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儿见是话缝,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只因适才行动,鬓钗已乱,伏地告饶,倒是分外妖娆,口中整理着言辞求告道:“主子,我们姊妹年纪轻……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了。”
弘昼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乱收拾些怒气,托着脸腮只管张扬胡沁道:“性奴侍奉本来要凭心,察觉着主子的点滴心意来先一步着想,才是道理。要主子叫你磨你才磨,主子叫你脱你才脱,已是不懂事了。哪里还有念着自己……停了正经差事……怕我伤了你姐姐?莫说没伤,便是伤了,你们两个的身子,本来就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敢让主子停?”
玉钏儿适才是慌了神,她年纪虽小,和金钏儿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贾府长辈的,本是伶俐。此刻已经略略回了神,隐隐听得弘昼之言,倒似果然有几分着恼,只是又安知不过是胡乱言语淫辱自己姐妹取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昼问了话,总是要回,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慌神忙泪得回道:“玉钏儿是一时慌了神。玉钏儿,还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只供主子取乐用的。只是奴儿年幼,又蠢笨,不敢胡乱揣摩主子心意,又……又没经过事,不知道怎么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也不敢乱猜主子的心意……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金钏儿听妹妹言辞,似乎也醒了醒神,抬眼偷偷瞧着弘昼,此刻这主子,上身衣衫已是被解开,那下身还穿着一条绸裤,只是里头鼓囊囊的一团雄物一起一博的。她又怕弘昼接着话题当真责罚起妹妹来,虽说弘昼其实瞧着性子也温和,妹妹娇媚可怜,幼小闺稚,便是要如何chu置,到底总要供弘昼石更了身子才是,只是这等贵人心性,也是难猜,若话赶话一时恼了,发作起来,自己姐妹算是哪台盘的人物,如何经受得起弘昼弹一指头。此刻也顾不得chu子脸嫩,白日光天,姐妹同羞,一咬牙,由得那胸腹里的淫意催动,如同小猫小狗一般爬了几步,欺到弘昼两腿间,又叩首哀告道:“主子……奴儿姐妹年岁小没见识,若说体察主子心意,又总怕错了。主子要怎样……取乐……就请主子示下,奴儿们尽心,再不敢差池的。”
弘昼心下一荡,见二女这等随着自己发脾气,俯首听命由着自己宰割欺凌楚楚可怜的摸样儿,一时五内里更起了莫名快感,又兼胯下阳物更是欲火索求,此刻哪里还顾忌两个小奴之稚嫩身心,也不辨喜怒颜色,背靠着亭台木柱,一只脚丫子略挑挑,只命道:“那把衣衫都脱了。”
