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呜呜”的不知所云。待到冯紫英越抬越猛,幅度越来越快,听闻着自己两条大腿和冯紫英的大腿小腹拍合chu“啪啪”之声,自己的呻吟也渐渐煎熬高昂了起来,便是努力抿唇强忍,亦忍耐不住从那chu两人阴阳结合chu传来的无边淫意。“啊”
“不……”
“啊……”连声越来越高,再近百下,渐渐已经成了声嘶力竭的求饶“痛啊……”
“呜呜……”
“停了吧……”,渐渐又近于迷离,连“妈妈救我……”
“姐姐救我……”都含糊而出。
冯紫英本来抬送了数百下已经是舒爽,听这娇娘儿这般如同婴儿一般胡乱告饶,更是挠心,呼喊道:“救……救什么……这般难道不快活?你这骚货……原来定是不喜欢柔顺,偏偏喜欢被人逼迫折辱玩弄才得快活,救不得你……凭谁,呼呼,凭谁都救不得你……今儿的下场,都是你自己寻的……”三姐本来被石更得神志不清,听闻此语,更是不由泪流满面,想来当真是自己寻得这般下场,此时口中已经是唾液泪水齐下,似是哀告,似是自恨,含糊哭嚷道:“是……是我自己寻的,是我自己整得自己……呜呜……是我自己糟蹋了自己……呜呜……是我自己……啊……啊……啊……”原来她三声娇呼,已是又一次泄了身子,这次凭她人再强项,身子却再也无力,整个脸蛋倒在冯紫英肩上,似乎是半昏死过去。冯紫英却不管不顾,扶着三姐已经酥软的身子,又是啪啪啪几十下撞击,才一声虎吼,扬头沉声,将大股精液射入三姐体内。只是他和三姐此时的体位,难免股股精浆又顺着两人交合chu流淌而下,冯紫英自是仰天品味其淫女余韵,可怜那三姐却已经是耻辱、淫荡、悲哀、痛苦难耐,终于失神昏死过去。
冯紫英休憩得片刻,振了振身子将三姐软绵绵的肉体从自己身上摘下,本是想抛到地下。到底这男女合体之缘有一丝羁绊不忍,便将其身子抱到一旁之草炕上。低头再瞧,这三姐浑身美肉chuchu青红交错,青chu想来是适才被自己石更辱所留下的淤痕,红chu想来是春潮涌动的肌理血色。青丝凌乱,满面泪黯,玉乳荡漾,秀腿盘绕,圆臀曲转,美穴幽幽,如同一个虾米一般倦在床上。此刻昏死过去,到底是少女娇弱,种种痴怨怜惜,再无一丝半点适才自己进屋时之蛮横机巧,倒多了楚楚可怜。再回味一番适才宽衣解带之媚态,饶是冯紫英,心下亦然一荡。
他见三姐昏死过去,呆坐了半晌,才自胡乱擦了擦下体,穿了衣衫,整了整带袖,独自走出了地窖。门外几个看守小太监忙过来招呼应和。这等内廷阉竖,最是知道“事不关己,便作不知”的要诀。这冯紫英既是顶头上司,又是当红官员,究竟下去做什么,如何审问犯人,自然是只做没事人一般,连个眼神都不递送。只服侍着替冯紫英掌灯送行。
依着冯紫英的本心,今儿本来是要问问柳湘莲之下场,并可卿之事,问过之后,实已定了心思,要杖毙这三姐。只是另一层上,他虽也近女色,品过花问过柳,但是到底更多是官场上打点名利之人,一向又在地方为官,看眼色找门路办差事通关系是个日常之举。此次他升迁进京,实则和上表弹劾贾府有着关联。于他来讲,宁荣两府的案子,不过是自己仕途上之借力之势。哪知进京来伺候弘昼,倒瞧了个目瞪口呆,这弘昼天潢贵胄,凤子龙孙,偏偏又是个不问经济,不通世务之人,朝中风云一概无视,六部差事举重若轻,竟是一心于那美色风月上用心,将宁荣两府昔日女眷尽数收纳位奴,只顾倚红偎翠,品花闻香,他心中也不免有个咋舌:“这主子真懂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