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章 鸣蝉空返(3 / 3)

绿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4472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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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插销插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腰:「茂儿,娘担心死了,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么老远的地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潮未褪,鬓角鼻尖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艳的母亲,同时也是个淫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儿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艳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我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将她一点点剥光,同时略带担忧地问道:「茂儿……你那里……有没找过郎中看看?能行了么?」

我俯下头啃着她细白的脖颈:「待会儿上床你就知道了……」

干柴烈火的一对母子很快便裸裎相见,我根本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日未见的曼妙胴体,一把将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卧,然后将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挺的阳势,对准了那湿滑不堪的饱满阴户。她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开两瓣沾满玉露的浅褐色唇瓣,娇声呼唤着:「茂儿……快给我……」

顺应着那勾魂的呼唤,用力一挺腰身,肉棒非常顺利地在温暖的腔道内一滑到底,龟头紧紧抵在孕育我的子宫上,稍作停留,便开始在这片禁忌的土地上埋头苦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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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宅出来时,已是未末申初时牌。将积蓄多日的浓稠阳精畅快淋漓地注入艳母淫荡的子宫后,我感觉通体舒泰。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万一爹突然杀回撞破乱伦石更情,我跟娘这场亵渎祖先神灵的交合只好匆匆收场。

踩着小厮的背骑上踏雪骏,扬起马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屁股,踏雪骏唏溜溜暴叫一声,四蹄一蹬便飞驰出去。

好像还不是太尽兴呢……毕竟心中有所顾忌,没能放开手脚。凤来啊……看来晚上还是要靠你来彻底泄泄我心中这股欲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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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挨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跟凤来鸣蝉一起用过晚饭后,我便催促着凤来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鸣蝉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躁不安。鸣蝉似乎看出来了,斜觑了我一眼,故意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对凤来说道:「小姐,我连日奔波,也没能睡上个好觉,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着聊,可好?」

我恨不得把鸣蝉搂在怀里狠狠地疼爰一番,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无限感激地望着她,她却不看我,将脸向凤来。

凤来轻轻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还要接着听你讲道上的见闻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凤来起身回了里间,我冲鸣蝉笑了笑,她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少爷,还不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么?」她故意把那个「睡」字加重了语气,我脸一热,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也进了里间,顺手把隔开里外两间的幔帐放下了。

凤来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发髻,摘下耳坠,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相公,今天出远门回来竟没有陪我好好说说话呢,现在补回吧~」

靠……现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说话有的是时间,现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么那么猴急……先陪我说说话嘛……啊……」

我懒得跟她多说,手脚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几近强石更。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莹如玉的娇躯在烛光显得柔和妩媚,肌肤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饱满的玉乳随着呼女干微微起伏,粉红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翘起。纤细的柳腰,丰满的肥臀,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显得那样完美,简直无法以笔墨形容。

我以最快动作脱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将美若天仙的娇妻搂在怀里,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并将嫩滑的丁香小舌女干入口中细细品尝。

凤来的身体极为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女干就急促起来,舌头主动在我口中撩拨着,玉手大胆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坚挺的阳物缓缓搓弄着,这样等于在我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泼了一把油。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一对匀称修长的丰满玉腿,仔细观察她的阴部。

虽然双腿大开,但两瓣大阴唇却依然紧闭着,仅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我伸出手指分开那两扇柔嫩的大门,那道让男人们为之疯狂的肉缝这才彻底展现在我眼前。含包待放的小肉粒娇羞地探出个小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嫩肉一张一合间,隐隐现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女干吮着那洞内溢出的甘美汁液。凤来玉体颤抖着,螓首后仰,朱唇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将舌头整个塞入紧窄的蜜道中打转,刺激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这一举动无疑彻底点燃了凤来的欲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时,她轻呼一声:「相公……快来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肉棒柔得几乎要断掉了,便不再继续挑逗,直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怒挺的阳势抵在粉嫩娇美的肉洞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沉,龟头便推开嫩肉闯进了火热的腔道。

想象着戴福那枯枝般的老经在我这美若天仙的娇妻紧暖湿滑的嫩穴中抽插的淫靡景象,我体内窥淫的邪血再次沸腾起来,腰身疯狂地挺动着,肉棒将娇艳粉嫩的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透明的美人琼浆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晶晶亮。

「好相公……凤儿好舒服……再快些……凤儿就要泄给你了……凤儿是你一个人的……」

她不说这话还则罢了,一说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子龙破了瓜,后又与他藕断丝连不时偷欢,如今连那个干柴般的老头都跟你有过一夜风流,你还有脸说只属于我?

怀着浓浓的醋意和报复心,我不要命般抽插起来。凤来的娇吟已变成一种近似断气的呜咽,玉腿缠绕在我腰上,两手的指甲深深抠入我手臂的肌肤里,娇嫩滑腻的肉洞将我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将一股浓稠滚烫的阴精洒在我紧紧吻在花心口的龟头上……

我被烫得龟头酥麻,把持不住,阳精离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动的花心内。

元阳泄尽,我趴在已经失神的凤来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此时外间的鸣蝉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虽然声音极低,却被我的地耳听了个真切。

***********************************本章中牵涉到日本。为求严谨,关于古代中国究竟如何称呼这个国家,我专门查证过。根据2004年西安发现的日本遣唐使「井真成」的墓志称:「井真成,国号日本,才称天纵,故能衔命远邦,驰骋上国。」

由此可见,「日本」这个称呼至少在公元734年以前便已出现。虽然也有称之为「扶桑」、「东瀛」之类的,但是考虑到「扶桑天皇」或「东瀛天皇」读起来比较别,文中便采用了「日本」这个称呼。

在此先打个预防针,以免有淫民在这个问题上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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