论起来金玉二女皆是chu子,稚嫩闺阁本未曾真领教过风月。只是她姐妹自小是贾府家养之奴婢,总和钗黛云凤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金钏儿本大一岁,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长开,小峰玉腻一日日鼓胀起来,宽圆绵臀一日日挺翘起来,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几分风流颜色。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痴,自知身份低贱,早晚总有一日自己这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爷少爷们淫乐玩弄的,只怕妹妹也是难逃此等命数。只是其时礼法皆是如此,也无从怨起。有时也痴痴盼望,只求得头一个石更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宝二爷这等温柔风流人物,总好过宁荣两府那一众纨绔。只也叹自己虽有几分颜色,却是个奴几下人,这等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此刻不忿哀怨论起来一向皆有。到了贾府事变,自己竟然被封为奴儿,竟然不知怎得其实多有窃喜,却到底更以为自己chu子身子,能献身给个王爷。虽然一般是亵渎玩弄,石更污凌辱,但是毕竟龙子凤孙,别样不同,何况自己本来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昼石更玩其实乃是幸事,更是理上应当。怕的却是不知道弘昼要甚么做甚么喜欢什么好恶,比比钗黛妙云等人又怕自己颜色体态不中弘昼之意,伺候不当惹恼了只是嗔怒责罚,内心总是难免自卑于身份,自有一份惶恐。玉钏儿虽年幼,也和姐姐类似心思,只是更似懂非懂不甚上心罢了。此刻听到弘昼一声呼令要自己脱衣裳。虽然自己那天体肌肤,少女羞色,终于要给男人看了去玩了去,却到底是天生来的奴婢心性,有了弘昼之言令依靠,竟是都松了一口气。姐妹二人只哀戚戚交换了一下眼色,都缓缓站了起来,以手解怀,顺从恭敬向主子呈现自己的少女纯净的身子了。
玉钏儿其时上衣本已经解了怀抱,用鸽子般胸乳顶在前胸,此刻也不敢去整理,凭自己那粉玉雕琢一般的乳头儿颤巍巍裸在风中,就抬手自自己胸腹chu,将已经箍在自己嫩奶上的衣衫,轻轻拨起,从头颅上褪了下来,扔到一边,抬眼偷偷瞧了弘昼一眼,见弘昼这回依旧难辨喜怒,只是喘息着瞧着自己这等摸样,一手还在轻轻抚弄胯下。她虽然年幼,也知道自己此刻宽衣解衫,毕竟是chu子头一回侍奉,裸体呈现的样儿想来也是动人。手伸到脖子后,将自己那粉绿色肚兜绸缎带子解开,也将整面肚兜解了下来,此刻,自己满头青丝乌发,披在已经赤裸的上半身,那柔肩儿圆润,脖领儿细长,胸乳儿颤抖,却样样般般自有一份稚嫩小巧,当真说不尽春意。虽然怕着恼弘昼,只是少女娇羞是天然的,双手竟然忍耐不住要一箍环抱,护住乳尖,却才微微抱了怀,又仿佛回忆起来自己的乳房早就裸了出来,更已经蹭弄主人,自淫自辱了半日,更何况此刻本来就是在以自己的羞辱来侍奉主子,吃不得羞,忙又颤巍巍松了怀抱,由得一对乳儿挺翘起少女之骄傲。她毕竟只是小姑娘家,适才又被弘昼训斥委屈,泪珠儿熬了熬,到底没有熬住,又堪堪滚落下来,又怕弘昼瞧见追究,只去脱自己下身衣物。低了头一咬牙,从自己的腰眼臀部两手一插,插到自己的裙裤里面,本来是宽了一层,先插到裙子里内裤外,要先脱了自己的杏花裙子,天昏地暗间又不由得嘲笑自己,这等缓缓得脱又能僵持到什么地步,内心深chu仿佛自己在对自己鼓舞言道:“今儿本就要是给主子石更玩身子的,早也是失身,晚也是失身,难免有那等羞事,何苦再挣?”干脆指掌连绵,往内裤里滑稽的肌肤chu挖了一节,直接伸到自己那软绵绵的屁股chu,将自己的纱裙并内裤儿,一并的略略一宽,顺着自己的臀部曲线,就长腿上褪了下去。又轻轻抬得两下秀足,将裙裤解尽,将自己那少女最是私密之溪香花径一条耻缝,裸了出来供弘昼视石更亵玩。
