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贞吃惊道:“还有谁?”
慕容紫烟大吃一惊:“这家伙莫非要出卖我?传到千儿耳中可就糟了!”
竖起耳朵听他会怎么说。
小津迟疑半晌,未曾作声。她心中焦急,却无法可想,除非此刻闯进去搅散这对鸳鸯。
李淑贞似乎比她还急,催问道:“你倒是说话呀?”
小津眼中现出一付向往之色,却摇了摇头:“没有了~小时吃过母乳,那不算……”
慕容紫烟长舒一口气,暗自猛夸津儿嘴巴牢靠。却听李淑贞娇吟一声:“噢!展儿咋突然变得这么柔!呜呜……好舒服哦!”
她心知小津此刻必定在意淫自己,恼羞成怒之余,竟也有些兴奋和成就感!
在嫩展变柔的刺激下,李淑贞下体的耸摇旋挺愈发激烈。上下交功之下,快感聚集似已快到极限,可又总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无法得到满足,这一点,慕容紫烟由她脸上的表情便可看出。
然而她自己的表情也同样狼狈,虽明知以自己身份地位,偷窥别人亲热委实不妥,可偏偏无法挪开一步!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紧盯着二人交合chu,再也不肯移开哪怕是一瞬!玉手不知不觉间已插进裤腰,探入厚厚的外裤和中裤之中,拨开亵裤裤裆,肥蛤已鼓涨凸挺而起,裂缝之中溢满淫水、翻得开开,垫在下面的帕儿已经湿透,连亵裤裤裆都浸湿一大片……
手指忍不住探入肉缝之中扭弄起来,时而浅浅伸进蛤口之中搅动几下。
不知不觉,她已娇吟出声,幸而屋里二人激战正酣,并未察觉……
一时间,只看得她春心荡漾,四十一岁正值盛年的她,体内积聚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升腾起无数热流,在体内四chu乱冲乱撞,所到之chu皆引发强烈生理反应,乳房鼓涨之极,乳头膨大、柔得隐隐发疼,小腹之中裹着一团邪火,就像尿急,解又解不出,因为根本就不是尿,却又越来越涨,涨得她心发慌……
但听小津喉中发出一阵嘶哑沉闷的低吼,凝目看去,见他小脸涨得通红,双眉紧皱、难过之极,她心中猛地一跳,又是一阵亢奋,“不知这孩子是否已能射精?”
神智迷乱的李淑贞也察觉到小津的异状,急急地想起身抽离,但腰肢被他死死搂住,脱身不得,不由惊叫起来:“求求你,不要在里面射,阿姨正在危险期!”
话音未落,但觉棒头在瓤内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喷出一股热流,烫得她浑身一阵酥麻!
然而,对怀孕的恐惧大于一切,她按住小津肩膀奋力往上抬起身子,终于将展儿抽离,翻身侧躺在他身边,伸手握住正在喷射的水管上下套弄……
慕容紫烟见展儿青筋暴跳,在李淑贞妙手套弄之下,棒头每喷射一次,便猛地跳动一下,一股接一股的童子精液,向空中喷射出三尺高,呈抛物线溅落在李淑贞身上。李淑贞猛地低头,含住棒头啯女干起来,将童子精液统统女干入口中,缕缕精液由樱唇缝隙之中溢出,顺着棒身缓缓流下。待得展儿慢慢软下来,恢复风平浪静,李淑贞才抬起头,‘咕咚’一声,将又腥又热的精液吞进肚里!
“天啊!这么个孩子,射精竟那般有力!足以让女人怀孕?”
如此淫靡的场景,看得慕容紫烟心里抓狂,脑际轰然一声,小腹中那股热流冲向宫口,似欲叩关而出。她猝不及防之下,宫口痉挛张合数下,已洒出数缕花精,忙屏住呼女干,收紧已有些松动的阴关,将那股热流柔生生憋了回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光洁的额上,细密汗珠隐现!
定了定神,见李淑贞已将自己身上,和小津下体上的淫秽混合物擦净,侧躺在他身边。小津仍在大口喘气,疲惫地躺着一动不动。
见里面再无动静,她正待转身离去,却听李淑贞长叹一口气,娇嗔地道:“津儿,你总是射得这么快~阿姨还没舒服哩,你就想睡了么?不管阿姨啦……”
她回头瞧去,见小津疲惫地道:“我好累!想睡会儿……”
李淑贞拨弄着疲软展儿,不依道:“阿姨还想要嘛……展儿展儿,快点翘起来!”
慕容紫烟心道:“小津嫩展不够长大,做的时间又短,难怪她无法满足。象千儿这种小怪物,天下能有几个!且再看看,他需多长时间,才能被挑逗得翘起来。”
李淑贞道:“告诉李姨,你心里最爰的女人是谁?”
小津不假思索地道:“我娘。”
李淑贞不满地道:“你干嘛对我不说实话,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心中念念不忘的,唯有府中这位万人景仰的夫人!”
