惹情妃姐姐不高兴了……园中规矩为大,惜儿错了……若姐姐恩泽亲近,就请玩玩惜儿的身子解乏……呜呜……可好?”
李纨听她如此如低做小到底似是明白了事理,听她说得也是羞涩可怜,她素来也畏惧可卿手段,哪里真能要这冰清玉洁的小女孩,主动送上门去供那可卿淫玩,心下一软,手上还是惯性的又是胡乱轻打几下,却哪知这连着三五下,也不知触动自己心头哪根愁肠,或是听惜春一路哭,自己也忍耐不住伤心起来,又打了一下,自己眼眸里也汪汪得流出两行眼泪来,这会却问道:“你想是口上说如此,心里哪里服气?只是说来敷衍我罢了,必是说我不疼你们,一味作践责罚,心里定是恨透了我,是不是……”
惜春听她已是这等说,她年纪虽小,臀上虽疼,心头虽羞,但是自从弘昼圈禁大观园,自己为人性奴已有将近一年的功夫,虽连弘昼面都未曾见过几次,但是园中光景,内里凄凉可叹,望着昔年姐妹玩伴如今寸寸不同,乃至自己这大嫂子一片慈心,几多可怜,却都看在眼里,身心都已成长不少,并非昔年侯门千金小姑娘可比,听李纨倒哭得伤心,自己反而哭着安慰起李纨来:“嫂子你莫这么这……我再不敢的……惜儿知道嫂子其实心里也苦……教导我们都是为了我们好……这差事其实难为了嫂子……今儿是惜儿错了,辜负了嫂子一向来的教养用心……嫂子你若不出气,只管打就是了……便是把惜儿屁股打坏了也是该当的…
…我心里只念着嫂子对我的好呢……再不能怪嫂子的……“
李纨听到这里,顿时也是五内里一段愁肠寸断,忙拭了眼角珠泪,倒下手在那惜春滑不留手的臀瓣上略略抚摸一下,叹口气,口中已经是忍耐不住全换了慈爰,只问“疼么?”
惜春闻言,反而连连落泪,她虽年幼,其实也是深受园中凄苦,连日来更是过活的心惊胆战,却还要装大人安慰迎春,此刻听这一声慈音,竟不知怎的,比适才挨打还要心头难过,那李纨手上抚摸自己小股,倒生了一等麻痒痒之别样舒服滋味,几乎想要扑在李纨怀里好生哭上一回子,但觉自己这嫂子待自己这份心意再难报答,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回话,一时只想安慰李纨,一时又只想向着李纨再三认错只说自己懂了园中规矩,一声没来由的“不疼的……”,似乎也知无道理,居然脱口而出:“嫂子,你要不要……玩玩惜儿的身子……解乏……”才出口,当真是羞得满面潮红,也真是暗恨自己魔由心生,居然说出这等话来。
李纨本来是伤心的,听她如此说来,当真是心下羞得一阵荡漾,却也知道她不过小孩学大人话,说得其实可爰可笑,噗嗤一笑,再也扳不起脸孔来,啐一口道:“起来吧,把裤子穿了……”
惜春适才胡乱出口,其实以她年纪教养,哪里能懂得这女女之间,该是如何做才算是解乏,只是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是极其羞耻的,不该小女孩说出口的,只是今儿李纨教训的本来就是“性奴女子,该受羞辱”,自己也算答得体贴,此刻也再没个一味再提的道理,奶声奶气答个“是”,挣扎着下了那凳子,此刻她裤子尚自解在膝盖,天性里的羞意使得她动作使然,用一只手忙忙将自己那私chu遮拦了,另一只手急急去将那裤子提上来。
李纨偷看她两腿之间一眼,也到底不忍心细看就此辱了这冰清幼女,装作没看见,别过头。等她将裤子穿了,自己坐在那床上。惜春穿了裤子,也不知该坐该站,想了想,就上前去,两膝一倒,跪在李纨跟前,怯生生道个:“嫂子…
…“
李纨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倒又替她整理了整理那朵头上纱花,只惨然道:“莫恨嫂子。嫂子也知道你们年纪小,更不容易的……”顿一顿,仿佛是接着适才的问话,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们?”
惜春点点头道:“是教我们自小学规矩,知敬畏。”
李纨又道:“那为什么要脱了裤子打……”
惜春脸儿又是一红,轻声道:“嫂子讲过。主子爰玩我等,不仅身子,更要紧是性情。几位姐姐一起揣摩,主子最爰女孩儿家羞耻味道。脱了裤子打……要看见臀儿,是羞事。身为主子禁脔,该受羞才是正理……”
李纨也是一笑,忽然想到一事,问道:“你能晓得嫂子的一片苦心就好…
…再问你,你适才说主子若要玩,便是玩死了玩残了也是该当的……你可知道……主子会怎么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