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听她话音似有所指,此时也被撩拨起求生之念,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该如何是好……?”
探春点点头,火热眼神盯着迎春,却道:“姐姐,我问你几句话,这会子没旁人,你要认真答我?”
迎春点点头,探春却缓了缓语气,握着迎春的手改了轻轻温柔得抚弄她的手掌,姐妹俩绵软的掌心不免轻轻扭动,口中柔声问道:“姐姐,你失身于琏二哥哥,又接了他的信函……姐姐莫要瞒我,姐姐心里,可是还想着他?或者以为女孩子失身于人,便要从他一生?”
迎春也是弯眉一竖,羞红双颊,声音虽轻,却是认真道:“我不说谎,昔年里,我隐隐是这么想的,虽是被他强暴,但是……但是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弄过我chu女身子的男人,有时难免想他。只他是我哥哥,却是伦乱,我也知耻只敢偷偷想想罢了……不过,自入了园子,我虽羞恨,但心里只敢有主子,挂念亲人只是同宗连族,便是想到那畜生哥哥,和挂念宝兄弟、环哥儿、兰哥儿是一般无二的……我……我怎能那般无耻,如今还在男女事上想他……”
探春柔声道:“姐姐这么说便是交心了……”
迎春说来也是羞恼,只踌躇道:“只是我便是接了假信,也是有意接了,更不曾举发……总是我有罪……”
探春已是破涕为笑道:“有罪怎么了?我们自然是有罪的,没罪不都还好好做我们的千金小姐……就是有罪才要供主子好好……石更玩身体、凌辱魂魄……才是赎罪么……姐姐你以为我今儿怎么敢来?不瞒姐姐,我其实也是踌躇了两日,直到昨儿,昨儿妙玉来看我指点提醒,说了几句话,我才立意要来劝导姐姐……”
迎春不由问道:“妙玉?什么话?”
探春道:“她说不愿瞧着惜丫头好人品,就这么被牵连了。最要紧的她说了一句话,我一般儿如今和姐姐说,她说:你要想着,用心想着,凡事该怎么chu置,才是最为主子着想的……”
迎春跟着呢喃:“……用心想着,凡事该怎么chu置,才是最为主子着想的……”
探春点头道:“我也想了一夜,才想明白了……我们若都只为自己想,姐姐你想死,是自己解脱;情妃要你死,是要自己争宠;尤二姐要你死,是想救她妹妹;便是凤丫头,不愿姐姐死,或也是要姐姐抗下罪来,是替她遮掩;那妙玉虽是看破了,但是来借着我要救姐姐,只怕是可怜惜丫头;便是我……我也是自己有自己的念想,要侍奉主子出人头地……姐姐……我们难道都忘记了,我们是主子之奴,你……你还是用身子侍奉过主子的,主子……主子他究竟想怎么样才最好,才逞心如意呢?”
迎春本来不敏,然到底是名门闺秀,天性里养就的智珠;此刻心境使然,更被惜春连连披说,却是神智渐渐清明起来,低头思索片刻,喃喃自语低头思索:“主子想怎么样……主子……”
她虽是女儿家矜持羞涩,其实到底只经少少几次风月,此刻被探春提醒,忍耐不住想起那日在天香楼里,弘昼石更玩自己,逼迫自己淫语哭诉,倾说往日失贞之场景,想着自己和可卿一起宽衣解带,香怀坦露,自己以奶儿夹弄搓磨,取悦弘昼,更将少女羞人私chu幽径,主动献上,由得弘昼石更插亵弄……那弘昼之表情,之语气,之态度……一时晕晕然,一时痴痴然,竟仿佛是回答探春,又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是……若我替主子想。或者……是不愿意我死了的……”说到这里,到底含羞,晕红了脸蛋,说不下去了。
探春凑近一些,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也是想通了这一节,今儿才敢过来。只是今儿既然说了,我便偏偏要姐姐说出口来……姐姐……主子可愿意你就这么死了?”