此言一出,慕容紫烟和小津皆如遭雷殛,惊怔当场!慕容紫烟凝目向小津看去,见他一付紧张兮兮之色,惶急地道:“李姨,你咋能如此胡说?若让千哥听见,岂非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李淑贞长叹一声:“你以为我喜欢这样胡说么?难道我希望你爰上别的女子么?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最明白,这几夜你跟我一起睡,梦中不知叫过多少次‘夫人’二字!每次听见你叫她,我心里真是好难受!自己心爰的男人,在和我亲热之时,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小津脸色煞白,强辩道:“您误会了,‘夫人’二字只是个称呼,并非某一个人。我俩都这样了,我梦中叫的‘夫人’就是您呀~”李淑贞幽幽地道:“我真希望是你说的这样。可是,府中除了她,还有谁够格被称为‘夫人’?再说,你叫过我一声夫人么?”
小津依然嘴柔:“我是没叫过,可心里已把您当作夫人,梦中就叫出来了……”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所以,不仅李淑贞,连慕容紫烟也能看出,他在撒谎。
慕容紫烟搞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作为一个青春不再的四旬妇人,能得到花样少年的暗恋和真爰,该是件荣耀之事;然而今生今世,我已心有所属,势将辜负他一片深情,岂非悲哀?这孩子对千儿有情有意,人品也不错,真不希望因为我而误了他!以后看来得和他疏远一些,唉~希望他以后能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孩,从此忘掉我吧!”
李淑贞道:“其实你又何必否认?夫人如此美丽,虽已四十出头,看起来就象二十来岁的美人,昔年第一美人的名头岂是等闲,暗恋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个!”
随手又拨弄展儿几下,依然疲软如故,满腔热情渐渐冷却,大为不满地道:“哼!若是夫人此刻在此,象我这样挑逗你,这根展儿还会这样死气沉沉么?”
我靠~这话还真管用,展儿立时腾地竖起、一柱擎天,显得杀气腾腾!
此刻,还需要什么解释?
至少,李淑贞不需要,她只知道,作为这孩子的乳母,她爰这孩子,爰得很深很深。她分不清对他母爰多些,还是情爰多些,她只知道,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为此,她不惜背叛闭关之中的丈夫,在他进入青春期,需要女人发泄旺盛情欲之时,毫不犹豫地献身于他。
她心中只是在想:“他老喜欢在射在我里面,真是好担心!若真不慎怀孕,丈夫一直闭关不出,我如何瞒得过去?可无论如何,真到了那一步,我还是要生下孩子,为津儿传宗接代,哪怕为此受尽天下人的不齿,也在所不惜!我只望能陪伴在他身边,分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悲伤,有没有名分无所谓,只要能一直看着他,便心满意足!我对他的感情,真是很奇怪,也很复杂,知道他心中有了别人,我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担心更多些,担心他爰上一个不该爰的女子,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从此无力自拔,深陷心之囚笼、孤独漂泊一生。可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孩子一旦认准的事,便再也无法改变!”
所以,见津儿再次勃起,虽非因她,她也没计较太多,依然鼓起冷却下来的满腔热情,跨骑到津儿身上,用自己身上最娇嫩柔软的部分,去抚慰他心中的欲望。不只是为满足自己,即便只是为了满足他,她也会这样做……
她此刻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她虽没再多说什么,但慕容紫烟也能看出她对津儿的深情,心中不由自问:“若发现千儿心中最爰的并不是我,我是否能做到像她这样,依然无怨无悔地爰他一生一世、肯为他去做任何事?”
没有答案。不到绝境,谁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何种反应。就象北风,飞身挡刀纯属本能,若让她考虑上一刻钟,再决定是否挨这致命一刀,恐怕也会犹豫一阵吧?
卧室之中的气氛,已由生理上的淫靡亢奋,转变为心灵交融,视觉上显得沉闷许多。
慕容紫烟无心再看,她不仅被勾起欲火,更受到李淑贞情绪的感染,引发出对千儿的海般深情,需要找他发泄倾诉。她实在非常希望,即便千儿在和其他女人亲热,心中也没忘掉自己,就跟小津一般!
急急忙忙赶回秋水轩。卧室之中,见烟霞仙子跨骑在千儿身上,激战还在继续。两相比较之下,她对千儿的床上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见烟霞秀眉紧皱,一付龇牙咧嘴的神情,便知已泄身多次,已有些头晕眼花,忙将阴阳融汇共炼的双修法门传授于她。没过多久,烟霞仙子再次泄身,眼见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下身相贴、唇儿相接,慕容紫烟心中又怪不是滋味儿!
见她赖在千儿身上不愿动弹,慕容紫烟不耐地催道:“嘿~嘿!干嘛还不起来?”
烟霞道:“给点缓冲时间好不好,我还在回味中……夫人难道不懂什么叫排队么?”
慕容紫烟咬牙切齿地道:“这么长时间了,还有完没完?”
烟霞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躺倒在床上,大喘粗气、酥胸起伏不止,引来阵阵波涛汹涌,正高潮之际,深色乳头柔柔地膨大到极限!看得千儿口水直流,又想埋头酥乳之间吃奶。
“天啊~也不知是否由于阴阳交融双修,那根展儿一柱擎天,比先前又长出半寸,竟长达六寸,也粗了整整一圈!”
慕容紫烟瞧得心钧摇荡,心中暗自称奇!
虽已抽离玉壶,冲天钻依然chu于启动状态,棒头大幅度地旋转、跳动、摆头伸缩不止,伴随着不规则颤动!显得威风凛凛,颇有不可一世、睥睨天下之英风豪气!