弘昼只是观赏瞧玩,论起来,他自来石更污园中美色已多,那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妙玉皆是万万人难及之倾国佳人,便是王夫人、薛姨妈上了年岁,却亦是风华绝代,香艳难述。自己品遍这等人之娇躯美胴,玉腻芬芳,香峰美径,口味已是渐渐长了。比不得初来时见着少女那几chu羞chu都要意动神摇。这玉钏儿年纪小,平日俏皮活泼有几分动人,娇嫩嫩的虽然也算是个美人,却到底比不得那一等绝色。只是此刻见这少女,怯生生颤巍巍将自己贴身衣衫除去,脸上俏皮活泼已全换了生涩羞辱,是主动脱光了衣衫肚兜,纱裙内裤,将少女的玉乳、娇臀、肚腹私chu头一遭裸得干干净净,这亦是清纯娇艳,亦是风月初绽,寸寸肌肤仿佛都在一时滚着香气,却更有一脸惶恐只是怕自己恼怒,又有几分想护着胸乳私chu的羞意,却只能不管不顾自己少女一生第一次向男子羞现裸体之哀怨,不管不顾自己作样了十几年的纯洁身子如此像供奉一般呈给主人石更玩,只为不让自己生气着恼,更仿佛无有自信,裸呈了身子就能平息自己的“怒火”,这差别之间,两面念头,竟然勾起了自己无上满足之意。若再细品那玉钏儿小鸽子一般之乳肉,微微细细只有浅浅毛发那一条蜜缝。想着自己便是要如何暴虐石更弄淫污,这少女也只有婉转承受,哀啼忍耐,只怕自己“用得不得意”,更是种种满足一扫自己心头阴霾。
再看那一旁,金钏儿也已是解尽罗衫,将一身娇躯美肉亦是尽数裸了出来,论起风流旖旎来更胜玉钏儿一筹。她虽只较玉钏儿年长一岁,体格儿也略修长些,只是一对奶儿却是天生的峰峦更盛,少女体态紧实此刻娇滴滴斜斜向上挺拔着,她适才情动,这时两颗宝石一般的乳头已经呈现一种艳丽之色,连乳晕都已经扩张到铜钱大小。更伴着满脸娇羞妩媚,却和妹妹一样不敢遮掩羞chu,两手无力垂在臀边。那少女幽径,亦和妹妹一般,微微细细耻毛轻少,粉色嫩嫩一条勾缝,只可怜适才被激荡得泄了身子,此刻那幽径已是略略开合,露出内里一片更粉更水之肉色来。仅有的几根阴毛都被沾染得湿润成亮黑色。
弘昼看品这一对姐妹滑腻喷香之赤裸肉体,又瞧着二女眉梢眼角那一等相似,这姐妹同耻同淫之情亦合了心意。此刻适才些许怒意其实已经忘了,只是颇为享受这等“喜怒由主,惶恐献身”之快感,更是不肯加以颜色,只淡淡哼了一声,心中已是由得情欲催动,随性胡思,想着“这一对女儿家奶儿穴儿都好看,不知腚儿如何,必也是白腻酥软的”,便又命道:“跪了,转过身去”。
二女此刻才裸了身子,要遮不能遮,正羞耻得不成样子,本来便有些站立不稳,听一声“跪了”,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都以膝着地,若说“转过身去”,更是暂时可遮得弘昼视线,虽说自己那娇翘的美股肌肉由弘昼观玩淫视,哪里还顾忌得,酥酥软软都转得身子去,以背对着弘昼。二女不知风月,又不敢妄动,只随着弘昼之命跪了转身,此刻倒是可以夹紧自己的玉股,只讲裸背、美股,大腿由得弘昼赏玩。那乳尖儿、私要chu倒是一时冲着前方。
玉钏儿年纪小,更是被弘昼训斥了,此刻两只眼眶里皆是难忍之泪珠,有些呜咽失神,瞧不得眼前。倒是金钏儿,眼神迷离chu,本是无意间在亭里远眺湖边一瞥。这一看之下,当真是惊惧羞耻猛然间盛了十倍奔涌而上,原来她瞧得过去,遥对着凹晶馆湖心亭边,湖面对岸蜂腰桥边的岸堤上,竟然真切切有两个人影。此一chu湖面本不宽远,自己只是被淫玩了半日,目光有些散乱才辨不得真切,此刻瞧见有人,才仿佛记起自己不是在春闺房中,鸳鸯帐里和妹妹一起供主人石更污玩弄,而是在幕天席地,四周尽是的日光湖色,整个可以被瞧得透切的露天之所。只盼自己看错了不是人是个甚么树木花影,再收拾了眼神羞怯着急望去,虽面目瞧不得,但是果然一身桃色素月大裙,佩玉镶珠,风流华贵,辨别身形已知竟是情妃可卿,另一个却是可卿跟前的奴儿宝珠。想来二人自是出来游园或是去哪一chu路过,隔着湖岸瞧见了自己姐妹赤裸初春身子被主子淫弄这一幕。这一刻,急、恼、慌、恨、怨伴随着几乎想死去一般之少女羞涩滚滚而来,竟然一时忘记了弘昼还在身后,更忘记了弘昼既命自己在这里脱衣,要的想来就是在露天湖色中淫辱自己之快感,一声“嘤……”惊呼尖叫,双手一箍,将胸乳就遮了,更是整个身子伏了下去。
