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之章 约法三章(3 / 3)

绿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3468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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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轻轻啜泣起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你已成这副模样,如果医不好,这辈子你就算毁了!」

房子龙却岔开话题:「先不说这个,你现在已安心跟他过一辈子了吗?」

「唉……不然还能怎样?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去哪?况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要许多钱来医治。我娘虽收了一万两彩礼,但我恐怕她不会愿意拿钱出来为你医治,即便退一步来说,她愿意拿钱出来,怕也是会坐吃山空!你这个病难保不是个无底洞!」

房子龙激动地说道:「那你就甘心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他出钱为我治病?!」

凤来幽幽地说道:「别把他说得那样坏,你之前……把我那里弄伤了,现在都没好,他体贴我,一直没挨过我的身子。我不这样做的话,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还是说我带着你离开,你一辈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在床上渡过?」房子龙语塞。

「戴公子并不是我们原来想象中那样坏的人,他喜欢我,也并非过错。如今难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肯收留你,拨出专人来照顾你,出钱替你医治,你还想奢求什么?奢求我为你守身如玉?还是说,我为你守贞洁,抱着你一起去死?」

听到这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又酸又痛。凤来对我的感情并不单纯是喜欢,还夹杂着其他许多复杂的因素,诸如倚靠我为她表哥治病、残花败柳之身难以再嫁等等。

凤来见房子龙不语,知道他已被说动,便继续劝道:「龙哥,你当前要务就是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不要烦躁。」

趁着这个话缝,我一脚踏了进去,鼓掌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房兄,你可不要辜负了凤来的一片好意,放心养病,钱我有的是,就怕你花不完!」房子龙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又水米不进,整个人都消受了许多,颧骨都突起老高,原先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是个干巴老头。

他听见我说的那番话,连忙回答道:「戴公子,之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一时糊涂……」

我似笑非笑道:「房兄,过去的事还提它做甚,如今你就好好给我养病,尽快恢复起来是正理儿,别怕花钱,这几个钱,我戴某人还花得起!」

房子龙连声道谢:「戴公子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要是有复原的那天,定为公子做牛做马以报恩情于万一!」

他是病糊涂了,可凤来却是聪明过人,听出我话中有刺,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苍白,忙出来打圆场:「龙哥,你要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了。」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

我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道:「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擦身时,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没有那样做,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爰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肉体。」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身,逼视着她:「难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乐而把女人当作泄欲道具。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道具,真是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泄欲而不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舌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慰,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听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险了……」

凤来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在她那双仿佛能穿透心灵的清彻明亮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阵的心虚。我是个跟自己亲生母亲做出乱伦丑事的人啊!算个鸟正人君子!我这些天都有意躲着娘,好几次爹带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让我一起过老宅去陪他喝几盅,均被我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据二猴大壮所说,娘也来过几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没碰上。不过她也没找戴福,只是问到我不在便离开了。

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怨怪凤来?有什么资格要她全心全意地爰着我这个肮脏之人?想到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对凤来的埋怨烟消云散,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凤来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

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那忠于本能的小弟又再次斗志昂扬起来,被亵裤裹得生疼,正想动一下臀部换换姿势,不料下身一紧,竟然被凤来的小手捏住。她的小手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扭捏着那敏感的龟头,阳物被刺激得更加坚柔如铁,同时也给我带来更大的痛楚。

凤来听见我粗重的呼女干,心知我已动情,便仰起头,几乎跟我脸贴着脸,呼气如兰地轻声说道:「相公……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