迎春此刻连泪都止了,抿唇念想着,又偷偷看着探春的眼神,也不知怎得,倒想起弘昼来,不由脸上更泛上一阵羞晕,连呼女干都急促起来。只因她这两日病中带着自暴自弃之心,多有那“手指抠弄欢愉”之事,此刻有了求生之念,听探春一声“便偏偏要姐姐说出口来”,竟好一似当日弘昼石更污自己时逼迫自己口出淫语一般,竟更忍不住决然却带着几分迷醉,仿佛是当真对着弘昼表明心迹一般,轻声恳切言道:“是。主子收我们为奴,是份恩德,自然要我们来百般受用。我们若念着贪着其他男人,自然是该死。但是只要不越这雷池,主子……主子想来不愿我们就这么死了。自然应该留着性命身体……乘着年华尚好,好好供主子反复石更玩才好……好好的……用种种法子……嗯嗯……弄我们的身子,我们……嗯嗯……争风吃醋是可以的……但是往死里整坏了其他女孩子,却是败了主子的兴头,我们自己解脱也罢,争宠也罢,都死活要留着性命,供主子各种淫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残,也要由主子来施为也好……我却是个糊涂人才想左了……”
她越说气息越急,也不知神差鬼使,还是病中无力添了欲念,一只手还摸着探春的手腕,却已经改了在探春那肉感的手臂上摩挲,另一只在被窝里的手,明知探春会瞧见,也实在忍耐不住自己说出那等“供主子反复石更玩才好”、“用种种法子。弄我们的身子”
“供主子各种淫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残,也要由主子来施为也好”时产生的独特之刺激;自己手指躲在被窝里,隔着汗湿的小内裤,去拨弄挤按那自己已经在泛出羞汁的阴户蜜穴,从内裤边沿伸下手去,将自己的阴唇轻轻拨开,从那条嫩嫩缝隙中将指尖探索而入,寻找着内壁上边沿最是欢快之所在,口中继续决然呜咽道:“妹妹说的才是。我们自然是有罪的,有罪也要主子来惩罚,也要供主子好好石更辱玩弄……我便是要赎罪,也要想着法子让主子来石更我才是……主子若瞧不上我,不肯石更我……也要造些局面,供主子别样法子淫乐得意才是。我,我要去求见主子,既是举发我,我要……我要让情妃当着主子的面石更我……好让主子看我被女人石更的羞耻模样儿表情儿……我还要……我还要和妹妹一起去见主子,让主子一并儿折辱我们姊妹身子……呜呜,妹妹还是chu子,第一次,便要十分淫靡痛chu,最是羞涩,供奉主子才好……,……我还要……我还要和四妹妹一起去见主子,四妹妹那么小……主子玩她那么嫩的身子……我要在旁边看着教她才好……呜呜……要让主子尽兴……我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她越说手上动作越快,抠弄越深,她是禁欲多时之人,又是病中孱弱之躯,此刻连番摸索,口中淫语连连,竟然呜咽一声,一股滚烫的体液就从下体里奔涌出来,涂满了自己的指掌,直接就泄了身子。她此刻也是病遮了脸,又和探春说得入港亲密,也顾不得自己这份羞耻仪态,软了片刻,连连娇喘,果然要挣扎起来,口中连连道:“我要去见主子,请罪……”
惜春虽不曾经历那男女风月,只是自来被可卿亵弄,也知那里头滋味,此刻见卧榻上迎春,香汗淋漓,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儿,秀发皆是湿透了,脸蛋儿红扑扑的,那美乳胸膛起伏玉峰在被窝里随着喘息荡起阵阵软绵绵的波浪;被单纤薄,清晰可见那两条修长腿间,指掌手臂起伏,心下也是一片荡漾,不由胡思乱想:“姐姐也是可人儿……我若和姐姐一起缠绵一番……姐妹情分……只怕比那情妃还要磨人呢……”知道自己此刻乱了神志,想起今儿自己来意,忙努力收敛了心神,噗嗤一笑,安抚道:“姐姐。你有这片心,我便安心了,今儿本来是怕姐姐想不开,既知姐姐被人陷害,总要来劝导姐姐,却不好莽撞了……既是有心壮了胆要见主子请罪,也要好好设计个法子……姐姐就这么去……却不是冒失?”
迎春这才回过神来,她虽然被惜春说动,一时骨化酥软魂化柔媚,入了淫靡之境,却是十几年养就的尊荣小姐习性,却到底红透了耳根,点点头,痴痴道:“三妹妹。我……失态了。如今我已经想转过来……只有主子赐罪赐死用石更用辱,并不敢再自己寻死觅活的。三妹妹既然来……可为我设计个法子……只是主子不召见,我其实也不好去求见主子……”
探春点头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只先要姐姐自己想明白了,不做了她人嫁衣就是了,姐姐心宽就是了,既说了自有主子赐罪的,别一味病沉了,主子……可怎么用呢?……”她笑一笑,实在忍耐不得迎春此刻娇喘嘤咛、汗湿柔弱的莫样儿,上前用自己腰里的汗巾子替迎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竟然一时忍耐不住,在迎春嘴唇上轻轻啄吻了一口。
这缠绵一口,倒把迎春吻得浑身激灵灵一抖,羞得几乎要闭了眼,探春也知自己失态,羞红了两颊,低头玩弄汗巾子,到底是迎春经过风月,又感念探春今儿来一片真情,又握了握探春的手,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神差鬼使般虚弱言道:“三妹妹,你,你这般的美人儿,别说我比不得,便是宝姐姐林妹妹,也并不胜你几分颜色的,至于你说薛家小妹妹,她虽确确实个美人坯子,如今却到底还小不成仪态,哪比得你正当妙龄。只是我以前总想着,嫁个如意人儿厮守白首,只如今想想我,是被个没天良的畜生哥哥污辱,你这等人品,给主子暖榻陪枕,其实也是福分使然,不算玷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