这一伏下去,泪珠儿再也忍耐不住,如断线珍珠一般滚滚滴落,却是死命压抑着自己之咽喉,却不敢哭泣出声来。虽说她自小为侯门奴婢,略略懂事便知早晚要遭府上男子受用少女身子,自园中事变,她自知身份命数,供弘昼取了贞洁,玩弄猥亵,凌辱石更污,实是题中应有之意,甚至几乎可以称为幸事,这王爷虽说难得露面,但是和园中女眷也常温和调笑,总不似个暴虐之人。至于龙脉凤髓,天家气度更是休提,又年轻英武,有时闺绣胡思,能为弘昼之奴,床笫之上候他石更玩,只怕也是美事。适才温酒度送,缠绵痴吻,更是心醉神迷,难以自已。只是到了此刻,之耻之辱,那求生欲死之念,将要失贞之时,才知“奴婢”与“性奴”之差,不说主人随性石更玩,不说自己姐妹要一同供主人淫弄,不说自己要做这一等羞人举动,自解罗衫,裸乳呈阴,不说自己跪着如同物什儿一般由人摆布,便是这般羞耻场景,要在幕天席地下,由得她人看了去,自己那总也视为珍贵细洁的少女初事男子,居然要给她人瞧着,既无遮掩,亦没个躲藏,这一切,只怕是主人故意,或者只是偶尔遇到,增加主人兴致的插曲一段。自己姐妹这等少女美体,冰清玉洁,却只是如同玩物一般由得这主子随性所欲糟蹋凌辱,只能换主人点滴快感。这等苦怨羞耻,一时真但愿自己父母未曾生过自己,从未来过这个世上,要遭受这等羞耻。
身后弘昼初时也不曾瞧真,听金钏儿惊呼,抬着酒眼,顺着方向抬眼看去,也看到了远chu的可卿,他初时一愣,此刻远远隔着,也瞧不真可卿脸上神色,只再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金钏儿,再瞧瞧远chu,四面一顾,倒再没旁人在瞧,却不知为何一股难言的暴虐快感之意起来,冷冷一笑,站得起来,走近二女背后。又越发加了些恶虐,伸过脚丫去,自玉钏儿再金钏儿,一脚一个,也不顾少女体柔娇软,将二女后背都是猛得一踩,金玉二女受力,自然都更伏了下去。这身子一倦一伏,那少女的两瓣嫩花花的臀部就少不得翘了起来,顿时,本来夹在臀肉中那两朵姊妹菊花,都如秋风中绽放一般,粉嫩嫩得呈现在弘昼眼前。顺着菊门略略向下,更可见两条少女勾缝美穴,此刻裸在风中,候着主人破身凌辱石更污,一张一女干,吞吐哀泣,仿佛是在羞唱着这姊妹奴婢此刻之哀耻。
弘昼本来就欲火高升,难以自持,此刻但见一对姐妹各有风情,又有几分相似,却都是娇嫩闺稚的娇滴滴的两面软臀如此翘在自己眼前,想着胯下两个姐妹,其实是初春chu子,头回侍奉男人,想着远chu居然还有个曾一样被自己石更得翻来复起死去活来,枕席上用尽心思取悦自己的可卿,哪里还能自持,将自己的裤带一松,将那本来就宽松的绸缎长裤褪到脚腕chu,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怒龙冲冲的巨阳解放出来。但见自己的龟头上已经冒着丝丝热气,仿佛在寻找着猎物一般。他低头观瞧,两朵少女未经人事之花径美穴,俱是一般纯洁,一般美艳,倒不知先插哪一个才好。胡乱挺耸过去,在金钏儿的臀肉上用阳具划过去,那等酥软缠绵,却觉着是金钏儿惧怕吃羞,本能的玉臀向前一躲。躲过了自己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