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这薛姨妈却将伸足翻身上了那子母浴盆,又小心翼翼的跨过了弘昼的身子,居然将自己整个身子,跨坐在弘昼干练紧实的身体之上,她任凭自己脸蛋羞得通红,一咬牙俯身下去,居然将自己整个胯臀,轻柔的坐在弘昼的腹上,而上半身这么一俯,就贴到了弘昼的胸膛上,弘昼但觉整个上身,软软绵绵,柔柔腻腻香碰碰滑溜溜,贴了上来,更有那珍珠砂砾,颗颗点点,摩擦着自己的肌肤毛孔。每一颗砂砾,镶裹着薛姨妈的香汗,在身上这个美艳熟妇之圆润大腿上,蹭着自己两肋;在她的紧实小腹上,蹭着自己的肚脐,在她的丰润美乳上,蹭着自己的胸膛,甚至在她的胯下夹缝里,蹭着自己的小腹直至阳根chu。自己的身子,能够清晰的感受着每一颗砂砾之滚动,每一股浆汁之流淌,和薛姨妈那丰腴肉感之华美玉峰,浑圆激凸之软翘乳头,甚至连胯下那丛沙沙之毛发,那条绵腻的勾勒,都能清晰感知。
薛姨妈此时便如同一张柔媚之肉毯,覆身在弘昼身上。她如何不知此时自己的模样儿,便是九世修为,也难掩这人间奇耻色淫,然而今日本是抱定要弘昼欢喜之决心。不言性奴礼法,不言恩德天威,不言半世残生,便是为了女儿,也当尽其平生之媚,换取弘昼点滴之欢,她努力收泪,却也不强作那一笑颜,只是将自己交付于那一种意识混沌的痴态,呜咽着呻吟道:“贱奴替主子抹砂,求主子喜欢些些,呜呜……,贱奴尽力了,呜呜……我身子沉,主子莫怪。”然后就开始整个身体盘着小圈扭动。用前胸,用乳房,用臂膀,用腹部,用大腿,甚至用着蜜穴chu的两片肥厚之肉唇,将那珍珠砂浆点点滴滴,股股次次,蹭抹到弘昼的每一chu毛孔里。
弘昼但觉鼻子里一股暖香,身上几乎每一chu肌肤毛孔都能感受到这身上丰腴美妇之殷勤侍奉,尤其是小腹chu擦弄着似乎有两片湿润肥腻的贝肉,垫着一丛毛发,沙拉沙拉的剐蹭自己。他几乎不能再忍耐,阴经龟头里有着火热之欲望,就想着要把薛姨妈整个身子环箍抱定了往下一顿,来让自己那已经怒涨得无法忍耐的阳具去插入那两片肥美的贝肉,享用里面的温柔湿润,腻滑包裹。
哪知未曾等他有动作,又有一团两股软绵绵滑腻腻的美肉,直接的夹上了自己的肉棒。不问便知,这一对姐妹分工,妹妹侍奉自己上半身,那下半身,自然是王夫人在用乳房身子,不知甚么体位,在慰藉侍奉自己的下体龙根。
一旁被推开的麝月,此时已经跪不住坐倒在地上,嘴角还挂着弘昼稍稍溢漏的精汁,痴呆呆瞧着眼前三具白生生的肉体在耸动,两位夫人如此不堪的侍奉着自己的主人,美目流转之间已经全是失神的媚态,柔体缠绵之间汗精交融,口中呜咽呻吟更是混混沌沌,而自己的主人弘昼,却果然从头到尾,仍然一动不动,只是一味得意躺着,受用这无比春色。这本是寻常少女一生连痴梦之中亦难得一见之淫事,凡人世间不可言及之云雨妙景,只是不知怎的,自己满怀少女春心虽也被挑动得淫意满满之间,耳听着姨太太的身子和主人身子摩擦时的支流支流之声,眼看着王夫人跪在弘昼两腿之间,翘高了屁股,不知在耸动做着些甚么无耻之动作,竟忽然觉得心下一阵无边无际之凄凉悲楚,也不知自己是怎生想得,居然忍耐不住,抽抽噎噎的泣出声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谁言云雨欢
夫人忿强颜
谁言风月好
子女生死纤
谁言云雨耻
姊妹慰缠绵
谁言风月哀
宫深年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